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火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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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但是我很想说:老大,我的脚好酸。= =
就在我无聊地快要站着睡着的时候,鼬站起身向我走来,我顿时一个激灵,瞬间全身紧绷。
“因为一些意外,所以今早没有赴约。”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但是此时却又多了一些隐忍,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我连忙解释:“没关系的,我一点也不在意。”应该说其实我很高兴。
鼬继续道:“没想到还会在这里碰到你。”
相信我,我绝对比你更意外!
“既然遇到了,那就继续我们的约定吧。”
“约定?”我装傻,“哦,我们约定今早见面!现在见也见到了,我可以走了吧?”
“你把佐助扔到水里。”可惜对方摆明了不想放过我,直接指出事情的关键。
“您要是介意那件事,我现在就可以投河自尽作为赔罪。”当然,投河是真的,自尽是不可能的。
话说你做人干嘛就这么小心眼呢……
“投河自尽吗……”鼬顿了一下,喃喃自语道:“到时候他们又会以为是我干的吧……”
靠!难道你以为不是你干的吗!?你以为我这是被谁逼的啊!?
鼬望着河面,毫无预兆地,一滴晶莹的眼泪从他的眼中滚落,微弱的光芒一闪而逝,很快就隐入草丛不见。
“止水……”他的声音嘶哑,压抑着无尽的痛苦。
我这才想起来,传闻中宇智波止水是投河自尽的。
止水的死亡让你这么痛苦吗?
那么,将来你为了任务,杀死双亲,杀死全族,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死亡,这个令我既熟悉又陌生的词。
对我来说,死亡是一段人生的终结,死亡是令一段人生的开端。
可是对于其他人来说,死亡是不复存在。
从此以后,你将看不到他们的笑脸,也听不见他们的哭泣。
再不会有人为你担忧,再不会有人为你骄傲。
被自己最爱的人所憎恨。
生也好,死也好,一切只是陌路。
这样,也可以吗?
人生充满着意外
我像一个白痴一样,在河边吹了一宿的风。不过,我旁边还有一个更大的白痴,和我相比,他还多了一身伤。
然后,本就已经重伤的某黄鼠狼因为吹了一夜的风,终于体力不支晕倒在地。
看到他倒下,我的第一反应是欢呼:太好了,咱终于可以回家睡觉了!
第二反应:受他迫害导致我吹了一夜冷风,不知道可不可以趁他昏倒时小小报复一下?
我小心地靠近鼬,用手指捅捅他的肩膀,没反应?再捅捅,还是没反应。
我嘿嘿一笑,拔出随身带的墨笔。
先在他左右眼角各划三道皱纹,再在鼻子两翼各画上一道,想了想,又给他加上两个黑眼圈,最后在人中处点上一点小胡子。O(∩_∩)O
谁叫你欺负我!咱报复心可是很强的!
我得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就算到时候被你杀了,至少我现在能先赚回点本不是?
收回笔,本来打算走人,可是看到他毫无防备的脸,我又开始忍不住手痒,猥琐地想着:掐两下也没关系吧?
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错过了我一定会后悔的!
呐……乖乖的,让我掐两下就好……
我内心一边祈祷,一边伸出罪恶的魔爪……
谁知鼬的眼睛忽然睁开,眼珠鲜红如血,他的眼睛深处升起了令我胆寒的东西,仿佛一盆冷水,将我从头淋到脚。
“你在干什么?”他说。
“我……”我一窒,大脑飞速运转,瞬间想了一个蹩脚的理由,“我想送你回家。”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快要将我的手骨捏断,“我不回去。”
“行,不回去就不回去。”我使劲往回抽手,“你先放开我。”很痛啊……
“带我去你家。”不容拒绝的口吻。
“啥?”我呆滞了一秒,然后更加卖力抽手,老子躲你都来不及,还带你回去!?
“伤口,需要处理。处理完,我就走。”
手骨被他捏得“咯咯”作响,我惨叫:“知道了!我带你走还不行吗!?”
再捏手就断了!
*** *** ***
……
“背部的伤口很深,虽然处理好了,但是因为拖了太久有感染的可能……”将绷带之类的物品放回急救箱,我再次向他建议道:“我送你去医院吧。”求求你别呆我这了好吗?
“不用。”鼬趴在床上闭上眼,“我睡一会就好。”
“……”可是你睡的是我的床!
气愤地朝床上那只黄鼠狼挥挥拳,真恨不得掐死他!
“我过一会就走,你不必太激动。”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脆弱。
然后我忽然就泄气了……
“算了,你随意吧……”我摆摆手,随手拉上房门,看来今天要睡客厅了。
本来家里是有两间卧室的,不过因为我一个人住的缘故,所以将另一间空房改成了训练室。抱了一床棉被,因为实在太累,我躺在沙发上很快就睡着了。
……
我梦见我又穿了。
这次我投身到乡下,我的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我则像所有的村姑一样,洗衣造饭,喂猪养鸡,然后忽悠悠长到了适婚年龄。
父亲打算将我嫁出去,于是问我自己有没有中意的人。
我想了一下,红着脸告诉父亲我很中意隔壁村的熊猫弟弟。
父亲道:“就是玩沙子的那个包工头?”
我羞涩地点头。
“不行。”父亲一口拒绝:“这年头包工头都喜欢找二奶,不是正经过日子的人!”
于是我失望地告诉父亲,小迪弟弟平日对我也很照顾。
“那个喜欢做炸弹的流窜犯?更不行!”父亲再次拒绝。
“那您说找谁吧。”我没辙了。
父亲想了一下,对我建议道:“咱们村开武馆的阿凯很好。”
我五雷轰顶,“我讨厌他的西瓜头和青蛙装!”
“他那是忠厚老实,男人嘛,重要的是内涵。”
我誓死不从,“您要是把我嫁给他,我现在就抹脖子去!”
为了不让我抹脖子,父亲又考虑了一下,重新建议:“要不就山上的猎户卡卡西吧。”
“他少年白头,整天还蒙着脸,眼睛也只露一只,一看就不是好人。”
父亲开导我:“现在年轻人就流行这个,我上次听村长说那叫什么来着?噢!对了,那叫造型!村长说卡卡西的造型很有个性!”
“您别听那个奇怪的村长乱说。”我对父亲的话很不以为然:“村长也是个怪人,还给自己起了个怪名,叫什么PiuPiu小熊的……”
父亲严肃地批评我:“咱们村长是有见识的人,你不懂别乱说!”
“……”好吧,咱不说村长。
于是我继续挑卡卡西的毛病:“他喜欢看小黄书,又宅,甚少出门,您不担心我嫁过去吃苦头吗?”
“看小黄书也没什么的,男人嘛,哪个没有点特殊爱好……”父亲不自然地咳嗽一声,“宅好啊,这样他就不会出去拈花惹草。至于养活你,这点你完全不必担心,我看他也是有本事的人,每次出去打猎都能猎到一只野猪。”
“你要是嫁过去,以后咱们家的猪肉钱就可以省了。你是不当家不知猪肉贵呀,现在金融危机,咱家都快吃不起猪肉了……”父亲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
于是,为了咱家的猪肉钱,我毅然决定嫁给卡卡西。= =
父亲委托了PiuPiu小熊村长给我做媒。
然后卡卡西也答应了。
日子定在初七。
我决定在出嫁前同熊猫弟弟告别,所以我约了他在村口的小河边见面。
次日,我提前到了约定地点,结果在河边看到一只重伤倒地的黄鼠狼,他睁着鲜红的眼叫我救他,迫于他的威胁,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失约于熊猫弟弟,先将黄鼠狼带回了家。
父亲对我随便从外面捡黄鼠狼回来很不满,但是这只黄鼠狼又特别凶悍,父亲他老人家也没有勇气将他赶出去,最后只好到河边多折了一些枝条,拿回来将咱家的鸡窝给围实了。= =
转眼,就到了我出嫁的日子。
卡卡西送来了十只野猪作为聘礼。PiuPiu小熊村长告诉我,我是咱村聘礼最多的姑娘,父亲大人很得意,于是将咱家剩下的最后一只老母鸡送给我做嫁妆。
我含泪挥别老父,坐上了花轿。
不想花轿走到半路上,忽然停了下来,我好奇地撩开布帘,探出脑袋查看出了什么事,结果意外地看到黄鼠狼拦在花轿前。
难道……他是来劫亲的?这个想法瞬间击中了我。
因为被我所救,最后爱上了我?想到这个可能,我忽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不行,我必须劝他放弃这段无望的感情!= =
所以我鼓足勇气开口:“你……”
“最后一只老母鸡在哪?”黄鼠狼打断我,问道。
“啥?”我呆滞。
“老母鸡。我翻了5遍的鸡窝都没看到。”
老母鸡老母鸡老母鸡……无限循环中……
“你拦我花轿就是为了咱家的老母鸡?”我自觉魅力受到了严重打击。
某黄鼠狼点头。
我怒:该死的黄鼠狼,从你来了之后,咱家的鸡就不断地减少,现在你居然连我的嫁妆都不放过!?
我一把抓起放在我花轿里的鸡,朝他扔过去,“去你丫的老母鸡!你给我滚滚滚滚滚!!!!!”
……
“什么老母鸡?”
清清冷冷地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吓了一跳,清醒了。
“你……”我转过头,看到鼬正站在我旁边,“你醒了?”
鼬点点头,道:“已经睡了一天了。”
我抬头看窗外,天已经黑了下来,没想到我居然睡了整整一天。
“你梦到什么了?刚才一直鸡鸡鸡的叫?”
我僵硬了一下,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幅“黄鼠狼和鸡”的画面……还是别说的好……
“你听错了,其实我说的是急急急……” = =
“那我脸上的墨汁是怎么回事?”
“!”我心下一惊,这才反应过来鼬的脸已经洗干净了。
“这个,我不知道……”我冷汗直冒,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他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喜怒。
“咕噜噜噜……”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阵肚子的轰鸣在屋里响起。
我尴尬地捂住肚子,趁机转移话题,“你饿不?我请你吃饭。”
……
*** *** ***
走在街上,我问鼬:“你想吃什么?”烧鸡?烤鸡?炸鸡?炖鸡?还是全鸡宴?
出乎我的意料,鼬的眼睛望向了丸子店。
三色丸子么……原来他喜欢吃甜的……
坐在热闹的丸子店里,我还有点不真实的感觉,人生真是充满了不可思议,昨天还要跟我决斗的人,此刻居然和我一起下馆子,没想到我还有和要杀自己的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
只是周围的人很奇怪……
虽然我知道鼬很有名,很帅,但是……也不至于一直朝我们这边看吧?
看着几个女子看着我们交头接耳,还不时地捂着嘴偷笑……干嘛呢?怪里怪气的……
“嗨!久等了。您点的食物已经上齐了。”服务员将两碟食物摆放在我们面前,看了我一眼,忽然用托盘挡着脸,笑着跑开了。
“……”到底怎么回事?
我拿起茶杯,正准备喝,突然看到水杯里映出一张画满墨汁的脸……
“啊!”我猛地捂住脸,“你什么时候画上去的?”
“你睡着的时候。”
混蛋!居然就这样看着我顶着一脸墨汁满街走!
“是你先画我的。”理所当然的语气。
所以你就报复我是吧!?我现在终于知道这家伙就是一腹黑!做坏事时一点也不动声色!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我面前,递上一条手帕,“擦擦吧。”虽然还是平平的语气,但是我却听出了一丝笑意。
我呆滞了一下,接过手帕在脸上狠狠地擦了几下,就将手帕扔还他。
鼬接过手帕,倒了一点茶水在上面,忽然对着我的脸按过来,我下意识地要避开,可是他的动作更快,先一步将手帕按在我的脸上,上下擦了擦,“这里还有一点。”
素白的手帕还带着淡淡的青草气息和茶水的味道,我忽然想起以前听人说,会随身带手帕的男人说明他心思细腻,也有人说是情场高手。抬头看了一下鼬的面瘫脸,嗯……他绝对不是后一种。
“咱们扯平。”
我怒:“呸!谁和你扯平!你还害我吹了一晚的冷风,我现在都还头晕脑涨的,这该怎么算!?”
结果对方凉凉地看着我,“你推佐助下水又该怎么算?”
“……”好吧,谁叫我惹了弟控,还是个一点也不肯吃亏的弟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