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之-少年缠情记(穿越时空+女变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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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儿觉得童莲芯真的有点怪怪的。
“嫂子……”
“这个竹尘轩,是我嫁过来以后最喜欢的。太子那么玲珑剔透的人,明明知道,却从来没有送我的意思……”童莲芯的表情突然狂乱起来,“为什么来了一个还不够,又来了两个?”
……尘儿没死,你也知道我们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不原谅我们?……
……如果不是你们,所有事都不会发生!是你们连亲兄弟都不放过!我不承认我有这样的哥哥……
……我们从来不想做你哥哥。只要可以得到你,我们什么也不在乎……
……不要这样!你们想做什么……别逼我恨你们……
……恨也好,只要可以进入你的心,恨也好……对不起,深儿,我们忍不住……
……不要……呜……嗯……嗯……
……其实深儿也很享受……不是吗……
……
“啊——”童莲芯抱头大叫。
“嫂子!”尘儿连忙扶住她。
“你们都该死!”手中银光一闪,没入毫无防备的尘儿颈间……
第十九章 童莲芯(下)
“嫂子……“尘儿斜身躲开,银针在后颈划开一道极浅的痕迹。
童莲芯诡异一笑,十指翻转,数不清的细针泛着黑气射向尘儿。
尘儿皱眉,挺直腰背,撩起衣摆一震,细针被无形的气墙震开。
“嫂子,得罪了!”迅捷的白衣一晃,尘儿人已然在童莲芯背后,手刀劈下。
接住暂时晕过去的人将她扶坐在石椅上,尘儿向文深的住处飞去。
文深所住的院落安静得异常。
尘儿看到虚掩的门,心里不安,伸手小心翼翼推开它。
“深儿……”尘儿为空气中浮动的气味感到诧然。不是未经人事的人,自然明白这种气味所代表发生过的事。
“……谁?”文深沙哑朦胧的声音透着疲累与寂然。
“深儿,是我,尘儿。”尘儿心一凛,瞬间移至文深床前。
床的四周,满地撕碎的华衣,被子像破布一样丢到一角。文深裸着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一动不动躺在散发着浓浓淫靡气息的床上,触目惊心。
尘儿只觉一口气睹在心口,首次如此愤怒:“是谁?是谁做的?”
文深半睁的眼闪过屈辱与暗沉,不自觉轻轻颤抖:“尘儿,别看……别看……”
尘儿脱下外袍,包住脆弱如琉璃的人儿,不顾他的畏缩将他抱住。
文深贴在尘儿怀里,总算找回一点安心。
两人不言不语静静拥在一起。
良久,文深幽幽道:“尘儿,我说个秘密给你听,好吗?”
尘儿摇头。
文深眼神转柔,偏头浅笑:“无妨的。”
尘儿感觉到笑容下的哀伤,鼻子一酸。
文深蹒跚步下床,披着外袍的瘦弱身影努力挺直,不屈倔强中又显得凄惶脆弱。
“深儿……”尘儿不忍极了。
文深缓缓转过身,又是浅浅一笑,缓缓放下抓住衣襟的手,任外袍自肩上滑下。
纤瘦的白皙胴体爬满青紫,无声逸出色情,红肿的唇吐出暗哑:“尘儿知道吗?我有一个怪物的身体。六年前,虽然我学会了很多东西,但我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每月下体会见红,不明白自己为何总是长不高。直到日渐无法忍受我疏远的大哥二哥醉酒对我做出天理不容的事。我有男子应有的一切特征,但我竟然因为他们的禽兽行为受孕了。”文深的表情变得狂乱,他攥拳深吸一口气。
尘儿的嘴巴张开无法合上。
“我该感激我的娘亲。生了我这个怪物,居然始终爱我,小心翼翼隐瞒我也为我教我隐瞒,一直保护我,还帮我将孩子生下来。如果没有她,也没有以前或者现在的文深。令我庆幸的是,那两个禽兽没有发现我身体异常,还可笑的为我娶来掩饰的妻子吃醋,让她险险死于非命。曾经我以为终我一生都喜欢敬爱的两个人呢……一直回报我的都是什么?”文深笑了,眼泪疯狂洗礼美丽的容色,“昨晚,再一次,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对我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这就是他们的爱!这就是他们的爱!哈哈……”
“深儿!”尘儿流着泪死命搂紧他,这个被逼到如此陌生的文深。
“我在他们影响下没有朋友,感到寂寞的时候他们在哪里?我为我们的乱伦而痛苦的时候他们在哪里?在我忍受生产的恐惧和痛苦的时候他们又在哪里?我不原谅!我发誓我绝不原谅!”文深抓住尘儿的衣杉,指骨泛白,恨声一字一顿道。
“深儿……其实你对他们……”尘儿轻叹,没有说下去。
“是呀,我知道……”文深眼中有着恐惶与更多的恨意,“那又如何?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他们知道!我要站在云端上,让他们永远无法企及!”
点了深儿睡穴,抱起他离开不成样子的房间。一出门,便见望面无表情站着,等他。
尘儿朝望点头,一前一后飞会竹尘轩。
安顿好文深,尘儿深深看了他半晌才走到院子找望。
“要我杀了那两个家伙吗?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接住猛然栽入怀里的香软身子,望问。
尘儿摇头。
“他会性情大变的。”望道。受到这样的刺激,柔弱如文深撑不住。
“望,对文深多点信心。我相信他不会迷失自我。”
“但愿如此。只要别伤你心。”
“望……双性人又怎么样?为什么文深偏偏只看到这点而自卑,却不看他自己的出色足以令他自傲。世俗规范又如何?生孩子又如何?能够为心爱的人孕育孩子,难道不是一种幸福吗?”
“尘,我们没法改变别人的观念……只要我们坚持自己的心意,已经足够了。”望吻吻尘儿光洁的额。
“望,我爱你……”尘儿回吻他,深深、虔诚道。
“我也爱你。”望动情拥着他。
一定要幸福……没有伤害,不再挣扎,珍惜守护一份来之不易感情……
自那日起,童莲芯消失在太子府。
文深对外的说辞是,太子妃代表太子府为尘国在国寺祈福三年。
文深对尘儿说,真好,发现了一个“寒绡宫”的细作。
文深问安儿,喜欢爹爹还是喜欢娘亲。
安儿没有迟疑说喜欢爹爹。
文深问为安儿另找一个母亲好吗?
安儿说只有爹爹不行吗?不想和“娘亲”分享爹爹的注意力。
文深笑了,没有再提为安儿找娘亲的事。
深儿变了,不变的温善浅笑的脸,不变的体贴动人,不变的淡淡的威仪尊贵,但熟悉他的人都能感觉到,文深变了。眸子清澈依然,但望不到底,笑容后多了一点微乎其微的若有所思。
隐在暗处的人为这些变化在不安。
尘儿只能叹息在心。
在太子府待了半个月,尘儿接到入宫晋见皇上的圣旨。
尘儿的计划中有见望启天的打算,但他一直不急。理智上,他可以谅解那句“不过是个讨人厌的小鬼”,但作为孩子的心灵上,因这句话受到的伤害,无法磨灭。
文深知道他的心思,但他只轻叹:“尘儿,望家的主宰和尘国的皇上不同。一入帝王家,原来的很多东西都不复存在。我们的幸运只有父亲还不是真正的皇帝。”
尘儿入宫了。
后宫 华仪宫
两位身穿正式宫装,端庄优雅拨弄棋盘的丽人,唇角有一丝怀念的笑意。从两人眼角的细纹可看出她们有一定的年纪,但保养得宜,依然显得雍容华艳。
一人以容貌论之不过中上之色,但尊贵端庄的气质能一下子狠狠将身边的人比下去。
一人婉约柔顺,弱不禁风却隐有蒲柳的坚韧之势。
“妹妹,尘儿回来了。”
“是呢,姐姐。如果他还像小时侯那么可爱,我们一定要好好疼他,不然……”
“谈可容易?毕竟,十三年了……”
后宫 望珑宫
名贵的真丝地毯上,两具赤裸裸的男性肉体紧紧密密纠缠在一起。
“那小鬼没死……嗯、嗯……记住……啊……你承诺过的事……”被压着的男人断断续续道。
压在他身上的人哑哑地笑:“我承诺过什么?哈……让你重新在上面?我可、可不要……”
“你!嗯……”
打断他的是后穴被猛然贯穿。
第二十章 望启天(上)
带路的公公没有带尘儿到议事的御书房,而是带他到尘国皇帝的寝殿,
公公在殿外退下,请尘儿自行进入。
感到奇怪的尘儿越接近寝殿脸越红。耳力极好的他清晰接收到里面孟浪淫靡的呻吟声。不消说,里面的人正干着什么好事。令尘儿意外的是,压抑的闷哼声,仿佛犹如出自前不久才见过的流王爷之口。
怎么可能?
正想着,一把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懒洋洋招呼道:“尘儿吗?进来吧。”
尘儿为难地顿了下,步入殿内。
映入眼帘的一幕令他的眼睛无法自抑睁到最大。
曾有两面之缘似乎永远高人一等的流王爷,全身赤裸被压躺在华美的赭色圆桌上,衬着小麦色的肌肤有一种逼人的艳冶。
满头霜华容色却未改的望启天星眸半闭,赤裸的身体前倾,双手撑在流王爷的两侧,漫不经心顶撞身下的人。
流王爷紧闭着双眼,将唇咬得泛白。
“叫出来!”望启天冷峻命令。
流王爷的唇被自己咬破,流出鲜红的液体,点染得素来张狂的脸一阵倔强的脆弱。
“叫出来。”望启天的命令语气有点戏谑,但冷冽依然。说话的同时,身下用力一顶。
“啊……”流王爷终于松口,声音含有隐忍。
望启天满意又赞赏地俯在咬咬他的唇,被他撇过脸躲开。
望启天哼笑,表情未变,身下的动作倒粗鲁起来。
“啊……”呻吟声渐渐渗出痛楚,空气中的血腥味点点加重。
尘儿觉得自己无法看下去。曾经那么高傲尊贵的人啊!哪堪这样的侮辱?
“小七,给我好好看着……”似是洞悉尘儿的不忍,望启天沉声地叫着以前他对众儿子的昵称。明明是已然染上情欲的人,眼眸却清醒而冷硬,“像那次一样,好好看着!”
尘儿一震,无奈地闭了闭眼又强迫自己张开,像木头一样僵硬对着火热上演的活春宫。
肉体交媾的淫靡之音在偌大的殿里绕梁,伴着一声低吼,望启天餍足地退出流王爷地身体。
毫不理会躺在桌面一动不动的人,望启天舔舔唇,邪魅不改的黑瞳转向尘儿,对自己的裸裎满不在乎。
“他”在乎的,他就肆意糟蹋……
“小七,过来吧……”
尘儿复杂看了望启天一眼,弯身拾起地上的衣物轻轻覆在流王爷身上。
“小七!”不悦地低喝,望启天因尘儿的自作主张而眯眼。
尘儿缩缩脖子,准备接受责骂。
“望启天……别忘记你答应过的事……”流王爷抓紧衣物直起身,冷寂道。
望启天懒懒一笑:“你以为一次就完结了吗?变天真了呢,拓拔流。你对我做过的,我要十倍奉还!”
流王爷一怔,微微失神:“我还以为你愿意原谅的……这些年我做的还不够吗?他没有死回来了,难道我们不可以重新开始吗?”
“从你将小七打落山崖,一切已成定局。在小七面前剥下你的骄傲,十次,我还觉得不够!”望启天倨傲道。
流王爷脸一白,自语:“是我太天真,原来是我太天真……”边说边摇晃走出寝殿。
殿内有短暂的沉默。不知是谁疲惫的无声叹息,悄悄落入心口。
“小七过来给我看看。”望启天打破沉默,语气轻松道,边说边走向主位。
尘儿将袍子披在处于赤裸状态的人肩上。
“小七似乎未变多少。无论做什么,都保留着一点温柔。”手一勾,将纤细的人拉坐在膝上,给予娃娃待遇。
“父亲……让流王爷走,这样好吗?”尘儿迟疑道。
膝盖的主人停了停,平淡道:“小七不必花心思同情那种天生两面的人。不论他在这里表现得多可怜,出了这个门,他还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千岁。若不是我请了他的好哥哥好侄子来做客,他又何尝会送上门任我玩?小七,别太苛求我,我不过想将当年受的一一奉还。”
“但流王爷对您……”尘儿看得出当日流王爷一句“无论如何,你告诉望启天,你没有死”所包含的浓烈感情,并非作假。
望启天扳过尘儿的身子面对他:“那又如何?小七,那又如何?爱不是藉由伤害来表达。尊重得太迟,珍惜的太迟,他一而再践踏我的尊严的同时,也磨掉一些萌芽的感情。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
爱不是藉由伤害来表达……
尘儿止不住悲从心生。
又一个“不可能”……
这些人到底将自己的人生逼到什么绝境?
“我不明白……”
“小七何须明白?十多年来人人都在变,时间却对小七很宽容,眼前的一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