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锋时刻-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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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士兵对此都不以为然,倭国人对我们做了多少坏事?我们给他们吃的,他们自己贪心撑死,与我们何干?不过数十年后,有老兵在回忆录中提到,自己晚年常被噩梦惊醒,那些被食物挣破肠胃痛苦死去的倭国人时常浮现在他们脑海中。
先遣排由于使用雪橇机动,因此按时到达了指定地点,不像特遣队助理,晚到了5个小时,为配合师主力的行动,战斗必须在白天进行了。
先遣排做了大量的先期侦查工作,因此当特遣队主力到达后,很快就布置好了火力,稍事休整就发动了攻击,于此同时新编第十七师主力也向高田联队的阵地发动了攻击。整整两师的炮火,密集地覆盖在高田联队的阵地上,数个小时之内,高田联队的炮兵没有任何的反应。猛烈的火力让阵地上的积雪都融化了,阵地变成了沼泽地。
与师主力的猛烈炮火相比,特遣队的火力却不那么炙热,但是非常的精确。一来是程子强的战术特点,二来特遣队深入敌后,补给困难,在弹药使用上,自然没那么奢华。
由于前期的侦查工作完备,倭军的预设火力点没一个个的拔出,在占据的兵力火力的优势下,程子强组织了一次突击。
倭军被程子强的火力压制的半天,好容易等到了敌军步兵的冲击,可才抱着机枪没打几个点射,程子强的突击部队呼啦啦的又全撤了下去,准确的迫击炮弹又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如此反复了几回,赵家集守军指挥官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什么预备队可以用了。
这时程子强率队发起了总攻。
大反击
第二十六章 大结局—最后的战役(最终章,完本)
没什么悬念,倭军已经没什么预备人员了,一次总突击,特遣队顺利地拿下赵家集,俘虏人数上升到97人,另外还要看管大约两百余名倭军贫民(基本上是老人妇女和孩子)特遣队自身也损失了十余人。
程子强一边布置对赵家集的清场和防御,一边请吴明哲向指挥部通报了情况。
赵家集内已经没什么老百姓了,倭军物资贫乏,为了过冬,已经提前把老百姓都轰走了,至于这些人会不会冻饿死在荒野,不在“皇军”的考虑范围之内。
虽然攻下了赵家集,特遣队的缴获却有限的很,不管是武器弹药还是食品。至于俘虏更是一个大包袱。有士兵回忆道:“倭军士兵训练有素,但是此时除了熟练的战术动作,他们没剩下什么了,因此一有机会他们就会投降,因为投降能获得食品衣物和治疗,对于这些俘虏,非常的令人头痛,因为他们是有战斗力的人,天知道一旦吃饱了会做出什么了,但是长官不允许处理他们,所以只得百倍小心地看管着。
倭国的百姓也同样不可靠,当我们攻陷赵家集的时候,很多老头儿小孩和女人抱在一起用手榴弹集体自杀,很血腥。在倭国老百姓里,最可怕的是实际对十几岁的小屁孩,他们经常三五成群的,拿着削尖的木棍对我们发起冲击,你要是稍以仁慈就会被刺穿肚皮。不过一但占领了某个地方,稍带平静下来,倭国人也是很有意思很下贱的,一句话,女人很风骚,老人拉皮条,哪怕那个女人是这个老人的儿媳妇,此外少年也是很好的佣人,我们用粮食支付他们的薪水。不过我们依然万分小心,因为战争还没结束,他们还是敌人。另外我们找倭国女人的机会不多,一来很忙,二来长官管制的很严,处罚也很重的。”
在接下来的一天里,特遣队与倭军发生了三次战斗,两次拦截倭军前线的后撤车队,又俘获了数十名伤员和医护兵,一次打击了一支运输队,消灭了十余名倭军。这个时候倭军终于发现了特遣队对他们威胁,立即组织附近的倭军反击赵家集。第一次组织了义勇队,警察和退役的士兵组成敢死队大约四百多人,对赵家集发起了反击,结果被特遣队轻易的打退,大部分手持木枪的敢死队员,即便是再无谓,攻击力也有限。第二次倭军协同作战,以高田联队的后撤部队和纵深调来的预备队,大约300余人,前后夹击,分两路同时发起决死攻击。但同样因为兵力薄弱而导致失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赵家集战火不断,无论是从前线撤下来的溃兵,还是后面调来的所谓“预备队”轮番向赵家集发动攻击,虽然特遣队像根钉子一样牢牢地定在那里,但承受的压力也越来越大,特别是弹药的消耗,几乎是无从补充的。到防御的第四天的时候,高田联队的溃兵如潮水一般的涌来,除了溃兵还有倭国百姓,年轻的脑袋上面缠了白布条儿,拿着木枪,非常亡命。程子强拿出了最后的弹药储备进行阻击,赵家集周围包括冰冻的河面上都布满了冻得硬邦邦的尸体,即使最无畏的人看了,也会在脊梁骨后面升起一股寒意来。
战局按着袁世江的设想完成了,高田联队被全歼。特遣队阵亡了225人,加上伤病的,虽然受伤过半,但是圆满的完成了任务。他们不但完成了战术任务,还俘虏了400余名俘虏,收容了700余名百姓,在杀伤了1000多名倭军的同时,也让差不多的的倭国人活了下来。
这不是华夏与倭国的最后一战,却是程子强在华夏的最后一战。
和平协议在四个月后令人惊讶地签订了。倭国的亡国天皇对他的臣民说:现在要忍受不能忍受之痛苦。
和平是有条件的,倭国也像是煮烂的鸭子一样,肉烂嘴硬地不承认战败,所以和平条款也有几条很有意思。比如这一条:“倭国本土被核轰炸,百年内不适合人类居住,因此华夏应租赁倭军现有之占领区域给倭国百姓生活,居住之用。租期99年。租金以倭国只海空军装备和技术支付。”
通观这条和平条款,倭国既不承认战败,也自然不会有什么战争赔款,但是却用另一条租金来偿付了。
华夏也建好就收,但是剥夺了倭国在华夏境内的任何驻军行为,警察部队只能装备手枪和步枪,且严格控制比例,所有的军事企业也予以没收。
签订协议之用了四个月,落实却用了整整十五年,这期间打打停停的没个消停,但最终倭国人认命了。和平协议得以完全的落实。
数十年后,倭国本土的自然环境渐渐恢复,掀起了回国的热潮,但是随着倭国第二代第三代人的逐步成长,他们已经习惯了在华夏富饶的土地上生活,很多人加入了华夏国籍,成为了华夏众多民族中的一个,对那边被核污染的土地已经没什么感情了。
随着和平协定的签订,华夏对汉奸的审判也开始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没有一个汉奸被判死刑,最高刑居然是剥夺国籍并被放逐。审判后他们被船只拉到公海上,给予少量的食品和一只小船,听天由命地在海上漂流,有意思的是,很少有人因为这样死去,他们大多被其他国家的路过船只救起,开始他们无国籍人的生涯。
程子强在和平协定签订前就被宣布退役,他回到石头城,可得知艳春以姑姑的身份带走了他的儿子,于是程子强又赶到晋西,见到了艳春。艳春虽然得知程子强也是情非得已,但是仍然对程子强做汉奸和娶她妹妹的事情耿耿于怀,就是不肯原谅,况且艳春自从程子强离去之后,自己也嫁过两次,都是军官,且都在战争中阵亡,艳春也算是心灰意冷了,此时又找了一个小文员,正在筹备婚事。程子强无奈,也无法索回儿子的抚养权,只得泱泱离去。
尾声英雄之死程亚元被审判后,也被判处开除国籍放逐。程子强没其他的办法,决定先出国回丑基尼。可在办理出国手续的时候遇到一点麻烦,现实柳翠翠不期而至,两人又顺水推舟地欢爱了一番,然后程子强就发现柳翠翠来者不善,是带着任务来的,结果果然如此,贾雨农居然亲自出马了,现在他可是情报部的高官呢,寻常人想见还见不着呢。
贾雨农开门见山的就提出要以前空勤团“特训”的那些照片,因为那是国家机密。
程子强此时百事缠身,无心和贾雨农纠缠,就说那些照片其实就埋在贾雨农当年在空勤团的旧办公室的地板下面。
贾雨农叹道:原来我就踩在上面好几年。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程子强道:“没必要告诉你。”
贾雨农又说:“如果真是这样,我也没必要去挖了,两年前那间办公室中了倭军一颗燃烧弹,全烧光了。”
然后贾雨农又是威胁,又是利诱地让程子强发誓不说出某些秘密,在这之后程子强办理出国手续才顺利起来。程子强也知道以贾雨农的狠毒,对自己是相当的客气了,毕竟二人之间还是有些友谊的。
但是程子强对柳翠翠的作为有些失望,临别时对她说:“你变的好可怕。”
柳翠翠笑着回答:“人人都会变。”说完挽着贾雨农的胳膊走了。
程子强觉得心痛:我当年回国是为了一家团聚,可是周展了这么多年,却落得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人之大哀莫过于心死。程子强出国重返丑基尼。他早先用自己的退休金在西部地区购买了一个小农场,回国的时候委托邻居照顾,说好佣金收入两免。回到自己的小农场后,程子强安心当了几年农夫,周末就开车去临近小镇的酒吧喝酒,唯一做的一件大事就是为程亚元一家人搞到了绿卡。一家人终于在异国团聚了,但是程亚元的那个倭国老婆没有来,她是个爱国者,甚至连租界都不愿意去住,坚持回到那片被核污染的小岛上去,结果数年后死于血癌和骨癌。
程亚元到丑基尼后,年龄也大了,做不得其他事,就在家中著书立说写回忆录,后来在附近一家中学担任名誉教师,也算是老有所为。他甚至再次提出让程子强和素清惠子成个家,但是程子强始终不来气,程亚元也没法。素青惠子后来又改了名字,常常到附近的教堂和慈善机构去帮忙,会后居然搞成专业的了,做了一家慈善基金会的小头头,终其一身未嫁。
又过了几年,第三次欧洲大战爆发,程子强和他的许多老朋友被邀请从事与军事行动有关的活动,很多老兵带着勋章四处演讲,鼓动年轻人入伍,但是程子强却以教官的身份进入了一个军事基地,训练新兵。在和老朋友交谈时他半开玩笑地说:你们鼓动青年人入伍,是让他们去送死,我训练他们是为了让他们能有机会活下来。
在华夏与倭国的战争结束十五年后,程子强意外地接到了艳春的来信,说准备送他的儿子来丑基尼留学。程子强喜出望外。等到了那天,换了新西装开车去机场接。
艳春此时已经是标准的徐娘半老的,但风韵依旧,倒是程子强的儿子是个大小伙子了,由于已经得到了大学奖学金,因此入学并不困难。剩下的日子里程子强带着艳春四下游览了一番,整日里叙旧,言谈中得知艳春后来嫁的那个小文员也是个短命鬼,数年前刚病故。程子强心中便是一动,但是见艳春虽然和自己有说又笑,却好像没别的意思,也就不好提起。
艳春临回国时,都快走进机场临检口了,程子强终于鼓足勇气说了一句:“请你留下来好吗?”
艳春回头嫣然一笑问:“说出个合适的理由来,我就留下。”
程子强当时想都没想就说出一句既没出息,但很中听的话:“就当可怜我……我……已经老了……”
艳春听了鼻子一酸,转身投入了程子强的怀抱。周围的人纷纷鼓起掌来。
婚礼那天,艳春娇嗔地对程子强说:“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孽,我们姐妹俩都被你糟蹋,我躲了几十年还是躲不过。”
程子强笑道:“是你根本不想躲吧。”
他们就此幸福地生活在异国的小农场里,终其一生再也没有分开。程子强的儿子后来也落地生根,开了一间很大的公司,分公司甚至开回了华夏国内。
在程子强85岁那年,华夏国开始解密一批战时档案,大家眼前才豁然一亮,原来很多当时的所谓汉奸其实都是华夏的情报员,包括程子强的父亲程亚元。倭国人得到这个消息后,叹道:难怪我们会失败,敌人的间谍就在我们鼻子底下啊。
这之后自然是落实政策,荣誉、奖金、赔偿一个也不少,除了这些“汉奸”情报员,很多接受过特别训练的华夏情报员也纷纷得到补偿。这让远在异国的程子强欣慰不少。
程子强90岁那年,他决定将父亲的骨灰移回家乡。在家乡他们受到了热烈的欢迎,程子强和艳春相互搀扶着,看着程亚元的骨灰安葬。
晚上在宾馆里休息的时候,程子强对艳春说:“今晚我们裸睡吧。”
艳春笑着骂道:“咱们都老成这样儿了,你还想干啥?”
程子强也笑道:“干不了啥了,就是个意思。”
第二天一早,艳春醒来时,发现程子强已经含笑而逝。
艳春叹了一声,重新抱着丈夫躺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