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汝南陈伯至-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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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霸大叫:“啊?放弃上庸郡,这?”阎圃一看,叹气道:“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将军,如今将军主掌军事,请将军下令吧。主公虽然严令我等只要保三地不失,但是若是能保汉中全境不是更好。可命吴将军与周将军退守锡县,将军可守成固,某将汉中各处的兵马都抽调一些,可得三四千送与将军防守。”
张霸一听:“唉,可惜了老周弄了那么多年的水军,竟然毁于一旦,袁公路。”张霸跟周泰也不知道怎么的,两人关系如日中天,周泰的水军现在为了大局不得弃了战船之类的上岸,张霸想来就怒,对袁术的恨油然而生。
于此同时,袁术与刘备那么大的动作,天下人哪有不知的。刘备倒还好,长安毕竟远离中原,何况之前属于反贼的郭汜李傕等人的,现在突然间被徐荣拿下,也有些人不愿意看到陈林过于强大。但是上庸则不一样,陈林经营好几年了啊,单上庸一郡的人口几乎就能与刘备相当了,四五十万呢。
曹*军营,曹*哈哈哈大笑:“想不到啊,想不到。”荀彧此时也是摇摇头说道:“想不到袁公路竟然如此不智,刘玄德倒是得了长安了,可是袁公路呢,上庸?呵呵,就算张建功能顺利攻进汉中郡,那也仅限于陈伯至回军之前。此两地陈伯至经略多年,百姓归依,袁公路什么德性,若是换他去治理两地。这两地百姓定然不服,加上陈伯至大军归来,张建功必败。不过如此也好,主公,此不正是我军所望?豫州与南阳主力大军已经被张建功带走,豫州空虚,袁公路十万大军在淮南,鞭长莫及,而且袁公路还妄想过江吞并孙文台。他是既想吃虎又惹狼啊,哈哈哈哈。”
曹*:“淮南在东,汉中在西,两地相隔不下两千里,都不知这袁公路想什么,横跨大汉,将大汉一份为二?攻得下,他守得住吗?”
满庞此时说道:“主公,目前我军不应该与陈伯至有任何接壤,望主公三思。”曹*小眼一眯,说道:“伯宁的意思是,我军只要豫州,汝南等地,不要南阳?”
荀彧一听,急忙附议:“主公,伯宁所言极是,陈伯至必然不肯放手汉中上庸两地。上庸与南阳相邻,如今我军重点应该是。”荀彧指指北边那位:“那位。刘玄德在洛阳可为我军阻挡西北的恶狼来袭,刘玄德又无力威胁我军。我军应该与陈伯至保持克制,此次陈伯至出兵祁山却是成功的,但是如此结局又是失败的。数年之内益州军不会再出兵西北,那么目标一定是东面,不是荆州就是南阳。若是我军占了南阳,保不齐要与益州起争端,此不智。”
满庞:“主公,庞有一计,华阴张士度。”
荀彧大惊:“伯宁的意思是离间张士度与刘玄德,诱惑张士度来攻南阳,成我军与陈伯至的缓冲?”
满庞点点头:“以刘玄德的野心,必不肯放心将长安交给张士度,一定会排挤张士度。只要我军稍加‘点拨’,我军兵出豫州,陈伯至回军汉中,袁公路在上庸可算是前后夹击,不怕张士度不来南阳。我军迅速攻下豫州,主公可令一大将防守汝南以据淮南,然后兵出徐州,可得兖、豫、徐三州之地,未尝不可与袁本初一战。”
曹*听得哈哈哈大笑,心道我有此谋臣,何愁大业不成。袁公路啊袁公路,你倒是帮了我一把了啊,哈哈哈,可惜这几年豫州被袁术折腾得不轻,实力大减啊,要不然有了豫州这个地方,曹*岂不是登天了。
江东,建业。孙坚通过各种手段,加上本来就是江东人,孙坚回到江东之后招贤纳士,一时间人才云集。现在的孙坚毅然一统江东八十一州,会稽郡邻近交州,长江之南已经归附孙家。在进攻曲阿的时候更加是大获全胜,得猛将太史慈,一时间江东孙家,大势已成。孙文台的目光开始瞄上淮南的袁公路,袁术也在庐江大肆屯兵,两人都是不怀好意。
张勋进攻上庸的事情一传过来,孙坚哈哈哈大笑,袁公路啊袁公路,亏当初还差点以为你是个明主,差点投了你认主,想到这里孙坚不由感激的望一眼帐下老生入定的娄圭。当初就是娄圭劝住了孙坚,从汜水关大战到现在,五六年过去了,娄圭为孙坚立下了赫赫战功。回江东,霸吴郡,战会稽,斩白虎,攻建业,败曲阿,娄圭为孙家建设了一个庞大的帝国。前段时间部下见献帝驾崩,汉室以亡,建议孙坚称帝建国,孙坚心想,孙家建国,娄圭必是万户侯,百官之首。
只见娄圭出列道:“主公,此乃大喜也,袁公路自寻死路。张建功进攻上庸,陈伯至必定回军,并且是含怒而归,兖州曹孟德,区区一个兖州岂能满足,此时豫州不正是好去向。袁公路豫州受袭,一定挥军西向,主公只需要按兵不动,让袁公路放心就好。”
袁术一定想不到,他满心信心的去攻上庸,原以为版图又大了不少,却没有料到他这一举动竟然让自己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美味。?
第七十五章 :益州有猛士
秋风吹,战鼓擂,周泰已经从房陵退了回来,四千大军并同房陵的一千守军算是主动撤退。现在的上庸县已经是上庸郡最后一个城池了,胸前扎着白布的吴匡,还有许多愿意跟着吴匡退回来的官吏。这上庸很多县官都是汉中人,现在吴匡撤退,他们岂敢不跟着来,就不怕陈林日后算账的时候将汉中的家族连根拔了?但不管是什么原因,现在上庸之内,至少有四百失了领地的官吏。
只见吴匡与周泰相对无语,许久还是老将吴匡说道:“诸位,如今主公已经下令撤回汉中了,诸位不妨今日就启程。诸位且放心,某一定向主公明言,此上庸之失,非诸位之过,诸位此时能心思主公,撤回汉中就是最好的明证。”这些官吏失了县城,深怕陈林追究,此时听到吴匡如此说道,急忙上前答谢吴匡,现在多一个人为他们讲话,就多一份保障啊。
低迷的周泰一见此,也出言道:“诸位大人,某也愿意与吴将军一起,向主公作证的。”众人更喜,这时候又有一个小官吏,却是西城的县令,说道:“两位将军,主公已经严令撤兵,可是如今城外不少百姓听说我军要走,这些百姓都愿意跟随我军迁往汉中,两位将军可有计策?”
吴匡一听,人心啊,这些上庸的人,很大一部分都是陈林收来的流民,在他们流离失所的陈林给了他们家园,现在这些憨厚的百姓一心追随陈林,这本是好事,可是现在军情紧急,如何带的走这些拖家带口的百姓啊。县府之内顿时一片哀叹,谁也没有一个行得通的方法。放弃这些百姓,谁敢?陈林向来爱民如子,谁今日要是让陈林失了民心,必定是益州的罪人,就算陈林不追究,陈林麾下的大臣一定也不会放过这个人。
这时候,上庸城下已经聚集了不下一万百姓,这些百姓当然不知道陈林要撤兵的计划,可是他们就是不愿意离去,大有益州的官吏兵马在哪里他们就去哪里的意思。这时候人群中有一个年轻人聚集了几个好哥们,说道:“诸位,现在天杀的袁公路派军来攻我家园,大人远去西凉,只怕上庸是守不住了。如今与其坚守上庸,做无谓的抵抗,还不如聚兵后撤,拉长张建功贼子的粮草运输线,退回汉中,还可以集中兵力与贼子一战。但是现在这么多的乡亲们聚在一起,大人向来爱惜我等贫贱之民,这时候只怕将军们不舍得留下我们,这样子我们倒成了大人的累赘了。”
几个好哥们一听,说道:“忠哥,你说的这些我们不懂,你就说吧,怎么办?”这个‘忠哥’一听,大喜,急忙将几个人拉一起,低头说道这样这样。一会,几个好哥们一听,大叫:“忠哥,死就死,要不是大人,某一家子早饿死了,现在某也有两儿一女了,怕个球。”顿时几个人散开走在人群中,只见他们不停的拉拢人群。
“大人待我等好啊,要不是大人我等早死多时了。”
“可恶的狗贼竟然敢来祸乱我上庸,某跟他们拼了。”
“现在贼子就要来了,上庸太守那贼子狼子野心竟然不要我们了,某跟他们拼了。”
“某要入伍,不要军饷,给个长矛就行,你去不去?”
“——”
一时间,人群中激荡非常,难以平静,年轻的小伙子纷纷走在一起,先是上庸城下,接着整个上庸,那怕是被张勋占领了的地方,还是不停的有百姓往上庸聚集。
上庸县,吴匡与周泰,周泰:“将军,文官们已经带着重要的文卷连夜撤离了,将军我们是不是也要——”吴匡:“唉——”刚要说话,就在这时候,一声惊慌的声音冲进来:“将军,不好了,造反了,造反了。”
周泰与吴匡两人双双从案上跳起来,造反,这是大事,只见周泰大喝:“冷静,说。”传令兵被周泰气势一压,大惊,急忙说道:“两位将军,城外百姓造反了,造反了,好多好多。”吴匡大怒:“城外几日前就有百姓聚集,又有粮食接济,如何造反,人多就是造反?”显然对这人含糊不清的话相当不满意,现在正是两人心情不爽的时候,脾气可不小。
下人一听,惊骇,为了自己的人头,急忙说道:“不是,不是将军,不是一般的百姓,全是青壮的,全部是青壮的男子,现在至少有五六千了,都聚在一起,个个密语的,恐怕是对我军不利啊将军。”
这回听清楚了,吴匡与周泰都不得不重视起来,周泰正色对吴匡说道:“将军,你在城中紧备兵马,某去看看。”吴匡一听,举步跟着周泰,说道:“城内一时无妨,上庸县尉不是庸才,某与你同去。”
话不多说,两人带着五百士兵轰然来到城门,打开城门,士兵们严阵以待。只见周泰与吴匡神情不变,骑在马上缓缓出城。果然一看,就见城门外三里处,有一处地方十分明显,那里聚集了不少于六千的青年男子,个个神情激扬,只是手上没有兵器,若是有兵器,只怕气势不小。
周泰与吴匡神情一冷,好啊,造反。吴匡急忙冲着周围的老百姓大喊:“乡亲们,速速往北门走。”这时候原本安静的老百姓顿时沸腾起来,又见吴匡与周泰两人神情紧张,指挥着兵马戒备不远处。其中一个老者一看,大惊,急忙大喊:“将军,将军且住。”
这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十分受人尊敬,周围的人自动让开一条通道。吴匡与周泰正紧张不已,突然听到这话,又见一个深受周围百姓敬佩的老者过来,周泰与吴匡忍不住停下来,看着老者。只见吴匡说道:“老人家,不知道有何事?”
老人家心中欢喜,自语说道:“大人手下的兵马总是这么和善,哈哈哈。”听得周泰两人迷糊不已,老人家这才大声说道:“将军,可是担心那群小子,哈哈哈,将军,那是我们家的小后生,将军不妨问一问。”
吴匡与周泰这回更疑惑了,自家的后生,也就是说那群人是老百姓当中的年轻人,周泰一看周围,顿时大惊,对吴匡说道:“将军,你看,这周围都没有青年的男子。”原来这附近,不是白发苍苍的老者,就是活蹦乱跳的孩子,或者妇女,少有男子在。两人大惊,这时候就见对面青年男子团中间跑过来一群几十个人,吴匡周泰这回更疑惑了,同时也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为首一个就正是那个‘忠哥’,吴匡是官,先说话:“你是何人,你们为何大战当前聚众再次,都是青壮男子,到底所图为何?”说罢怒威一起,气势*人,几十个男子无不是变色。这回周泰吴匡两人都惊讶不已,因为为首那人竟然只是微微的动了一下嘴唇,随即恢复神色,周泰不由心中暗道,胆气十足啊。
只见那个忠哥急忙跪下,说道:“将军,我等家园被毁,深受州牧大人爱护,给了家园,还分了田地,这几年来风调雨顺,此乃大人恩德。如今贼子横行,我等岂能眼睁睁的看着贼子做狂。”
“大人远在西凉,上庸兵马不足,不宜坚守啊将军,望将军撤兵退出上庸,回到汉中还尚可一战,如此贼子粮道远长,必不能日久而战。”
“我等深感大人之恩,大人到哪,我们就愿意跟到哪里。可是如今贼子在后猛追,家中老幼不等,必然连累大军,我等热血男儿,愿为将军断后,求将军带走家中老幼,我等就算只剩最后一人,也决不后退。”
“将军只需给我等一支长矛,定让贼军知道家园可毁,血可流,头可断,但我益州有猛士,望将军成全。”忠哥大吼跪下,对着吴匡与周泰连连磕头。
“望将军成全。”一喊惊天地。
“望将军成全。”二喊摄心魄。
一声,是忠哥身后数十男子一通跪下,也高声大喊。另一声,却是周围百姓听得含泪而跪,也一同高喊。
如此请战,他们是百姓啊。周泰双眼通红,既是激动,又是羞愧,恨自己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