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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文献通考1-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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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达礼之情,礼之变。由此观之,皇祀典本非为万世不易之礼也。国朝配祀,
初无定制。自英宗皇帝始专配以近考,司马光、吕诲争之,以为绌祖进父,然卒
不能夺王、孙之谄辞。其後神宗皇帝谓周公宗祀在成王之时,成王以文王为
祖,则明堂非以考配明矣。王安石亦以误引《孝经》严父之文,惜乎不能将顺上
意,以辨正典礼。谨按:圣宋崛起,非有始封之祖,则创业之君,太祖是也。太
祖则周之后稷,配祭於郊者也;太宗则周之文王,配祭於明堂者也。此二祭者,
万世不迁之法。皇宗祀,合祭天地,固宜以太祖、太宗配,当时盖拘於严父,
故配帝并及於真宗。今主上绍膺大统,自真宗至於神宗均为祖庙,独跻则患在於
无名,并配则几同於享。又从祀百神,在於明堂,本非典礼,或升或黜,慢渎
为多。今参酌皇诏书,将来请合祭昊天上帝、皇地於明堂,奉太祖、太宗以
配天,惟礼专而事简,庶几可以致力於神明。然後申饬攸司,各扬乃职,牺牲必
成,粢盛必洁,衣服必备,以尽其所以致力於神之意,则一朝大典,岂特施於艰
难之时,情文粗称,虽万世行之可也。”是时,太常少卿苏迟等则请用皇诏书
之意,兼采景礼官之请,即常御殿,南向西上,设昊天上帝、皇地位;西向
北上,设太祖、太宗、真宗神位;於殿之东庑,设圜丘第一龛九位;於殿之西庑,
设方泽第一成一十六位。庶几诚意可展,仪物可备。如以不遍及列圣为未足,则
大礼前一日,有亲诣太庙之文,今神主在温州,恐当命大臣於某处摄行祀事。如
以不遍及百神为未足,则请即行在天庆观之大享後,择一日,取祖宗大礼既毕恭
谢之文,亦命大臣简其仪物,悉举以告,亦足以尽祈报之心。”诏:“依礼部新
仪,一遵皇二年诏书,仍以明堂大礼为称,於常御殿设位行礼。”
    礼部言:“准诏参酌皇诏书,合祭天地於明堂,奉太祖、太宗以配。合用
神位四位,元系御笔明金青字,出雕木缕金五采装莲花戏龙座,黄纱明金罩子,
黄罗夹软罩子,黄罗衬褥,朱红漆腰扌舁套匣,黄罗夹帕事件,全昨缘扬州渡江
失去,乞下所属制造。”从之。
    四年九月,有事於明堂,合祭天地,以太祖、太宗配,兼祀百神。
    先时,有司请议郊祀、明堂、享之宜,礼部侍郎陈与义议曰:“臣切考国
家大祀,天子躬行者,有南郊,有明堂,有祭,有恭谢。古者为郊之制,在国
之南五十里,盖谓国都之南也。陛下驻跸於此,非建都之地,置设坛,固无其
所。建炎戊申,举是礼於维扬者,是时以火德嗣兴,大统复集,即位之初,不可
以不见帝,以礼从权,非必袭用。而况卤簿、仪物,渡江散尽,疆陲戎事,岁晚
多虞,则南郊之礼在今日固不敢轻议者也。国步未定之际,奉安庙┙,权在永嘉,
既已累年,若欲移徙,以便亲祠,惧失在天神灵之意,则祭之礼在今日实不可
行者也。陛下躬履多虞,严恭寅畏,方与万姓请命於天,用实而去文,有祈而无
报,则恭谢之礼在今日不可行者也。绅儒生又有为柴望之说者,以谓虽祖宗未
之或行,而今日可以肇修。臣尝考之,其说本於《书》之《尧典》,本为巡狩之
用,而周室行之於《时迈》告祭之诗,其说详於孔颖达之疏,指为封禅之事,而
汉光武用之,著於泰山刻石之文。陛下遭时艰故,遵养东南,修政理戎,俟天悔
祸,举兹大礼,惟务於忱,岂可托巡狩告至以有辞乎?又况柴望之祭,不及祖宗,
所用时日,亦当有据。若一切损益之,则安用柴望之名哉?然则柴望之礼在今日
亦不可行者也。臣窃惟明堂之礼,有汉武帝汶上之制,绍兴元年,实已行之。若
再举而行,宜於今事,无戾於古典。或谓自维扬南郊之後,至於今日,再遇当
郊之岁,不可以逾六年而不郊。以臣考之,郊之疏数,本无定制。真宗自景德二
年祀南郊,至祥符七年而始祀东郊,则九年而後再郊矣。仁宗皇帝皇五年祀南
郊,嘉元年行恭谢礼,四年行祭礼,七年行明堂礼,则逾九年而不再郊矣。
逾六年而不郊,非所疑也。或以周公严父之文为疑,则既有治平中司马光、吕诲
之议,又有熙宁中祖宗之圣训与王安石之说,足以破万世之惑矣。或以并配之礼
为疑,盖绍兴元年礼官之议,以谓皇之时,四方无虞,万物盛多,是以明堂合
祭天地,并配祖宗。盖其说不尽不能推明所以变礼之意,是以致众人之疑。谨按
皇诏书,其略曰:‘国朝自祖宗以来,三岁一郊。今祀明堂,正当三岁亲郊之
期,而礼官所定配坐,不及祖宗,宜并配以称朕恭事祖宗之意。’盖太祖则周之
后稷,当配祭於郊者也;太宗则周之文王,当配祭於明堂者也。郊当祭太祖,而
以当郊之岁,举明堂之礼,则不可以遗太祖而不祭。稽之神理,本之人情,则皇
诏书之本意,可以为万世不刊之典,岂特以四方无虞万物盛多而举此哉?并配
之礼,又非所疑也。若乃神位仪物损益多寡之数,更合再加斟酌,以尽今日情文
之宜。”诏从之。盖中兴郊祀明堂、合祭天地、并配祖宗之礼,参考推明,至兴
义之议而始定。於是太常寺条具:“乞以明堂大礼为称,左仆射誓行事、执事、
陪祠官於尚书省,刑部尚书莅誓。明堂殿上下彻去黄道ブ褥,入殿门不张盖,百
官不得回班。御燎从物、伞扇更不入殿。行礼前,卫士不起居呼万岁,读册官读
册至御名勿兴。”诏并从之。
    国子监丞王普言:“大礼明堂有未合典礼之事:正、配每位设太樽三,著樽
二,牺樽、象樽、壶樽、山樽各一,又设如樽之数。太樽,一实供内法酒,一
实齐,一实醴齐;著樽,一实祠祭法酒,一实盎齐;牺樽实缇齐,象樽实沈齐,
壶樽实昔酒,山樽实事酒;太,一实清酒,馀皆实明水。谨按《周礼》,春祠、
夏礻龠用两牺樽、两象樽,秋尝、冬用两著樽、两壶樽;四时之间祀用两太樽、
两山樽。又曰‘凡祭祀供五齐三酒,以实八尊’,然则六尊之数,凡十有二,其
当时所用者四,其设而不酌者八。明堂乃季秋大享,则初献当用两著樽,一实玄
酒,一实醴齐;亚、终献当用两壶樽,一实元酒,一实盎齐,皆有如樽之实。
又设两太樽、两山樽、两牺樽、两象樽,实五齐、三酒而不酌,亦如之。今祭
祀所用惟九樽,而首设太樽者三,以供内法酒及齐、醴齐实之;又设著樽者二,
以祠祭法酒及盎齐实之;又设牺樽、象樽、壶樽、山樽,各以缇齐、沈齐、事酒、
昔酒实之。尊之数不足以尽五齐、三酒也。又设太,以清酒实之。元酒不与齐
酒对设也,则又为八以实之,且在三酒之後焉。盖不论所设之与所陈之义,
但取遍於樽之数而已,实无经据也。宜仿《司樽彝》秋尝之制,设两著樽,一
实元酒,一实醴齐,以俟初献;又设两壶樽,一实元酒,一实盎齐,以俟亚献、
终献;其馀八樽,以实五齐、三酒,设而不酌,悉如《周官》之制。其醴齐,请
以祠祭法酒代之;其盎齐,请以供内法酒代之。增三樽为十二之数,庶与《周官》
相应。”
    又言:“按:祭器实仿聂崇义《三礼图》制度,如爵为爵形,负盏於背,则
不可以反坫;、簋如桶,其上为龟,则不可以盖。此类甚多,盖出於臆度,
而未尝亲见古器也。自刘敞著《先秦古器记》,欧阳著《集古录》,李公麟著
《古器图》,吕大临著《考古图》,乃亲得三代之器,验其款识,可以为据。政
和新成礼器制度,皆出於此,其用铜者,尝有诏许外州以漆木为之。至主上受命
於应天,郊祀於维扬,皆用新成礼器,初未尝废止。缘渡江散失,无有存者。昨
来明堂所用,乃有司率意略仿崇义《三礼图》,其制非是,宜并从古器制度为定,
其、簋、樽、之属,仍以漆木代铜,庶几易得成就。”
    绍兴七年,诏大享明堂。时徽宗升遐,上躬行三年之丧,礼部、太常寺言:
“景德、熙丰南郊故事,皆在谅ウ中,当时亲郊行礼,除郊庙、景灵宫合用乐外,
所有卤簿鼓吹及楼前宫架、诸军音乐皆备而不作,其逐处警扬,止鸣金钲鼓角。
乞依累朝故事行。”太常博士孙邦乞自受誓戒日,皇帝暨百僚、禁卫等权易吉服,
至礼成还内仍旧。中书舍人傅崧卿援严父之文,欲升徽宗配享。诏令侍从、台谏、
礼官同议。
    礼部侍郎陈公辅言:“陛下方居道君皇帝之丧,而道君皇帝神灵方在几筵,
岂可遽预配祭之礼?况梓宫未还,庙未有定议,臣愚以为当先期一日,陛下尽
哀致奠,奏於道君皇帝以将有事明堂,暂离几筵,暂假吉服,盖国家故事不敢废
也。然後即斋宫入太庙,行明堂事,事毕,服丧如初,斯谓合礼。”吏部尚书孙
近等议,引司马光之说曰:“汉以高祖配天,後汉以光武配明堂。古之帝王,自
非建邦启土,造有区夏者,皆无配天之文。虽周之成、康,汉之文、景、明、章,
德业非不美也,然子孙不敢推以配天者,避祖宗也。近世祀明堂者,皆以其父配,
此乃误认《孝经》之意,而违先王之礼,不可以为法。况梓宫未还,几筵未除,
山陵未卜,而遽议配侑之事乎?臣等伏请今年明堂大礼,权依绍兴元年诏书,请
俟削平僭乱,恢复大业,然後定郊祀明堂之议,一从成周,庶不失《礼经》之正。”
诏从之。
    三十一年九月辛未,大享明堂,罢合祭,奉徽宗配祀。祀五天帝、五人帝於
堂上,五官神於东厢,罢从祀诸神位,用熙宁礼也。
    礼部、太常寺言:“明堂大礼,车辂、卤簿、法驾、仪仗,理合预行讨论。
欲依《政和五礼新仪》,宗祀上帝,有司陈法驾、卤簿,车驾自太庙乘玉辂诣文
德殿。皇《明堂记·大驾宇图》用万有八千二百五十六人;大中祥符元年,法
驾用万有六百六十一人。较之昨礼,令三分减一为率。礼官所定凡万有一千八十
八人。昨绍兴二十五年至二十八年郊祀大礼,大驾、卤簿、捧日、奉宸队等共一
万五千二百二十二人。今讨论明堂大礼,乞依绍兴二十八年例三分减一,用一万
一百四十人。”从之。

    ●卷七十五·郊社考八
    ○明堂
    孝宗乾道五年,太常少卿林栗言:“昊天上帝四祭,请并於圜坛行礼。”礼
部侍郎郑闻谓:“明堂当从屋祭,不当在坛。乞遇明堂亲飨,则遵依绍兴三十一
年已行典故,如常岁有司摄事,则权寓净明寺行礼,庶合明堂之义。”诏从之。
    中兴後,昊天上帝四祀:春祈、夏雩、秋享、冬报。其二在南郊圜坛,其二
在城西惠照院望祭斋宫。绍兴元年十一月,太常少卿赵子画谓:“岁祀上帝,设
位於绍兴天庆观。今驻兵其所,请更设於城外东南之告成观。”十二月,礼官谓:
“祀天当燔牛首,今牲止少牢。请燔羊首,筑燎坛位,益笾、豆皆六(笾实菱
芡、栗脯、乾桃、乾{艹},豆实芹菹、┺菹、葵菹、菁菹、韭菹、鹿)。俎
八(羊豕腥熟),一(毛血),二(稻粱),簋二(黍稷)。进胙以羊体,
始誓用礼神玉,备三献。二年,命择地於临安城外之东南以祀天。二月丁卯,太
常少卿程谓:“妙觉院去城远,而天宁观在城中,非城之东南。”诏权於天宁
望祭。闰四月己未,太常少卿王居正谓:“秋祀上帝,奉神宗配。往岁,明堂礼
官谓配以近考,失《孝经》本旨,遂议祖宗并配。今秋享不当复配以神宗。”权
礼部侍郎赵子画谓:“圣宋崛起,非有始封之祖。太祖则周之后稷,配祭於郊;
太宗则周之文王,配祭於明堂。亲祠并配,实出权宜。请自今季秋摄事,专祀昊
天上帝,以太宗配。”从之。六年,大臣以圜丘方泽之祭,寓於天庆,小屋三楹,
卑陋湫隘,军民喧杂。命奉常及临安守臣别营之。正月,太常少卿何悫始请迁於
城外惠照院。九年二月己卯,始用国子监丞张希亮之请,凡大祀,益笾豆为十有。
二十三年十一月,礼官请今後祀天以及庆礼,皆於圜坛。十四年四月,太常博士
凌哲请大祠具乐舞。礼官定用工八十有三人,二舞九十人,押乐太常卿、丞皆一
人,协律二人。十六年,始用《政和仪》,笾豆皆二十有六,簋皆八。十九年
八月,命礼官及临安守臣葺惠照望祭殿,建斋宫於其西,合三十有一区。
    淳熙六年秋九月,大享明堂,合祭天地,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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