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汝南陈伯至-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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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懂黑暗中的那一套。
沮授心中冷笑,刺杀我吗,哼,连袁谭我都敢杀,你们能想得到吗。
沮授:“任何人不得靠近,你们两人过来,我有一个注意。”
沮授“——”
双吕:“啊?大人,这——”只因为沮授说的计划太惊世骇俗了,弄不好粉身碎骨的就是自己等人啊。
沮授一看,说道:“以两位将军只能,对付一个焦触还不是手到擒来。”
吕氏兄弟出去了,沮授心中一个冷笑,焦触啊焦触,只怪你太贪心,高干你都想要,别人不知道你想什么,可是你遇到的是我沮授。这一次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只要掌控了这一万人,袁熙势力大减,袁尚大增,一增一减,呵呵。
此时的焦触已经快马赶回,高干那边吃了一顿不好吃的饭,转眼又听说沮授拿着齐王令牌来军营,顿时觉得不妙,急忙往回赶。
焦触回头对十几匹马大吼:“快点,今晚回到南皮,吃大肉。”
呼哈哈一阵怪叫。
突然,小路上一条绳子横了起来,两头拉在大树上。焦触领头一看,大叫:“不好了,有埋伏。”
杀啊——好厉害的人物,一下来了两个,身后还有十几个身手不凡的人,都是蒙着脸。焦触一看,也不管,一把抓住一个:“你走,去南皮报信,找王武或者李逵。”
两个高手,丝毫不在乎旁边呃人,一口气只奔着焦触而来,焦触一看,大叫:“原来是你们,吕旷吕翔,老子人的你们。”
两人却是一愣,然后爆发出更加强烈的杀气,怒吼冲上来。
焦触:“老子要你们死,沮授也得死——”他已经十分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第四章 :袁熙的借口
焦触必死,沮授心中狠狠的想到,只有他死了,这南皮就算是失去了主心骨了。到时候自己的事情才好办,那怕将这一万人马分裂了,沮授都要将他弄过来一部分,至少搞垮这一万人。
沮授着急的再等,身边只有两个人了,其他的,都出去了。走来,又走去。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沮授开门:“是不是吕将军回来了?”
来的是余下的两个护卫之一,摇摇头,脸色不好的说道:“大人,我看驿馆外面突然多了一些行动诡异的人,足有二三十,恐怕是对大人不利。现在将军们都不在,护卫也没有,大人。”
沮授一惊,继而大怒,一拍木案:“本官好说是大齐官吏,他们竟然敢如此,好,好,其心可诛啊。”一想到这是有人要杀他,沮授勃然大怒,自己可是齐国大官啊,难道他们就这么肆无忌惮吗。
“大人,现在我们怎么办?”护卫可没有沮授想那么多,现实才是最重要的,有人要杀你,你还要跟人家讲道理啊。
沮授一静,说道:“我们去府衙。”
护卫大惊:“大人,这分明就是南皮的——”南皮的人要杀你,你还去,护卫虽然没有说明白后段那半句话,但是分明就是这个担心。
沮授一笑:“哼,就算幽州的那位不服我王,现在他也不敢公然的杀本官,本官去郡府里面,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让天下的人都看着本官走进去,若是本官出不来,那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他们杀害了本官,他们有那个胆?走,立即去郡府,光明正大的去。”
护卫:“大人,你真大胆。”护卫不知道是敬佩沮授的胆气还是敬佩沮授的智慧,不由赞道。
于是呼,沮授在两员护卫的保护下,头一次上马骑马走在大街上,身后两个护卫还不停同过路的百姓说:“这是我们沮授沮大人,去郡府公干,哎呀,你们南皮的百姓真是好啊——”
相比于沮授的有惊无险,此时的焦触那边却要危急的多,激烈得多。焦触一队虽然是骑马的,但是此时因为拦路拦得好,骑兵丝毫没有发挥作用,不少骑兵都直接跳下马举刀对敌。人数相差不大,但是焦触却一人敌两人,而且蒙面的两人,都是高手。
焦触大吼一声:“助本将。”
几个护卫一听,大惊,吼叫一声闪开对手,就要来支援。可是对面蒙面的人也不傻啊,听到焦触这样大吼,更是激奋人心。焦触越叫,说明自己这方面越是占优,哪里能让别人去支援。
一时间,焦触危险重重。噗的一下,左侧一刀劈来,啊的大叫一声,焦触身上一道鲜血直冒。两人一看,冷冷的:“投降吧,不杀你。”
焦触一听,哈哈哈大笑:“不杀我,是为了南皮吧,哈哈哈,某死了,你们也休想拿南皮。”
忠心,还是傲气,两人摇摇头,焦触啊焦触,无冤无仇的,只是因为立场不同,今天,你必死。
“那你就死吧。”一声大吼,双刀齐上。
“将军。”一个护卫斜里跳出来,一头撞在其中一把刀上,死死的双手保住一个蒙脸人,钢刀刺体,嘴中鲜血直冒,混沌叫道:“将军,下辈子还当你的护卫,先走一步了。”
焦触一看,以死护主的护卫,大吼:“吕旷吕翔,老子跟你们誓不两立。”
吼完之后焦触却没有冲上去,而是返身往一匹马跑去,不停的有人跳出来在焦触身后,为焦触阻挡。
中山国城外,很远也不远的地方。袁熙静静的坐着,外头很安静,袁熙心中也很安静。
“沮授—”袁熙嘴中吐出了两个字,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冲进来,激动的望着袁熙。
袁熙也是一惊,站起来:“怎么样?”
“沮授果然是心怀不轨,怀中揣着齐王的密令,到军营里要接手大军。焦触不在,焦触去清河了,沮授没有成功。后来焦触在回来的路上遇到蒙面的刺客,身受重伤,刺客也没有得逞,南皮的人救了焦触。”
袁熙:“沮授呢,沮授呢?”
“城中的士族原本要对付沮授,沮授跑到郡府去,后来听说焦触没有,在焦触昏迷的时候,跑了。等军中将领下令擒拿沮授的时候,已经不见人影了。”
袁熙一拍大腿:“好,好。”
来人是赵犊,赵犊:“这,主公,这沮授跑了,。刺客也没有抓到活的,怎么—”没有证据,一句话。
袁熙:“需要吗。来人,传令所有人,立即散布谣言。沮授夺权,同时派刺客刺杀我军大将焦触。”
赵犊先是一愣,继而大喜,娘的,焦触身受重伤总不是假的吧。这个时候还不是三人成虎,说多了也就是真的了。
接着袁熙大吼:“来人,传令,中山国李孚勾结鲜卑,欲图引兵南下,祸乱中原。身为镇北将军,除此国贼,当仁不让,攻城。”
妈啊,说法传出去还没有传遍整个中山国呢,两万大军就已经围过来了,这不是早有预谋这是什么啊,可是又怎么样,中山国李孚兵马不到五千,此时又没有准备。
望着城下密密麻麻的幽州兵马,李孚自嘲一笑:“娘的,你兄弟争就争,我等何错之有啊。”身边的一些官吏和将领,都知道李孚说的是什么,个个心中同意,但是此时却不能出口说出来。
一个将领:“将军,镇北将军下通牒,一个时辰之内不开门投降,鸡犬不留。”
李孚:“降,日后或许是死,不降,现在或许要死,都是死啊。你们说说,你们什么打算。”
这中山国这么一弄,袁熙和袁尚算是彻底翻脸了。现在李孚降了吧,日后要是袁熙要是败了,他肯定也好不起来。但是要不是不降,这城外两万大军可不是盖的。李孚这么问,就是想听听低下的人,看他们对袁熙和袁尚,两个人哪个胜算更大一点。
不料一个人说道:“唉,只怕魏国才是最后的胜者啊。”
众人大惊,李孚也是一愣。
“将军,不如弃城而去,我等随将军走,去哪里都行。”
李孚大惊,启程,会邺城要是运作得好的话,李孚或许不用死。而起关键是没有得罪袁熙,毕竟袁熙得到了中山国。
旁边的士族就慌了,李孚想走就走,可是他们,这根基带不走啊。
李孚回头看了一眼,谁管得到你们:“走,从西门走,所有战马全部集中起来,随本将走。”
城外:“主公,李孚从西门跑了,要不要追。”
袁熙一愣:“不,分兵,迅速拿下中山中全境,李孚只能跑回邺城,对我们没有威胁,不必理他。”
整理整理衣装,袁熙要进中山国了,大齐的正统争夺,正式开始。
第五章 :高干的选择
臧霸有很多的身份,什么吕布麾下八虎将啊,泰山贼啊,现在,臧霸还有一个身份,青州校尉,大魏破虏中郎将。
曹*平定青州黄河南岸之后,以臧霸为大将,镇守青州。此时臧霸一万大军屯与章丘,与南皮等地隔河相望。最近大齐和魏国的事情让臧霸即激动兴奋又担忧,兴奋的是身为武人,他最渴望的就是上战场。担忧的是,现在牧野都打起来了一个多月了,而且重点军团也是夏侯惇兄弟两人的濮阳大军,足有数万之众。只怕自己的这个青州兵只能是防守,然后,看热闹。
正当臧霸灰心低落的时候,一个来自河北的消息让臧霸瞬间激动起来,沮授去南皮了。要说朝廷的弯弯道道,臧霸可不比那些场中大臣懂得少。相反臧霸最能理解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情,这也是臧霸历经那么多种身份却还能受曹*重用的原因。
“快,快,速速调查南皮,随时来报,担忧风吹草动第一时间来报。令乐安县着令调船,至少确保有两百船只以供使用。”
臧霸开口下令,将麾下人吓了一跳:“将军,这,魏王有令,令我等无论如何都要守住青州,不使河北南下过河,这,可没叫我们出计啊。”臧霸的一番命令,傻子都看得出来,这臧霸是要干嘛啊。
臧霸嘻嘻一笑,正色说道:“身为主公大将,岂能据守龟缩,当思三进,为主担忧。南皮若生祸乱,我军必能一击而下,如此不论是幽州南下,还是清河的高干东来,都能打破齐国的布置。”
“幽州南下,则必定和邺城矛盾,大敌当前,不思同心协力,反而内斗,他袁氏不亡,天下无理。若是高干从清河东来,那濮阳的大军既能北上,只要打破魏郡,邺城可定,哈哈哈哈。”
不得不说,臧霸确实有一套,在这个军事上看得很是明白。麾下众将一看,急忙退下布置去了,而臧霸,则眼露精光的盯着北方。
“什么?中山国投降,李孚弃城?幽州兵马接收了中山国?”清河国,现在的清河郡,大将高干,如今的大齐顶梁柱,大吼一声,不可思议的表情显露无遗。
高干一脸惊骇的望着副将,希望他能摇摇头否认,说这只是个玩笑,可是高干失望了。只见副将点点头,说道:“李孚和中山国二十七员官吏,最后只带着三百人马跑了出来。城中三千人马一箭未发就被缴械了,镇北将军兵不刃血的掌控了中山国。”
高干一个失措坐在地上,众将大惊,呼叫上前。高干摆摆手:“别扶我,别扶我。”一种心灰意冷的意志让所有人心痛不已。
一会只听到高干自言自语:“本初,本初——呜呜,某尽力了,某尽力了。”
一些明真相的老将老臣,纷纷落泪。这些人都是袁绍当年的班底,,高干入并州,带走了一部分。想不到二十年之后的现在,高干这帮人相反是最完整的。留在邺城的现在死的死,降的降,归隐的归隐,偌大个袁氏集团,现在弄到兄弟相残的地步。哪个不是泪流满面,那个不是痛心疾首。
高干挥挥手:“出去,你们出去。”
老将李异大叫一声:“将军,我等跟了你二十七年了,今年都五十了,五十了。”意思就是,我们都是自己人,你要我们出去,你以为只有你难受。
高干一听这话,顿时羞愧流泪,呜呜的哭起来。
谁能想到,堂堂一个领兵四五万的大将军,大齐国最远老的将军,居然像个孩子一样呜呜的哭,哭得这么伤心。
哭,其他的将领也是个个难受。其中牛柳实在受不了,大叫一声:“哭哭哭,哭能把曹*哭死。”其实,他们哭绝对不是曹*大军压境,但是此时牛柳只能骂曹*。
还别说,这一骂啊,还真有用,顿时一收,高干也站起来。转过脸去,不自觉的抬了一下手,不让人看见,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在抹眼泪。
牛柳:“将军,你说吧,怎么办,我们这些老兄弟就算死,也陪你一起死,袁氏我是看透了,大不了杀到北平去。”
高干大喝:“住嘴。”身为臣子,高干是忠心的,袁熙再不是,也只能由邺城的齐王来说,轮不到他们说。
同时从牛柳的话中,也可以听得出来,在这些人心中,虽然对袁氏有一点失望,包括袁尚。但是袁尚怎么说也是齐王,是合法的,那么袁熙就成了不该做这种事情的人。
高干:“中山国那么大的事情,想必邺城也必定得知了。我要做最坏的打算,夏侯惇四万大军就在对岸。若是我军自乱,不出三个月,大齐休矣。但是若是邺城——唉,某只能北上,牛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