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凤要逆天.女屌丝戏九天 作者:夜色浓(潇湘vip2014.04.28完结)-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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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雨母石在哪儿?”赛狂人问。
若千寒轻蔑的笑道:“怎么,良心发现了?知道做错了?”
赛狂人白了他一眼,要是他不是神帝,她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若千寒道:“红雨母石踪迹不定,所以我才叫罂粟公主他们帮你。罂粟和楚河笙会从第三界的北口进入,他们收索的范围在北边;花仙子他们会从南口进来……”似乎懒神经犯了,忽然就住了口不说话。只是盯着赛狂人。赛狂人倒也开窍,顿悟之后声情并茂道:“哦,我知道了,罂粟公主的四大护法从西口进入;而我们从东口进入,这样就能为红雨母石布下天罗地网,让它无法从我们手上逃之夭夭。”
若千寒冷不防泼了她一盆冷水,“别高兴得太早,红雨母石是女娲补天时弃而不用的顽石,它身上怨气很重,一般人不但见不到它,反而还会被它伤害。你想找到红雨母石的话,除了尽心竭力外,还应跟上帝多做祈祷。”
赛狂人质疑的盯着若千寒,叽叽咕咕道,“不是说神帝是万能的吗?”似乎为了报复,狂人忽然嬉笑起来,“不知道你能不能创造出一块你自己都拿不起来的石头?”
若千寒知道她故意讥诮她,不过想到适才她得知自己的神帝身份后显得如此拘谨和不适,反倒让他颇为失落。如今经过这么短暂的时间她的不拘小节的作风便故态复萌,他反倒释怀。毕竟,众星捧月的日子他过腻了,开始喜欢有人跟他抬杠跟他对抗的生活。为了不抑制赛狂人的天性,若千寒也就不羁道:“如果我是万能的,那你会怎样?如果我不是万能的,那你又怎样?”
狂人扁扁嘴,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吗?如果他不是万能的,她肯定跟他算一算那系列鸡毛蒜皮的口舌帐。当然,如果他是万能的,那就另当别论。她就睁只眼闭只眼吃个哑巴亏算了。
“你似乎忘记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动谁的念头都不应该动我的念头,不是吗?”若千寒斜睨着赛狂人,似看穿了她的心思。她那张脸,无论多么清纯动人,那双瞬息万变的眼睛也会出卖她的狡诈阴险的内心。
赛狂人逼视着若千寒那双似笑非笑的美眸,他这么说,分明是在提醒她,于公于私,她都不该将他防御得那么紧。但是,她能相信他吗?虽然他是神帝,而且屡屡救过自己的性命,但是谁又知道,很多年很多年以前,他和她会不会有什么过节呢?毕竟,他和那伙人走得那么近。她没有理由去相信他。亚父说过,进了第三界,千万不能轻易的相信任何一个人。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将她和其他人狠狠的隔绝。
“我又没有说什么。”赛狂人将自己的揣测藏匿起来,目光望向其他地方。
若千寒摇摇头,对于赛狂人这种忘恩负义的行为,他倒是屡见不鲜,也就见怪不怪了。
02…06章神帝现身
第02章搞笑狂人
二人沿着水纹路走了约莫半柱香左右,前方,一片湖泊忽然截住了去路,粗矿石材搭建的廊桥高高的横架在湖泊上。若千寒跃上廊桥台阶,回头玩味的打量着狂人。狂人一只脚刚踩在台阶上,另一只脚还留在原地,接到若千寒玩味的打量,没有好气道:“看什么?我脸上可没有什么秘密。”
若千寒道:“前方是第三界的防御区,那里驻守着一百名雨衣侍卫。我想单凭你这样的打扮很可能被他们拦截住,你,要不要换上第三界的服饰?”
赛狂人瞥了一眼自己的服饰,丝绸的质感,看上去华润可人。再看看若千寒,那一身层出不穷的轻纱,虽然看上去是很飘逸除尘,但是不嫌累赘吗?“那你为什么不换?”赛狂人不满的问。
若千寒拧起眉心,“我会隐身,你会吗?”
赛狂人思考了半天,终究是技不如人,只得认命。“去哪里找衣服?”
若千寒指着廊桥高处灯火阑珊的商铺,道:“廊桥上面有人,你去跟他们借一两件吧。”
赛狂人点头,算是不情愿的应允下来。
到了廊桥高处,果然,这里密集着一些小商铺,里面贩卖各种小玩意。赛狂人也见识了第三界人类的穿衣打扮。那些女子满头挂着璀璨夺目的珠宝,服侍单薄,除却三点一线勉强遮羞,其他部位皆是透明轻纱。女子们露出性感的肚脐,肚脐上镶嵌着各式珠宝;轻纱做成的罗裙下,修长的小腿若隐若现。赛狂人看的直喷血。若千寒好奇的睨着赛狂人,她盯着那些美人的眼神也太专注了吧?
“喂——”若千寒轻声提醒她,“办正事吧?”
赛狂人置若罔闻,依然盯着那些美人直流鼻血。心里却直捣鼓个不停:一个个美人惊为天人,偏偏她现在却变成了和她们一样构造的美人,要不然,她一定多买几个回去做老婆——原来倾城不是性冷淡,而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见过真正的美女。
若千寒赏给赛狂人一个火爆栗子,“看够了没有?”
赛狂人这才擦了擦流到下巴上的鼻血,竖起大拇指对那些美女赞不绝口道:“youaresobeautiful!”
若千寒注视着赛狂人愈久,就愈觉得荒诞不经。身为女人的赛狂人,竟然会被同类人吸引得七窍流血?
赛狂人发觉自己的窘态正暴殄天物的被若千寒打量着,朝他翻了个大白眼,气鼓鼓道:“干什么,没有见过同性恋啊?”
若千寒的嘴巴顿时张圆,赛狂人这句话如平地一惊雷,将他震得一脑袋稀里糊涂。待醒悟过后,不禁惋惜得直摇头感叹:“真是可惜了。”
赛狂人做梦都没有想到,她的人缘会那么差劲。以前一直以为,跟第三界的学生们处不来是外因所致,压根就没有在自己的身上寻找那么一点点原因;如今还对这几个身材火辣的美人说了一大堆发自肺腑的好听话,可是人家就是不理她,连正眼瞧她一眼都没有,更别提跟她们几件衣裳了。反倒是一旁的若千寒,人家干干脆脆的站在那儿,连嘴皮子也懒得动,竟然还接二连三的收到那些美人射出的秋波。赛狂人不甘心的闪到若千寒身旁,死皮赖脸的求他,“看来她们只对你有好感,不如你帮帮我啦。”
若千寒睨了她一眼,讥讽道:“知道你的为人有多么的令人讨厌吗?”
赛狂人杏目一瞪,“不就求你点芝麻大点的事情吗?至于借机损人吗?我告诉你,这叫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跟人品无关。”
若千寒倒是抵不过赛狂人的牙尖嘴利,又不能再这个问题上耗太多时间,于是大发善心,走到其中一个美人面前,也不知道他对她说了什么,赛狂人就见到那个美人点头如捣蒜,像是同意借衣裳了。
若千寒冲赛狂人招招手,赛狂人这才走了过去。那美人拉着赛狂人的手就往里屋走去。不消一会,赛狂人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装束。当她规规矩矩的走到若千寒面前接受审查时,若千寒的眼底明显闪过一抹惊愕。赛狂人的穿着倒很有创意,碧绿色的罗裙一层又一层,直到将双腿遮得严严实实;上身倒也开放了许多,旗袍竖领紧紧的裹住那曼妙的身材,不经意的露出肚脐,那纤细的小蛮腰,性感惊人。
“怎么样?”赛狂人小心翼翼的问。
旁边几个美人看见赛狂人套上了几套累赘长短不一的服饰,都觉得异常的荒谬。个个都掩着嘴偷笑。
若千寒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小声问:“你到底穿了几套?”
赛狂人举起三根手指。若千寒道:“你觉得这样很好?”
赛狂人一本正经道:“这衣服太短,太薄,我多穿两套保险,反正这衣服很薄,多穿几套不觉得累赘多余。”
若千寒差点噗嗤而出,却看见赛狂人比任何时候都严肃的表情,也就强忍住了笑意。只是道:“那我们上路吧。”
经过乔装打扮,赛狂人很容易就混过了那些防御侍卫的检查。进入了第三界的中心区,人就愈发的多了起来。赛狂人见到许多自己从未见过的稀奇宝贝,本来想拿来研究一下,奈何若千寒看的紧,不许她碰这碰那的,倘若她不听话,他准会一个火爆栗子赏过去,每次他挥过去的时候,赛狂人躲闪不及,就会有触电的感觉。如此一来,赛狂人被电多次后,就发觉自己昏昏沉沉,放佛中毒了一般。
“怎么了?”若千寒见赛狂人依靠在一个大木柱上,双眼困倦的样子,担忧的问道。
赛狂人努力的打起精神来,却还是气若游丝道:“不知道为什么,脑袋昏昏沉沉的。”忽然杀猪般的叫了起来,“啊,该不会,被你敲傻了吧?”
若千寒抬起手掌,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已经不是那个呼风唤雨万能的神帝,这手只不过是用人参幻化而成,怎么可能会让赛狂人有不适的感觉呢?
赛狂人可能晕糊涂了,又喃喃自语道:“莫不是,红雨在我体内发作了?”
若千寒道:“红雨乃解毒神物,你吸了它进去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
赛狂人很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抱着头有气无力道:“我不行了,我脑袋好痛。”放佛有一些画面要排除万难的蹦出来,可是又被什么力量阻隔着,终究又沉沦了下去,赛狂人就彻底的晕厥了。
“赛狂人?”若千寒摇了摇赛狂人,没有动静,看来是真的生病了。很不情愿的抱起赛狂人,大踏步的向前方的旅店走去。一边发牢骚,“该死的凡女,什么时候不生病,偏偏选在这个时候,三天后你就等着被解剖吧。”
当赛狂人从沉睡中醒来后,看到若千寒那张美得无以伦比的脸,顿时就跳起八丈高,一边还激动的嚷起来,“我跟你说,你不能再敲我脑袋了,你知道吗,你的手一敲我的脑袋,我的头就疼得撕心裂肺。看来我们是绝缘体,不能碰触的。”
若千寒端起姜汤的手殊地落到桌子上,发出巨大的一声响。不悦的皱起眉头,冷声道:“不识抬举。”
赛狂人义正词严的反驳道:“不是我不识抬举,我也知道,能够与法力无边尊贵无上的神帝有身体上的碰触是一件无上光荣的事情,可是这样的光荣我受不起啊!”笑话,要是再这么晕厥一两次,她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到时候真被某些包藏祸心的人咔嚓了,那可就追悔不及。
若千寒盯着桌子上的姜汤,道:“把汤喝了。”并不端起来递给她,显见是接受了赛狂人无礼的提议。
赛狂人感激的投以一笑,乖乖的喝了姜汤。然后摇摇脑袋,捧着脸叽叽咕咕道:“奇怪,好像没有那么疼了?”然后就一脸防御的盯着若千寒。
若千寒道:“怎么,怀疑我害你?”
赛狂人点头,若千寒的眸子顿时冰冻如冰。赛狂人赶紧又摇头。最后在若千寒威严的眼神逼迫下,老实巴交的透露了心声:“你确定你没有害我的动机吗?”
若千寒笑道:“我若要害你,动机可多了。你侮辱神帝为僵尸在先;擅闯帝宫门在后;甚至污蔑我是玉楼春的——每一桩细算下来,都可以要了你的命。”
赛狂人的脸色就灰了,有些挂不住了,不自在的晃了晃脑,口是心非道:“多谢你不杀之恩。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救我?”若千寒饶了她几回,救了她几回,她心里倒是明白。
若千寒望向白茫茫的墙壁,陷入了深沉的凝思中。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肆无忌惮的恶丫头,他就是对她生不起气来。
赛狂人对于若千寒凭空陷入的凝思中倒是见多不怪,不过他眸子里盛装的那浓浓的郁郁气质到让她颇觉得愧疚,遂也不再追问个所以然。而是转移话题道:“不知道,阳泗舞他们找到红雨母石了没?”
若千寒这才回过神来,道:“你身体好些了吧?”
赛狂人眉头一蹙,唏嘘了一声,看来又得上路了。明明是她命在旦夕,偏偏皇帝不急太监急,她愣是弄不明白,若千寒那么紧张红雨母石干啥?反正,她敢打赌,他绝对不是在乎她的小性命。或许——赛狂人回想起若千寒在水印墙上情绪失控的刹那……,一定是因为亚父的缘故。不知道,若千寒和亚父之间有何渊源?她又不敢直接去问他,让他反倒对她的来历起疑心,算了,总有青天大白的时候。
若千寒站起来,“走吧!”便向门口走去。
赛狂人悻悻然的跟在后面,因为忘记了自己穿着长长的几层罗裙,刚从床上跳下来,就被拌了个七荤八素。“嗷——”
若千寒不得不顿住脚,无奈的转回头,恶意的提醒道:“你这一路上,不是头痛就是摔跤,怎么,你是不是觉得三天的时间很长啊?”
赛狂人爬起来,拍了拍罗裙上的灰尘,叽咕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啊?穿的不伦不类的,不摔跤才怪。”
若千寒的目光就驻留在她那绞在一起的罗裙上,有些哭笑不得。谁让她大发创意穿了几套罗裙上身呢?
接到若千寒毫无同情的讥诮目光,赛狂人恨恨的跺一下脚,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大剪刀,咔嚓一声,就将膝盖以下的罗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