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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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凡事有弊则必然有利,八万凉军对粮食和军械的大量消耗,也让关中武器、粮食的生产和贸易空前繁荣起来,由于马屠夫对工商业的刻意扶植,又不遗余力地抬高商人在当时的社会地位,鼓励商人子弟从政、从军,从而促成了关中工商业的鼎盛局面。
武器、粮食商人在尝到战争带来的甜头之后,开始不遗余力地支持凉州军团对外作战。
至此,促成凉州军团在后世数百年间对外连续不断地发起大规模的军事扩张行动的两大诱因初步成形,其一就是漠北三部为了人口贸易的暴利对周边民族和地区进行惨无人道的人口掠夺,其二就是武器、粮食商人为了追求利润,不遗余力地挑动并支持凉州军团对外发起武装侵略。
而到了中后期,漠北三部的军事武装更是直接和中原的武器、粮食寡头们紧密地勾结在一起,因为漠北三部掠夺来的奴隶正好可给中原的工场主、农场主们从事武器、粮食生产,而商业寡头们生产的武器和粮食又反过来可以支持漠北三部对外进行人口掠夺。
这两大诱因的形成,其直接后果就是在数百年后促成了一个疆域横跨亚、欧、非三大洲,幅员达三千余万平方公里的庞大帝国的出现,史称——大凉帝国!史学家们更愿意将八百年凉朝和四百年汉朝联系在一起,合称汉凉盛世!】
凉军阵前,高顺在前,方悦、徐晃、甘宁并排居后,策马缓缓而前,前方一骑如飞,风驰电掣般冲到四将跟前猛地一勒马缰,胯下雄健的坐骑顿时人立而起,前蹄在空中好一阵踢腾,然后才稳稳落地,岿然不动。
年轻的马岱跨骑马背之上,肃手向高顺四人道:“参见四位将军!”
高顺肃手道:“少将军免礼,官渡情形如何?”
马岱道:“将军,官渡的情形十分古怪!”
“哦?”高顺道,“少将军试言之。”
马岱道:“袁军、曹军皆深沟高垒,闭营不出,根本不曾互相叫骂、搦战,末将曾率数百铁骑突至曹军营前叫骂,曹军仍然闭门不出、根本不予理会,而十里之外的袁绍大营也是一片死寂,毫无反应。”
高顺道:“竟然有这种事情?”
马岱道:“末将摸不清曹军虚实和袁绍军的态度,故而未曾轻举妄动。”
高顺回头向方悦、徐晃、甘宁道:“三位将军可与本将军一道去曹军大营察看一番,看曹军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四人点起三千铁骑,在马岱的引领下登上曹军大营西侧的一座无名土山。
从土山上向下望去,只见曹军大营中旌旗招展、鼓声隐隐,一队队持戈甲士正在辕门上、营寨内来回巡逻,看起来曹军的戒备异常森严,但高顺总觉得有些异样!复令马岱率领五百铁骑去营前搦战,曹军果然毫无反应。
四人又去北边十里外的袁军大营外查看,发现袁军大营与曹军大营竟然如出一辙,马岱率领铁骑从营外大摇大摆地开过,河北军竟然没有派出一骑前来查问!当高顺的目光最终落在河北大营外那凌乱的战场上时,突然大叫道:“不好,河北军怕是已经溃败,曹军得胜之后也已经离开官渡了!这两座大营只是空营,营中仅有少量疑兵!”
甘宁道:“将军如何得知?”
高顺道:“曹军与我军一样,皆身披铁甲,而河北军则因为袁绍的个人喜好,皆披铜甲,铁甲黝黑,铜甲锃亮,极易分辩。诸位请看河北大营之外,壕沟里倒毙横陈的只有河北军的尸体,却并未发现曹军阵亡将士的尸体,这说明了什么?”
“曹军并非天兵天将,既然是战争就不可能没有伤亡!”徐晃道,“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曹军阵亡将士的尸体已经被同伴搜集并掩埋,因此,河北大营事实上已经被曹军攻破,曹军只有控制了河北大营之后,才可能从容搜集阵亡将士的尸体加以掩埋!”
甘宁道:“这么说袁绍果然战败了!却不知道曹军又去了何处?莫非是趁胜追击,杀奔袁绍老巢邺城去了?”
“在没有确切的消息之前,任何情形都有可能!”高顺沉声道,“令!”
方悦、徐晃、甘宁、马岱四将同时挺直胸膛,目光灼灼地盯住高顺,高顺不但是马跃指定的三军主将,更是令他们心悦诚服的名将。
“少将军马岱!”
“末将在。”
“多派探马游骑,将侦察范围扩大到官渡方圆百里,但有发现即刻来报。”
“遵命。”
“徐晃将军!”
“末将在。”
“率八千铁骑保护虎牢关至颖川的粮道,绝不能让曹军抄了我军后路!”
“遵命。”
“方悦将军,甘宁将军。”
“末将在。”
方悦、甘宁同时踏前一步,并排立于高顺面前。
高顺道:“各率本部兵马(一万汉中降军、一万水军)即日南下,杀奔许昌直捣曹操老巢,所谓兵无常势,可万变不离其宗,许昌一旦遭到我军攻击,曹操就势必回师自救,如此方能将消失无形的曹军逼出原形!”
“遵命!”
“遵命!”
方悦、甘宁轰然领命。
高顺又道:“本将当自统中军,居中策应。”
陈留,曹军大营。
为了避免与凉军迎头相撞,曹军先从官渡向东,再从陈留转道南下回师许昌,然而,大军才刚刚安下营寨,刘晔便匆匆地进了曹操军帐,急道:“主公,刚刚探马回报,高顺、方悦、徐晃、甘宁四路凉军昨天已经进至官渡!”
“好快!”曹操失声道,“凉军到了官渡之后有何动向?”
刘晔道:“疑兵之计已经被凉军识破,今方悦、甘宁两路大军已经南下,杀奔许都去了。”
“什么?”大将藏霸震惊莫名道,“凉军这么快就识破了主公的意图?”
“厉害啊!”曹操凝声道,“高顺不愧是名将啊,他未必已经识破孤的意图,却知道许都是孤的根基,许都如果遇袭,孤势必要回师相救!传令,大军连夜开拔,火速回师许都,再令张郃率五千轻骑向西迎击方悦、甘宁,定要迟滞凉军至少十日!”
狡计既然已经被识破,现在曹操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和凉军正面决战了!
许都毕竟是曹操经营多年的老巢,虽然天子、百官已经被关羽劫走,可百姓还在,曹操的根基还在,曹操是绝对不会,也不敢轻易弃守的。所谓牵一发而动全局,许都一旦失守,整个兖州将成为凉军的囊中之物,而南边的豫州根本不足以成为根基,到时候就算夺回天子、百官,曹操也将再无立锥之地。
荀攸忧心冲冲地道:“军师还是没有消息传回,与高顺大军的决战看来是难以避免了,既然如此,主公何不谴上将率一支精骑奇袭凉军身后、断其粮道?就算不能成功,也可以牵制敌军,令其不敢全力进攻许都。”
“善!”曹操欣然道,“可令张辽率三千轻骑迂回荥阳附近,伺机截断凉军粮道!”
三天后,马跃大军堪堪进抵襄城。
中军大帐,马跃正与贾诩、李肃议事,句突忽疾步入帐大声道:“主公,颖川急报,汝南急报!”
“哦?”马跃起身道,“讲。”
句突道:“高顺将军谴快马来报,官渡之战已经结束。”
“官渡之战已经结束?这么快!”马跃沉声道,“袁绍败了?”
句突道:“袁绍已经败归邺城。”
马跃道:“曹操大军何在?”
句突道:“不知去向,高顺将军正加派探马查探。”
马跃道:“高顺有何打算?”
句突道:“徐晃将军率八千铁骑保护粮道,方悦、甘宁两位将军各率本部兵马已经南下许都,高顺将军率大军居中策应。”
“好,高顺如此安排甚是妥当!”马跃目露赞赏之色,欣然道,“到时候,孤再率大军渡颖水北进,当可与高顺大军形成南北夹击之势,纵然曹阿瞒亲率大军回救许都也是无力回天了,哈哈。”
句突道:“主公,许褚将军也从汝南送来急报。”
马跃道:“讲。”
句突道:“许褚将军在古城以南抓住了曹军一名小校,小校说曹操部将关羽已经起兵反叛,劫持了天子、百官还有曹操的家小正逃往汝南,曹操大将于禁正军追赶,曹洪、曹真突然折道南下,也正是因为听到这个消息,才匆匆赶往古城与于禁汇合。”
“啊?”马跃闻言大吃一惊,失声道,“关羽叛变!天子被劫?”
贾诩亦是脸色一沉,说道:“主公,这下事情棘手了!”
马跃道:“关羽劫持天子逃往汝南,莫非是要投奔荆州刘表,或者江东猛虎孙坚?”
贾诩道:“投奔孙坚的可能性更大些!”
李肃道:“主公,天子事关重大,何不亲率大军前往追夺?若有迟缓,恐关羽奔入庐江,此时再欲迎奉天子,难矣。”
贾诩摇头道:“关羽叛变、天子被劫至少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此时主公再提大军往追恐怕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大军深入汝南甚至庐江,粮草补给将变得无比困难,很容易为敌所趁,实为智者所不取。”
正来回踱步的马跃忽然顿住脚步,向句突道:“即刻传令许褚、陈到,可不必理会于禁、曹洪、曹真的残军,轻骑疾进追击关羽,定要抢在关羽逃进江夏或者庐江之前将其截住!天子都不能落到刘表、孙坚手中!”
“遵命。”
句突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马跃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平静下来,沉声道:“大军还是继续北上进攻许昌,天子虽然重要,可曹操更是个祸害!若不能趁着这个机会将他一棍子打死,等他缓过气来再要想灭了他可就难了。”
李肃道:“曹军的军粮原本就极度匮乏,此时天子遭劫,徐州、淮南两地很可能会生变,进而停止对曹操的粮草输送,如此一来,曹军的形势就会雪上加霜,许昌之战也许会比预想中更加轻松。”
“那可不一定!”马跃眸子里有寒光一闪,沉声道,“没有粮食吃,至少还有人吃!”
“啊,吃~~吃人!?”
李肃腮边的肌肉剧烈地抽搐了两下,眸子里尽是恐惧之色。
马跃冷然道:“曹阿瞒这厮心狠手辣,这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情他做不出来!”
陈留郡,某偏僻小村。
程昱率领八百精兵出现在村外的田陌上,村中袅袅升起的炊烟说明这里还有百姓居住,由于连年战乱、盗匪横行,陈留郡内这样的村落已经不多了,百姓们不是逃难去了关中,就是搬进了城里,只有一些偏僻的村庄还有人居住。
“把村子围起来!”程昱眸子里掠过一丝阴狠,沉声道,“守住所有通道,不准任何生人靠近三里之内,更不准村里的人逃出去。”
“遵命!”
两名军司马轰然应诺,率领三百精兵散了开去,将小小的村落团团围了起来,程昱一挥手,率领剩下的五百精兵开进了小村。村里的百姓显然也发现了村外的军队,从旗号上村民们分辩出是曹丞相的军队,便鼓起勇气迎出了村外。
胡子花白的村中长者柱着拐杖来到了程昱马前,长者身后还跟着百余村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唯独没有青年男子!事实上,整个陈留郡剩下的青年男子也不多了,几年前马屠夫的一番掳掠,再加上曹操连年征兵,青年男子早就消耗殆尽了。
老者颤巍巍地问道:“请问,这是曹丞相的大军吗?”
程昱道:“正是。”
老者道:“大军开来这偏僻蛮荒之地,不知有何贵干?”
程昱道:“筹粮而来。”
老者道:“村中粮食已尽,村民们仅靠野菜树皮为食,又哪来粮食接济军队呢?”
程昱眸子里掠过一丝冷酷,沉声道:“村中有粮!”
老者不解道:“将军如若不信,尽可派兵进村去搜。”
程昱道:“不必搜了,粮食就在眼前。”
老者愕然道:“这里何来粮食?”
程昱伸手一指老者,极其冷酷地说道:“老先生,你……就是军粮!”
老者大吃一惊,失声道:“什~~什么!?”
程昱霍然回首,眸子里杀机流露,向五百士兵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取粮!”
士兵们神色木讷,半晌没有反应!
“怎么?”程昱厉声吼道,“你们还想饿死丞相不成?还不快动手!”
“嗷~~”
一名曹军军司马仰天凄厉地嚎叫一声,手起一刀狠狠地戳进了老者的腹部,顺势又一绞,老者的内脏已经和着鲜血从剖开的腹腔里流淌出来,老者并未咽气,而是挣扎着唾了曹军司马一脸,吃声骂道:“你们这群~~禽~~兽~~呃。”
有人带头,其余的曹军士兵立刻绽露出人性中最阴暗的兽性,纷纷亮出武器,嚎叫着向无辜的村民们围了过来,刀光霍霍,血光崩现,村民的哀嚎与士兵野兽般的嚎叫夹杂在一起,交织成一曲惨无人道的死亡进行曲。
北风呼嚎,鹅毛般的大雪从天上飘飘洒洒地落下,似乎连老天都不忍卒睹这残忍的一幕,试图以洁白的雪花来掩盖这世间的血腥和罪恶,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