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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卖了相公-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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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荆无情在她跨出门槛之前扑身抱住她,然後随手掷出一支银簪。

霎时,前院乱箭齐飞,一支箭正好就射入方才华莲头上一寸处的木柱。

华莲斗鸡眼的盯著亮晃晃的箭矢,不禁咽了口口水。就差那麽一点,她脑袋就搬家了。

“木公子不是交代过,如果还要小命,就别踏出这门半步。”荆无情拉起她,拂去衣衫上的尘埃。

华莲倔强的别开脸,“我不会感激你的。”

“我也不需要你的感激。可以过来一下吗?”荆无情走到床边,敲了敲床边的墙壁。

“干麽?”华莲不知自己为何要听她的话。

“你听听看这墙壁的声音是不是和其他墙壁不太一样?”

华莲爬上床,敲了敲,“是不一样,那又如何?”

荆无情举目四顾,心想,整间屋子只有桌椅此较坚固,遂拿起一张椅子往墙壁敲去。

霎时,尘埃从屋顶、墙壁如雨纷纷落下,华莲想躲,但还是被灰尘洒了一身,还被呛到。

“咳咳!你搞什麽?”华莲瞪著她。

“椅子不够硬。”荆无情四处翻找,掀开床单,看到炕下有一只石枕,不由得面露喜色。

“喂!你到底想做什麽?”一道灵光闪过华莲的脑海,“你该不会是想把这面墙打破?”

“没错!”

走遍大江南北,身处狡诈诡谲多变的商场,没有过人的冷静和智慧是生存不了。

华莲虽生活在宽广辽阔的大漠,但毕竟还是娇生惯养的皇室千金,怕这敲墙的粗活她做不来,荆无情轻描淡写的道:“你可以坐在一旁看著就好了。”

但听在华莲耳里,却是她什麽都不会。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她不服的说:“你凭什麽指使我?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管不著。”四处看了下,只有桌椅,为了争这一口气,她使出吃奶的力量抬起桌子往墙壁一扔。

“砰”的轰然一声,那墙倏地倒塌,而华莲也被漫天飞舞的尘埃扑满身,不时乾咳著。

荆无情虽及时闪开,没被碎裂的木屑袭中,但还是遭到池鱼之殃,她圆瞠著杏眸看著身上覆满黄土烟尘的华莲,想笑又不敢笑,而那厢华莲已指著她噗哧的笑出声,她这才发现自己也变成了黄土人。

这声巨响惊动了巷子里的左邻右舍,当然也包括打斗中的两人。

在收掌之後,两人各自跃开,赶到现场只见一片烟尘弥漫,不一会从倒塌的墙里走出来两个黄土人,分不清谁是谁。

“情儿。”铁烈毫不犹豫地抱住其中一个。

“你放开我。”没想到他一眼就认出她来,说不感动是骗人。荆无情使劲推开坚硬如铁壁的胸膛,早该知道他我行我素从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一旁华莲看得不是滋味,“你们还要抱到几时?”

“这是谁做的?”木龙羽从齿缝间迸出话。

“是我!怎样?”华莲抬起不驯的下颚。

“这是以前爹娘和我们住过的房子,就这麽给你毁了。”木心虹红了眼眶,蹲下身抚摸那碎裂的土块。

“蔼—”华莲小嘴微张,看木龙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当场觉得黑云罩顶。“这个……那个……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间破屋子是遗物。”

“看你做的好事。”木龙羽冷冽的瞪视著华莲。

“不对,这房子是我破坏的,跟华莲无关。”荆无情反射性的挡在华莲身前。

“你有什麽帐全算在我头上好了。”铁烈将前无情护卫在身後。

“你们全部都该死。”话声刚落下,木龙羽剑光即起,招招致命的攻向铁烈。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木心羽也乘机攻击荆无情和华莲。一个是夜皇的未婚妻,

一个是夜皇的情人,她绕不了她们。

石定风见木心羽杀机自眼底浮露,连忙加入战局,“喂!我说铁心,一个姑娘家还是少舞剑弄枪,很危险。”

“你闭嘴。”木心羽转而攻击他。

“还我爹娘的房子来。”木心虹涕泗纵横,水眸布满血丝,掏出匕首如灵蛇般刺向华莲和荆无情。

“快闪!”荆无情直觉的推开华莲,然後用手去挡。

“情儿!”铁烈撕心裂肺的吼声直贯云云霄。

“快住手。”随著拐杖砰的击地声音,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柳凤娘的搀扶下出现在巷口。

木龙羽首先回头,脸上覆著震撼、惊愕、无法置信等情绪,最後凝结成喉中的哽咽,他激动的吼出——

“爹、娘!”

※※※※※

明明早已被凌迟处决的两人竟然还活在世上。

夜城的大厅内外聚集了所有木家堡的人,包括木家堡的仆人、旧部以及曾受过木家堡恩惠的人。

“爹、娘。”木家的三个小孩拥上前,激动之情溢於言表。

“你们这些逆子,是谁教你们如此是非曲直不分,真相不查清楚就冲动的意气用事,我以前教你们的圣贤大道理都是浪费口水吗?咳咳……”

“老头子,别激动,身体要紧。”木老夫人连忙拍抚著丈夫。

“谁叫你带他们来?”铁烈瞪视著藏在木家两老身後的柳凤娘。

“凤娘是觉得……觉得夜城和木家堡一直打打杀杀的也不是办法。”柳凤娘眼波流转,一抹谲光闪过瞳眸快得难以捕捉。

华莲来回梭巡突然现身的两人,“烈,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当年法场上他们不是被处决了吗?为什麽会死而复生的出现在夜城?柳凤娘又怎麽会跟他们在一起?窝藏钦犯可是很重的罪。”

“住口!”铁烈和木龙羽异口同声道,然後相视一眼。

“今天的事在场的人都不许说出去,否则不必等官差来提人,你们先把项上人头顾好,脖子抹乾净。”铁烈目光森冷的环顾所有人。

“至於木家堡的人你不用担心,他们都是木家堡的忠仆及旧部。”木龙羽虽不明了事件原委,但看到亲人仍在人间,那满腔的喜悦是笔墨无法形容的。

华莲委屈的扁起小嘴。她可是大唐公主,但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把她放在眼里,除了……她的视线溜向坐在铁烈身旁的荆无情。

“小姐!你的手流好多血,你干麽没事去救那个刁蛮任性的公主!”春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替荆无情包扎手伤。

闻言,华莲的心房流过一条涓涓暖流。这还是她长那麽大以来,第一次有人为她以命相救,她永远忘不了当目光斥红的木心虹冲向她们时惊险的一幕,荆无情英勇的以身体护卫住她,以手握住刀刃……唉!要是荆无情是男人那该多好,她一定会倾心爱上。

华莲的眼神让荆无情的手臂冒出一粒粒的疙瘩。不会又来个柳凤娘吧?

铁烈适时的将荆无情揽在怀里,“好了,春兰,这里没你的事,下去。”他又无言的横了眼华莲。不管男人或女人都一样,荆无情只能属於他。

“是!”春兰敛身一福,顾及他有可能是未来的姑爷,只得不甘愿的退下。

“铁公子,咱们两老真的亏欠你太多了。”木家两老说著就要下跪。

“这点小事何足挂齿,两位老人家快快请起。”铁烈赶紧以手用力托起两老,不好意思的红晕飘上他黝黑的脸庞,与荆无情慧黠灵眸交会,相信以她精明老练的脑袋不难明了。

荆无情压低了嗓音,“你是不是找了两个替身伪装成他们,代他们上法场蒙骗过去?反正皇帝也不会千里迢迢跑来塞外验尸,接著你将他们藏在栖凤楼,因为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任谁也想不到已死的钦犯还活著。”

“聪明,不愧是我夜皇的女人。”铁烈靠近她耳边呵气,以袖掩住他对她光明正大的轻薄,在场看到的人都怕长针眼而装作没瞧儿。

“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华莲看著两名佝偻老人,“你们明明在三年前就已经问斩,怎麽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她不是执法官,只是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华莲,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休要再提。”铁烈慵懒的眼透著威严。

华莲抑下心底的寒栗,挑衅的道:“我可是个公主,我若向皇帝叔叔告上那麽一状,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会牵连入狱。”

“我可以让你永远开不了口,你想试试吗?”木龙羽含笑的凝视,嘴角微勾。

华莲打个冷颤,莲足一跺,“你们都欺负我。”随即负气回到座位。

石定风尔雅的品茗,“少开口,明哲保身。”

“都是你,要是你不叫我来夜城,我也不至於受那麽大的屈辱。”华莲嘟嚷道。在夜城,她一点地位也没有,她不要嫁夜皇了。

“那你要我怎麽向你赔礼?”石定风打哈哈。

“你真的要道歉?”华莲直视著石定风。其实他也不算太差,还是逍遥楼的少主。

“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麽他有种背脊发冷的感觉?

“我要你娶我。”

闻言,石定风从椅子上摔下。

第九章

在送走木家堡的人後,夜城恢复昔日的平静,除了……

“站住!”

“我的姑奶奶,你饶了我。”

廊上不时传来华莲和石定风的追逐声。

木心羽和木心虹随父母移居西域,而木龙羽因为感激之意,自愿等候柳凤娘欲离开时,护送她安全回栖凤楼,感谢她多年来对他父母的照顾。

“春兰,东西收一收,我们该起程返回苏州了。”

“那生意怎麽办?”

“没关系。”

“可是我有关系。”铁烈的咆哮声自门外传来。

“铁公子,这些时日打扰你了。”荆无情不冷不热的一揖。

她又缩回冰冷的伪装下。“该死的,你敢走!”铁烈低咒,拳头一槌,硬实花桌顿时四分五裂成了废木。

春兰吓坏了,但仍不假思索的站在荆无情身前,“不准你伤害我家小姐。”看到这个野蛮人的粗暴行为,她哪能将小姐托付给他。

“闪开。”铁烈手一比,春兰只觉得腰间一麻,便动也不能动。

“你点我的穴,我……”哑穴也被点祝

“铁剑,把这聒噪的丫头给我扛出去。”铁烈一喝,蓦然现身的铁剑真的如他所命令用扛的。

门被关上,宽敞的夜皇居就剩他们两人四目相对。

“你这冷血的女人。”话自铁烈齿缝间迸出。他为她牺牲了那麽多,她居然想一走了之。

“你有什麽话想对我说?”荆无情神情自若,因为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虽然心底还是免不了一丝丝的紧张。

“你……”铁烈握紧了拳,生怕一失控而伤了她,“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

“我没事了,所以我该离开了。”她不疾不徐的说。

“那我们之间呢?”这个无情的女人。

“我不知道你要我说什麽。”

“别把你生意上那一套应用在我身上。”铁烈低吼。

不想耳膜被震破,荆无情往後退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幽幽叹了口气,“没有东西是留得住的,不管是人或事物,时间一到终究会被人遗忘,只有钱握在掌心中最实际,因为人不会忘了钱的存在。”

“我不想听你的金钱观,我想知道你为什麽要走?因为柳凤娘还是华莲?她们都已经是过去了。”

“对我而言她们并没有过去。”那是积压在传统妇女身上永远无法磨灭的道德包袱和三从四德。

“那你到底想要我怎麽做?”对於她,他已经是极大的容忍。

“你不需要为我改变些什麽,我也很满意我现在的身份,等我走了之後,你还是你的夜城之王,而我则继续我的商旅生涯。”

“不准。”铁烈一想到她可能消失在他的生命中,胸口像挨了记重拳,他猛然抱住她,疯狂的吻住她。“你是我的,你只能属於我。”

荆无情不为所动,任他蹂躏她的唇。

没反应的她更加激怒他,“你这该死的女人。”

为什麽会这样?他要的是她的心。

“我的爹爹非常爱我的娘亲,他们情深令左邻右舍称羡,大家都说我娘亲嫁了(奇*书*网^。^整*理*提*供)个好丈夫,她也一直为这种平凡的生活感到满足。可我爹是生意人,夫妻一个月见不到三次面,逢年过节也只有娘亲一个人在忙碌,这样的生活在外人眼中是幸福的,因为我们家是有钱人,父慈母爱,子女孝顺,但好景不常,娘亲在一个冬日染了风寒,那时她有孕在身,过了立春,她的病依然没有起色,直至大暑,在产下无雪後便离开了人间。”

荆无情吸了口气,强忍下鼻中的酸涩,“直到娘下葬,我爹才终於出现,带著要送给娘的礼物来送终。”

“我不会像你爹。”铁烈坚定的口气像是在对她发誓。

闻言,荆无情心底是有那麽一点感动,但她还是摇头,“我相信你的心,但我无法相信我自己。”

“你……”铁烈放开她,爬了爬一头乱发,“你要我怎样做?”

荆无情跎起脚尖,轻柔的吻上他的唇,细细的品尝他的男性气息,记忆著他布满青髭的下巴,和以唇摩挲他粗犷的脸部线条的感觉,然後退开。

“我爱你,但我无法为了爱而改变自己,所以很抱歉。”她毅然决然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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