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汝南陈伯至-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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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陈林大惊,陈宫急忙问道:“蛮兵来了多少兵马?”小校:“禀主公,沙摩柯只带了三千兵马而来,城下叫嚣呢,说我军没有人是他十合之将。”
“什么?”这一下惹恼的不是陈林,而是魏延等人。陈林听完却是哈哈哈大笑:“这沙摩柯是来斗将啊,哈哈哈,十合之将?笑话,孤王军中上将就有数人,战将更是不计其数,走,随孤王会会这沙摩柯去。”
魏延杜畿刘磐等人当然是上将,还有文厚张利等副将数十人,陈林斗将以来,极少输过,这一次也想会会这个沙摩柯。于是急忙命令马忠点了三千血色近卫,接着开门出城,沙摩柯三千人陈林还怕他?
蛮兵陈林见得多了,沙摩柯这三千人再也不能让陈林意外了,蛮兵,就这样子,铠甲没有,一身奇奇怪怪的竹甲木甲兽皮什么的。
陈林一出现,这边沙摩柯的蛮将顿时一惊:“我的娘啊,这些汉人真有钱啊,这么多战马啊。”沙摩柯豪言斗将,气恼无数秦军将领,这一下出城,个个将军都跟着出来,连上亲信,足有近千战马,难怪蛮将惊叹。
陈林一看,对面十来匹战马,为首一人身躯庞大,又是在中间,一看就知道是沙摩柯。这边周仓一看沙摩柯样子,惊叫:“我的娘啊,这丑鬼。”顿时大笑,陈林:“你见了谁但凡容貌差一点就叫丑鬼,是别人叫你叫多了吧。”这一下笑得更欢了。
沙摩柯面无表情的看着陈林一行嘻嘻哈哈,顿时心中大怒,回头喝道:“拿我杀藤来。”就见两个蛮兵扛着一道树藤一样的东西,约有一丈长,沙摩柯却一手捞起来,大喝一声就冲出去:“听说你们是秦军,不管你们哪个是秦王,先来一个受死让某尝尝鲜。”陈林等人的嘻哈让沙摩柯觉得自己太不受尊重了。
这边众人看见沙摩柯扛着树藤出来,大惊,个个瞠目结舌的。魏延上前:“主公—”
“去吧。”
魏延呵呵大笑,战马出列上前五十步,与沙摩柯遥遥相对:“某乃秦王麾下上将军魏延,那丑鬼那个树枝出来作甚?”身后秦军大笑不止。
沙摩柯大怒,提马怒吼。沙摩柯的杀藤不是一般的树枝,据说这是一棵万年青藤,经过三年的独特炼制而成,整个五溪蛮或者说天下,只有这一丈。杀藤刚硬如铁,却能柔韧弯曲,在沙摩柯手中,要硬就硬,要弯就弯。在这里,死在杀藤的勇士千千万万,现在却被魏延说成树枝,沙摩柯岂能不怒。
啊——一个怒吼,杀藤横扫,魏延尖刀竖起来,要挡住,在魏延心中,杀藤必然是直的。不料杀藤一来,魏延除了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却同时惊骇的发现,沙摩柯的杀藤竟然弯过来,嘭的一声打在魏延肩上。
噗的一声又是,魏延一口鲜血喷出。一个回合,就吐血了。陈林大惊,这边张利陈应鲍隆三人,从桂阳开始就跟魏延一起,相当有感情,此时三人一看,心急大喝一声,既然同时出阵。
蛮将大怒,哇哩哇啦的要出来拦住,沙摩柯大吼:“回去,谁也不许出手。”
陈林见魏延受伤,除了震惊,就是立即回头要再上一人,见陈应三人冲出去,便不再出声。不料,三人怒吼出战,又是一个回合,却是三人都纷纷后退,鲍隆兵器还落地。魏延回神,大吼又扑上去,救回鲍隆。
陈宫:“主公,沙摩柯非人也。”
“主公,末将文岱请战。”
“主公末将文厚请战。”
“主公,末将文休请战。”
“你们闪开,让某来——”
转眼之间,知道周仓最后加入战团,场上九人才平衡,秦军八将,其中有一个是周仓,还有一个魏延,张利鲍隆陈应,文家三虎,竟然与沙摩柯战成平手,无论周仓多么暴怒,还是没办法。
陈林:“鸣金。”陈宫说得对,此,非人也。?
第142章 :猜的中
时间已经过去一天了,沙摩柯敌八将的事情远没有结束。房里只有陈林和周仓两个人,陈林就像是哄孩子一样,苦苦说了一个时辰。
“周仓啊,当时是骑着马啊,那不是你的强项,再说了,你也没输给他啊,是不是。你这样老趴着桌子不行啊,你得回我一两句啊。”
“周仓啊,要说军中,绝对是你第一的,黄汉升都不是你对手,黄燕那小子更加不是了,你看,不管怎么样,军中将士还不是那么期盼你,是不是——”
突然,只见周仓终于有点动静了,微微抬起头来,陈林大喜,自己的话终于有一两句打动了周仓了。陈林急忙又要上前说点什么,上前一步,呀的一声怪叫,只见周仓口水鼻涕一起流。
这时候周仓眯着眼,很松懒的揉揉眼睛,说了一句:“咦,大少爷,你在这干嘛,天亮了,我睡多久了?”
轰的一声,陈林自觉得脑袋空白,他睡着了,周仓他睡着了。周仓心情低落的趴在桌子上,陈林以为他难过,没想到他是睡着了,是真的睡着了,你看,口水流了那么多。
“周——仓”一声尖利的大叫,陈林心中怒火腾飞,直接就扑上去扭打。周仓急忙护着头颅,冤枉的叫道:“大少爷,大少爷你这是怎么了,三更半夜的吵醒我,某还以为天亮了呢。”
陈林双眼一瞪:“吵醒你?啊,吵醒你,我打死你。”
营帐中一声更加尖利的喊叫,响彻整个武陵城。
第二天,众将聚集议事,陈林出现,众人大惊,不是急忙拜见陈林,而是冲着陈林身后的周大统领:“咦,周统领,你这怎么了,眼睛怎么黑了两团?”“周统领,那个沙摩柯不是打你眼睛了吧,太不要脸了。”——
旁边的黄燕严肃的拼命忍着笑,昨夜他就在房门外,岂能不知道。只见这时候,周仓没有什么反应,陈林想起昨晚的冤枉事,顿时火气又起,回头大喝一声:“吵吵嚷嚷的,算什么,成何体统。”语气极其的冰冷。
众人大惊,急忙回位,陈宫:“主公,沙摩柯一战,蛮兵士气大振,相反我军则——主公,如今宜出谋反胜一局啊。”
马忠:“按我说,对付这个沙摩柯这样的怪物啊,就不能硬干。到时候再遇到他,弓箭手一通射,射不到人也先把他马匹给搞死。然后再上个几十人,拿着铁锁链条的,往他身上一绕,左边二十人,右边二十人,就这么拉他,就不信他不倒。他力气大,能拉的过十个人,还能拉的过二十人,一百人?我就不信。”
众人再次对马忠刮目相看,马忠是秦军之中出了名的鬼,被他教坏的人不止魏延一个。只见魏延这个前天被树枝打得吐血的人,此时咧着嘴笑道:“我看行。”果然是一路的。
陈林听完马忠的话,心情回转,笑着说道:“那行,马忠,明天孤王去给沙摩柯下战书,到时候由你出战,怎么样?”
马忠一听,冒出一声冷汗,大叫:“主公啊,不行啊,这个方法只适合混战的时候用啊。斗将不行啊,你想啊,斗将的时候人家一个人出来,我们这边稀稀拉拉的扛着铁链冲出去一群人,太显眼了啊主公啊饶命啊。”
众人哈哈哈大笑,马忠是最不要脸的一个,可是陈林就是喜欢马忠这样的鬼机灵。高顺:“唉,沙摩柯实在非人力所能敌。”周仓大怒:“大少爷,明天某再去一趟,谁也不许插手,某就不信了,某打不过打。”
陈林心道,你还真打不过。陈林:“单人斗将,只怕是真的没办法对付沙摩柯了,公台,你有何看法?”
陈宫:“主公,按理说前日沙摩柯大胜而回,却不见有什么动作,既不来开战,也不联系,其中必有蹊跷。宫以为,沙摩柯是在等我军,主公,不若遣使而去,看沙摩柯究竟是何用意。他出兵而来,为的是什么?”
陈林一转头:“刘将军,你们当初请夷人参战,可是只请雄溪部落,还是也请了沙摩柯?”转头就问刘磐。刘磐想起自己联合外人的事情,心中一阵惭愧,此时陈林问起,事关重大,也不敢隐瞒,说道:“禀主公,当初并没有联系沙摩柯,只是就近找了詹雄一人而已。”
杜畿:“主公,会不会是詹雄后来又联系了沙摩柯,要沙摩柯助战啊?”陈林点点头,示意说道:“这其中是何关系,我们在此猜测而已,高顺,将詹雄请上来,孤王问一问。”
高顺虎步而去,这时候杜畿:“主公,这詹雄蛮力啊,让他来府衙,是不是冒险了,这几天詹雄可是打伤了我两个士卒了。”
陈林一听,惊讶,说道:“不妨,这里诸位在此,詹雄还敢撒野?”周仓上前一步:“大少爷,他敢乱来,我就扭了头颅。”周仓打不过沙摩柯,还打不过你詹雄,别忘了,詹雄就是被周仓打趴下才被俘虏的。
好一会,七八个士兵跟在高顺后面,中间一个素衣蛮将,正是詹雄,只见詹雄一脸不屑的走来。高顺:“禀主公,詹雄带到。”陈林点点头。
周仓大怒:“詹雄,见了秦王还不下跪。”詹雄抬头一望,看着文质彬彬的陈林,冷笑道:“汉人,不配。”然后转头又看见刘磐,詹雄:“汉人,无耻。”刘磐要詹雄帮忙,可是刘磐自己却投降了,詹雄心中看不起。
刘磐冷眼一看,不说话,心中那个后悔啊。
陈林急忙止住就要发飙的周仓等人,对詹雄说道:“詹雄啊,沙摩柯来了,你们的大王来救你了,你高兴吧?”
詹雄眉头一皱,冷声说道:“谁要他救?”语气上没有半点激动,相反是一种耻辱的感觉。这让陈林等人一愣,陈宫眼睛一闪,心中明了。
詹雄表现已经让陈林知道答案了,沙摩柯不可能是詹雄请来的。詹雄退下后,陈宫上前:“主公,看詹雄的表现,他与沙摩柯似乎不是那么和睦。”
这时候杜畿急忙上前:“主公,五溪蛮蛮王之位几乎年年争夺,但是连续十几年都是沙摩柯力压群雄,这其中有不少人也是反对沙摩柯的。只不过因为沙摩柯之勇,还用就是巫溪部落的强大,才不得不认他这个大王而已。”
陈林:“看来这五溪蛮内部比三江蛮还要混乱啊,公台。”
陈宫:“现在宫以为,孟获成王,乃是因为有智,沙摩柯凭勇,难怪以沙摩柯之勇竟然与孟获却只能是斗个平手。主公,加上这两天的现状,宫以为,我们可以试探一下沙摩柯,同时以孟获这个生平大敌来说服沙摩柯,让他与我军互不侵犯。”
陈林:“三江蛮与五溪蛮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我们插手,帮谁都不好,孤王可不想再来一次云南大战。公台所说,可行,如此一来,既可以让五溪蛮平乱,又可以让三江蛮与五溪蛮全力内斗,不会有心祸乱我大汉土地。”
“这样吧,派人约沙摩柯,明日,孤王要见他,就在城下。”
三十里之外,蛮兵大营,此时七八个头领坐在一起,其中一个蛮将:“大王啊,前日大王以一敌八啊,杀得汉人那叫痛快,哈哈哈哈哈。”
沙摩柯也心中自豪,都说秦军厉害,那日却着实让沙摩柯长了一回脸。不过沙摩柯自己明白,这些汉人将军,跟之前见过的都不一样,虽然以一敌八,可是却比之前见过的要厉害得多,尤其是其中一个黑大个,要不是因为对方人多反而阻碍他,说不定黑大个一个人就能与沙摩柯斗个相当。
蛮将:“大王,既然我们赢了,大王为何这两日都一动不动啊?”
沙摩柯呵呵笑:“都说汉人有智慧,我这回就是故意如此,看汉人能不能猜得出我的意图。”
蛮将:“大王想跟汉人协议,那就协议吧,却非要搞那么多想破脑子的事情。”
沙摩柯大喝:“以前我们不想,所以被孟获欺负,今后,你们,还有我,做事情都要多用脑子,向汉人学习,孟获就是向汉人学习,才有今日的。”孟获是沙摩柯的大敌,宿敌,孟获的成长让沙摩柯很触动。可以说,这天下如果还有谁能让沙摩柯如此上心,那一定是孟获不可。
就在这时候,一个蛮兵冲冲跑进来,大叫:“大王,汉人来了,汉人来了。”沙摩柯惊讶一跳,其他蛮将也是大叫站起来:“无耻汉人又来偷袭,杀啊。”
却见蛮兵急忙说道:“大王,不是偷袭,不是偷袭,是送信。”
沙摩柯一怒,刚才他也以为是偷袭。蛮兵大惊,急忙把信件交上:“大王,汉人把书信一丢就跑了,生怕我们吃了他一样。”
沙摩柯接过去,喝道:“滚。”展开书信一看,都是简单的汉子,沙摩柯还是看得懂的,断断续续的看完,百来字却足看了一刻钟,其他蛮将个个抬头偷看,显然看不懂。
沙摩柯最后笑着将信件放一边:“汉人猜到我们的意图了,哈哈哈,汉人是有本事的。”
蛮将:“大王,这里面说什么啊?”
沙摩柯:“现在知道汉人的东西好了吧,给你都看不懂,学,以后都要学,谁学得好,就当族长。”
沙摩柯走出帐门:“明天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