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凤要逆天.女屌丝戏九天 作者:夜色浓(潇湘vip2014.04.28完结)-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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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低估了狂人的心脏承受力,赛狂人的心脏承受力比城墙还厚,“我让你们直呼其名,本是轻视他之意。也只有你们这种单细胞动物才会把恨误会成爱。”
小白小舞紫言面面相觑,赛老大骂他们是单细胞动物,可是她也不问问她自己,摆着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说话声音也懒洋洋的,没有任何情绪,谁听的出来她说的是反语呢?
“既然赛老大这么讨厌若千寒,那若千寒结婚生子找小三都不关我家狂人的事。小舞,你就消停几天,别去打探什么小道消息了。”小白吸了口凉气道。
赛狂人的目光瞬间化为利箭,嗖嗖嗖一发不落的射向小白,小白哆嗦着赶紧躲到紫言背后,一边颤微微的小声道:“当然,主动权还是决定于小舞自己。”
小舞见风使舵,赶紧站到狂人这边,十分谄媚的表情道:“老大,你放心,我一定紧密观察若千寒和罂粟这对狗男女的情感进展动向。他们接吻的时间地点;还有他们要是敢同居,我一定捉奸在床,……总之一句话,不惜一切代价棒打鸳鸯,扶持小三上位……”
赛狂人对于这几个蠢驴的理解力感到绝望,无力的摆摆手,“拆散他们,成功有赏。”对于他们的误会,她也懒得解释了。
赛狂人目的只有一个,杀了罂粟,结束自己无休无止仇恨的折磨。她不能坐等罂粟晋升为神后,断了自己一生追求的复仇之旅。
小白他们只得乖乖的退出去,在赛老大面前,他们只有绝对服从的份。要是敢小小的反抗一下说个不,可能赛狂人就会剖他们的腹。
第09章缺德无罪
小舞是脑子被烧糊涂了所以领了艰巨的任务,一下场脑袋变清醒了。他跟紫言和小白叫苦不迭。“赛老大要我棒打鸳鸯?你们说这事缺德不缺德呀?”
小白紫言一副事不关己己不关心的高姿态,敷衍了事的应道:“缺德。”
小舞沮丧着脸,“缺德我就认了,可是你们说这事咋怎啊?人家一对神仙眷侣,哪能说分就分呢?哎,你们有没有棒打鸳鸯的好策略,有的话赶紧的说出来听听。”
小白抠了抠后脑勺,像是被灵光劈中一般,才思如涌,“按理说,棒打鸳鸯的最优计谋非美人计莫属。据科学报道,男人的爱情由荷尔蒙决定,只要哪个女子能让他荷尔蒙分泌加倍,那他绝对会抛弃糟糠。不过美人计固然好用,可是美人难寻,特别是寻一个比罂粟更有女人味的女人就更有难度了。赛老大本来有这个潜力,可是她天性粗狂,好好的女儿身安在她那彪悍的气质下就被彻底毁灭了。哎可惜。”
小舞闻言沮丧更甚,“那还有没有别的计谋啊?”
紫言慷慨献计,“离间计。想方设法让他们的感情出现裂痕,让他们由爱生恨,让他们变成命运的宿敌……不过这离间计很难办,人家若千寒和罂粟的爱情坚若磐石,再则要离间他二人的爱情是一条艰巨又漫长的路。可是他们的婚期近在眼前。哎,赛老大想小三上位,难噢。”
小舞呸呸呸碎了几口,“赛老大说了她不是要当小三,她是恨若千寒……”
小舞还没有说完,小白就抢白道:“你笨啊,没听说过因爱生恨吗?赛老大这种女人中的战斗机,要是不幸爱上谁了,那绝对是一场血雨腥风的惨痛事迹。”
小舞想想觉得小白说的在理,可是依然苦着脸道:“赛老大的动机不是我们关心的范畴,但是赛老大想要的的结果却直接关系着我九族的命运。算了,我也不跟你们瞎扯了,我得去整理整理我的那些私人收藏的珍品。”
小舞垂头丧气的走后,紫言就一脸困惑的望着小白,“他说他有什么?个人收藏珍品?”双瞳开始冒光。
小白嗤之以鼻道:“什么珍品?不就是些废铁烂铜做的监视器吗?”
紫言眼中的亮光殊地消失,一脸落寞。他这辈子的发财梦,什么时候才会成真呢。
在小舞捣鼓他的监视器的第三天。
狂人最近的日子都安分守己的待在练药宫,潜心修炼她的药技。可是她的指光,无论怎么用心的修炼,都只是停留在蓝阶。狂人有些灰心丧气了,停止了一遍又一遍的修炼,躺在懒人椅上总结自己的失败教训。
小舞眉飞色舞的闯进来,“老大,老大……”却听见赛老大死气沉沉的声音:“我还没死,叫什么魂啊?”
赛老大每天都跟吃火鞭了一样,性格燥闷,小舞也见怪不怪。“好消息,老大,好消息。”
赛狂人眼睛都懒得睁开,死气沉沉道:“是若千寒死了还是罂粟暴毙了?”
小舞一怔,赛老大自从来到第三界与他二人结仇后,每天的活着的动力就只剩下报复了。所以说宁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小舞笑嘻嘻道:“老大,他们还没死。不过我用了我的那些高端的科技产品,也就是mini监视器,通过它们我打听到了一件事,据说罂粟公主的婚纱刺绣出了一点小瑕疵,若千寒和罂粟的婚期肯定会延后,这不,一大早魔心別院的人便去刺绣宫说理去了。”
赛狂人无精打采的面瘫脸猛起波澜,果然是好消息。藏起自己的激动,尽量表现得不那么缺德,“刺绣宫可有一等一的高手?”要是有的话,她一定让魔心別院和刺绣宫大开杀戒,两败俱伤,最好是同归于尽。
小舞道:“刺绣宫的绣娘只不过是一些用绣花针作衣的弱女子,能有什么一等一的高手啊。”
赛狂人却道:“那就拼命的给魔心別院安个以强凌弱的罪名,让她们民心大失,最好是激起民愤,让民众拉他们去侵猪笼,吃猪粪,而我们坐收鱼人之利。”
小舞瞠目结舌,赛老大的阴险腹黑真是非凡。结巴道:“赛老大,怎么做?”
赛狂人白了他一眼,“听说过黄世人没有?听说过兰霸天吧?跟他们好好学学就知道怎么样才能以强凌弱?”
小舞一副受教的样子,这时赛狂人却蹙起眉头了,“小白紫言死哪儿去了?”
小舞道:“老大你没给他们下达任务,他们这几天吃了睡睡了吃,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赛狂人的额头立刻黑线了,“你去告诉他们,成功离间魔心別院和刺绣宫的关系我让他们从猪狗不如变成禽兽不如,任务失败我让他们长眠不起。”
小舞乐呵呵起来,“是是,老大。我这就去转告他们。”一边咀嚼着老大话里的含义,老大发号施令从来高深莫测,需要他们斟酌才能出真知。等小舞斟酌出老大话里的含义后,不禁花容失色。原来老大派给他们任务,成功不成功都要受罚。哎,活该,谁叫他二人最近过得太滋润了。
赛狂人已经无法静下心来闭目养神,刺绣宫和魔心別院的这一道嫌隙,说起来可大可小,关键就看两处人马如何操作。不过,有练药宫参与,赛狂人保证他们会斗得你死我活。瞥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衫,虽然得体干净,但是适男适女,要是去趟刺绣宫,做件华丽丽的霓裳羽衣,应该没有人会怀疑她的别有用心吧。
思及此,狂人竟然会心的笑了起来。
刺绣宫,此时热闹非凡。罂粟携楚河笙以及四大护法气场强大的站在刺绣宫门口,楚河笙手里捧着那件白色的缀着绿色王莲的纱衣,而罂粟一脸凛然的望着刺绣宫门口罗列成整齐两行的绣娘们。
刺绣宫宫主宫三娘正召集所有绣娘集合,然后一脸无奈的审问绣娘们。“陆洲天师婚嫁的喜服除了点问题,我除了要追究相关绣娘的失责之罪,同时又希望你们中有手艺高超的绣娘可以将功补过,让刺绣宫面于魔心別院的责难。”
可是所有的绣娘都低着头,无人认错,也无人愿意为领功而接下这件有瑕疵的喜服。罂粟公主的脸色即刻难看起来,愠怒不已。“你们刺绣宫的绣娘都是敢做不敢当的缩头乌龟吗?”
刺绣宫宫三娘立即好脾气的解释道:“天师息怒,天师有所不知,这件喜服乃新入宫的绣娘火雁主持,从采色到刺绣都有许多个绣娘参与,喜服出了问题,一时半会难以查到出错的人头……”
罂粟愠怒未减,“查不到出错的人,难道也找不到能够补救瑕疵的人吗?”
宫三娘十分愧疚道:“天师,素我直言,这王莲刺绣变色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我宫绣娘中多是魔力浅弱之人,有能力篡改神族的属性花那可是寥寥无几。不怕天师见笑,神族其他人的属性花或许我能篡改,可是玄冥神帝的属性花我却无能为力。所以要补救这个瑕疵,刺绣宫还真的要下一翻苦功夫。我需要借用其他人助我一臂之力。”
罂粟半信半疑,这时前来刺绣宫的客人都开始围观起来。罂粟不便发作,脸色舒缓了不少,却陷入了长长的思考中。
“婚嫁服要是出了问题,那可是大大的不吉祥啊。哎……可惜了一段天作之合的好姻缘啊。”人群中,一道带着晦气的声音清晰的传进在场的每个人耳朵。
众人循声望去,见赛狂人带着她的三个跟班大踏步的走过来。罂粟的脸比先前更难看,刺绣宫宫主哭丧着脸向狂人这条毒舌求饶:“三宫主,快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横竖就一件衣服,我们好好补救便是。”
狂人横斜了一眼魔心別院的人,知道他们此刻恨不得拍飞她,她也识趣,赶紧谈起自己的正经事。“三娘宫主,我今天来只是想请你为我做一件霓裳羽衣,其他人的晦气不晦气,与我无关。”
罂粟本来只是单纯的懊恼喜服有瑕疵,如今听了赛狂人把瑕疵与晦气联系起来,不禁也十分恼怒。
狂人又道,“我听说你们技术最好的绣娘是一个叫幻苏的绣娘,对不对?我啊,就指定让她给我做。”
宫三娘一愣,想赛狂人虽然是练药宫三宫主,可毕竟出身凡人,所以连她们刺绣宫最厉害的绣娘都不知道是谁。宫三娘早闻赛狂人是比混世魔王更难缠的人,既然她点名要幻苏,不如就拨给她,免得她闹事。
可是宫三娘不成想到,这罂粟却将狂人的话当了真。当即怒斥宫三娘,“原来你找了个不入流的绣娘帮我做喜服?你存心看不起我魔心別院的人吗?”
宫三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赛狂人优雅的将折扇打开,掩嘴偷乐。
楚河笙嗖地拔出魔剑,递到宫三娘脖子下。转过头请示罂粟,“对这种不老实的人,让她们见点血就老实了。”
刺绣宫不乏衷心护主的人,见魔心別院欺负到宫主头上,火雁首当其冲,取下脖子上的丝绸围脖,一洒,便成为一条长绫,利落的向楚河笙攻去。
硝烟,终于弥漫。赛狂人赶紧躲一边去,一边好心肠的劝解双方:“楚河笙,别打了。喜服有问题,大不了你家主子不嫁若千寒罢了。以你家主子的花容月貌,要找个男人还不容易吗?哎呀,你怎么愈打愈认真了?火雁,你快停手吧?你家宫主只不过是被楚河笙用剑指了下脖子,除了丢脸以外,也没有伤筋动骨的,无伤大雅。火雁,你怎么也愈打愈猛了?”眼见火雁逐渐不低,绣女们纷纷加入战斗,罂粟的四大护法也按捺不住寂寞,一个鱼跃龙门,全部加了进来。一时间,刀光剑影,战斗阵容强大以至于第三界各个角落都有感应。院尊大人和阳舞等核心级人物纷纷过来查看究竟,待了解事情原委后又试图调息战争,但是无果而终。院尊无奈,只得差人去请这场战争的始作俑者若千寒到场。而他们完全没有留意到真正的始作俑者赛狂人正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这场战争,就跟看了一场免费的武侠片一样惬意非凡。
不多时,若千寒来了,见到场面壮大的战斗场面,不禁俊眉拧起,对迎上来的院尊劈头就是嗔怪:“只不过是一件喜服,至于弄得血雨腥风吗?你阻止不了?”
院尊哭丧道:“玄冥,这喜服可不是一般人的喜服,它是你玄冥神后的喜服,出了差错天师自然生气。你不是不知道天师对你的深情。”
若千寒瞥了眼对面的罂粟,罂粟却正巧也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凤眸一谭委屈的泪水,让若千寒一句轻若尘埃的微辞也硬生生咽了回去。
赛狂人看到若千寒,闲情惬意荡然无存。她此刻一个头两个大,看来好不容易想出的好计划化为泡影了。亏她浪费了好多脑细胞。若千寒真是她的头号公敌。
院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给若千寒听,若千寒的眉端深深蹙起,凤眸凝视着愈战愈勇的火雁,道:“负责喜服的就是她?”
院尊点点头道:“宫三娘是被她超群的刺绣技术折服所以破例让她一个新手来负责天师的喜服。可是终究是新手经验少了点捅了这么大一个漏子。”
若千寒定定的望着火雁,问院尊道:“你可知道她的武技来源?”院尊看了半天,摇头。若千寒的脸就爬上了一抹乌云。
赛狂人悄悄的溜到若千寒和院尊的背后,竖起耳朵聆听着他们的谈话。可惜被对面的罂粟发现,当即便递给若千寒一个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