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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逍遥灵帝传说-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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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总督的禀帖中,曾提出“窃意防倭,调陆兵已尽天下之选,卒未见有奇效。若用陆兵所费之半,而用于海防,则倭患可以渐息。”

纵使俞大猷的声望和战绩都十分卓著,但这些有益的建议始终没有被采纳。因为俞大猷的海防战略思想,所牵涉的问题和可能引起的后果,已经超出军备问题,而及于政治。

如果他要求的关于亲自率领“闽、广大船数百艘,兵数万”成为事实,有关各省的财政就要从原来小单位之间的收支而被集中管理。与之相应,后勤机构的人员必须增加,而且必须一扫苟且拖沓的办事作风,保证规格和数字的准确,才能取得预期的行政效率,以之与现代化的军事技术相配合。跟他们往来的各个机构,也必须同样注重实际。

然而,当时庞大的华夏国,在本质上无非是数不清的农村合并成的一个集合体,礼仪和道德代替了法律,对违法行为作掩饰,则被认为是忠厚识大体。

各个机构之间的联系,从来也没有可资遵守的成文条例。在未来的好几个世纪之内,上述情况在这个以农业经济为基础的国家里没有发生根本性改变。

按照俞大猷的计划,自然是要求兵精械利,把原来两个士兵的军饷供应一个士兵,以部队的质量来代替数量。

但是,戚继光却能看到问题的要害。

戚继光认为,帝国的军队是一支全能的军队,也是一支长久性的军队。它经常性的任务是面对内部的叛逆而非外部的侵略者,就是镇压内地农民和边区的少数民族。

地区间的人口过剩、灾害频仍、农民流离失所、官吏苛刻暴虐,都可以迫使暴动随时发生。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六十七章 杨玉香与林景清

而以华夏国幅员之大,这种所谓“造反”、“作乱”的地点,极难预测。所以这个任务,就不是一支高效率的机动部队,所得以完成的。

在多数情况下,官军会被造反者死死吸住;造反者熟悉当地的地理民风,官军往往会因之陷入被动,而使质量优势无从发挥。因此,数量的多寡,就成为决定胜负的因素。

此外,俞大猷计划中所创建的精锐部队,领取优厚的军饷,又不能和社会上的其它部门对流。

这样一个浮游在社会上的军事团体,非但不能解决上述的社会问题,还会引起新的社会问题。

良将精兵,历来是兵家克敌制胜的基本保证。俞大猷在选将练兵方面,有其精辟之见。

选将方面,必须德才兼备。德的方面,要求为将者,应具备“出当天下事”的远大抱负和“矢效忠公”的高尚思想品德。才的方面,首先要求为将者应有“运量宇宙”之巨才,以便在“临事施谋”时,能有取得成功的把握;其次,还要学会“手下功夫”,不然就会被“技艺之师”以“虚文之套欺之”,致使终年练兵“竟无精兵”的恶果。

练兵方面,他富有见地的说:“练兵必先练胆,练胆必先教技。”

“教兵之法,练胆为先;练胆之法,习艺为先。艺精则胆壮,胆壮则兵强。”

锻炼勇气、意志,与学习各种拳法、棍棒、刀、枪等功夫相辅相成,互相促进。

又说“技艺之中有虚有实,有阳有阴,有起有伏……有一、二势而变出百千势,有百千势而归一、二势……”,即“技艺”本身也包含着“虚、实”、“阴、阳”、“起、伏”、“总体、部分”等各种关系,具有朴素的唯物主义思想。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俞大猷,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

他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纳芥环,看上去是大约寸许的小圈儿,一出手变成青光荧荧一圈亩许寒光,在彩云拥护中,将人全身套定。

此时,俞大猷拿着一把长戟,在半空中跨出一步,就已出现在高峰的跟前。

高峰不敢大意,祭出各种法宝,与俞大猷周旋起来。

也不知过去多久,高峰终于找出俞大猷的破绽,猛然将其杀死。

俞大猷被杀死之后,立即掉落一颗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先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凝望着莘瑶琴,微笑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莘瑶琴淡然一笑:“谢谢。”

“不必这么客气。”高峰微微一笑,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莘瑶琴,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莘瑶琴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也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她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出来接受挑战的历代名女,是明朝的杨玉香。

明宪宗时期,虽然京都早已迁至北京,但金陵故都依旧繁华似锦。自古秦淮河畔多名姬,此时最有名的,要算比邻而居的姊妹花——邵三与杨玉香。

邵三与杨玉香,都是自立艳帜的诗姬。邵三主持瑶华馆,杨玉香深居琼华馆,两馆紧邻,两位姑娘也关系密切,情同姊妹。

虽然她们同操一业,又是好友,而性情风格却迥然不同。邵三年十八,性情温婉娴静,善解人意,待客十分殷勤;杨玉香虽仅十六岁,性格却清雅孤高,喜好诗书,不苟言笑,平日待客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神情,只对个别品端才子才略显热情。

两人也有共同之点,就是卖艺不卖身,主要以诗文弹唱酬客。

邵三因为性情宜人,颇受人青睐;杨玉香则由于色艺绝伦,也吸引了不少有才有胆的客人,两人都是金陵城中出类拔萃的风尘女子。

宪宗成化十四年冬天,闽县世家子林景清奉命送贡品入朝,返回经过金陵,少年性起,颇想领略一番秦淮风月的旖旎风光。

经人介绍,他来到了瑶华馆。邵三见是一位年轻貌俊的文雅之士,招待得十分用心,设华筵为客人洗尘。主客相欢,酒到微酣之际,林景清诗兴大发,要了纸笔,题下一首赞美诗:“珠翠行间碧簪枝,罗裙浅淡映春衫;空传大令歌桃叶,争似花前倚邵三。”

他已被邵三温柔娇艳的风采迷住,甚至以为超过了当年书圣王献之的爱妾桃叶。他笑王献之的多情,自己却醉倒在邵三的石榴裙下。

第二天,邻馆的杨玉香,到瑶华馆来看望邵三,无意中发现了林景清随手搁在茶几上的诗笺。

她拿过来品赏,不由得击掌赞叹,认为写得颇有意趣。

看着看着,她觉得技痒,忍不住拿了笔,在诗笺背面题了一首七言绝句:“一曲霓裳奏不成,强来别院听瑶笙;开帘顿觉春风暖,满纸淋漓白云声。”诗中明白透露出她的倾慕之情。

邵三把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十分理解她内心中的寂寥和期盼,因而在一旁凑趣道:“妹若对诗主有意,姐姐可为你们牵上姻缘。”

杨玉香被人窥破了心思,羞怯难当,顿时红晕飞上两颊,一时不知何言以对。

就在这时,林景清突然来访。他昨日一番交往,对邵三念念不舍,故今日再度登门。

见来了客人,尴尬之中的杨玉香,连忙抽身告辞,匆匆从偏门离去。

连邵三追上来,唤她也不及理睬。已踏进门来的林景清,已隐隐看见了杨玉香云鬓花颜,婀娜身段,惊鸿一瞥,真疑为蟾宫仙子,不由得怦然心动,望着佳人消逝的背影发呆。

邵三见他有意,便解释说:“那是我的妹妹,隔壁琼华宫的杨玉香。”林景清恳切地请她介绍相识,邵三顺水推舟地应下来,却告诫说:“我妹妹孤洁成性,眼高于顶,就怕得罪了公子。”

林景清只说无妨,央求邵三带路,往琼华宫拜访佳人。

邵三觉得这两人倒是颇为般配,当即引起林景清,从侧门进入琼华馆。刚一进院,就听得铮铮琵琶声从楼阁上传来,一会儿又起唱腔,音韵哀怨幽婉,似乎满怀悲切。

此时也许佳人正心情不畅,邵三轻轻对林景清说:“今日气氛不对,可改日再来。”

林景清深以为然,觉得不宜在这时打扰人家。两人在院中花丛边静立了片刻,就悄悄返回了瑶华馆。心有所感,林景清当即又写下一诗:“倚案何事敛双蛾,一曲琵琶带恨歌;我是江州旧司马,青衫染得泪痕多。”诗笺托邵三传给了杨玉香。

杨玉香细读之下,心海漾起了波浪。

风月场合,一般的客人都是为花钱买笑而来,谁还会关心卖笑女子的心情。

林景清从她的一曲琵琶中,察觉了她的愁情,并发出当初江州司马白居易一般的感慨:“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深深触动了杨玉香的内心世界。

杨玉香特别珍惜这份难得的情谊,当然不愿失之交臂,于是答诗一首:“销尽炉香独掩门,琵琶声断月黄昏;愁心正恐花相笑,不敢花前拭泪痕。”

虽然她的诗只言自己愁情,并未向对方许诺什么,但熟知她的邵三,明白她已动了心,就想索性成全了她,因而对林景清道贺说:“林公子真是有艳福,杨玉香可是很少对别人相赠的诗词作答,看来己对你另眼相待了。”

林景清当然是喜不自胜,忙请邵三为之引介。

邵三欣然应命,于是约定第二天同往琼华馆。

第二天一大早,林景清就从客栈赶到瑶华馆,心急火燎地等邵三梳完妆,引着他来到琼华馆。

听到侍女的传报,杨玉香从屋内迎了出来。只见她一身粉红罗裙,娥眉淡扫,朱唇轻染,含笑站在门口,宛如一朵出水的芙蓉。

请客人入客厅坐下,杨玉香命侍女摆上清茶果品。这天,她一改往日的矜持冷漠,十分热情地招呼客人。三人交谈得很是投机,恍如故友重逢。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六十八章 玉碎香凝

中午时分,侍女又殷勤地奉上酒菜。三人碰杯畅饮,言谈更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直喝到夜幕降临,三人都酒意阑珊,面带酡红。林景清不但酒醉,更被秀色醉倒,醉意朦胧中,挥笔写下一首诗,赠给眼前的一对姊妹花:“高髻盘云厌翠翘,春风婷立海棠娇;银筝象板花前醉,疑似东吴大小乔。”

他不但把二位美人比作醉人的海棠,更拟为绝代美女大乔和小乔。

杨玉香十分受用,也盈盈地口占一诗,作为回赠:“前身侬是许飞琼,女伴相携下玉京;解佩江干赠交甫,画屏良夜且吹笙。”

杨玉香自比为西三母的娇侍许飞琼,传说许飞琼曾与女伴偷游人间,在汉泉台下遇到书生郑交甫,相见倾心,摘下了胸前佩戴的明珠相赠,以表爱意。

杨玉香在诗中借用这个传说,暗表自己以心相许之意;林景清和邵三听后,心中都十分明白。

转眼已是夜阑人静,邵三知趣地悄然离席归去,屋里只剩下林景清与杨玉香,轻言蜜语,谈得更加倾心。当晚林景清留宿在琼华宫,与杨玉香同入鸳鸯帐,共享人生极乐。

杨玉香娇不胜情,竟落红点点润湿被褥。一代名姬,还是个黄花闺女。林景清颇为惊喜,有诗赞道:“十六盈盈窈窕娘,背人灯下卸红妆;春风吹入芙蓉帐,一朵花枝压群芳。”

一夜缠绵欢爱,无数海誓山盟。晨起理妆,玉香在妆台前口占一诗:“行云行雨待楚王,从前错怪野鸳鸯;守宫落尽鲜红色,明日低头出洞房。”

从此两人恩恩爱爱,俨然就是一对伉俪,风晨雨夕,度过了一段美好甜蜜的时光。

数月之后,林景清所带盘缠用尽,又加上他父亲捎信来催他返家,不得不离开金陵,回一趟闽县。杨玉香虽然情同妻子,但毕竟尚未经父母同意,没有明媒正娶,因而不便随同,返回故里。林景清打算回家后禀明父母,再马上回头来迎娶她。

临行前,杨玉香流泪誓言道:“妾虽沦落风尘,但能守身如玉;君今远别,妾立誓洁身相待,令此馆无他人之迹,一心等君归来!”

林景清大为感动,也指天为誓,决不相负,并将玉香的琼华馆改名为“一清馆”,以明其高洁,且专为他景清一人而设。

临行前夜,两人相拥不眠。林景清起身秉烛,写下一阕《鹧鸪天》:“几字娇蛾恨不开,阳台今作望夫台;月方好处人相别,潮未平时仆已催!听嘱咐,莫疑猜,蓬壶有路去还来,穆穆一样垂丝柳,休傍他人门户栽!”

虽对玉香有无限爱怜,却也不免有一丝担忧。

杨玉香为着表明心迹,也披衣和唱了《鹧鸪天》一阙:“郎系闽南第一流,胸蟠星斗气横秋;新词婉转歌才毕,又遂征鸿了碧楼。拉锦缆,由兰舟,见郎欢喜别郎忧,妾心正似长江水,昼夜随郎到福州。”

林景清怀揣着杨玉香写下的词,离开了金陵。从此之后,杨玉香洗尽铅华,闭门谢客,天天吟着林郎留下的一些诗词,总以为他不久之后就会翩然归来。每一次的叩门声,都引起她心中的一阵悸动。可是,时光一日日、一月月地过去,始终音信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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