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的东方元帅-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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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爱的孩子呀!”这是我发自内心的感慨,瞧着这个小东西额头一缕金黄色的胎毛,我就有一种想上前抱一抱的冲动,不过法兰西宫廷规矩很多,先不说我根本没有机会去抱抱王子,今天能让我参加王子出世的场面已经是很难得了…………因为我不是王室成员。
说起来这次玛丽王后的分娩持续了很长时间,虽然不清楚焦急等待在房外的国王怎么预感自己会有一个儿子,不过这位父亲抱着自己的长女激动地守了整整一天一夜。当这位通晓没睡得国王见到我之后就絮絮叨叨不停地讨论该给孩子起一个怎样的名字…………注意这位国王似乎见到我之后就问有没有好的男孩名字………国王似乎对于自己会有个男孩很肯定。
我有,我当然有,对于我这一个来自未来的人来说别说起名字,我甚至可以直接告诉路易十六这位父亲你孩子未来的运势………可怜的孩子呀!我不由想起这位未来的王子被革命党饿死的结果就不由感叹起来。
“杰斯普,”我随口就挤出这个名字,当时我根本就没考虑如果我提出来这个名字如果被路易十六采纳了会意味着什么,当然还有另一个可能,如果路易十六不采纳,那么这个男孩会有另一个名字?天知道…………
正当我站在最后排,还在为我这个因为时间与空间错乱产生的后遗症纠葛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路易十六的呼唤。
“杨卿。您上前来!”
“是。我的陛下…………”顺着伯爵,伯爵夫人,公爵,公爵夫人,亲王,亲王夫人,我一路向前摸去,那一个个涂满白粉的贵族们似乎也没有介意我走到国王面前。
“伯爵杨,恭喜您要当小殿下的教父了!”
正当我忐忑不安向前摸着前进地时候,奥尔良公爵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跳了出来。用他那张满脸堆砌地笑肉的脸给我一个不大不小的心脏刺激。
“教父?”原来路易十六要让我当王子的教父,上帝保佑,先不说我并不是基督教徒,另外尽管我有着罗马教廷赐予的希望天使的称号,可别忘了我还有穆斯林传说将军的称谓,也不知道这位王子有没有兴趣当穆斯林。
我看了看路易十六有些不爽的表情。基本确定奥尔良公爵所说的就是路易十六打算要做的事情,对于法兰西王室居然要任命一个教父已经算是很稀奇地事情了,现在居然安排我这样一个无神论者当王子的基督教教父我可真有点哭笑不得,然而最奇怪的的是在场居然没有人反对。。。虽然这些王室贵族们并不是所有人都对于抱以笑脸,但显然我从北非带来的礼物让这些表面风光,实际欠了一屁股债的老爷、夫人们实实在在欣慰了一把。
“感谢公爵大人您告诉我这样地消息。说起来能获得陛下这样的安排,我真是诚惶诚恐………”抬头瞄着奥尔良公爵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忽然想起,如果按照通常路易十六的儿子,未来法兰西王子真要安排教父地话奥尔良公爵该是首选吧,这老小子在我面前整着阴阳怪气的微笑不是因为这个吧?想到这里我再次确认路易十六的神情。
奥古兹特大帝(路易十六地名字)的确对于奥尔良公爵乱出风头插嘴表现出很大的不满意,不过这位温和国王并没有针对公爵做出什么具体的事情,只是在眉宇间拧出一个很明显的结,用来表现自己的不满。
说起来奥古兹特和那位伟大的意大利国王奥古兹特在涵养上境界有很大差距。不过尽管路易十六是一位涵养很深的国王。作为国王叔叔的奥尔良公爵地表现也显得太露骨了吧?说起来我不太清楚一向被视为老狐狸地奥尔良公爵因为什么忽然跳出来做出如此没有职业水准的事情,但相比起不知道职业道德为何物地奥尔良公爵。我显然要自觉地多,于是我上下打量着这位大热天依然穿着黑毛呢外套的老同志:“说起来王子的教父一定是教皇级别的人物,我虽然身为教廷的希望天使,还真感自己不够格,说起来公爵大人您这一身却很像高级神职人员,但您应该还不是吧?”
瞧着眼前这位在教廷里没有什么特别身份的公爵大人脸部肌肉似乎微微抽搐了几下,我颇有成就感地绕开他继续向路易十六与王后走去。
“恭喜陛下,与殿下,法兰西有王子了!”
“杨快上来,玛丽也很喜欢卿起的那个名字…………路易…杰斯普(Louis…Joseph,我们未法兰西未来的希望…………”路易十六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这是继他新婚七年才得第一个女儿之后又一次有了孩子,可以说这两次王后的生育都给这位父亲还有床上那位母亲带来了无限的安慰,在此时我本该和他们一样高兴,毕竟成为小王子的教父那说明我在整个欧洲传统王室里有了一席之地,但我此时怎么也无法找到那种感觉。
夜幕很快降临凡尔赛宫,1789年8月23日这一个日子对于法兰西究竟有多大意义呢?纵观近千年的法兰克家族似乎这种特殊的日子实在太多了。瞧着在广场上欢饮的贵族们,我不禁想起我初到凡尔赛那一晚的宴会,真不清楚每当凡尔赛宫歌舞升平的时候百姓们会怎么想,当然今天是王子诞生的日子应该可以谅解吧。
“伯爵大人,您在这里呀!”
似乎很早离开宴会的人有很多,我回头确定走近的是米拉波伯爵之后,连忙转身问好。
“原来是米拉波伯爵大人,怎么您也不再喝两杯?”
腾空而起的烟花在这位老伯爵脸上点出一阵阵的光晕,然而如此喜庆的光亮却不能给这位老先生带了一点喜气,满是愁容的他如果给谁看到他这时的表情,显然会给老伯爵扣上一连串很麻烦的帽子,米拉波道:“尊敬的杨,您到巴黎这几天一直没有出别墅吧?”
“嗯…………一直躲在红枫别墅,没敢随便走动,怎么米拉波大人有什么事情么?”
“去年歉收…………”米拉波拖着长长的尾音,目光却在贵族们桌子上那一碟碟价格不菲的法国大餐游动,“现在聚集在巴黎的平民,您知道有多少么?”
“大约82万左右吧…………”
“大人您准备怎么安排?”
天空炸响一颗眩白的礼炮,将眼前的世界照得雪亮雪亮的。
第七卷 278 帝国公爵 (七)
十八世纪末期的法兰西两项原本很热门的差事千万不要接:
一个是钱…………法兰西国库一直缺钱,尽管国家其实可以有很大一笔费用能节省下来,但要做好节省这事却十分困难。
另一个是粮,这个差事也不好干,说起来法兰西原本是欧洲最主要的农产国,粮食生产原本是法国的强项,但这几年正经八百干农活的农民越来越少,干农活的农民都想方设法找别的差事谋生。
说起来出现这局面的原因也很无奈,我们设想一下。当农民忙活了一年非但没赚到钱,还要承担很离谱的税,这种可能忙一年却还很可能亏钱的买卖是明白人都不会干。1786年的冬季,一场霜冻让那些指望庄稼的农民彻底放弃。如果还种田,收税官可不管农业歉收应不应该交全额的税,而应对天灾最后吃苦的就是农民了。
米拉波在如此迷人的夜晚给我提出82万平民聚集在巴黎这样尖锐的问题,可真不是好蛋。说起来这个伯爵应该是蓄谋已久,并且我估计路易十六之所以让我当王子的教父也和这有些关系。毕竟在西欧教父还承担着保护教子的责任,那么路易十六言下之意就是要我照顾小王子,还有他未来的国家。
其实我本身对于保护法国,甚至到保护路易家族都无爱,因为无论出于民族立场角度,还是yy神处理这些琐碎的政务都不是一个聪明人该干的。所以我原来地打算就是竞争一个师长,然后继续做我的贸易。但此时显然没那么简单了。
“伯爵杨,您知道奥尔良公爵原本也想竞争教父,但为什么最后您成了小殿下的教父?”凡尔赛宫喷泉将一粒粒冰凉的水滴洒向炙热的天空,在这原本应该是清爽的氛围被米拉波这位不识情趣的老者搅得温度越来越高。
米拉波是十八世纪末期著名的经济家,很多历史学家评价如果他老人家能在法国大革命之后多支持一段时间,督政府还有拿破仑都没有机会…………当然我不这么看,法国地问题其实主要是干活的没钱拿,不干活地非但有钱花。最主要的他们经常抱在一团对那些干实际事情的人挑鼻子挑眼的,这其中典型代表就如奥尔良公爵。
所以当我一听说教父这件事情于奥尔良公爵有着很深的关系。就理所当然地问道:“不清楚…………还清指教!”
“在法国现在做一件事情很难。”
米拉波发这样地感慨我深表同意,于是连连点头,做事本来就比说空话要复杂,而法兰西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没本事做事的人一大堆,而且这群不做事地人还喜欢指手画脚地妄自评论。颇有中国明末那些单纯为了出风头的言官的味道。
“而您是确确实实为法兰西做了几件事情地人,这几件事情做得很漂亮,基本没有太多的后遗症。当然最近巴黎最近涌过来的82万平民和你前段时间的作为有点关系,然而这点小毛病奥尔良公爵他们还是做不了文章的。”
我有点明白米拉波的意思了,奥尔良公爵在设计套。那次精简官员这种得罪人的差事我是想法闪人了,把这样一项工作交给了可怜的罗伯斯庇尔,现在我成了教父,那么很多事情就不好闪了,于是乎无论是否是难处理的事情我都逃不掉了,那么事情处理多了问题也就多了,按照米拉波地思路也就是奥尔良等着挑我毛病。
“大人您对奥尔良公爵怎么看?”想通了这一点在结合思考米拉波特意跑来和我说这话地动机,我决定直接做试探了。
“公爵?”米拉波沉默片刻,“我们不用去讨论他这个人吧。说起来整个法兰西上下。从大法官到大主教也都差不多,我是想知道您的打算。您做这些事情到底是为什么?”
米拉波问得更加直接,尽管这位老伯爵没用炙热地眼神盯着我等待答案,但我隐隐感觉到他有些激动。
“我…………我就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总之让自己不至于饿死就成。”
对于我这个很不真诚的回答,米拉波显得有些失望,但作为政治老江湖的他当然也清楚政治的一些规则,于是他再次很直接抛出他的底牌:“您可真会开玩笑,现在整个法兰西要饿死谁,也不可能饿死您呐!不过您有没有想过您最近很可能也会成为一个公爵,一个可以在身份上与奥尔良公爵旗鼓相当的公爵?”
“公爵?”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在西欧公爵就是地方诸侯了,例如奥地利统辖下的神圣罗马帝国联盟很多领主都是公爵,他们享受很大程度上的独立,纵观整个欧洲也没有几个公爵,现在路易十六能从哪里帮我挤出一个公爵名额?
“您的新封地还没有定,可能是科西嘉岛,也可能是比利时那一带…………”
米拉波不紧不慢地仿佛在谈论股市一般点评着我可能的封地,首先说到的科西嘉就让我心一沉,那里可是拿破仑的故乡,先不说那个小岛谁都不服,更要命的是那个小岛可一直是许多大国都盯着的目标;而相对比利时那一片现在可是奥地利的领土,我的封地跑到奥地利那里去了,那不是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对不起伯爵大人,您能告诉册封我公爵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欧洲应该有很久没有册封非王室人员公爵了吧?”
“嗯!大约五百年了吧?”米拉波似乎对于爵位完全不看重,依然不紧不慢地说道:“亲爱的杨,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只有我们还没有做的事情,总之我们看好您,会全力支持您。”
米拉波这最后的发言算是把今晚我和他的谈话定了一个基调,说起来原本我计划在8月19日也就是四天前原定的马赛聚会时候,争取获得米拉波等人作出类似的承诺,然而现在时间不同了,地点也不同了,效果也就不相同了。
第七卷 288 内阁会议(一)
1787年,8月26日,微雨。
凡尔赛宫的红绒殿是路易王朝举办内阁会议的处所之一,整个屋子不算很大,鲜红的天鹅绒让进入屋中的每位老爷都不由热血沸腾,或许只有墙壁上那几个俏皮的金铜小天使才能让大人们少许冷静一些。
今天是我第一次参加法兰西内阁会议,作为法兰西外贸大臣按照法兰西路易王朝惯例并没有权利参加如此级别的会议,但也没有明确规定不行,所以当我今天出现在红绒殿的时候也引起了不少大人们惊异的眼光。
“伯爵杨…………喔…………或许说我们的公爵殿下,您终于来了,我们可等您好久了!”掌玺大臣德勒…布雷泽侯爵作为路易十六的亲信之一率先向我问候。说起来我与这位掌玺大臣之间的关系很一般,他与路易十六的关系也不算十分亲密,我这样的介绍似乎什么事也没说,全是屁话,也许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