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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邪总裁的对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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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浪往外看了一眼,掏出三千元放在桌上便起身,以警告的眼神看了万海青和楼凡一眼,随即步出咖啡屋,其他壮汉也跟着离去,小屋很快就恢复平静。

  壮汉们一离去,一个警察立即进门,还狐疑地边回头。“楼小姐,怎么了?刚刚那些人……”

  “他们……”楼凡本想上前报案,万海青先一步拉住她。

  “没事的,警官,那些只是寻常的客人。”他拉着楼凡的手,两人亲密的样子就像是一对情侣。

  定时巡逻的警官没有怀疑他的说词。“没事就好。”

  万海青又捏了楼凡的手一下,她赶紧出声附和。“是呀,他们中午包下了场地庆生,刚刚才结束。”

  “那就好。”警察定出门外,打开巡逻箱签了名,便又上车离去。

  “天呐!还好没事了……”小琪第一个瘫在椅子上,吓得脸色发白。

  “你……”楼凡一脸疑惑地看着万海青,本想问他怎么回事,一开口才想到自己的手仍被他紧握着。

  “你……怎么会?”她赶紧挣脱,脸上流露甚少出现的尴尬,白皙的粉颊竟然染上两片红晕。她努力维持心跳,镇定地问出了疑惑,一见到万海青那张带笑的脸,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他很有默契地回答她想知道的事。“我刚刚在门外看到里头气氛怪怪的,上次来时知道你这边有警察会定期巡逻,才抓准时间进来演这出戏,希望你别介意我多管闲事。”

  “怎么会是多管闲事?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紧张……”楼凡不禁佩服他的机智,不讳言地道出了心情。

  “对呀!对呀!要不是你及时解围,我和楼姊真不知道会变成怎样?”小琪则是把万海青当作救命恩人看待,“这位大哥,怎么称呼你呀?”

  小女孩以崇拜的眼光看着万海青,似乎为他的魅力着迷下已。

  “我是欧静山,大家都叫我阿山。”万海青露出一口白牙,热诚开朗的笑容像山一样可靠。他的目光始终盯着楼凡,她正走回吧台准备帮他煮咖啡。

  小琪则是一迳地自我介缙。“阿山哥,我叫小琪,只有假日会来这边帮忙,我现在大二……”

  万海青连忙打断小女孩的叽叽喳喳。“老板娘呢?怎么称呼?”

  楼凡扬起眼眉对他微笑,挟带着小小的幽默。“我叫楼凡,大家都叫我楼凡。”

  “可是……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平凡。”万海青说得淡然,但那双深幽的眸子却发出荧荧闪光。

  “我这个人再平凡不过了……”楼凡笑得谦逊,却没停下手边的工作,仍一边和坐在吧台前的万海青说话,“倒是你的名字很适合你。”

  “哦?怎么说?”他眼眉一挑,身体微微前倾,期待她的解释。

  “有着山的气势和沉静,却又神秘得让人难以一窥全貌……”她将煮好的曼巴递到他面前,带笑的眼眸包含着试探的意味。“有种云深不知处的深沉。”

  “哈哈……好个云深不知处!”万海青开怀大笑、心底却对她的观察入微感到诧异。或许,他太小看这个女人了……

  “每个人都有阴暗的一面不是吗?或许……我的阴暗面恰好和你相同,所以才会用自我放逐来逃避……”他直接切人心里的疑惑,一双眼眸似乎一眼就能看穿她。

  楼凡发现自己在那双利眼面前像是透明的,很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我的生活光明得很,没什么阴暗面,更别说自我放逐……”

  “‘世界的尽头’难道不是代表你的心境吗?”万海青啜了一口咖啡,一派悠然地问着。

  楼凡愣了一下。从没有人探究她取这个名字的心境,只当这儿美得像是世外桃源让人流连忘返,才会以“世界的尽头”来隐喻这块土地的遗世独立。万海青的问题再次直捣她不愿面对的幽暗角落,此刻她竟不想逃避这个话题。

  “自我放逐在世界的尽头,不也是一种不同的生活方式?”她斜睨着他提出反问,引起万海青一阵轻笑。

  “呵呵!的确很让人羡慕的生活方式……”他略带自嘲地说着,神情显露淡淡的无奈和沧桑,“像我,四处漂泊了好几年,还真想找个地方落脚,如果有人肯收留,就算‘世界的尽头’也会让人有种归属感。”

  第二章

  正收完所有咖啡杯回到吧台的小琪,将万海青的感慨听进耳里。“阿山哥,你没有家哦?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万海青从包包里拿出一叠相片放在吧台上。“比无业游民好一点,到处混口饭吃罢了!”

  小琪拿起相片一瞧,跟着赞叹出声,“哇……是楼姊耶!拍得好有味道哦!”

  那些相片拍的都是楼凡,光影和取景都掌握得恰到好处,尤其把她那沉静的气韵拍得很出色。

  不知道他何时拍下这些照片,楼凡起初有些不悦,因她一向讨厌入镜。她从没见过自己煮咖啡时的样子,却不得不承认这些照片拍得还真不错,可以说掌握了某部分的她。

  她故意伸出右手打趣地说:“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权,应该付我权利金。”

  “是吗?那你要多少权利金?”万海青笑着回应。

  “看在你帮我解围的份上,算你十万就好。”楼凡似笑非笑地说。

  万海青摸摸牛仔裤和包包,一脸为难。“我身上只有几千块,最贵重的财产就是这台相机,不然就是这副还算年轻健壮的身躯,如果你有兴趣的话……”

  无辜的语气和表情惹得小琪一阵轻笑,“呵呵……那正是楼姊最需要的!”

  “小女孩不懂乱起什么哄?客人上门了,还不快去招呼!”楼凡故意板起脸装出老板娘的架势。

  “是!”小琪吐吐舌头,拿起MENU离开吧台。

  楼凡没好气地瞪着万海青那张好整以暇的脸,“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没兴趣。”

  万海青笑望着脸颊微红的她,不死心地追问:“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我可以帮你工作当作赔偿。”

  “你?”没料到他会这么提议,楼凡显得难以置信,“你想帮我工作?”

  万海清认真地点头。“说正经的,我打算用一、两个月的时间拍这个地方,所以需要一个落脚处。如果你能收留我,只要提供三餐和住的地方,店里需要人手时我会帮忙,例如砍柴、打水这种粗重的工作都交给我,尽管把我当长工使用!”

  楼凡满脑子想着他的提议:心里不自觉地筑起防火墙。

  他是当真的吗?她不认识这个人,总觉得有些顾忌,但经过方才那些人的骚扰,她担心同样的情形还会发生,店里有个男人总是比较安心……

  而且她不讨厌阿山,相反地,她很喜欢和他聊天,总觉得两人的脑波定在同一个频率。

  “可是,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逃到山上避难的通缉犯……”她迟疑了一下。

  万海青拿出变造后的身分证,除了名字和身分证字号不一样,其余都相同。“这是我的身分证和我台北工作室的名片,我是个不甚出名的摄影,没有前科……”

  楼凡接过身分证看了一下,对于身分证字号只是瞄了一下,却将他的生日和配偶栏看得挺仔细。她收下名片,将身分证还给他,脸上的疑惑慢慢淡去。

  欧静山,比她大五岁,未婚……

  “我这边是想再找个人手,但没有住的地方。”她开始对这个提议感兴趣,但又不想跟个陌生男子同处一室。

  万海青却是有备而来。“只要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够了……之前我有注意到旁边那个小屋,如果那里可以让我窝一下,对你来说也比较不受打扰。”

  楼凡望向窗外,一时失了神。

  那栋小屋是姊姊以前练书法和弹钢琴的地方,姊姊过世后,爸爸常一个人坐在里头一整天,还不准大家动姊姊的遗物,所以那栋小屋对楼凡来说犹如不愿碰触的伤口。

  “我住那里不方便吗?”从她的表情.万海青感觉到她心底的挣扎。

  楼凡轻叹一声,露出一抹悲伤的微笑。“是可以,但里头很乱,我很久没进去了,不知变得怎样……”

  十几年了,该抛开的过往或许可以趁这个机会清除,否则她一辈子都没有勇气去面对它……

  那抹凄凉的笑容让万海青心里产生莫名的怜惜,竟想将她拥入怀里好好安慰,这对他来说是个前所未有的念头。

  “没关系,我自己整理,只要清出一角可以打地铺和充当暗房使用即可,我保证不会动到其他东西!”他刻意显得随遇而安。

  “这样呀……”他的保证说服了楼凡,但仍有顾忌。她从未如此犹豫,她有预感,一旦让他留下来,她的生活将会变得不太一样……她努力说服自己把他当成一般员工和普通朋友看待,尽量不去多想。

  正当楼凡犹豫不决之时,小琪帮两桌客人点好了餐点回到吧台,万海青乘机拉拢她。“小琪美眉,赶快帮阿山哥说服老板娘,让我留在这里打工一、两个月……”

  小琪眼睛一亮。“阿山哥,你真的要来这里打工哦?太棒了!这样我们就不怕那些人再来找麻烦了……老板娘,你就点头嘛,刚刚那种气氛你也觉得很恐怖不是吗?”

  是呀,有个男人在总是比较安心……楼凡暗自有了决定。

  “那……好吧!你什么时候要过来?来这里当长工可不轻松哦,我可能会让你忙得没时间拍照!”她语带威胁,故意忽略心底莫名的雀跃。

  “放心,我很耐操,我这个长工自然会将老板娘的命令当作第一优先。我回去整理一下,明天就将家当搬过来,可以吗?”万海青像个大男孩般笑得欣喜。

  “嗯!我今天会把小屋整理一下,其他就靠你自己啰!”该来的还是要面对,楼凡决定趁这个机会跨出过往的伤痛。

  “只要有个地方窝着,我就很满足了。”万海青咧嘴而笑,知足的笑容竟让楼凡心头一阵怦然。

  “太好了!以后我们就有‘靠山’啰!”小琪伸出手和万海青互相击掌。

  靠山吗?楼凡可不敢这么想!她不觉得有什么人可以让她依靠,身边的朋友总是来来去去,她能靠的只有自己……楼凡无奈地想着,尽量不对别人期待太多。

  小琪马上扮起了前辈,忙着对万海青告诫在这里工作该注意的事项。万海青嘴角挂着笑意虚心求教,眼角余光却没错过楼凡脸上浮现的落寞,那表情竟让他有些失神。

  楼凡没想到小屋的钥匙还在,它一直都静静地躺在阁楼上父亲的遗物中。

  在开启尘封已久的往事前,她深深吸口气,然后才毅然决然地走进过往。

  一切都和以前一模一样,写书法的大桌台上布满一层灰,所有的工具都被收在旁边的锦盒里。姊姊的遗物一箱箱被收纳在密封的大塑胶盒里,整齐地堆叠在一旁,至于那台姊妹共用的钢琴,早在出事后就被送走,她连继续弹奏的权利都没有。

  在光源消失后,她这个影子就被遗忘了……

  楼凡抬起头盯着墙上姊姊的作品,努力压抑涌上胸口的情绪。她从好久以前就不再为这件事哭泣。

  如同万海青所说,她心里的确有块黑暗面,那是一种怨——对姊姊自私放弃生命的怨,对父母忽略自己的怨……那让她感到自责,却只能深深埋在心灵角落。

  因此当他无意中提起时,她虽然有种被看透的慌乱,另一方面却感到如释重负。

  那个男人……似乎和她说着相同的语言,她感觉得出他们是同一种人。不过,他还真的像座山,外表沉稳却潜藏着难以忽略的力量,不去亲近就永远无法了解它。

  她第一次想去了解一个难懂的人,尤其是个男人。

  她纯粹只是将他当成朋友和同好,想从他那边学到一些人生的经历,那肯定很精采——楼凡只能这么告诫自己.避免胡乱想些不可能发生的事。

  她这辈子不可能对任何人动情,这些年她还真的做到对自己的承诺。她不会打破这个承诺,不管现在或未来都不可能……

  皱着眉望向布满灰尘却算整齐的小屋,里头的回忆还没清除,新的记忆又急着塞满它,她决定让万海青自己去伤脑筋,于是飞快地逃离小屋,锁上门,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什么。

  她抚着胸口走回主屋,感觉脚步有些虚浮。

  她一定是病了!她得静下心,好好静下心……

    ☆☆☆

  这晚,楼凡的心像是刻意和她作对,始终不肯安分地跳动。

  她一洗好澡便随手将擦头发的毛巾往椅背一披,便从冰箱拿出一罐啤酒以及自己卤的豆乾和海带,准备观赏九点的日剧,心想这样或许会感到平静一点,结果刚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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