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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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战功赫赫的人物。
“我来。”在人群之中,只听到一声尖细的声音传来,看时,众人只觉地眼前一黑,一个人影在空中飞过。紧窜几步,跳上台子。却是一个很是瘦小地年轻人。但是精神头却很猛,往前一进身,也不答话,举拳就打。杨颉微微一笑,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看着他的拳头打了过去。往前一迎胸膛,硬硬地用胸膛挡上他的拳头。但是杨颉的手去猛然缠上了对方的腰,用力往怀里一搂,挺腰高起,将那人从地上抱了起来,在身前一横,前步一送,双臂前震,将那人横着就送了出去。那人真是不含糊,身子在半空的时候,腰里用力,在空中翻滚,竟然落地的时候,成了站立姿势。
杨颉一笑。“好,再来。”
那人往前一凑,再也不敢让杨颉近身了。不料杨颉在他往前一凑的时候,竟然主动地发动了进攻,一拳过来好不花架子,直直的,却是极为极速地打了过来,想躲地时候,已然来不及了,只能举手招架。他的力气没有杨颉的大。被杨颉一砸他的胳膊,胳膊自然地下垂。前面镂空,拳头还是打进了他的防御,重重地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前胸,他的身子像是木头人一样,被击飞在空中,这次他可是再也不能在空中掌控自己的身体了,斜着摔倒在地上。一时竟然浑身疼痛。
杨颉哈哈哈一笑,“还有谁?”
下面一时竟然无语了,上来两个人,都是没有一个回合就让杨颉干下去了,实力是说话地资本,谁还有这个资本?
“哈哈哈,小杨子耍威风了!”主席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在旁边站着看了一些时间,将杨颉的打斗技术根本就不是武功,心里一时竟然感到很陌生,“王主任,你上去看看小杨子的家传武学,又学了什么厉害的招法?”
王主任会意,一边向台上走,一边说,“小杨子,你刚才那可不是武术啊。”
杨颉笑了,“是战术,第一个那人看上去就下盘轻飘,顾上顾不到下的,所以我就攻的下面;这个人身子轻灵,却是正应了那句‘一力降十会’,我和他比气力,他当然打不过我了。这些可是实战出来地,不算武功。王主任可是高手,我们还是别打了,简单地过两下就算可以吗?”
“行。我也懒得跟你打,那时候,你小子还到处找着我打呢,现在看不上我了?”王主任笑着说,“来吧,拿出你的家传武功来,让我看看。”
杨颉一听明白了,虽然主席不懂武功,但是他可能看过叔公练过武,太清门的武功看上去繁复些,但也有简洁的,大概是练的烦琐的那些东西给人看了。杨颉笑了,心里知道了对策,将正宗的太清们武功一一展现出来,更多的是侧重于繁。果然,主席看着才仿佛找到了当年的感觉。
而王主任却摇摇头,“小杨子,你到底想干什么,太清门什么时候这么繁杂过?”
“好来,你想来真的?”杨颉看到主席的笑容,心里有了底,将真正地自家本领使了出来,惊叹的王主任没有再打三招,“停!停!”他自己住了手,“小子,你这两年没少学东西啊,这些估计你老爹都不一定会!”
“王主任是少林派地。自然知道我家的一些情况了。”杨颉含混地说了。
“小子,你还是训你的特种兵吧。主席,这小子的太清功如假包换,是正宗的嫡传武功。这个是别人学不来的,我少林和他家颇有渊源,也只是见识过,一些东西都不会的。”
杨颉也不让主席上台训话,他自己站在台上,大声地喊道:“谁要是不服,尽管来,有话说,有屁放,过了今儿,谁他娘的说半个屁话,老子绝不让你。还有说话的吗?”
下面安静地看着他,没有人再说什么,王主任都上去打了,别人也没有那个胆子了。
“好,我杨颉把话放这里,从今天起,你们的伙食标准和我的特战队一样,我出钱。可是训练谁他娘的娘们了,别怪我心狠。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
“我听不见!”
“明白!!”
“好,徐德,你来。”杨颉从身后的人手里接过一张纸,“按照这个图,把这里建好,三天后我过来训练他们。”
“是。”
主席点点头,也就是杨颉这么个人敢这么叫骂,竟然还真的镇住了,没有人再说什么,都安安稳稳的干起了各自的活。当场组建的时候,都是挑的很有个性的那种兵,没有想到杨颉一到,立马老实了。真是一物降一物。
杨颉嘿嘿笑着走向主席,“主席,你看我行吗?”
“行。行。好好干,我等着看你的成绩呢。”主席笑了。
杨颉回去后,立刻请李影组织了一个训练大纲,然后派人送交给了徐德,命令徐德开始训练那些战士们。虽然还是徐德主持训练,但是这次训练很顺利,没有人再敢不听从徐德的指挥。一个月后,杨颉带着李影几人到了训练场地。看到战士们的精神面貌有所变化。
杨颉简单地检查了一下成绩,笑着对这些人说,“你们原来的职位我不管,但是现在要想当官的话就得给我好好地训练,再过半个月我就来考一考你们,按成绩排。绝对公平。”
李影的另一个文件又发了下来,是一份考试标准,对每一项都有严格的要求,并且相应的都有分数。考试时间定在阴历的十一月初四。先考射击,有徐德等人监考,成绩有郑秀林来评判,分为动静考。排出名次。
接着考格斗,杨颉亲自带队,跑到了延安北疆的有鬼子的地方,命令特战队的人将鬼子逼出炮楼哨所,然后由受训的战士们进行战术考试和格斗考试。
最后一项是技能考试,就是特战队的一些特殊技能。杨颉还没有考虑好设置什么项目,一时就耽误下来。
这天杨颉刚刚回到宿舍,无聊地打开弹夹,开始数子弹。猛然从床上一跃而起,掩身到房门后,果然,一会儿房门轻轻的被打开了,一个人影摸了进来。那人刚刚进屋,嘴里就轻声地喊:“是我,队长,别,别……”在他的后脑上一支冷冰冰地枪口顶了过去。
是徐德。杨颉一开始就听出了徐德的声音,笑着收起枪,“你小子,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跳墙来干什么?”
“您都听到了?”徐德一点也不吃惊要是杨颉没有发现,他倒是会很吃惊的。
“外面的是谁?岩春?”
“嗯。”徐德坐在杨颉的对面,伸手摸起桌子上的茶缸子就灌了一气,水还很热,是杨颉准备着泡面吃的。延安的生活他们一直都很不适应,一个字……饿!
所以只得偷偷地加点料,李影柳文娟就偷着给他们弄些东西吃。
“队长。”徐德喝完一口水,“有个事吧,你敢不敢做?”
“什么事?”杨颉一愣,徐德这小子从来就没有怕过什么,事越大越好的岔,今天竟然这么小心,看来事情绝对小不了。
“我跟他们几个商量了一下,他们都让我来给你说说,是关于一个坏蛋的事,可是这个坏蛋吧,他看上去还是个好蛋。你说我们动得他吗?”
“哪一个?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你先别问,我先告诉你,这事要是搞的话,弄不好,就要闹动整个延安。你说我们干不干?”徐德的眼里闪着可怕的光。
第17章 好蛋苣秀禾
“嘿嘿……”杨颉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走,指着徐德笑了笑,“行。小子,你真敢戳,这里可不是蔚县,我们什么都不是,知道么,我,在人家的眼里,不过是个能打的游击队长!是什么啊?!所以,……”杨颉拉长了声音,猛然一转身子,说,“我怕什么!要是这事他娘的真有说道,就搞!好歹老子也来了趟延安,说不准还能青史留名呢!”
“那我就说说。”徐德笑了,嘴裂地像吃了大蜜枣,站起身子来,走向门口,“我去叫他们进来,外面冷。”
杨颉一听,知道这几个小子肯定是商量好了的。
果然徐德在门口一战,也没有说话,只是将房门轻轻地打开了一道缝,杨颉就听到在远处墙根处,有人猫步走来,很轻很轻。
宋岩春带着一个人进来,是那个被杨颉抱着扔下台子的人。那人一进门,双手一抱拳,“杨队,在下冼海生,特来拜望。还望队长多多指导。”
冼海生是家传武学,专走轻功一路,高来高去,上房越脊,窜蹦腾挪,自有一种心得。也是个眼高于顶的家伙,被杨颉一招制服,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知道离人家的武功太远了,心里竟然生不出一点嫉妒之情。一个半月下来,训练的各种课程令他大开眼界,很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今天的事就是他的起由。
冼海生,有个毛病。就是爱走夜路。他喜欢在夜里到处走走,因为他的轻功很高,一直没有什么用处,心里也憋闷,就借着晚上溜出去的空,奋力地在空中飞来飞去,从树上跳来跳去。蹿房越脊,发泄一番。后来和徐德等人相处后。听到他们的一些故事,感到自己一下子找到了什么东西,心里很是羡慕徐德,不时地托徐德,要求徐德跟杨颉讲,走的时候,带上他。到外面的打鬼子,杀汉奸。
这样,徐德也和他很熟识了。
就在前天,徐德发现了冼海生一直闷闷不乐。偷偷地逗他一逗,冼海生却说出了一件震惊整个延安的大事件。
原来冼海生在一次夜游地时候,偶尔到了延安城北的一个小村子里,听到了一个令他气炸胸肺地事情。那是一对小夫妻,看样子刚刚结婚。他是被两人的哭声吸引过去的,那女人看上去还是很漂亮的,男人有点孱头,木讷。夫妻两人正抱头痛哭,旁边桌子上,昏黄的灯光之下。孤零零地摆着一包毒药,冼海生认得那是延安这地方毒杀老鼠常用的。
良久,屋子里的两人止住了哭声,男人将那包老鼠药捧到女人面前,“花,你先走吧,我随后就跟你来。”
被称作花地女人,一把将老鼠药抢了过去,哭泣着说,“生哥。花对不住你。对不住你,我先走了。”说着就要吃下那药。冼海生手里早就扣着一枚石子。见状飞出石子,将女人手里的药包打掉。显身从房上跳了下来。
屋子里的两人吓得抖抖的,抱作一团,恐惧地看着冼海生,一时不敢说什么。
“你们这是咋了?为什么寻死?”冼海生一说话,带出了他特有的东北口音。
“你是谁?”男人微微正了正身子,将自己的女人挡在后面,“你不是苣老爷派来的?”
“苣老爷?什么苣老爷?”冼海生迷惑地问了一句,“苣老爷要派人来害你们?为什么不去找政府呢,现在可是讲民主平等的啊。”
“政府?民主?平等?”男人一听倒是激动了,气愤地咬牙道,“就是政府地人祸害我家的花儿的,你让我去找政府?难道地主老爷和我们讲平等?我们都租种他家的地,要和他平等,他就不让我们种地了。什么平等!哪个政府管?”
不对啊,延安这里要是没有平等,那整个中国就更没有什么平等了!冼海生虽然不是共产党员,但是他走的地方多,知道这里还真的是人间少有地乐土,也正是因为这,他才在这里留了下来,想看看共产党的所作所为,一年多了,他还是很佩服共产党的,官兵一致,官民平等,说到做到,还是不错的。
“你说的是什么人祸害了你家的花儿?”冼海生知道这女人叫花儿了,“他还要怎么着?”
“好。我也豁出去了。大不了是个死,要不是你来,我们早就死了,死也找个人道道心里的话,做鬼也不怨了。”男人将女人往床头边上靠了靠,自己坐在床边,看着冼海生,冼海生一身便服,他看不出冼海生是干什么的,也没有问,自己就唠唠叨叨地说开了。
原来陕甘宁边区设有参议会,有参议员参政。
这个苣老爷就是一个混入参议会的好蛋。他原本是延安北下城榆最大的地主,看到共产党在延安地势力,一改原来地凶狠残暴的面孔,积极地对军队捐款捐物,对我党出台地各种政策积极响应,在各个方面都表现一番,丝毫没有因为损失钱财而表现出任何的仇恨,反而每每在有干部前往的时候,主动的提出要帮助解决一些经济问题。
“老夫别的也不敢说什么,抗日是民族的大事,人我是出不起了,就有一个儿子还不成器,不敢麻烦贵军教导,钱财之物,老夫还是能够绵尽微薄之力的。千万不要客气,呵呵呵”这是他常说的一句话,而且他还时时的主动提出要减免佃农的租子等等,一下子变成了乐善好施的大善人。而且有的领导干部还为之宣传,一时令百姓们也大受迷惑。
苣大善人一时风头正猛,成了徐德口中的好蛋。
就在几天前,苣秀禾带人前往延安,路经过小村,看到了花儿这个女人,淫心大动,当晚就强奸了她,还不依不饶,将花儿的丈夫叫做土生的,强行带到他的家中,逼着土生按下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