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情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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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别动。”他微微侧头看她,冷凝的说。
龙居静全身顿时一僵。
“清子,我叫你过来你没听到?”军司耕时不耐的眯起了眼睛,上杉丰自缓缓将凌厉的目光投射在他脸上,顿时吓得他微微退缩了一步,不过在下一秒钟,他又想起了他方人多势众的这个事实而抬头挺胸的回瞪上杉丰自。
“你叫什么名字?别以为有黑龙组做你的靠山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别忘了龙居圭介这个活生生的例子。”他以为声音大就可以赢人的朝上杉丰自吼道。
“别把我拿来和你相提并论,有靠山才敢大声说话的人简直比孬种还不如,我实在愧不敢当。”上杉丰自冷嘲热讽的扯唇道。
军司耕时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放狠话道:“好,你有胆就报上名字来,我军司耕时不杀无名之人!”
“想知道我的名字?你好像还不够格。”
“混帐!气死我了!你们是白痴呀,还不给我动手!”再也遏制不住冲天的怒气,军司耕时气急败坏的朝属下们咆哮道,真是气死他了!
一声令下,围住上杉丰自等人的白虎组组员不约而同的一拥而上。
“丰自,你真是个好兄弟,知道我的筋骨太久没动了,所以半夜还带我来这里运动。”葛木辉一边动作敏捷的在攻击者间穿梭,偶尔出手玩弄对方一下,一边不忘对上杉丰自揶揄道。
上杉丰自没空理会,因为抵死不肯放开龙居静的他现在只剩下一只手、一只脚可以对付敌人,不过尽管如此,他想带个人避开敌人的攻击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他之所以会没空的原因全在于他不只是避,还主动攻击。所以过没多久,凡是围攻他的白虎组组员已一个个跌飞倒地,狼狈得再也没人敢对他出手。
“好啦,我也没空陪你们再玩了。”眼见上杉丰自那边的都解决了,葛木辉无奈的对围攻他的三人说道,霎时就见他出手如风的已将那三人撂倒,还作势的拍了拍手。
“军司耕时……”上杉丰自好整以暇的冷眼盯着军司耕时,才开口就被他激动的声音打断。
“我跟你们说,你们若敢对我怎样,整个白虎组都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别以为我白虎组就只有这么一点能力,只是我今天带出来的都是平常在我家扫地的小弟,厉害的你们都还没碰到,如果有本事的话你们就不要跑,我叫人来再跟你们打一场,有本事你们就不要跑,不要跑!”说着说着,他已跌跌撞撞的跑得不见踪影,消失在街头的转角。
“叫我们不要跑,自己却跑得比谁都快,你说得对,他真的是连孬种都不如,丰自。”葛木辉忍不住嗤之以鼻的撇唇笑道,随后又转头看了四周一眼叹气说:“好啦,这事解决了,该想办法找你那个血气方刚的龙居静了吧?凌晨三点,我还想回家睡回笼觉哩!”他看了一眼手表。
上杉丰自还来不及回答,一直被他钳制在怀中的龙居静突然挣扎了起来。
“放开我!”她挣扎道。
“你没忘记在你离开我之前我所说的话吧?若让我抓到你搞鬼,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改由两只手以更加霸道的姿态困住她,上杉丰自不为所动的冷道。
“放手!我叫你放手听到没有?该死的!”挣不开他,龙居静怒不可遏的诅咒道。
“这个结果你在偷偷溜走的时候就该想过。”上杉丰自冷酷无情的迎视她愤怒的双眼说。
“我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根本就管不着,放开我!”
“你试试看我管不管得着。”
“放开我!
“对不起,可以打个岔吗?”在一旁因破天荒见到上杉丰自对一个女人“沟沟笛”而瞠目结舌的葛木辉,终于受不了的开口道,“丰自,你们俩认识?”
“她就是龙居静。”上杉丰自告诉他,随即感受到被自己钳制在胸前的她僵了一下,所有的挣扎在同一瞬间也停止下来。
“他乱说!”她朝葛木辉狂叫,不相信上杉丰自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就将她的秘密告诉别人。不过不管是葛木辉或是上杉丰自都没人理她。
“什么?!”世人都以为龙居静是男人,葛木辉当然也不例外,他瞠目结舌的瞪着上杉丰自再瞪向龙居静,然后很努力的摇头失笑道:“你少寻我开心了,丰自,虽然我真的有点困了想睡,但是也还用不着你讲笑话替我提神,真的。”
“这不是笑话,她就是龙居静。”上杉丰自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没半点开玩笑的意味。
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葛木辉静静的看了上杉丰自半晌,终于知道上杉丰自并不是在开玩笑,可是闻名于黑白两道的黑龙组组长竟是这样一个半男不女的人妖,这教他该如何接受?虽然这着实不关他的事。他控制不住惊异的表情爬上脸庞,瞠着一双大眼睛猛盯着龙居静看。
“她没有问题,这才是她真正的性别。”葛木辉的表情让上杉丰自不由自主的冲口道,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将这个秘密说出来,但是他就是无法忍受葛木辉心中可能会有把她当人妖或怪物看的想法存在,所以他必须让葛木辉知道她是个女人。
一阵呆愕后,葛木辉瞠大的双眼霎时对上了上杉丰自。
上杉丰自缓缓的朝他点头,然后盯着一脸怒色的龙居静,不疾不徐的说:“没错,龙居静其实是个女人。”
“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来这里想做什么?”被上杉丰自强硬的带进一间传统式的大宅院,粗鲁的丢进一间陌生的房间,龙居静在站定身子后转身面对他,开口说出离开银座后的第一句话。
“你会害怕吗?”上杉丰自靠在被他关上的房门上,冷嘲热讽的盯着她问道。
“你想怎么样?”她沉脸问。
“你会害怕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会害怕吗?”上杉丰自表情不变,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说出来的依然是这句话。
龙居静在一瞬间抿紧了嘴巴,看着他,突然有一股想立刻逃离他身边的感觉窜进她身体里,让她不由自主的开始环视四周可以逃离的路径。
“这个房间的出口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我身后的这个门,你大可省点力气。”像是看出她心之所想,上杉丰自突然开口道。
“上杉丰自,你到底想做什么?”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龙居静也只有死心的将目光移向他,勇敢无惧的迎视他。
“你会害怕吗?”
“不要再说这句话了!”她受不了的朝他狂吼道。
“你会害怕吗?”上杉丰自完全不为所动的依然以这句话应答。
“我说不要再说这句话了!”龙居静再也受不了的朝他歇斯底里的大叫,然后在看了他一眼后,她按捺不住忐忑不安的感受,急匆匆的举步往房门处走去,她边走边说:“你喜欢说这句话你可以一个人在这里继续说,我要走了,让开!”
“你害怕了吗?”上杉丰自不避不让的站在门前盯着她说。
“让开!”
“你害怕了?”
“我叫你让开……”
“我问你害怕了是吗?回答我呀!”
一直以冷漠且冷淡的神情面对着她的上杉丰自突如其来的朝她咆哮出声,吓得血气尽失的龙居静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惊恐的瞪着他。
“说呀,你害怕了吗?你也知道会害怕吗?”他粗暴的拉起她的手臂,瞠着愤怒的双眼紧紧盯着她,逼问的吼道。
“你想干什么?”龙居静面无血色、表情僵硬的看着他,紧抿着的嘴唇几乎没有任何血色。她从来没见他生这么大的气过,即使当他们吵架,或是她做了什么让他怒不可遏的事时,他都不曾对她露出像现在一样全身散着杀气的怒意。
“想干什么,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难道你还会害怕我对你做什么吗?”上杉丰自以令她不寒而栗的声音缓慢的盯着她说,然后慢慢伸出另一只手轻佻的抚摸她赤裸的肩颈处。
龙居静直觉反应的跳开,被他扯住的那只手臂却立刻传来一阵剧痛,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不过这却勾不起上杉丰自的半点怜香惜玉之心。
“你想去哪?”他毫不留情的硬将她拉了回来,以前所未有的冰冷表情凝视着她,冷冷的迸声问道,“难道我的抚摸要比军司耕时更令人难受吗?”
“放开我!”他的手劲弄痛了她,龙居静试图扳开他的手指,却无法移动他半分后说道。
“放开你?”上杉丰自朝她冷然一笑,“你对军司耕时也会这样说吗?还是这句话就只有针对我而已,对于其他男人根本是来者不拒?”
“你莫名其妙!”猛抽手臂却只有成功的使他加重手劲,更加弄痛自己,龙居静挺起背脊,笔直的盯着他叫道。
上杉丰自冷酷的一撇唇,凝神的注视着她说:“我敢说这二十几年女扮男装的生活对你来说一定像生活在地狱之中吧?”
龙居静不懂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此需要男人,如此饥不择食,就连杀父仇人都可以不避嫌的急着跳上人家的床,你对性欲真的饥渴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了不是吗?”
一时间,龙居静的神智全停摆了,她瞠得大大的双眼失焦的望着他,却什么也看不见。她一直以为上杉丰自和她虽然八字不合,时常动不动就会对冲,但是他多少应该是了解她的,因为从爸爸过世这段期间以来,她周遭的人除了他之外根本没有人能了解她真正的感受,虽然他大多是以冷嘲热讽、言不由衷的方式开口出声刺激她,但是比起那些唯唯诺诺,除了责任、义务、工作再不能给她任何东西的黑龙组组员们,她真的打从心底感激他,可是他现在竟然对她说出这种话……
难道这一切都是她在一相情愿,他根本就从来都不懂她吗?需要男人、饥不择食,就连杀父仇人都……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她?好像她真的连禽兽都不如一样,她硬生生的吞下脆弱的泪水,把头扬得高高的,不让眼眶中积聚的泪水有机会落下。
“你不是需要一个男人安抚你的性欲吗?那么我是一个男人,由我来做也可以吧?”上杉丰自粗暴的握住她下巴,将她转面向自己然后将嘴巴覆盖上她的,狠狠的吻住她。
龙居静全身一僵,随即奋力的挣扎着想推开、躲开他,然而这换来的却只有让他愈加弄痛自己而已。
这个吻跟之前他们在空屋时的接吻截然不同,在空屋时是火辣醉人的,而现在的却像是在惩罚人,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可是他真的弄得自己好痛,不仅是双手的力道,就连吻都像个为食物而不择手段的饥饿男人,他咬得她好痛!
“不——”
在他喘息间惊骇的呼叫,龙居静拼命挣扎想甩开他的钳制,可是跟他比力道,她无异是以卵击石,他压根儿没有被她移动半分,相反的,还轻而易举的将她丢上床,栖身压上她。
挫败的泪水从她圆瞠的双眼滑落,动弹不得的龙居静直觉的害怕起来。他要强暴她吗?不!不要!
她的呐喊全被上杉丰自的嘴巴封住,她的挣扎则受制于他沉重的身体与粗暴的手腕。突然之间,她耳边响起了刺耳的破裂声,她身上的衣服有如纸糊般脆弱的被他一扯成两半,失去理智的他用身体压住她扭动不已的身子,用一只腿硬撑开她的双腿,毫不留情的侵入她的处女境地。
不——身体被撕裂的痛楚让龙居静抑制不住的尖叫起来,然而她凄厉的叫声依然尽数落入他口中,而他就像只种马般在她身上不断与她进行交配的动作,发泄他的性欲——或者是怒气,直到一切结束后才翻身离开她。
之后,房内除了他微喘的呼吸声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他没开口说话,而她甚至维持着原先的姿势,连动都没动一下。
龙居静仰躺在床上,静静的凝视着天花板上的原木材,她告诉自己不要哭,因为这一切几乎可以说是她咎由自取的,毕竟爸爸不是一再交代她忘了自己是女儿身的事,以一个真正男人的身份去生活吗?而她却在他死后不足一个月便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这不是她咎由自取是什么?更何况她为什么要哭?又为了什么而哭?失贞吗?还是为了被强暴?根本就没有必要!
处女膜算什么?贞操又是什么?在二十世纪的现代它根本是个屁!几万块就能做一个了,她为什么要在乎它?况且她这一生又不可能会有嫁人的一天,她在乎它要干什么?
而关于强暴这件事就更好笑了,不是有句俗话说上一次当学一次乖吗?老实说她或许该感谢他刚刚替她上了一课,告诉她真正男人的可怕,今后她绝对会过得更小心、更好的,而这一切的教诲可以说都是他给的,她该要好好感谢他。不过算了,既然她刚刚才满足了他的欲望,这样一来一往也可以算是扯平了。
默默的注视着天花板,龙居静压制着体内另一股更鲜明,且这一辈子都不会去承认的情绪波动,面无表情的伸手抹去一直凝聚在眼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