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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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马傲立一员大将,头戴紫金冲天冠,锦袍金甲,仪表非凡,想来便是虎贲中郎将袁术了。
“鲁阳令金尚叩见将军。”
“犯官南阳都尉张勋叩见将军。”
金尚、张勋及一众大小官员慌忙跪倒,以头触地,状极恭敬。
袁术傲然跨骑在马背之上,眸子里有犀利的冷焰一闪而逝,旋即脸上已经换了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翻身从马背上跳将下来,急行数步,上前扶起金尚,还亲热地执着金尚的双手不放,大笑道:“元休乃南阳名士,术闻名久矣,今得相见,实乃三生有幸。”
金尚正自心中忐忑,心忖袁术乃名门之后,又少居高位,难免盛气凌人与人难堪,不料袁术却竟然如此礼贤下士,遂慌忙收起之前的轻视心态,诚恳地说道:“将军谬赞矣,尚实不敢当。”
袁术道:“元休不必自谦,今术初临南阳,百废待兴,兄台乃南阳名士,门多故旧,素有贤名,往后还需多多提携才是。”
金尚只感胸中的一腔热血止不住的上涌,当时就激动地说道:“愿效犬马之劳!”
袁术抚掌笑道:“吾得元休相助,平定南阳指日可待矣。”
旁边的张勋见袁术如此器重金尚,心中既妒又羡,眼见金尚脸色潮红地退到了袁术身后,只得硬起头皮,膝行抢前两步,愣是从眼角挤出两滴泪来,泣道:“犯官张勋,守土无方,恳请将军治罪。”
袁术佯装此时始才发现张勋,顿时抢前两步扶起张勋,大惊失色道:“这位莫非河内名将张勋张翼谋乎?”
(PS:查了一上午的资料,没查到张勋的表字、籍贯,谁能帮忙找到,剑客感激不尽。)
张勋想过千万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袁术会对他这样,当时就哽咽一声,呆呆地望着袁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了。袁术执住张勋双手使劲地摇了两摇,十分诚挚地说道:“宛城之失,术已尽知,其罪并不在翼谋,盖因秦颉匹夫不懂军事,胡乱用兵所致。”
张勋不知所措,呐呐地说道:“这个……”
袁术见张勋身上袍甲破烂,形容狼狈,遂将自己锦袍解下,亲自替张勋披于身上,又命亲兵牵过自己战马,令张勋骑乘,张勋誓死不从,袁术只好又命亲兵牵来另外一骑,张勋这才翻身上马,袁术令他和金尚伴随左右,一路谈笑风生,同往鲁阳。
第48章 献马
宛城,木匠铺。
一名满头大汗的木匠将一具马鞍交给马跃,敬畏地说道:“大首领,按照你画的图样,小的已经做好一具样品,您先看看有哪里不妥?”
马跃道:“来人,牵马!”
早有流寇将一匹雄壮的骏马牵到马跃面前,马跃亲自从木匠手里接过改良后的马鞍覆于马背之上,以麻布织成的布带穿过锁扣紧紧锁死,然后回头森然喝道:“裴元绍!”
裴元绍神情一凛,森然道:“在!”
“上马!”
“遵命。”
裴元绍答应一声,上前两步伸手扶住马鞍翻身上马,一屁股刚刚坐下就惊咦了一声道:“咦,怎么这边多了一个马蹬?哈哈,不过更舒服了。”
裴元绍话音方落,不远处马蹄声响起,只见铁塔般的黑大汉管亥已经高踞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出现了,管亥手执长刀,眸子里杀机凛然,整个人就像一头发现猎物的猎豹,已经牢牢地将裴元绍锁定。
“比武开始!”
马跃森然一笑,眸子里掠过一丝冷焰。汉末三国时候,马蹬还只有单边一个,目的只是为了方便骑士上下马,并非为了提高马上骑士的稳定性和灵活性。换句话说,这个时代的人还不知道马蹬对于骑兵战斗力的影响是多么重大。
“喝!”
“哈!”
裴元绍断喝一声,眸子里燃起灼热的杀意,策马迎向管亥,管亥亦大喝一声,策马相迎,两骑对进,霎时相交,裴元绍和管亥同时一刀挥出,毫无花巧地斩击在一起,那一声清越的金铁交鸣声顿时响彻云霄、久久始竭。
两人胯下的战马同时昂首发出一声悲嘶,交错而过。
裴元绍雄壮的身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如遭天雷噬体,眉目狰狞的脸庞霎时一片血红,裴元绍几乎是咬碎了钢牙才将涌到喉咙口的那口热血给咽了回去。不过,裴元绍虽然被管亥一刀打到吐血,却仍然牢牢地骑在马背上。
反观管亥就没那么好运气了!巨大的反震之力传来,管亥险些从马背上一头栽落,幸好这厮力大无比又反应迅速,危急时刻双腿猛然发力使劲夹紧了马腹才没有从马背上摔下来,然而,他的好运也止于此了,可怜的战马本已不堪重负,这会又遭管亥如此摧残,再坚持不住,咴律律悲嘶一声,力竭倒地。
管亥庞大的身躯被扔出老远,砸在地上发出轰然一声巨响。
旁边围观的流寇们都被这一幕惊的呆了,他们并不知道裴元绍已经吐血受伤,却只看到管亥居然被裴元绍一刀扫落马下,这岂不就是输了?
裴元绍终于缓过气来,仰天长笑道:“哈哈哈,老管,你也有今天,痛快,痛快!”
管亥一骨碌从地上翻身爬起,黑着脸吼道:“不算不算,重新比过!”
管亥心中无比郁闷,上次也是因为马失前蹄输给了马跃,这次居然又是因为马力不济输给了裴元绍。
“大丈夫当拿的起放得下,输便是输,如何不敢承认?”
“非我不济,实乃坐骑不堪重负,待我换过坐骑再比如何?”
“不用比了!”
马跃冷哼一声,打断了两人的争执,心下却是凛然,一个小小的马蹬果然可以发挥难以想象的作用!如果没有马蹬相助,裴元绍根本不可能安然坐于马背之上,只怕早就被管亥扫飞几丈远了。
谁说小石头就不能砸碎大瓦缸?
一个小小的马蹬,一片小小的马蹄铁,就足以帮助马跃建立一支前所未有的强大铁骑!到了那时候,万里江山、千里河川,还不是任由八百流寇来去自如?纵骑劫掠如游猎,有谁能奈他何?待到五年过去,灵帝驾崩,群雄并起、天下大乱的时候,马跃和他的八百流寇就该熬到头了,就该过上好日子了。
不过,所有这一切,却都是建立在何进妥协,果真驱军马来易换何真的基础之上。
马跃转过身来,翘首北望,何进……会妥协吗?马跃虽然尽了最大的努力去争取,但他仍然不知道结果会是怎样?但就算最终失败,就算无法组建骑兵,马跃也绝不会气馁,他仍然会带着八百流寇转战中原,竭尽一切努力——好好地活下去!
……
清晨,嘹亮的牛角号声响彻军营,训练有素的精锐汉军从营中一队队开出,列阵于营外空地之上,阵列森森,杀机盈野,开始了每日例行的操练。随军的杂役则于营中来回穿梭,忙于生火造饭。
虎贲中郎将袁术出人意料地作一身普通管家装束,轻装简从出现在诸将面前。
诸将尽皆愕然,袁术洒然一笑,谓孙坚、张勋道:“文台、翼谋,尔等可敢随本将轻骑前往宛城,会一会八百流寇大头领马跃?”
孙坚骁勇,森然道:“有何不敢!”
张勋却急忙劝阻道:“三军岂可无将,将军万万不可轻身赴险哪。”
袁术淡然一笑道:“无妨,马跃意在2000匹军马,我等乔妆大将军家兵家将前往,谅无性命之忧。”
张勋犹自苦劝道:“将军使不得呀。”
袁术凛然道:“我意已决,休要多言。”
张勋无奈道:“如此,末将愿往。”
袁术转怒为喜,笑道:“如此,可速带贴身随从,即刻出发。”
袁术命大军暂驻鲁阳,自己只率亲随十余骑离了大营,身边止有孙坚领祖茂四将,张勋亦挑选精壮士卒十余人偕行,一行数十人往宛城方向逶迤而来。
将及天黑时分,袁术一行堪堪进抵博望县地界,正欲暂且休息时,前方忽然杀声大作,地动山摇、烟尘翻滚中惊见一支两百余人的骑兵从南方树林里骤然杀出,瞬息之间已经奔至近前,将袁术一行数十骑团团围在中央。
孙坚脸色一沉,伸手欲去摸兵器,却被袁术以眼色制止,余者皆不敢动。
这支骑兵虽然穿着汉军衣袍和甲胄,佩着汉军腰刀和弓箭,但明显不是大汉骑军,为首那名大汉脸如锅底、一片漆黑,长的又高又壮,两条长腿从马背上垂下来几乎能踮到地面!端的十分雄壮。
黑脸大汉将手中长刀垂落下来,轻轻拍了拍袁术的肩膀,沉声喝问道:“尔等何人?”
袁术从容应道:“小的乃是当今大将军府上管家何贤,随行人等皆大将军府上家兵家将。”
黑脸大汉喜道:“如此说来,尔等是献马来了?”
袁术道:“正是,今军马2000匹已在鲁阳,但需先见过老太爷及马大头领,具细议定交换事宜。”
黑脸大汉森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说道:“随我来。”
……
宛城义庄,邹玉娘正帮着刘妍准备食物。
自古红颜多薄命,邹玉娘的命运也是够凄惨的了,先遭马跃强暴利用,又遭秦颉怀疑与八百流寇私通,邹靖为了避祸遂将邹玉娘逐出家门,可怜邹玉娘一介女子,虽习得一身好武艺,却如何承受得了这许多磨难?
八百流寇重占复阳,刘妍讨得马跃允许将邹玉娘从大牢中救出来的时候,可怜这娇滴滴的小娘子已然绝食数日、气息奄奄了,若不是刘妍精心救治、悉心开导,邹玉娘只怕早就已经香消玉殒多时了。
这会,两人似乎又聊到了伤心处。
刘妍叹息一声道:“好妹妹,真说起来此事却也怪不得马跃,他身为八百流寇的大首领,就得时时刻刻为他麾下的八百多号弟兄着想,那么做只是为了让他的弟兄们有机会活下去,就像你兄长为了邹家的利益,毅然将你逐出家门,是一个道理。”
邹玉娘幽幽叹息一声,低声道:“我知道,所以我已经不再恨他了,也不恨大哥,一切都只是命,玉娘生来就该承受这些磨难罢了。”
刘妍也是幽幽一叹,美目里掠过一丝柔情,却终究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
第49章 洛阳来客
“你从洛阳来,是何府管家何贤?”
马跃狼一样盯着袁术,犀利的眼神直欲将人刺穿。
袁术心下凛然,从容应道:“正是。”
袁术身后,孙坚脸沉似水,胸中却是热血激荡,白龙滩恶战的一幕幕在他眼前倏然重现,朱隽凝重的语话再次在他耳边响起:诸位,记住这个人吧,此人不除,总有一天会成为我大汉朝廷的心腹大患!
孙坚的右手悄然摸到了腰刀刀柄上,只要抢上前去斩下马跃这厮的首级,八百流寇失去首领之后就将作鸟兽散,大汉朝就将除去心腹之患!孙坚正欲反手拔刀时,余光骤然瞥见马跃身后站定一人,却正是引他们前来宛城的大汉,此时正以冰冷的眼神盯着他,右手同样握紧了腰刀刀柄。
孙坚目光一凛,遂未敢轻动。
马跃似有察觉,转向袁术身后的孙坚,沉声道:“此何人?”
孙坚正欲答话,袁术已经抢着说道:“这位何坚,乃是何府家将。”
“何坚?”马跃眉头一蹙,说道,“好吧,马匹何在?”
袁术道:“马匹就在鲁阳,但需见过老太爷之面,方可议定交换细节。”
马跃冷然一哂,向身边的裴元绍道:“老斐,把何老太爷请来。”
“遵命。”
裴元绍虎吼一声,领命而去。
不一会功夫,何真就在两名流寇的挟持下来到了大厅,袁术乃是袁逢次子,袁家与何家素有交情,何真自然认得袁术。所以见了袁术之后,何真明显一怔,说道:“贤……”
不等何真“侄”字说出口,袁术已经抢先说道:“老太爷,正是阿贤。”
何真年老人精,呃了一声立刻改口道:“阿贤,你怎么来了?”
袁术恭敬地说道:“奉老爷之命,前来赎回老太爷。”
马跃一挥手,让流寇又将何真押了下去,冷然道:“人已然见过了,说吧,如何交换法?”
袁术道:“先放人,再驱马!”
马跃道:“笑话,凭什么信你?先驱马,再放人!”
袁术道:“这可难办了,军马数量巨大,无法阵前交换,如之奈何?”
马跃道:“我手下头目周仓尚在尔等手中,可阵前交换。”
袁术道:“周仓区区小头目,如何能与老太爷相提并论?”
马跃冷然道:“周仓虽是小头目,却是我生死弟兄,断无舍弃之理!我意在军马,并无意取何老太爷性命,如若信我,三天之内驱军马前来交换,如若不信,三天之后前来给他收尸便是!”
袁术道:“好吧,时间就在三天之后午时,不过交换地点需在宛城与鲁阳之间的雉县,届时我先将军马从城中驱出交付尔等,然后两军阵前互换人质,所俘南阳大小官员亦需一并释放,如何?”
袁术这话正中马跃下怀,事实上他也不愿意在宛城交换,如果在宛城交易,万一何进派大队官军随行护送军马,到时候交易一完,顺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