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一个就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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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得向你道歉,因为我不该没经你的同意,就取了你家的东西来用……”
她对厨艺之事向来不懂,当然对善后工作也就爱莫能助。
想到自己的一无是处,让她没来由地感到沮丧。就在她还在自怨自艾的同时,眼角却瞥见放在角落的茶具组。
她忽然想起,若说她有什么事特别值得称赞的,那么大概只有泡茶这一项吧。
几乎每个喝过她泡的茶的人,都对她泡茶的手艺感到佩服。其实,她也没做什么,就是抓一把茶叶放到壶里,倒进她认为适量的热水,等到她觉得时间到了,再将茶水倒进杯子里……根本没什么特别的技巧,只是凭著一股直觉而已。“没关系,你要想用就用,别烫伤就好。”他才落坐,游芝兰便立刻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他皱眉道:“你不必特别为我服务。”
不否认她这贴心举动让他十分受用,但是她的温婉、美丽,却让他不忍心,要她做些服侍人的工作,就算这人是他自己,他还是会觉得不忍——如果可以,他真的会为她做到“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地步。
从没想过,他会有这般细腻的疼惜、爱怜之心,但是面对她,这一切却又仿佛显得绝对的理所当然。
游芝兰以为他之所以皱眉,是因为他不喜欢她这么的主动,于是目光一垂,就连心也跟著沉了下去。
她对每个对她的“茶艺”捧场的人,都是亲身奉茶。她喜欢这么做,因为,这让她喜欢这种互动的感觉!
也许表面上看起来她真的像在服务别人,可是,她可以从这小小动作中,感到彼此善意的回应,这是种很温馨的感觉啊。
她的心情感染到霍翊风,看到佳人失望的模样,自己又如何忍心。
“我没有任何责怪你的意思,”他从不解释自己的行为,尤其是对女人。但是,她不同,她是惟一一个能得到他专宠的女人。“我……”
这陌生的行为让他觉得份外别扭,他向来不习惯“解释”这种事的。
“我只是不希望你太累。”勉强的将这个连他自己听来都牵强的理由给说出来。
果不其然,游芝兰睁著晶莹双瞳,不解地看著他。
“我一点都不觉得累啊。”
她帮别人泡了这么多年的茶,还没有哪次会让她觉得累的,怎么他却说泡茶会累呢?她反倒觉得洗手作羹汤的他比较辛苦呢。
他专注的看著她,心里想的却是:不论他说出口的理由有多蹩脚、多牵强,他都不能将真正的想法给透露出来。
他怎能告诉她,他已经爱她整整十二年了——即使在她还只是个八岁大的小女孩时,便已经深植在他心中。
如果,他真的失控说了出来,那么他很有可能在他让她爱上他之前,便将她自他身边给推向天际。
他的爱,在她还没有准备好之前,对她来说只是种沉重的负担,而不是甜蜜的负荷。
他想用循序渐进的方式让她接受他,再长的时间他都等了,不差这一刻。
“芝兰,你还没告诉我,你今晚来找我的原因。”他硬生生地将话题给转开。
虽然她实在很想知道,为什么他认为“泡茶”会累,但是,教她不禁讶然失声。
是啊,她今晚来找他的目的,可不是只为了叫他做一顿饭啊。
但是,她很可耻地发现,在经过了晚餐的准备时间、享受美食的快乐时光后,她压根将自己今晚来的目的彻彻底底给忘了!
“我……”她轻咬著下唇,十指交握,神情紧张的说:“我……忘了。”这话著实十分难出口。
听到这答案,霍翊风笑了——开怀畅笑!而伴著他的笑声的,却是游芝兰双颊上那抹逐渐加深的羞红。
第三章
昨晚那丢人的事,让游芝兰彻夜难眠!
她从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健忘,直到发生像昨晚那样的事之后!她明明记得自己要去问他的问题……嗯,至少在他开口问她时,她的确都记得。
可怎么,吃了顿饭、喝了口茶,她那么急切想要得知答案的问题,居然就这么轻易给忘了!
思及此,她忍不住拉起薄被盖住自己的脸,恨不得时光能就此停伫,别再继续向前。就让她继续躺在床上,躲在房里别出去见人……“小姐,已经十一点了,您要不要用餐了?”声音里含著担忧的管家,正著急地候在房门外。“小姐,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听到这声音,她轻叹了口气,掀开了被子,将晨袍披在身上——日正当中穿晨袍著实有些怪异,但总不能教她穿著薄丝睡衣去应门吧?
“孙管家,你别紧张,我只是睡得比较晚而已。”她开了门,看到管家一脸释然的模样。
其实她早在晨光透过白纱窗帘时,便已醒了,只是她一直不愿起床,面对某些好不太想面对的事而已。
“呃,这也难怪。”管家很是体谅地说:“小姐昨天坐了一整天的车,一定是累了。那,小姐,我这就吩咐厨房要他们煮点补品,给小姐补补身子。”
“不、不,不必了!”补品!游芝兰一听到这两个字,眉头立刻皱起。“随便煮几样菜就可以了。”
从小到大,什么百年老参、天山雪莲之类的东西,她吃得几乎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了!
唉,一想到这里,她又不禁要叹起气来。她也不就是比医生预期的早两个礼拜出生,家人就当她是先天失调的早产儿,净是拿些稀奇古怪的中药材让她吃。就算她的身体再怎么不济,这二十年可也“补”够了。
“可是……老爷子交代我们得好好照顾您……”管家有些许的为难。
“我很好,没事的!”游芝兰连忙强调。“再说,天气这么热,吃补的话,会让身子燥热,要是补多了,说不定会有反效果的。”
“说得也是……”管家被她给说动了。“那,小姐,您再休息会儿,等厨房将您的午餐准备好了,我再请您下去用膳。”
“那就麻烦你了。”
送走了管家,她回到房间内,将睡衣给换下,穿上轻便的服装,顺手抓了把阳伞,准备到别墅附近散散步。
虽然时值正午,但却不显一丝的闷热。这或许和这地方地处高海拔,再加上房子四周尽是蓊郁的树,无形中降低了夏日的热度,就连她这个极端怕热的人,也敢在正午时分到户外逛逛。
出了别墅,迎面的凉风让她的心情大好,几乎要忘了昨晚发生的事;于是她撑著伞,快乐地漫步在这鲜明的季节里。
走著、走著,她来到主屋后的花园。她记起出门前曾听管家说,花园里的绣球花开得正盛。
既然人都已经走到这里来了,那么不来看看花、赏赏景,好像有些儿说不过去。
她先绕过占地百来坪的温室,小心翼翼地穿过七里香树丛,然后为避免践踏照顾良好的韩国草皮,她又多绕了几公尺,来到了红砖铺成的步道。走著走著,远远地,看见她现在急于想躲避的霍翊风!
或许是羞怯使然,她连忙退到刚才走过的七里香树丛后,有了这层屏障,她放心地观察著——脱去上衣、使劲挥舞手中锄头、努力翻土的他。
其实,她不是真的不想见到他,她只是不希望让他给看到而已。
这该怎么说呢?这种复杂的情绪,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遭有这种感觉。想新近他,却又直觉地想逃……总觉得他身上带了种危险、不羁的味道,是那么的教人难以拒绝。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认为他是危险的,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将他想成一个不受拘束的人……她对他,并不熟悉,甚至是陌生。她怎么会对一个陌生人,有如此多的想法、如此大的反应?
游芝兰知道,自己现在的举动叫“偷窥”,并不是什么值得大肆宣扬的行为,可她很满意现在这种情形,她可以没有任何压力地欣赏正在卖力工作的他……他该是很有魅力、很受女人欢迎的男人吧?她在心中想著。
以前,她到娜娜母亲服装发表会的后台,总会见到一些又高又壮的男人被一群女人给围著。
娜娜说,因为这些男人有著俊帅的外表、强健的体魄,所以特别受女人欢迎。
她自己也不清楚霍翊风的长相算不算得上俊帅的标准,可她每回见到他,心律总是不照既有的速度跳动——跳得快还不打紧,每当他的眸子对上她的时,她简直以为自己居要窒息了!
而且不知怎地,当他一靠近她,她立即察觉温度要比寻常时刻至少高上个五、六度,每每让她面红耳赤、口干舌燥,直想找点冷饮降降温。
像现在,他赤裸著上身,让她有机会和她以前所见过、那些被娜娜称之为“身材壮硕”的男人的身材做比较。
在傻傻地盯著霍翊风那流著汗水的裸体超过五分钟后,她有了个结论——那些男模特儿的身型或许十分修长,同时该有的肌肉也没少,但是,他们所展现的“力度”
,绝对不及正在工作中的他。
怎么说呢?他的肌肉线长让她联想到那些被陈列在博物馆里的古罗马雕像——流畅的线条、结实的肌肉,充分显露出男人身上特有的阳刚与力量。如果,她能依偎在如此厚实、有力的胸膛上,不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老天!”她的手掩住通红的双颊。“我在想些什么!”平稳的气息也因此乱了节奏。
“芝兰,你蹲在这里做什么?”霍翊风高大的身躯替她遮掉顶上的烈日——正如昨天下午,他曾经做过的一样。
“我……”游芝兰仰著小脸,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我只是……”
她的脑袋急速转动,正努力地想找出一个不是那么离谱、同时又能解释她这行为的理由。可任凭她的脑细胞怎么运作,就是想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答案。
“只是?”他挑起一道剑眉,正等著她的答案。
“只是……”她不能据实以告,要不然她会三天三夜都不敢踏出房门一步!
“难不成你是在偷看我?”霍翊风有点明知故问。
“你怎么知道?!”她双唇微微颤动,瞳眸里泛著水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躲在这里……”偷窥本身就是件不好的行为。“我只是……”
“你如果想看,何必躲在这里?”霍翊风受不了这种甜蜜的诱惑,弯下腰,让脸能靠近她那精致的小脸蛋。“只要你想看,不论何时、何地,你一声令下,我立刻服从,绝不会有任何的抵抗。”
他捧住她的脸颊,先是轻轻地、蜻蜓点水似地在她红润的丰唇上印下一吻。“就算你要我一丝不挂,那也不成问题。”
他想要以最激烈的方式吻她,但理智告诉他必须温柔对待眼前这个可人的小东西。他命令自己必须温柔些,以疼惜替代占有。
欲火在他体内燃烧……老天!从昨天在她房间里吻了她之后,他就必须借助冷水浴来降低体内的需要。虽然这股欲望让他难受极了,但他知道,就算再怎么痛苦,他也必须忍下来。
他拉起她那成蹲姿的身体,将她的双手绕上他的颈项。他则单手将她抱起,让两人能四目相对;他一手扶著她的后脑,深深地、用力的吻住她。
似乎过了有一世纪之久,直到她在他怀里蠕动,才结束了这个吻,但是她的动作却让他有如掉进炼火地狱!
他的眼在烧、他的心在呐喊,而他男性的象征则在要求著解放!
这时候,他知道,他没法子再等了——没法子在他尝过她的甜美后,继续慢慢等待。
他必须加快脚步,比他所能预料的更快。???“你、你、你……”游芝兰双颊在转瞬间成了酡红色。“你……怎么可以这样!”小手在两人之间推挤著。
“我怎么样?”霍翊风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一点也不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愧疚”——吻自己爱的女人,何来愧疚之有?
“你怎么可以吻我!”
昨天傍晚,他在阳台上吻了她的脸颊,她还可以解释为——他是“礼貌性”的道别。可……可现在……现在……这个可是货真价实的吻!还是那种被人称为法国式的深吻!
“我为什么不可以吻你?”他反问,认为这是个相当不可思议的问题。
“你当然不可以吻我!”脾气好,可不代表没个性。“我们两个人又不是男女朋友,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在游芝兰的认知里,这么亲密的行为,一定得是恋人之间才有的;虽然,她不讨厌他吻她的感觉,可,他们两人真要算起来,也才刚认识二十四小时不到啊。
“我们当然不是男女朋友。”他直截了当地同意了她的话。
她想谈恋爱,他绝对奉陪到底,但,前提是,她得在身上先冠个“霍太太”的名义才行。
他这个人有个癖好,非最好不要——因此,除了游芝兰之外,他谁都不要,也不想要。
当然,他会这么想,也难保其他男人不会有同样的认知。为避免夜长梦多,最好的方法,当然是先将她正名,免得他还要应付那些不自量力、想和他抢人的男人。
游芝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