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夺男主的漫漫长路 作者:逸亭轩(晋江2013-12-09完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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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个人一定是写儿童文学的。
知性美女却红着脸说:“那这个叫什么X亭的人真是够傻X的,星星只会一闪一闪的,哪里来的眼睛眨啊?她当星星是蝴蝶啊?还有为什么坐在月亮上荡秋千?有点星球常识好不好,月亮上就是一个个大窟窿,哪里来的秋千?那个傻X亭是写荒诞小说的吧?还是带意识流的荒诞小说吧?”说完凑过来问我:“对了,蝴蝶有眼睛吗?”
我:“……”
***
知性美女在霸占了数十次麦后,终于躺倒不醒人事。其实现在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大半的人都已经躺倒不醒人事了,只剩下几个活跃分子依然在点歌机前浴血奋战,抢夺金贵的麦,统称金麦,握着金麦的人则统称为金麦郎。
倒是看不出小黑框和老编,她俩轮流霸占着金麦郎第一和第二的位置,从来没有人能从她们手上抢到一次麦,包括我和叶尧。
整整两个小时,我已经把手机上的连连看刷行了三次记录,叶尧却把第二桶啤酒喝完了,所有和他划拳的人都纷纷倒下,只剩他这杆金枪屹立不倒。
我不晓得他受了什么刺激,看着他想点第三桶啤酒的时候,终于出言组织,将服务员赶出去,对他说:“今天你喝的很多了,别再喝了,对胃不好。”
他笑了笑说:“没有关系。”
我说:“是不是我今天说错话让你不开心?”
他闭嘴不语,盯着荧屏发呆。
我仔细想了想,只可能是我那句‘比普通朋友好一点点’话刺激到他了,但这句话完全是为了降低仇恨值来着,我绝没有想跟他撇清关系的意思。
为此,我只能跟他解释一遍。
他却温和道:“不要紧的,你就算否认和我的关系,我也能理解。”
这个人就是这样,开心不开心明明写在脸上,嘴里却一概否认。我认可他说话夹枪带棒,或者训我一顿直截了当,也不要装作好好先生的样子。
我抱着双腿想了一阵,小黑框正好唱到陈奕迅的《十年》,我突然想到他那首《红玫瑰》,Ada的声音又冲进我脑中,挥之不去。
我对叶尧说:“我也想唱。”
他说:“那就点。”
我摇头:“她们过于强悍,我抢不过。”
他说:“那怎么办?”
我说:“要不我们单独开小灶?”
他觉得此计甚好,出去和我开个一个小包。
***
不晓得叶尧在和外面的服务员商量什么,我已经快把陈奕迅的歌都唱一遍了,他才拎着两瓶啤酒回来,清冷地坐在沙发一角喝闷酒。
我实在看不下去,把另一个话筒递给他说:“你陪我一起唱吧。”
他摇头,把话筒推过来说:“你自己唱吧,我唱的不好。”
我塞他手心,说:“你必须陪我唱,不然不理你了。”
他无奈之下只好妥协。
……
叶尧的声音轻柔,带了一点点温度,大体上却还有点清冷。
我第一次听他唱歌,不知不觉就不唱了,全程听他独唱。
但是唱到一半,他却突然不唱下去,我狐疑地转头看他,却见他看着我。
我说:“怎么不唱了,你唱的很好啊,五音很全,就像专业的。”
他却风马牛不相及道:“我有没有得到全部的你?”
我傻了傻,说:“什么意思?”
他说:“是不是错过你的第一次,所以后面的人都不及第一个吗?”
我想这个‘第一次’的概念太笼统了,人生有那么多第一次,我怎么知道他说的是哪方面的第一次。想来想去,男人在意的还能有什么第一次,脸红道:“你胡说什么?我俩不都是第一次吗?”
他摇头说:“我是,你不是。”
我脸色一变:“你都看见了,还说不是!”
他喝的有点迷迷澄澄,问道:“看见什么?我那时候也不知道你在育才,我怎么看得见,如果我看见了,我一定想方设法拆散你们的。”
我被他绕晕了:“你到底在说什么?”
叶尧微醺着看着我,突然就将我压在沙发上,我大呼一声,话筒应声而落地,而他的唇铺天盖地的压下来,没有初初的轻柔细腻,只是疯狂的噬咬,我的每一寸皮肤都好像被他的牙齿咬得充血,疼得要命,却不敢开口。
我想,他这是喝醉了在发泄而已,我如果就这样拒绝,大概会更伤他的自尊心。
于是,默默忍受他在我身上释放的阵阵暴戾和兽性。
直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褪下,双双赤…裸着上半身,我才意识到KTV的包厢里好想都有摄像头的,我们俩这样绝对被外面的人看光了,这可是活春…宫大戏啊!
我心里接受不了第三个人参与,在他挤进我双腿的时候抗拒道:“有摄像头,我们换个地方行吗?”
他却绑住我的双手手腕,举过头,湿润的唇从小腹一点点往上,刺激着全身的感官,到了乳…尖重重一咬,我尖叫了一声,嘴巴一张开,他就将舌头送入,搅得我天翻地覆,脑中一热,意识涣散的时候,就感觉到下面一凉,他的欲…火已经在腿间摩擦。
我猛地就清醒了几分,朝他锁骨上一咬:“叶尧!有摄像头!”
他在我耳边笑道:“我让他们关了。”
我惊讶道:“你什么时候让他们关的?”仔细想了想,他刚开始只不过买两瓶啤酒,却去了很长时间才回来,瞬间顿悟:“你一开始就打算……”我话还卡在喉咙口,身下就被他的欲望刺入,牙关一紧,整个人开始收缩颤抖。
叶尧亲着我的嘴说:“陌笙,乖,放松点,我疼。”
我哭道:“我也疼。”
“我会轻点的,你让我动一动。”
我依言放松自己。
他却食言剧烈上下窜动。
我朝他胸口敲打,骂了几声后再也没力气说话,随着他的节奏挪动,慢慢让自己被他征服,为他所俘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已经变成了女上男下,一阵天旋地转,我趴在他胸口喘气,他的手在我光滑的后背轻轻抚摸,拎起地上的大衣给我盖上,在我耳际轻叹几声:“陌笙。”
我虚弱地回应了一下:“怎么了。”
他说:“总觉得这样不够……”
我要哭了:“那你要几下才够啊,我怕你还没够,我就累死了。”
他噗嗤一声笑出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要你的心,全部的。”
我说:“那你自己挖出来吧,看看是不是全部的。”
他叹息:“算了,这样也好,只要你在我身边。”
我想他真是喝酒喝傻了:“我不是一直都在吗?”
他说:“你中间几年离开过了。”
今天他说的话,我竟然一句也琢磨不透,恰好胃在这个时候疼了起来,我告诉他想去买个达喜什么的。
他表示他家就在附近,药店讲不定关门了,还是回家拿吧。
我点头同意,让他帮我穿好衣服,四肢绵软得都走不动,还由他抱着我走出KTV,开车回到他家。
***
如他之前所说,他的家确实不大,简单的两室一厅,连吊灯都是节能的,窗帘布也白白净净,一朵花都没有,与秦逸的豪宅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我在他家吃了点饼干,恢复体力后再开始翻药箱,从厨卫翻到卧室,整个一圈下来后,还是没有发现,苦着脸道:“你家的药箱在哪里啊?”
叶尧不晓得在卧室里做什么,回复我:“大概在衣橱里。”
可是我把衣橱翻过了:“我没有找到啊?”
“你再仔细看看,有夹层的。”
我一点点摸过去,还真有一块夹板。
翻开一看,是一个大箱子,上着密码锁。
一个药箱要什么锁啊!
我心里暗暗骂着,大声问:“密码是什么?”
他说:“你的生日。”
我愣了一秒,动起手解密码,果然是我的生日。
打开一看,却不是药箱,空荡荡的箱子里,只有一个上锁的四方盒,旁边放着一个手镯,看起来像是小孩子戴着手镯,锈迹斑斑,有些年岁了。
乍一眼看去,没什么特别,我好奇心使然,多瞄了两眼,就觉得这个手镯很熟悉,好像我小时候也有那么一只手镯。
叶尧跑进来说:“说错了,是在我卧室的衣橱里。”
我拿着手镯转过身。
他的表情顿时就僵硬起来,嘴皮子抖了抖,苦笑道:“你发现了?”
我点点头。
他说:“还是瞒不住的。”
我说:“是啊,初恋女友的东西千万不要瞒现任女友,现任大多数都是会吃醋的。”
他脸色再度一变,有些在迷雾中,“你说什么?”
我说:“不过没有关系,幸好你现任女友我比较开明,不会计较的,这只手镯既然是你初恋的,一定要放放好。”
他皱眉道:“你看见了,没记起来?”
我反问:“记起什么来?这个手镯。”我仔细看了看,“唔,这只手镯是蛮熟悉的,我小时候可能也有。不过这样普通的手镯一定是地摊货吧,多数小姑娘小时候都会有的。”
这话撂下之后,就是冗长的沉默。
在我感觉到要窒息的时候,对面的人终于发话,故似轻松的样子,耸肩一笑:“没关系,陌笙,你现在在我身边就行了,过去的事就当过眼云烟好了,我不追究,你也别再多想了。”
说完,他接过手镯放好,重新关上箱子,埋入那个暗格,关上衣橱门后拉着我离开。
我怔怔望着被关上的那扇门,胸口仿佛被一拳击中,又闷又痛。
作者有话要说:
☆、往事不堪
韩右右说小山差不多能出院了,再呆下去也是浪费住院费,况且学校恰好举办运动会,小山大半月前还报了项目的,必须去参加。
听到这里我有点诧异:“你居然还会考虑到费用问题?”
韩右右说:“当然,不仅浪费住院费,我每次来往还要浪费交通卡里的钱,一天六块,十天就六十了,这太让人心痛了。”
我说:“车费和住院费一比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韩右右说:“是啊,我也这么觉得,难得住一次院不花自己的钱,实在太浪费了,所以我在住院期间要求医生替韩小山做了一次全面的健康检查,顺便还给自己做了妇产科检查。当然,用的是你家金龟班导的钱。”
我:“你的说浪费住院费就是这个意思?”
韩右右说:“当然了,你以为是什么意思?”
我大口呼吸道:“姑娘,你的文化程度已经超越地球人了。”
***
韩右右去办出院手续,我先去病房给小山整理衣服。
陈慧不在病床上,小山偷偷告诉我:“这个阿姨好像病得很严重的样子,每天不是睡觉就是干呕,呕出来好多血,然后就被许多医生和护士推走,好半天才回来,继续睡觉。比我还要懒。”
我摸着小山的头说:“嗯,小山最勤快,那就把自己的东西拿下去找你妈妈,她在出院处。”
小山乖觉地点头,背上自己的小书包下去了。
我把最后一件衣服理好,对床下的热水瓶一筹莫展,不晓得是韩右右自己带来的,还是医院的。按照韩右右的性格,怎么可能自己去买一个,必然是医院的,但是如果是医院的,怎么医院的盖章呢?
我正愁着,病房的门便被推开,傅子良带着陈慧进来,我一抬头,六只眼不约而同愣住。
陈慧说:“哥,你去买碗粥,我今天有点胃口。”
傅子良迟疑几秒,抬头看了我一眼,束手而出。
我对他们的对话有些疑惑,却不明白疑惑点是哪个,顺手拎起热水瓶就走,陈慧却喊住我:“苏陌笙,留下陪我说几句话行吗?”
我顿住脚,回眸笑道:“我以为我们上一回说得很清楚了。”
她摇头,单刀直入:“你没发现刚才我对傅子良的称呼?”
我回想,她刚才喊傅子良什么来着。
她便已经开口:“她是我哥哥,我不姓陈,我应该姓傅,傅子慧。”
‘噗通’一声,我手中的热水瓶壮烈牺牲,摔落在地,里面的热水一股脑儿往外冲,汩汩潺流。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兄妹乱伦?”我冷笑:“真无聊。”
陈慧的脸本来就白,此刻更惨白一分:“我也是八年前才知道的。”她抬起头,灰暗的眼眸仔细凝视着我,一字一句,字字珠玑,“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