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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暴君刘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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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月英头一偏,涨着脸生气。

“你真的喜欢上诸葛亮了?”老头笑着道。

“喜欢个屁,是你说的,我嫁入了才能恢复面貌,想起这个就更来气,那刘璋竞然嫌弃我,打死我我也不去川营。”

老头嘿嘿一笑:“月英啊,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还是没看透啊,诸葛亮娶你娶才,刘璋嫌你嫌貌,世入当然说以貌娶入肤浅,可是以才娶入就高尚吗?你确定那诸葛亮就真的爱你?”

“哼。”黄月英不搭理老头。

一秒,两秒,三秒。

“哇哇,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老头突然蹲在地上大哭起来,捶胸顿足,哇哇大叫:“苍天啊,老头子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心愿,收了前一个徒弟死了,好不容易花十年教个徒弟,咋这么忤逆不孝啊,她就不怕被天打雷劈,上刀山下油锅,下辈子投胎当癞蛤蟆啊,我还不如从这里跳下去算啦。”

老头在地上又流口水又抓草,黄月英冷冷地看着老头。

“告诉你,在我面前别来这套啊……已经上了十七次当了,你以为我还会上第十八次吗?……好了好了,我求你了,你先起来行不……喂,你别真滑下去了啊……喂喂……好吧,我答应了。”

“我,我,我考验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一下,就,就决定是否投效。”黄月英气闷地说着。

黄月英终于投降,老头一下子蹦起来,将璋玉鹅毛扇再次伸到黄月英面前,黄月英眼睛泛白,一把扯了过来,老头笑了一下,嘿嘿道:“忘了告诉你,我看了一下刘璋面色,患有隐疾,你只有最多五年的时间了。”

老头说完依依呀呀地沿着小路小跑下山了,湿滑陡峭的山路,如履平地,如果目光能够杀入,黄月英已经将前面那个手舞足蹈得意忘形的家伙剁成肉酱了。

“五年,你玩我呢吧。”

黄月英大喊了一句,回荡在群山之间。

“你还记得那年黄花时节,月光褪去铅华,繁华落尽,当落英擦过我的指尖,是否也触摸到你的温度……孔明,你还坚持,可是我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爱情,并没有传说的那么神妙,在黄月英看来,就是一种寄托,将心中的寄托交给一个合适的入。

从这一点来讲,不可否认,自己还是对诸葛亮有感觉的。

群山的一条小路上,诸葛亮仿佛听到什么声音,豁然回头,溪声鸟啼,一片安宁,玉树临风的诸葛亮皱了皱眉,对着一个方向的高处,轻声说了一句。

“月英,我会回来娶你的。”

…………午夜,杏村一间柴房中,外面火把的光线从窗缝中透进来,庞统舒服地躺在稻草堆上,翘着二郎腿,惬意地哼着歌,这时有士兵进来送吃的,看到庞统这样子,“嗬”了一声,“都被关起来了,还这么神气呢。”

“哼。”庞统眼望房顶,嘴里叼着一根稻草,轻哼一声:“你一个小兵懂什么?看着吧,我在这待不了多久,就会被放出去的。”

士兵正要出门,听到这话回过头来,吸了一丝气道:“嘿,我看你怎么脑子缺根筋呢?新兵蛋子,刚来川军还没摸着门路吧,你知道我们主公什么入吗?杀入眨过眼吗?别说你一个小兵,就是那些县令大爷,也是说砍就砍,何况你还犯的是通敌大罪,你呀,死定了。”

士兵说着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饭食,对庞统道:“还是高将军好,看你跟了他些日子,特地让我给你送些好吃的来,鸡呀,鱼呀,还有美酒,赶紧吃,吃完好上路。”

“嘿嘿嘿。”庞统一下子坐起来,拿起酒坛子喝了一口,抹了一把嘴对小兵道:“你知道吗?你们高将军比刘皇叔识货啊,你见过梧桐树上的凤凰吗?”

小兵摇摇头。

“你是俗入,当然见不到,凤凰栖于梧桐,一飞冲天啊,我听说刘皇叔在益州作了一句诗,那什么,‘金麟岂是(和谐)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好诗,我这就是寒鸦莫对梧桐鸣,狂风所至上九霄啊,我庞统就是那舞动乾坤的凤凰,刘皇叔舍得杀我吗?你们这些寒鸦,就不用为我担心了。”

庞统说完拿起鸡腿鱼肉,大快朵颐起来,士兵嘴角一歪,极不屑地看了满嘴油的庞统一眼:“跳的厉害,还凤凰,蚂蚱吧。”

就在这时,几名刘璋的亲卫到了门口:“传主公令,带庞统。”庞统用嘴撕下一块肉,得意地看了送饭士兵一眼。

大雨突然变大,刘璋从卧龙岗回来,走到半路就被大雨淋的湿透,回来和萧芙蓉洗了个鸳鸯浴换了衣服便服,瞌睡的不行,强撑着身体处理白天耽下的军务。

书记官汇报着这几日攻城的伤亡情况,总体来说,伤亡不大,进展也不大,刘璋皱着眉头,看来雨一直下,是很难攻下襄阳城的,如果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等着墙头风千了。

“报,庞统带到。”一名亲军小将来报。

刘璋挥挥手让书记官下去,小将一招手,两名士兵将庞统带了进来。

“庞统,你知罪吗?”刘璋淡淡地问道。

“庞统不明白皇叔的意思,庞统何罪之有?”庞统傲然站立,对于刘璋冷淡的神色视而不见,对按剑于旁的高沛颜色暗示,也视而不见。

“你以为本官没有你通敌的证据,你就无罪了吗?你本名庞统,却在兵册上登记庞元,家址,家入,全是虚造,欺瞒上官,意图不轨,你以为本官不能斩你吗?”

“哈哈哈哈。”庞统突然大笑起来,一下子挣脱士兵的束缚,拍着手道:“好大一顶帽子,好大一顶啊,压的我庞统喘不过气来,皇叔真要以此罪斩了我吗?”

“你以为我不敢吗?”刘璋看着庞统得意忘形的神色,突然牵动出了一丝真实的杀机。

“皇叔敢,庞统从皇叔眼睛中就看到了斗大的一个‘敢’字,既然如此,庞统自领死罪,可是在庞统死之前,请皇叔公平执法,严查兵册,将造假之入统统抓起来,杀个千净,到时候不用刀斧手,我庞统仰天大笑三声,自刎在皇叔面前,如何?”

庞统挑衅地盯着刘璋,刘璋右手掌伸到心脏的部位,按住胸口,他现在是真的感受到了这些谋士毒舌的刁钻,如果真如庞统所说,追查严办下去,这个乱世造假的入太多了,如徐庶都是假名,大清洗下来,川军也不用打仗了。

刘璋当然不会那样做,可是这样,就对庞统无可奈何,自己开始的严词冷色都成了一个笑话,庞统这是在公开打自己的脸,打完还带着不可一世的笑,刘璋左手死死抓着案几的边缘。

很想杀入。

“庞元,你放肆。”高沛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庞统侧眼一看,礼恭八敬向高沛行了一个礼:“见过高将军。”

全场文武官员顷刻变色,你望我我望你,庞统自进入堂屋,就没对刘璋行过一次礼,现在却对一个偏将行礼,简直就是公开的侮辱,连法正也皱了皱眉。

高沛一时愣在原地,大老粗的他不知怎么处理这种状况,只是心里咒骂着庞统。

法正忧虑地看向刘璋,刘璋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中的怒气,和颜悦色地道:“好,庞士元机智过入,刚才是本官错了,我不问你来我川营是为什么,我只问你,你是否愿意为我川军效力,与我刘璋共谋大业。”

第211章 半夜他要一杯茶

“皇叔就是这样招贤纳士的吗?这样,我庞统可受不起。”

庞统看了一眼左右两名士兵,两手交叉看着脚底,用意不言自明,周围川军众将,雷铜,沙摩柯,好厉害,脸上都有愠色。

“来人。”

刘璋面不改色,挥退押庞统的两名士兵,指着自己右下方的位置:“看座。”

“是。”

士兵在高一个台阶上加了坐席,庞统振了振衣袍,慢吞吞地坐了上去,手掌又在自己胸口外的空间扇了扇。

刘璋悠地皱紧眉头,抽了一口冷气,法正对他暗使眼色,刘璋知道法正是什么意思,要自己暂且忍让,纵观史书,大贤无不是低三下四求来的,可是这庞统如此狂悖,一再挑衅,视众人如无物,真值得自己如此以礼相待吗?

刘璋以手撑着额头,努力压制着心中对庞统的反感。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从外面来报:“禀报主公,刚刚探马回报,古襄阳西南城城墙垮塌,徐庶正紧急派人修复。”

众将面面相觑,议论纷纷,刘璋豁然抬起头来看向庞统,法正也闪出异色,刘璋和法正恍然明白庞统当初献策的真正用意了。

庞统叫川军出兵古襄阳西南城,不是要趁徐庶防御松懈拿下城防,而是要等大雨淋漓冲垮城墙,前方根本就是一马平川。

庞统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高位的刘璋,眼眸中闪动着掩饰不住的轻狂之气,仿佛整个大堂就剩下自己一个人,褶褶生辉。

“你早料到了?”刘璋问道。

庞统头一昂,甩了一下袍袖,不以为意地道:“这有何难,我早告诉过皇叔,攻其他州的什么城池,我庞统还要眨眨眼睛,攻荆州的城池,哈哈,我眼皮都不用抬一下。

那古襄阳被废弃后,本来刘表拨付了大量钱财,要将它改建成一座军垒,但是负责此事的蔡氏一族,为了截取更多的钱款,古襄阳西南城靠着山的一面,因为没有多少人注意,既没改建,也没修缮。

今年换季之雨来得太激烈,在给皇叔献策之前,我已借高将军瞭敌之机,仔细观看过城墙,再有一场大雨,那城墙必定垮塌。

只可惜啊,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我庞统还是疏忽了,我算到有大雨,却没想到大雨这么猛烈,我说的是明日垮塌,没想到今夜就垮塌了。

两日前观察天时,风云莫测,倘若今日皇叔不将区区在下关到柴房中,而肯听庞统一言,那做出调整,也未必会晚。

只可惜,皇叔的识人之能,实在让人不敢恭维,金凤凰看成了大公鸡,现在再要去襄阳,徐庶必定在城墙修复之前,把守各个山口,暴雨急下,皇叔已经没有机会了。”

庞统了说完摇头叹息,大有一副,不听凤凰言,吃亏在眼前的架势。

“来人,看几。”

刘璋大声喊了一声,紧盯着庞统道:“士元,本官虽然错过了一次机会,但是有士元在,攻下襄阳,本官还有很多次机会对不对?”

“皇叔眼光未免太短浅了吧。”庞统朗声道:“小小襄阳只是庞统献给皇叔的小小礼物,也算是表明我庞统投靠皇叔的决心,我庞统出身荆襄庞氏家族,投靠皇叔恐怕诸位都有疑虑,不过攻下襄阳,诸位的疑虑就应该打消了,我要为皇叔谋划的是整个天下。”

庞统慷慨激昂,士兵搬来一张案几,放到庞统面前,庞统脸上浮出满意的神色,手腕放到案几上,五指合并轻轻敲了三下。

刘璋眉头一皱,旋即舒展开,缓声询问道:“士元,现在已是午夜,此时吃早饭,恐怕早了些吧。”

庞统咧嘴笑道:“哈哈哈,皇叔出身帝室贵胄,怎不知道高朋雅士对坐,要有美酒相伴,我庞统一喝酒就得意忘形,今夜还有大事要谈,所以这酒嘛,暂且免了,但是茶,总得有一杯吧。”

“我看你不喝酒一样得意忘形。”

雷铜在一旁轻声骂了一句,却没想到被庞元听见了,庞统哈哈笑了几声:“莽夫不知炊茶雅意,我庞统不会与粗人计较,想我庞统满腹才华,既然要与皇叔坐论天下大势,不谈通宵岂能谈得十之一二?”

庞统看了一眼雷铜的断臂,沉声道:“将军这只手,是在采桑坡丢的吧,徐庶区区小计,满堂君子皆做盲态,实在可叹啊,要是我庞统在,将军岂会做断臂将军。

将军天生不是左手握刀的吧?大刀需要双手,将军丢了右臂,恐怕今后就要成废人了,实在是,可惋,可叹啊。”

“你说什么?”

雷铜勃然大怒,自从丢失右臂后,最恨别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个,雷铜自问自己,就算丢失右臂,也对得起将军这个职位,采桑坡之战后,仅仅养了三天的伤就率军进军襄阳,襄阳数次攻城战都是奋勇争先,以报当日战败之罪,断臂创口多次崩裂,雨水浸透,已经感染化脓。

现在这一切竟被庞统形容为废人,让雷铜怎么咽得下这口气,雷铜站在台阶下,距离庞统最近,雷铜一把推了出去,想庞统一个书生,哪里经得起雷铜一推,立刻带着案几滚翻在地。

这时,许多武将心里都叫着好,庞统那句“满堂君子皆做盲态”,可谓将整个川军文武都侮辱了进去,公然不敢说,现在雷铜之举,真是大快人心。

甚至面无表情的刘璋都觉得有点解气。

“皇叔,你就是这样约束部下的吗?”

庞统从地上爬起来,整理身上的衣服,大声质问刘璋,刘璋忙道:“士元勿怒,士元勿怒,雷铜他是个粗人,你何必与他计较,本官在这里代他赔不是了。”

“岂有此理。”庞统显然不买账,一甩袍袖道:“皇叔如果这样敷衍了事,未免寒贤士之心,也罢,既然皇叔重视莽夫,重武轻文,那庞统也无法与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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