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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一部 颜夕-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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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么呀?”莎曼白了他一眼,“过了河也别马上拆桥吧,好歹也再看看,这座桥说不定今后还有用呢。”她立起身来,噘嘴道,“算啦,我先走了,你们两个是要说悄悄话呢,我很识相的。”她扭着腰出去了。

  佐尔在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这时看他静静坐在身边,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不由伸手去拉他,经过了这些事,我不想再放开他的手。

  他只是微笑:“你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吧,为什么不说出来?”

  “是。”我承认,有很多事我还是想不通的,比如,小侯爷为什么一定要我杀柳藏书,这件事我想了有些日子了。

  “小侯爷费了这么大的心机定要致柳藏书于死地,是不是因为他掌握了什么东西?” 

  “不错,”他连连点头,满面笑得可恶,“看来你还算有点脑子。”

  “那会是什么?”我不由也学莎曼白了他一眼,这个人真是一刻也正劲不下来的。

  “你猜。”他得意道,“这件事我也想了很久才想到,这样吧,先给你一个提示,柳藏书不是刚去过西域吗。”

  说到这,他忽然想起来,“哼”了一声:“我倒忘了你是知道这事的,当时你不就在他身边么。”

  我板下脸来,这事我不同他算账,他倒先来找我的碴了。

  “算了,这我也不怪你了,”他倒是会看眼色,马上转话题,“以前的事不提也罢。”

  哪有那么容易,我瞪起眼来,不来怪我?,我心里还堵着块石头呢,不由冷笑一声:“莲卿怎么了?这次你没有把她带来?”

  “有,”他也干脆,“前几天她就在公主府,这两天有事出去了,说不定过些日子你还有机会再看到她。”

  我一口气吸不上来,顿时胸闷,想也不想,用力把他的手甩了开去。

  “又怎么了?”他苦笑,“吃醋啦?你怎么总也不肯把我的话听完呢?”

  我强按怒气,喝:“有什么话?说呀?”

  “这样子我怎么说得下去,”他上来又拉住我手,叹,“都吃了这么多苦了,还不学乖,你这个脾气呀,真叫我又是喜欢又是恨。”一边说着,一边在我手心上轻轻咬了几口。

  我被他咬得手痒,心里却还没缓过气来,想了半天,正色道:“谢谢你今天在喜堂上帮我出头,这段日子多亏了你在暗中保护我,我心里是很明白的,等以后有了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

  “哦,”他奇怪地抬起头,紫眸眯了起来。

  “今天你在堂上称我为准王妃,这是给我面子,我心领了。”我深深吸口气,“我是不能嫁给你的,等这事完了,我若还有命在,自会找一处清静的地方安心度日。”

  他吃惊:“颜夕,绝情的话不能一说再说的,你是真这么想的还是气话?”

  “是真的,”我轻轻说,低下头来。

  王妃?恐怕我没这个命呢,小侯爷说得对,每次见他,虽然心里喜欢,但总是不相信能和他终身相守,这个世上美女太多,我不过是个有着硬脾气的小小家奴,何必要自讨苦吃呢。

  他静了下来,不说话了。

  我一直低着头,心里不是不难过的,几年前,我会愿意做小侯爷的妾,这甚至是我以前的梦想,可在见了苏与玫雪后,我已经不再存有这种想法,我渴望能有一个像苏一样真心痴情的的男子守候在我身边,而不是一个尊贵优越,妻妾成群的子王。

  我说:“佐尔,对不起。”

  他呆住,这已是我第二次拒绝他,想必是他猎艳生涯中最不堪的经历。

  我不再理他,自翻身躺下,背面朝外,“你出去吧,我要睡了。”

  听着他的脚步冲出了门外,我终于流下泪来,没有想到呢,在这场仗中,最后的赢家还是小侯爷,虽然我逃离了他身边,可他的话已深深烙在我心里,果然,我是永远也不能逃脱他的掌握。

第二十章 小侯爷

作者:暗AN 


  思前想后,挣扎了半宿,天透光时才沉沉睡去,再睁开眼来却已是午时,见我醒了,婢女们忙去唤莎丹,又打来水给为我梳洗。

  我欲起床,却被她们按住:“公主说你伤没好,还需静养。”

  莎丹来得倒快,她的笑容比阳光更明媚,看得人心情一畅。

  “昨天和佐尔吵架啦?”她直笑个不停“你可把他气得不轻呢,差点把我的书房都给砸了。”“到底为了什么呀?”她追问个不停:“他是今天一早人就不见了,你也这么个病恹恹的样子,昨天不是挺好的,搞不懂你们有什么好吵的嘛?”

  我微微牵了牵嘴角,跟她说了也不会明白的,她是那样无忧无虑的一个人,何必用我的忧虑去感染她。

  “我要下床,”我说:“这几天在房里关得人很不舒服。”

  “好,好,好”她像一个孩子在哄另一个孩子,叫人拿了外袍给我,又陪我走出房去,就算不回头,我也可感到她好奇的眼光始终盯在我的身上。

  “我们园子里的花开得不错吧,”她娇笑:“有专门的差人养着,我喜欢一年四季都有美丽的花可看。”

  迎着初春的寒风,我终于完全清醒过来,隐隐间,有丝丝愁绪自空气中围绕而上,将这美景渐渐同我隔开,昨天说的话犹在耳旁,我并不后悔,唯觉悲哀。

  “是不是佐尔惹你了?”她仍旧不死心:“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有时嘴甜得像会流蜜,有时又叫人恨不能用刀割了去,是不是他说了你些什么?”

  我被她追问得心烦,只得点头,又记挂着小候爷的事,问:“平安府没什么动静吧?”

  “没有,”她一点也不在乎:“他不敢动我这里的,否则王必不放过他。”

  我听得心中一动,忽想起一事来:“莎丹,你嫁入中原时,是柳世子迎的亲吧?”

  “是呀,我才见他时,还以为是个女孩子呢,”她好笑:“说几句话他都会脸红。”

  这个口无遮拦的公主当真是不懂中原的礼仪,想来一路上柳藏书也吃了不少她的苦头。

  “为了能娶你这么尊贵美丽的公主,恐怕小候爷是恳求了王很久,我微笑:“柳世子想必也是重聘亲迎才能促成了好事?”

  她得意:“谁说不是,当初柳世子亲自来了西域二次,又是传信又是聘约,就是我嫁过来了,柳若坚还特地请他去还谢礼呢。”

  “哦,”我明白了,这里面有名堂。

  “我们去吃早饭吧,”她上来拉我手:“我这里的厨子很不错的。”

  进了大堂,却见佐尔早已等在桌边了,他脸色不大好,双目灼灼地看着我,我直被他看得抬不起头来,心里不由叹了一记:寄人篱下的日子到底难过,抬头不见低头见,避也避不开。

  我挑了离他远点的一个位子坐了。

  这顿饭吃得沉闷,没有了人说话,诺大的房间里三个人都低头看着自己的碗,二个婢女静候在一边。

  “我受不了了,”莎丹终于扔了碗筷:“这算什么事嘛,死了人啦!你们要吵就吵出来,我可受不了这么个样子。”她赌气甩头走了:“我不吃了。”婢女们忙小心翼翼地跟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了二人,我更觉尴尬,不由看了他一眼,他却早停了下来,叉手盯着我,紫眸里满是愤愤:“不准备同我说话了?”他怒:“这些天柳若坚给你吃了些什么?把你药得这么魂不守舍,吞吞吐吐的,早知道会这样,那天我才不会让你回去呢。”又道:“我都说了要娶你为王妃,你为什么还不满意?”

  我不理他,他还是明白不了,小候爷说男女之事犹如金戈铁马,我却觉得是心有灵犀,情义与保证是不能详细吐露的,他应该为我想得到所有的来龙去脉,就像苏与玫雪,很多事等到开口要了也就没有意思了。

  “你该不会是为了莲卿吧,”他与莎丹真是相像,一样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你不会是觉得我同她余情未了?”

  “你同她不会有什么情,”我淡淡道:“你们这些西域皇族,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虽然不明白这次莲卿为什么会跟了来,但我还不至于蠢到真要去吃醋。

  “那是为什么?”他瞪大眼:“你是存心找碴呀。”

  我侧开了头,怎么向他说明呢,他是这样一个纵情于爱恋游戏的男人,愈是动了真情就愈是花样百出,也许这也正是他可爱诱惑的一点,可我却是无福消受,他说得对,我老了,不再需要这样惊心动魄的享乐,谁又能保证会是情场上的最后赢家,我却更是输不起了。

  “当初小候爷借柳藏书的手向西域王传了一些信吧?”索性直奔要害,不再与他蛮缠。

  “你也想到了,”提到正事,他也安静下来:“柳藏书虽然还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可柳若坚却不会留下他这个祸害,你知道,他做事一向谨慎小心,况且十王死后,皇上也有些怀疑,八王更是把矛头对准了他,他不能留下了任何把柄。”

  “那么西域王也是同意助他一臂之力了罗?”我挑着眉看他:“你在其中又是什么角色?如果能谈妥此事,西域也能获利不少,到那时,王与子王岂不乐乎?”

  “你以为西域人都是傻子?”他不以为然:“抑或都是见利眼开的疯子?我们当然不能全信了他,这事不过是暂搁着。”

  “也许是因为你们对他还没有什么太大的把握吧,”我也不是孩子:“你们不过是想看看他的实力,一边旁观罢了,如果他果真成了事,你们再出手相助,功劳也不小呢。”

  “随便你怎么说,”他冷笑:“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自古的道理,我们并不在乎是谁当了中原的皇帝,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们不过是毗邻,大家相安无事就好。”他停了停,又忿忿接道:“我不过是个倒霉的角色,原以为到中原不过是来看看人物风情,再顺便查查他的底细,谁知竟碰到了你这个女人,害得我丢又丢不开,甩又甩不下,放着荣华富贵的日子不过,巴巴地跑到这来当异乡客,哪料得到最后你还不领情。”

  “那可是你自找的,”我不禁微笑,复问:“如今你们对他可有把握?我看他也动作得差不多了,这次在喜堂里便可觉出,他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想必打通了上下关节,已是众心所向了。”

  “未必,”他皱眉:“也许他颇有几分把握,不过我倒觉得此人心机太过,野心不小,如若日后登基,反成了西域的祸患,倒是当今的皇上宅心仁厚,更妥当安全些。”

  “看不出你倒是安分守己的良民,”我取笑他,到底有几分担心起来:“看来,西域是决定放弃小候爷了罗,这次他又和金越闹翻,处境大大不妙呀。”

  “何止如此,”他道:“我已去探听过,今天早上八王弹劾了一本,说他心怀叵测,用心不良,欲图挑起中原与西域的干戈,皇上已当面喝责了他,又罚了些薪禄管辖,此刻想必他正在火头上呢。”

  我不响了,长久以来,他总是机关算尽,自以为能吞得了天下,谁知却偏偏吃了这太过聪明的苦,反招来众人防备戒心,又忍不住叹了口气:水能载舟亦能复舟,既便是熟识水性如他,这次恐也是难过此劫。

  **********

  我在公主府住得非常惬意,莎丹公主是个真正追求享乐的皇族,府中美景佳酒自是不必多说,更有一班的绝技的艺人,整日歌舞杂耍,倒也颇能解闷,有我在,她愈发要卖弄一番,猴子献宝似的,把个节目排得满满的,就是在晚上,没事也要放上几个烟花爆竹,以娱脾性。

  佐尔倒没有时间来看我们,一天里并没有几个时辰可以见得到他。

  我身在这繁花似锦的院落,耳中眼中尽是些玲珑的声乐,娇艳的颜色,心里反有些忐忑起来,在我听来,这悦耳的管弦丝竹声仿佛是催人的更漏,总是奏得叫人心惊肉跳,一个雨天的傍晚,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去找佐尔。

  还好,他正在房间里写信,我径直而入,婢女们拉也拉不住。

  “我并不是个小孩子了,有什么事还不能跟我说呢?”我静静看着他:“你们准备怎么对付小候爷?”

  “看来你已经想明白了,”他头也不抬:“既然西域已决定放弃柳若坚,我们当然不能再冒让他登基的风险。”

  “别说得那么轻松,”我斥他:“我早该料到,西域王既不愿接受他为新的君王,就必会绝了他的路,叫他永远没有可能谋反成功。”

  “是不是准备要他的命了?”

  他抛了笔,立起身来,冷冷看着我:“你就这么在乎他的命?你有没有想过,自喜堂一事后,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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