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原:幽炼列传)-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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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哭着追到门口,却不敢追出去,因为她不想成为自己心爱男人的阻碍,
“水……”黄泉悲伤地嘶声喊道,但是风水的背影却越来越模糊。
突然,天空的雨变得冰冷起来,迅速地转变为莹莹的白雪,飘飘洒洒地模糊了整个空间,黄泉眼中风水远去的背影也完全地在这雪花的帘幕中消失不见。黄泉无力地瘫坐在门边,低着头全身颤抖地呻吟着,站在她身后的草灰曾想上前去扶住她,却被黄泉此时的这个姿势所震摄住。
因为,这个姿势草灰太熟悉了,这就是当年身在幽冥界黄泉殿中的黄泉几万年中始终保持着的唯一的姿势。现在,草灰才明白,为何当年身在幽冥界中的黄泉会一直保持着那种姿态,原来是为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就是现在的风水……
远去的风水离湖边的渐近,却慢下了脚步,天空中下着的雪阻隔了他的视线,一言不语,低下头去,天刚刚下过的雨,雨水湿了满地,想着自已爱着的女人,却不敢说出那将离你而去的话题。湖中那平静的水影,满满的都是她的倩影,这一刻风水不忍心闭上眼睛,却无法阻止那雪覆盖了水中爱人的倒影……
徜徉在冰城的大街小巷,过往的人们仍然还像以往一样的活着,灭阴的出现像是还没有对中国这片土地有什么危胁。但是,风水却仍然能感受到魔气的波动,虽然没有身在日本时那么的强烈,只是隐隐的,不过却有一种无处不在的感觉。
八旗部,风水一手打理出来的公司。
站在门前,风水发现大门像是已经好久未曾开启了,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风水左右的看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人在附近,于是把整个身体探进了门内,竟然穿过未打开的大门而入,而大门上的玻璃并没有留下任何的裂缝,这就是所谓的穿墙术。
身体飘浮在离地面一寸的位置,风水不想让自己的脚印留在已经布满灰尘的地上。打量着八旗部内的一切,百种滋味在心头。一阵淡淡的黄色光芒闪过,八旗部内已经没有了风水的影子,整个公司内仿佛从未有人出现过一样。
于朵恬的家里也像是好久未曾有人住过,到处乱扔的垃圾很明显地显示出这是一个单身汉的住室。不过由地上的垃圾与桌子上所沉积的灰尘看上去,于朵恬走的时候应该很匆忙。风水用灵识搜寻了一下这里前人所留下的气息,感觉到了周飞柳曾经回到过这里。风水想,于朵恬应该是已经被周飞柳带走了,风水的心中不仅宽慰了一些,眼中闪出了放心的目光。
再次闪过一道淡黄色的光芒,风水消失在了于朵恬的家中。
此时,天已经黑透了,却又被城市中的灯光霓虹映得无法完全显示出夜色的深远。大约是晚上十二点左右,风水飘浮于范蹈蔼家外面的空中。这个时间,正常上班与学习的人们都已经睡了,不过风水知道以范蹈蔼这种好玩之人的个性,不到凌晨是不会回来的。
风水想得果然没错,一辆出租车闪着近光灯出现在了不远处的街口,在范蹈蔼家的楼下停了下来。片刻之后范蹈蔼由出租车上走了下来,整个人看上去摇摇晃晃的,应该是刚喝完酒。
风水并没有上前与范蹈蔼接触,因为他不想再因为自己而打扰自己朋友安稳有序的生活。范蹈蔼走进了自家所在的楼栋内,过一会在八楼的一家窗内的灯亮了起来,风水知道范蹈蔼已经到家了。透过窗户,风水清楚地看到范蹈蔼已经脱光了衣服正准备睡觉,在他的脖子处还有几个口红印,而且他的背上有十几个红色的圆型印记,风水不仅莞尔。因为,他太清楚那些圆型印记了,这些圆型印记正是在洗浴中心找小姐按摩,拨罐所留下的标记。
“哎……这小子活得还是这么潇洒。”风水感叹地说道。
风水没有在此多做停留,转身消失在夜空之中。该看的朋友仍然在过着自己安稳的生活,范蹈蔼还是那副花花公子式的生活,这也与他的人生观、价值观一样,风水没有什么好为他担心的。对于于朵恬与周飞柳,风水的心里有些放不下,毕竟周飞柳只是一个修炼界的超级菜鸟,不过有些事情不能太过于强求。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
现在已经身在人间界,风水的朋友们仍然在过着自己的生活,他也明白到自己不能再这样的耽误下去了。自身修炼功力的提高已经迫在眉睫,真正的修魔现在终于应该开始了……
第三部 炼字篇 第一章 阴宅
玉泉,位于黑龙江省冰城东南50公里的玉泉河畔。是一座古老的城镇,原名二层甸子,已有近百年的历史。1931年因其境内发现洁如晶、透而明、爽口微甜的泉水而易名玉泉。
本地特产“玉泉方瓶”白酒,酒质清纯,香气四溢,更难得的是酒入口中更有一股微甜之口感,以作者的酒量喝一斤装45度的玉泉方瓶白酒绰绰有余,如果抽中了白瓶包装盒中的三等奖“一瓶二两半装的小瓶玉泉方瓶”,也一样会把它消化。喝完一斤之后还能再来四瓶哈啤冰爽11度,而且必须是带冰碴的。不管春夏秋冬,喝啤酒都必须得带冰碴。
言归正传……
此时,已经是初冬时节,东北的特色就是雪,而玉泉的特色就是滑雪场。皑皑的白雪像是天使的眼泪一般洒遍了这片土地,更如一床雪白的棉被般盖在大地母亲的身上。
在十七座群山所围绕的滑雪场北方大约五公里的位置,有一处深山中的村屯。最近一段时间,这个只有不到三十户人家的小村子里搬进来一对年轻的夫妻。女的长得很漂亮,而且她的身上还拥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村里的女人们都发觉这个女人不一般。因为,这个年轻的女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是那种仙风道骨的气质,大家在背后都喜欢叫这名年轻女子为“仙姑”。
她的丈夫就到是与普通人一样,不过却有些过于招摇,大家都不怎么喜欢他。记得这对夫妻刚搬来的时候,并没有见他们有什么家具,不过由穿戴上却看出了他们是城里人相当有钱的人家。
那是在半个月之前,村东头何二侩家闲置已久的四间青瓦房卖掉了,大家都奇怪是什么人会这么傻买这里的房子,而且更奇怪的是这四间被三里八村的人们称为“不干净”的房子竟然也会卖得出去。
又过了一个星期,村里的人们终于见到了这四间“不干净”的房子的买主。那天刚刚下过雪,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煞是好看。村里张寡妇家的十二岁的小二儿在村外的野地里拾柴火,意外地发现在山道上驶来一辆丰田4500,转眼间已经开到了这里。那时刚刚是早上五点多,因为是冬天的原因,村里的人们还没有起床,只有张寡妇家的因为柴火快用光了,所以小二儿才会被他妈妈从被窝里揪起来,让他去地里拾点包米杆子回来好生火做饭。
这辆丰田4500正好停在离张小二儿不远的地方,一个身上穿着白色貂皮大衣的年轻男子由车上下来,和气地问着张小二儿前方是否就是‘张家村’。张小二儿那见过这种阵势,当时就蒙了,一句话也没敢说,只是傻傻地指着村子的方向,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面前这位男子。而这个年轻男子却是相当友善,微笑着摸了摸张小二儿的脑袋,而且还给了他五十块钱,算是谢谢他的为自己指路。
当时,张小二儿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接过这张绿色的,上面印着五十字样的钞票在那里发愣,而那个年轻男子已经开车向着村里急驰而去。张小二儿想了想,那有心思拾什么柴火,赶紧连跑带癫地跑回家,把今早的奇遇告诉了自己的老妈。而他老妈还以为自己儿子在说谎,可是当张小二儿把那五十块钱拿出来的时候,他老妈也蒙了,赶紧接着张小二儿跑出家门去看个究竟。
当张小二儿和他妈跑到门口的时候,那辆丰田4500已经开到何二侩家的四间大瓦房门口,由车上下来了一个穿白貂皮大衣的年轻男子。只见他打开车子的后备箱,由其中拿下来四个大皮箱,看他很费劲的样子,张寡妇心想,这四个大皮箱里一定装了不少值钱的东西。这时,车子的副驾驶位置上又走下来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这个女子同样穿了一件女式的白色貂皮大衣,还敞着怀儿。张寡妇看着这个年轻女子,不仅感叹到“岁月无情”。
只见这位年轻女子,脸上虽然不施任何粉黛,肌肤却白雪,眼睛像是星星一样的闪亮,两颊间粉红粉红的,漂亮得如同仙女一般。更夸张的是,这个年轻的女子貂皮大衣里面上身穿的竟然只有一件白色的低胸紧身印花衬衣,下身一条白色的皮短裙,而且还露着雪白的大腿,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包到膝盖下的皮靴。张寡妇不仅更加感叹,有钱人的生活真是不一样啊。
从这对年轻男女之间的亲密劲儿,张寡妇已经看出来这两人一定是夫妻,而且是新婚不久的那种。因为,已经结了婚五六年的夫妻绝对不会有这种亲昵的样子。
张寡妇看到这对夫妻把那四个大皮箱搬进了何二侩家的四间大瓦房内,过了一会儿男的又开车走了,而女的走出来目送他离开后,注意到了自己,向着自己这边走了过来。
当这名女子走近的时候,张寡妇才惊奇地发现这名女子身上的与众不同,至于那里不一样,张寡妇说不出来,从穿戴上看她应该是一个很有钱的人,不过身上却没有那种城里有钱人的铜臭之气。在这名女子的身上仿佛有一种超凡的气质,就像是电视里演的那些仙女一样,使得张寡妇心中没来由的产生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照张寡妇以往的个性,在镇里的大街上如果见到这种有钱人家的女人都会哧之以鼻。但是,唯独面对这名年轻女子,张寡妇却感到那种仿佛见到了传说中的仙人的感觉。
“你好,我是新搬来的,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有什么事情还得互相照顾,我叫周飞柳,刚才那个男的是我老公叫于朵恬。很高兴认识你们。”这个年轻的女子微笑着对张寡妇说道。
“啊……啊,你……你好。我叫张翠萍,这是我的儿子,叫小二。”张寡妇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竟然会这么客气地与自己说话,使得她有点受宠若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呵呵,你的儿子长得很精神,几岁了?”周飞柳微笑着摸了摸张小二儿的脑袋,热情地问道。
而张小二儿已经愣住了,因为他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姐姐,简直让他惊为天人,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呵……呵……十二了,小二儿快和人家说话。”张寡妇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小二儿,有些责备地干笑几声说道。
“呵呵,来……这是姐姐在城里买的果冻,送给你。”周飞柳蹲下身来,微笑着看着张小二儿,由貂皮大衣的口袋中拿出几个大果冻塞到了张小二儿的手中。
张小二儿愣愣地看着手中的果冻,也忘了道谢,抬起头来瞪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周飞柳。
“这孩子真不懂事,还不谢谢阿姨!”张寡妇责备地拍了一下张小二儿的脑袋说道。
“呵呵……没关系的。以后有时间就来家里玩,我先回去了,再见。”周飞柳微笑着说道。
周飞柳转身向着何二侩家的四间瓦房处走去,张寡妇看着周飞柳的背影,有些欲言又止,却终究憋不住话,冲着周飞柳叫道。
“姑娘,等一等。”张寡妇喊道。
“还有什么事吗?”周飞柳转身微笑道。
“这个……你怎么会在这里买房子呢?而且还买了何二侩家的这四间瓦房?”张寡妇不解地问道。
“呵呵……难道有什么问题吗?”周飞柳微笑道。
“姑娘你们刚搬来不知道,离咱们村一里外的山凹里以前是抗日战争时的一个日军集点,那里曾经杀死过不少人。后来解放了,那里就变成了坟地,后来听人说那里一到晚上就闹鬼。”张寡妇煞有介事的说道。
“呵呵,还有这样的事啊。”周飞柳一点也不害怕地微笑道。
“还不止如此呢!你知道吗?你们住的那四间瓦房,本来是何二侩留着给他三儿子结婚用的新房,结果他三儿子刚搬进去不久就傻了。本来挺精明个小伙子,搬进去不到一个月就疯了……后来,何二侩的小舅子也搬进去住,结果没住一个星期就得了重病,去医院一检查竟然得了癌症。本来他是村里的壮汉,从来就没得过大病,就算是得了感冒也是三两天就好,而且从来不吃药。却没想到,到医院没两天就死了。后来,这四间房子再也没有人敢住了。何二侩曾找过前村的王大仙给看过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