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猪心"向太阳.倚天屠猪记 作者:桃桃一轮(晋江非v高积分2013.03.08完结)-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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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放松,夏奏又可以来去自由了。
啪啪啪。
这小子体力真好,以前我就发现了……
☆、妖心菩提
也许是我睡相真的不好,夏奏清晨准备悄悄离开的时候,因为要把我架在他胸口的腿推下去,而弄醒了我。我迷迷糊糊的也没多少思考能力,只觉得他横抱起我,将我放正了睡,然后在窗前悉悉索索地穿衣服。晨光透过窗户纸,照在他的裸*身上,格外性*感,我可耻地硬了。(靠,你有吗?!)
他穿戴整齐要溜走时,我几乎又要睡着了,只觉得他俯身看了我一会儿,轻笑了一声,温柔地把唇贴在我的额头上,然后才推开了窗户,嗖嗖几下就不见了。
我真想睡到日上三竿,但现实总是骨感的。
今天据说开学了,那个什么帝师要来教我知识了。我真想拉住这个素未蒙面的帝师说,虽然培根说过知识就是力量,但鲁迅也说过知识不是力量,智慧才是。要不你把他们俩找来打一架,分出个胜负你再来教我?
我昏昏欲睡地被侍从扶起来穿衣服。夏奏跟凉修烈不一样,并没有在我身上留下什么不该出现的印记,侍从们只把我的萎靡不振理解为昨夜慕桐的侍寝。舒实瑾捧着一块湿毛巾,我穿好衣服之后,他为我擦脸。
跟以前一样,他好像没有计较昨晚的事。
直到吃罢早饭,粗心大意的我才发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儿。
比如说吧,以往我叽叽喳喳地问这问那,他总是笑着回答,直视着我,好像看进我的心里去,可今天我问了几句关于帝师的,他回答得尽管还是那么有礼貌,可目光总是低垂着,好像有什么心事。
再比如,以往我一沉默,他就关切地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或者是心情不好,可是今天我沉默了好久,他居然也跟着沉默了。
他为我梳了一个圆髻,正拿着一根红珊瑚簪子往我头发上插的时候,我忽然抬眼问他:“你是不是在介意昨晚我让慕桐侍寝的事?”
“微臣不敢。”他几乎没有思考,脱口而出,只是拿着簪子的手顿了一下。
奇了怪了,一开始是他动不动提起让人侍寝的事,怎么现在我似乎如他所愿了,他竟然这么反常。更何况我冤枉啊,昨晚我可没有跟慕桐怎么样。我毫无预兆地转身,他原本用手指按住我的发尾,这下我的头发又全部散开了。我抬头看着他,“别胡思乱想了,你走之后我就把慕桐赶走了,不信你去问他。”
舒实瑾愣了一下,眼神闪烁着。
许久,舒实瑾脸色平缓了些,又拿起梳子给我梳头,“微臣只是疑惑,公主既然不需要慕桐侍寝,为何不让微臣当场将他带走治罪。”
“你也知道,他是半夜闯宫,如果我不留他侍寝,今天他已经被丢进大牢准备问斩了。”我编造谎言的能力越来越强,就快赶上红十字会了,“既然他是我以前最宠的人,我想他只是思我心切,一时不习惯我这么久冷待他,就暂且不计较了。……禁足他一个月吧。”
“公主心地善良,微臣惭愧!”舒实瑾有感动之色,重新抬眼直视我,目光里又是喜爱又是尊敬,看得我都快被自己的无耻羞死了。
算了,为了夏奏,我就无耻一回。
舒实瑾又恢复了常态,重新给我盘头发,小心翼翼用发簪固定着,随口说了句“公主在大苍想必没有戴耳环,耳洞都闭合了,微臣请人再为公主穿两个可好”,我直摇头,他也就作罢。我赶紧转移话题:“实瑾哎,我万一以后没有当皇帝,那帝师不是白请了么?”
“您与二公主谁是皇位继承人,现在谁也说不准。”舒实瑾答道。
我想起在翎西山庄里,赤展和凉修烈的对话,什么妖心,什么菩提,什么继承人的,就问:“你知道‘妖心’和‘菩提’吗?”
“不光是微臣,凤栖与大苍的百姓几乎都知道。”
“说来听听!!”我激动地催促。
“公主答应微臣一件事。”
呵!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一套!我只好点头,“什么事?”
“公主跟着帝师好好学习政事,不许偷懒。”舒实瑾哄孩子似的。
“行!你快说。”说不说是他的事,学不学是我的事,是吧。(无耻!)
“传说凤栖与大苍分立之前,同属一个国家。那时有个德高望重且百年不老的高僧,法号叫沉念。他修行时,一只蜘蛛爱慕他,不断想修成人以便靠近他,最后修人未成,竟然修成一只妖精。沉念虽知蜘蛛妖对他的爱慕之情,但仍出手将它度化,而他自己终于修成佛,曰菩提佛。可蜘蛛精与他情债未了,不肯轮回,爱他之心,成了一颗‘妖心’。据说天道感动于蜘蛛精的爱人之心,让蜘蛛精转世为人,妖心不灭,世代沿袭。带着妖心转世的蜘蛛精建立了凤栖国,成为凤栖女皇,在佛坛前供奉着菩提佛。”(沉念与蜘蛛精的故事详见本文作者《你这小妖精》第二篇之蜘蛛精:妖心菩提)
我听得津津有味,让舒实瑾坐下慢慢说。
“妖心因前世得不到沉念的爱,转世后身有异能,可撒豆成兵,点石成金,并获得了赢得心仪之人青睐的能力。多年来大苍国力强盛,之所以不敢侵犯凤栖,也是惧怕皇上拥有的妖心异能。妖心的转世成为凤栖女皇继承人的标志,微臣虽未亲眼见过,但听服侍皇上的内官说,皇上手臂处有类似纹身的藤蔓图案,那就是妖心转世的标志。只有上一代女皇去世,妖心才会挑选出合适的皇女,将自己与她融为一体,让皇女拥有自己的异能,并且也拥有了对沉念执念百年的爱意。”
“原来如此!”我豁然开朗。
“至于菩提……”舒实瑾接着说,“菩提佛得知蜘蛛精如此痴情,便下界意欲再渡她痴情,让她忘却执念,不要再为他活着。于是大苍有了第一世上仙,如今已转世七代。”
“可女皇并没有被渡呀?”我插嘴问。
“妖心不愿被渡,一心想与菩提佛缠绵此生。可是毕竟佛妖不同道,二人若当真互生情愫……”舒实瑾说到这里,好像又在斟酌用词,“……破戒交*合后,妖心异能与菩提仙力各自消散,不知在何处将聚合成所谓的‘妖心菩提’,传言有灭世之力。”
“哈?!”怪不得风凝夜说不能留我在他身边,难道他感应出我是妖心继承人?不对啊,我不是长公主,他感应到的应该不是我吧?
“菩提佛虽下界几百年,但从未与凤栖女皇见面,女皇亦害怕自己毁了沉念多年的修行,也不敢贸然与他相见。一个几百年来心怀痴恋,一个想要断对方痴情,二人就这么拖着,互相守护着凤栖和大苍。”舒实瑾微叹口气,“微臣大胆猜想,沉念是自己爱上了妖心而不自知,他只想断妖心痴情执念,却不知自己这种断情之心未尝不是执念。世间痴情之女子何止妖心一人,他为何只想断她一人而不断他人,可见沉念心中一直有她。若沉念当真无情无欲,又何苦怕与妖心见面,他不愿回天界,是不是舍不得也放心不下把爱恋他多年的蜘蛛精独留在人间……”
“太让人感动了!”我抹着眼角的泪花,“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一出。”我忽然明白了赤展和兰帛那时刻意欲言又止的“几世情债”,这无论在大苍和凤栖,都是人尽皆知的建国传说,只有我这穿越菜鸟不知道。
我忽然理解了风凝夜,也终于原谅了他把我交给凉修烈的行为,原来他心中是如此的挣扎,才会在残忍地背叛我之后,把他最珍贵的保命佛珠——砗磲珠,送给了我。
只是……送错人了吧?
“妖心是人,还是妖?”我又追问着。如果是个妖怪,那即使我不是真的长公主,她也能附在我身上呀。我也蛮喜欢风凝夜的,难道已经被附身了,所以一开始才变成狗?不对啊,那也应该变成蜘蛛才对。唉唉,想想就可怕。
“与其说妖心是妖,不如说是一种强大的执念,它不是完整的形态,也没有害人的力量,这种执念代代相传,为的只不过是延续蜘蛛精爱人之心。”舒实瑾望着窗外,目光幽幽地看向远方,“大苍上仙的菩提灵力,其实也是一种执念,只不过前者是妖,后者是佛。”
妖心啊妖心,你既然有异能,应该比他们都清楚我不是女皇的孩子。所以你可千万别找上我,附在我身上哦亲。我心里碎碎念着,双手合十祈祷。
舒实瑾将步摇斜插在我的发髻上,最后看了看,笑道:“公主已梳妆完毕,是不是该去书房等待帝师的到来了?”
“我还没从这伟大的爱情故事中缓过劲儿来呢。”我找着借口,不想去读书。
我正苦着脸推辞,一个侍从走进来弯腰鞠躬道:“启禀公主,新任帝师卫若昭已在宫外等候听传。”
“卫若昭?”我一脸呆滞地望向舒实瑾,“他是几品官?我要叫他啥??”
“卫若昭是六年前的文举状元,现官拜二品,任翰林院史撰总编。公主只需叫他‘先生’便可。”舒实瑾看出了我的百般不愿,有意靠近我上下抚了两次我的背算是暧昧的小安慰。
“史撰总编是什么玩意儿?”我的人生就是由问号组成。我要是舒实瑾,一定早就怀疑我是不是真公主了。
“史撰即凤栖国史编写官员。”舒实瑾抬眼看了看我,又强调了一遍:“属于外官。”
我努力思考了一下,好吧,我知道了,他就是类似司马迁那种人物,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受过宫刑?(司马迁:你们能不能不要再提我受宫刑的事,难道每年高考提得还不够多?)
☆、公主,请自重
尊师重道是我中华民族优良的文化传统。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去书房,舒实瑾负责去宫门口把卫若昭带进来。你们还别说,第一次见这个新任帝师,我还有点紧张呢。
以前我以为皇帝的老师才叫帝师,在凤栖,指导你如何成为一个好帝王的老师才叫帝师。那么帝师相当于什么呢?我坐在书房中央的桌子上胡思乱想着,大概是……教育局局长?
卫若昭——舒实瑾跟我介绍过,似乎是那个已经去世了的帝师最出色的门生,十九岁高中状元,如今二十有五。
十分钟后,有脚步声在门口走廊响起,其中一个比较熟悉,是舒实瑾,另一个想必就是卫若昭。他们在门口停下了,门是虚掩着的。
“帝师——卫若昭候传。”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啧啧,这声音,拨得我心弦一动。
“进来。”我高声道,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
“卫先生请。”舒实瑾为他推开一道门,他自己推开另一道,一步跨了进来。
好家伙。
青色里衣,藏蓝长衫,腰间系着一条烟灰色缀白玉腰带。多年学文积淀的书卷气之外,面带冷傲,不怒自威,眼角下方一寸位置,一颗泪痣,帅得惨绝人寰。
和项澄音的傲慢相比,他的傲,是傲骨,而不是傲气。看向我时,没有一丝惧怕,也没有一丝尊敬,甚至……怎么那么不爽??(卫若昭:我当然不爽,混蛋作者居然到了20多万字时才让我出场,女粉丝都被他们几个抢光了,男粉丝怕也被凉修烈抢光了,还有剩下的么?)
“公主殿下,别来无恙。”他见了我不行礼,只是站着,直直看着我。
他原来和长公主认识的么,怎么又是一个旧相识?我紧张地看看舒实瑾,他给了我一个“放宽心”的眼神,然后退出书房。
现在倒成了我唯唯诺诺的了,难道我只有在舒实瑾面前才是一个脆生生的女汉子?我站在书桌前,眼睛四处乱瞄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们大眼瞪小眼地僵持着,谁也不开口说话。哎哟我最羞射了,见了帅哥都不敢主动搭讪的,只敢主动扒他衣服。(==)然而最后还是我憋不住了,主动搭了讪:“你喝水不?”
“不喝。”
“抽烟不?”
“……”
“吃点水果吧!”
“不必。”
“那我讲个笑话逗你乐呵乐呵?”我摩拳擦掌,先讲那一个黄色笑话好呢,还是先讲这一个黄色笑话好呢,再或者两个都讲?
“公主。”他冷声制止我,往前走了几步,“请自重。”
我闻到了一股闷骚攻的味道,于是羞射地低下头,像所有冰清玉洁面带娇羞的女主角一样摆弄搓揉着腰带。(装纯遭人轮==)
卫若昭重重把书往桌上一放,拉开书桌边一张椅子就坐了,“公主先将《如策论》背一遍与我听。”
《如厕论》?!!!我一脸痴傻状,由于过于认真思考为什么上厕所都要写一篇论文,我的手下意识下垂,不想我正捏着腰带呢,只听“嗖”一声,我的腰带就这么被自己拉掉了,裙子开始往下滑。我惊叫一声,赶紧将裙子一提,手忙脚乱地把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