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田园风 作者:零雨濛(起点vip2012-10-9完结,种田)-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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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绿衣进来后,娄欣怡渐渐止住眼泪,沉沉睡了过去,那边柳白羽风风火火往田圆家赶去。
田圆连招呼都没同慕容氏打就气呼呼离了柳家。走了几步倒平静下不少。柳白羽虽说也忒没担当了些,但似乎也不能全怪他。如果是自己突然穿越过来,发现身边有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丈夫正虎视眈眈地要和自己圆房。田圆突然打了个哆嗦,不敢往下想。不过柳白羽是男人啊,男人不是对女人都来者不拒的嘛这么一想,柳白羽又似乎是个正人君子。可是那他也该和娄欣怡解释清楚啊娄欣怡会相信吗?不会认为柳白羽是邪灵附体或者得了失心疯吧?想到自己被泼狗血、灌符水的经历,恰好一阵寒风刮过,田圆又打了个哆嗦。
看来自己也的确太为难他了。苍天啊大地啊好不容易穿越一次,好不容易动心一次,怎么会是小三的命运啊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田圆发现自己来到了粉河边上。
第078章:和离风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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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8章:和离风波(中)
数九寒天,河岸上枯黄的茅草和芦苇,随风摆荡。河面上的冰层如面具一般,让人看不清下面河水的真实面目。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这芦苇纵使有根,也不也如无根的飘萍,随世事浮沉,哪里又能把握自己的命运?”
田圆走下河堤,探出身子抓了一把芦苇,轻轻一折,“咔嚓”一声,她拿在手中摇了摇,喃喃说道。
又沿着河堤走了一段,累了,田圆这才准备折返回家。
与此同时,柳白羽从柳家赶出来,并没有直接去药铺,而是风尘仆仆地前往田家,尽管知道田圆的心理年龄很大,但这样负气而去,他多少还是有些担心,更重要的是,他想让她去好好劝劝娄欣怡。
来到田家,免不了一番寒暄。
堂屋里,田有余和柳白羽坐定。
“白羽,你怎么来了?”田有余疑惑不解。
“叔,小圆儿呢?”
柳白羽刚坐下,凳子没有暖热,就站了起来,一脸着急的神色,分别往东间西间推推门,探进头去看看,并没有田圆的影子,心里“咯噔”一下。
田有余“吧嗒吧嗒”抽了两口水烟,鼻子里烟囱似的冒了一阵子白烟,眼睛微微眯着,说道:“小圆儿不是跟你去柳家了吗?咋啦,找不着她了?”
听田有余这么一说,柳白羽心中更是没谱,没道理啊,这么长时间,走得再慢也应该到家了,难不成是路上出了什么事?从广阳来毛塚就这么一条路,可是也没有遇到她啊。
“还没回来?我去问问俺婶”
柳白羽连忙走出堂屋,进入炊烟袅袅恍若人间仙境的灶屋,因为着急,一张嘴也忘了礼仪,连“婶”都没叫,就直接囫囵音说了出来,“那个,小圆儿回来了吗?”
姜氏眉头微皱,不解地说道:“小圆儿?没回来啊。咋啦,找不着了?”
大冷的天,苦桃忙活地出了一身的汗,听到后,也是扭过脸来,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珠,说道:“娘,要不我去俺铁林大家里去看看?说不定她跟冰冰一块打结子哩,前段时间不就嚷着要跟着孟婶子学嘛。”
“也好,要是没在你铁林大家里,去你大娘家里也问问,东边南边都看看,找人问问,看有没有人见过她。”
姜氏吩咐完,等苦桃麻利地脱了围裙,擦擦手出去了,才又看着柳白羽,语重心长地安慰道,“白羽,先别急,你去堂屋跟你叔说着话,小圆儿大了,丢不了,让苦桃出去叫叫,马上就回来了,哈。”
此时的柳白羽哪里坐得住,心神不宁,如坐针毡,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田有余的话。
看到苦桃气喘吁吁地回来,柳白羽立即站起来,迎上去,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她的消息?”
苦桃止住了大口的喘息,摇摇头,咽了口唾沫,说道:“铁林大家里没有,南边水塘和东边树林,都找了,没见人,问了几户人家,都说没见过。小圆儿她是不是在广阳没有回来啊?”
姜氏拉起围裙擦着手上的水,走了出来,不紧不慢地说:“白羽啊,别急,你再回家看看,说不定小圆儿到处走走,累了,又回去了呢。”
柳白羽一想,这种可能性不是不存在,田圆一时生气,说不定想通了,气消了,回去了也说不定。
这么一想,柳白羽心里顿时放松了一些,这就打算往外走,不等田有余走出来,他扔下一句话便出了门,拐了弯,没了踪影:“叔,婶,那我回去看看。”
田圆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头,走路的时候看着脚尖,心情不好的时候,每迈一步都是格外的沉重。
田圆在胡同口的西边,往家里走,而胡同口东边,前方不远处,柳白羽背对着田圆正急匆匆地往东走,两人的距离不过百米。
如他转身,便能看到后面神情沮丧的她。
若她抬头,也能看到前面脚步匆忙的他。
然而,好像是冥冥中自有安排似的,他没有转身,她也没有抬头,两人就这样错过。
到家了,田圆站在门口,猛吸了口气,又猛地吐出,扒了扒凌乱的刘海,整了整情绪,红扑扑的脸蛋上泛出一丝貌似快乐欢愉的表情,在心中默默对自己说,田圆,不要把不好的情绪带给身边的人。
姜氏和田有余看着柳白羽离开之后,也是各自犯嘀咕,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又或者是不是田圆在柳家惹了什么**烦?
“爹,娘,小圆儿回来了。”
看到田圆推门而入,苦桃连忙叫道,说完,上来抓住她的小手,心疼地说道,“小圆儿,你去哪儿了?你看手冻得冰屎蛋子凉快来灶屋里,在锅门口烤烤手。”
冰屎蛋子——农家人都喜欢用这个词来形容什么东西凉。这种说法还是来源于农村里拾粪的那些人。冬天的时候,温度低,猪牛羊马驴等畜生的粪便,因为含有水分,就会冻成“冰屎蛋子”,后来直接成了“冰凉”的代名词,倒没有丝毫褒贬的色彩。
苦桃拉着田圆来到灶屋里烤手,田有余跟着进了灶屋。
“小圆儿,你说,你是不是在柳家闯了啥祸,惹了啥麻烦?”
田有余一脸的严肃,站在门口,挡住了外面的光线,使得灶屋里暗了大半截,正是如此,显得他的身材特别高大。
田圆挠了挠头,息了笑意,认真地回答道:“没有啊。”
“小圆儿,你要是没有闯啥祸,那刚才白羽咋会急匆匆过来找你,还找不着?你去哪儿了?说实话,要不然你爹又该生气了。”
姜氏蹲下来,摸着田圆的脸,看了一眼田有余,小声关切地说道。
“爹,娘,你们多想了。我给慕容老夫人说了,现在还没过门,我住在柳家容易引起外面风言风语,就回来了,没有闯啥祸,也没惹啥麻烦。刚才回来路上,我拐去河边看了看,这不是回来了吗?”
柳白羽竟然找了过来,难不成和娄欣怡的事情完美解决了?还是另有急事?不过实在不巧,应该就是这段时间错开了。
知道了什么情况,田圆又咧了咧嘴,勉强地笑了笑,水汪汪的大眼睛会说话似地看看田有余,又看看姜氏,娓娓道来。
“你个傻丫头,这大冷的天,跑河边弄啥去了以后可别乱跑了”
姜氏一颗悬着的心也落了地,拉了个凳子坐下,把田圆放在腿上,隔着厚厚的棉裤,拍了拍她的屁股。
该说的都被姜氏说了,田有余也不再多说,心想没事就好,自家闺女竟然考虑这么周全,眼皮活儿,知道给婆家操心,以后到了柳家,肯定不会吃啥苦头,满足地笑了笑,出了灶屋。
却说柳白羽离了田家,刚刚走了没多远,见到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地奔过来,心里纳闷不已,待到两人靠近了一些,他才看清楚,来人正是自家的下人德福。
“三少爷,三少爷……”
德福也看到了柳白羽,喊了几声,冷不丁地喝了口凉风,一阵猛烈地咳嗽,话也说不出来。
柳白羽上来,一手扶着他,另一只手缓缓敲着他的背,说道:“德福,别急,有什么话慢慢说就是。”
好一会儿,德福才止了咳嗽,大口喘着气,挥起袖子摸了摸满头的汗,语气急促地说道:“三少爷,大事不好啦三少奶奶……三少奶奶,她,她上吊了”
什么娄欣怡上吊了
这么一个消息,对于柳白羽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纵使平日里表现得多么宠辱不惊镇定自若,此刻的柳白羽则是完全乱了心神,咽了口气,使劲儿晃了晃德福的手,问道:“那她,那三少奶奶现在怎么样了?”
“多亏绿衣发现得早,把三少奶奶救了下来,要不然……哎”
常年的劳累,德福的身子有些佝偻,他自知奴仆有别,便刻意慢了两拍,走在柳白羽的背后,摇着头说道,“三少爷,你还是快点回去看看吧,老爷和夫人都不愿意去看三少奶奶。”
柳白羽不再说话,巴不得脚底生风腋下长翼,加快了步子,往家里赶去。
柳世荣和慕容氏本来就有些不待见娄欣怡这个无法生育的儿媳妇儿,现在又闹出这么一件事来,更是愤怒异常,看也不愿意去看看她。
“白羽,你到底是怎么持家的?自家婆娘上吊,你跑到哪里去了?你们是不是非得把咱柳家的声誉败坏完了才甘心?”
柳白羽进了柳家的院门,还没走到自己的院子,就被柳世荣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处于对长辈的尊重,他停了停脚步,深深鞠了个躬,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慕容氏摇摇头,拉了拉柳世荣的胳膊,说道:“老爷,别跟咱白羽过不去,都是娄氏那个小贱人装精,捣不够的事”
柳白羽在娄欣怡房门前,停了几秒钟,听到屋里微弱的咳嗽声,心完全被提了起来,复杂的情绪一股脑冲上了头,咬咬牙,走了进去。
第079章:和离风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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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和离风波(下)
丫头绿衣本来正坐在床边伺候着娄欣怡,看到柳白羽进了屋来,站起来,小声却如释重负地说道:“三少爷,您可回来了。”
柳白羽只是朝绿衣点了点头,又挥挥手示意她下去。
他凝望着躺在床上的娄欣怡,较之以往,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如覆了一层厚厚霜,嘴唇没有丝毫的血色,眼睛微微眯着,头发稍稍凌乱,耳下脖颈里一道红色的瘀痕若隐若现,胸前的被褥也随着她微弱的呼吸小幅度地起起落落。
柳白羽深深呼吸了几口,搬了凳子,在她床前坐下,垂着眼睛,说道:“欣怡,你这是何苦呢?你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娄欣怡眼睛睁大了一些,看着柳白羽,动了动嘴唇,没说出话来,倒是一股委屈涌上心头,眼睛一热,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真真的是梨花一枝春带雨。
和离,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恐怕再也不能提了吧。一哭二闹三上吊,看来古代女人就知道这招百试百灵啊。纵使娄欣怡哭得抽噎,柳白羽也始终没有抬头,他表面看起来平静,实则焦头烂额,心里苦涩难耐。
好一会儿,等娄欣怡哭得累了,稍稍平静了,柳白羽这才说道:“欣怡,不管你相不相信,以前的那个柳白羽已经死了,我不是你的柳白羽,只是一个从另外一个时空过来的陌生人。我知道这样说,你仍旧觉得我在说谎,是在找借口,但我还是要说,我不想耽误你一辈子,我不值得你这样。以后别再想不开了,好好活下去,好吗?”
娄欣怡闭上了眼睛,心想,白羽,就算我愿意等你回心转意,愿意为你去死,你也不肯接受我吗?难道你真的死了,而现在面前的并不是原来的你?这么一想,娄欣怡又是一阵流泪。
“白羽,纵使你真的……真的死了,我也愿意守着,为你守着……这辈子,都守着。”
娄欣怡哭得双眼迷离,抓起丝帕沾了沾眼角,也不看他,低着头,垂着眼,自言自语一样说道。
柳白羽说道:“欣怡,我们说好,不管怎样,你都不要想不开,都要好好活下去,行不行?因为过去的柳白羽不是没有回来的可能,既然你愿意等,那便意味着有希望。”
娄欣怡像个听话的孩子,轻轻点了点头,心中想到,这就像是一场没无边无际没有尽头的梦,却自己却还傻傻期待着梦醒的那一天。
柳白羽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