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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大上海之红色特工-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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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宁叫道:“妈的,我们拼死拼活死了那么多兄弟到底是为了什么。”

全场一片叫骂声。就在这时,美国领事馆负责人满脸沮丧的走进大厅。

戴笠首先迎了上去与领事握手:“领事先生。”

领事歉疚道:“哦,戴长官,我已经不是领事了。相信您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对此我感到很抱歉。”领事的眼光落在了沈醉的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歉意对着沈醉一笑。

见领事走进来,沈醉一直压着的怒火此时终于爆发,走上前去一把揪起领事,掏出手枪,枪管对着领事的额头,领事被吓的脸色苍白,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醉情绪激动的大骂道:“王八蛋,还记的你是怎么对我的吗?现在知道害怕啦!当时的威风哪去了?啊?”

军官甲:“哼,你们美国有什么了不起的,活该。”

军官丙:“看不起中国人,活该有此报应!”

在众人的漫骂声中,张志第一个冲上来按住沈醉拿枪的手:“沈大哥,别冲动。”刘宁一脸的不屑,插嘴道:“怕什么,让沈大哥蹦了这混蛋。”

张志上来抱住沈醉,想把沈醉和领事分开。

沈醉大声地喝骂着:“你滚开!不许拦我!”

张志有些犹豫地看了看沈醉,又歪头去看了看戴笠,从打沈醉掏出枪之后,他就一直沉着脸,但却没有一点想要阻拦沈醉的意思。看到戴笠的变化,张志慢慢放下了手,不再阻拦沈醉了。

沈醉怒视着领事,握枪的手在不断的颤抖着,激动的泪水已经挂在了脸上:“为了这份情报,我们花了多大的力气你知道吗?我们牺牲了多少兄弟你知道吗?!这是我们拿生命和鲜血换回来的情报,可在你们的眼里,却变的一分不值是吗?!”

领事想要道歉:“沈先生,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们做的草率,我向你道歉,我……”

沈醉粗暴的打断了他:“够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道歉的屁话。你的做法,不是对不起我沈醉一个人,是对不起所有为这次情报做出牺牲的中国人。你们也对不起我们中国人对你们的信任!”

戴笠终于开口了:“沈醉,放下枪!”虽然只有短短的五个字,但戴笠的声音低沉且有力,沈醉回头看着自己的长官,终于慢慢放下了枪。

戴笠走到沈醉的身边,又些无奈,而又语重心长的说道:“知道中国人为什么这么多年总是被人欺负吗?就是因为我们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别人的身上,可我们忘了,真正能救中国的,只有我们自己。”

听了戴笠这句话,沈醉忽然明白了什么,慢慢冷静下来,恶狠狠地盯了一眼美国领事,转头对戴笠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戴笠满意地点了点头,沈醉转身大步走出。

沈醉走后,美国领事注意到了众人愤恨与不屑的神态。从怀里抽出一方手帕,缓缓的擦拭着眼里的泪水:“这是美国战争历史上最大的耻辱,幸亏我们的航空母舰不在港内。美国还有机会报仇雪恨。我就要走了,我代表美国海军谢谢你们的出色工作。”说完后,他上前紧紧的握着戴笠的手,“戴局长,抱歉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请你代我向贵国政府转达我的歉意。”

戴笠冷漠地说道:“相信经过这件事后,贵国能够跟我们站在同一战线。也请你们明白,无论受不受到重视,我们的工作和牺牲还是会继续下去的。”

领事感慨道:“是的,我明白,我明白。”领事在众人悲愤的目光中离开了大厅……

冷冷清清的上海街道上只有几个拉洋车的还在慢步奔走着,偶尔会有黑色轿车从中驶过,街边的馄饨摊上坐着一两个人在吃馄饨。街道十字路口的拐角一小酒馆门口,不断的有喝的醉醺醺的醉汉踉跄的走出来。

酒馆中,或三人一桌,或五人一桌,互相谈笑这把酒言欢,角落里,沈醉正一个人喝着闷酒,显的与整个气氛格格不入。沈醉又倒了一杯酒,一举杯干了个净。

一个人走到沈醉的旁边,指着沈醉隔壁的位置客气的问道:“请问,这个位置有人了吗?”

沈醉看也不看来人,独自又倒了一杯酒,低吼了一声:“滚。”对于沈醉下的逐客令,那人没有生气,只是毫不客气的坐到了沈醉的旁边。这人不但没走,反而坐到了自己旁边,沈醉感到很生气,瞪大眼转头就骂:“妈的,老子让你……”沈醉的“滚”字没说出口就咽了回去,因为坐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施良。

施良不在意道:“怎么一上来就让我滚啊,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

沈醉没有回答,独自喝着杯中的酒。

第十六章 莽撞的王婧雯

施良继续逗着他:“怎么,不请我喝一杯吗?”沈醉对伙计使了个眼色,伙计又送上一副碗筷和酒杯。沈醉给施良倒了一杯酒。

施良拿着酒杯,喝了一口:“你说回来后会请我喝酒,如今你人回来了,可是酒的味道却没预料中那般好喝。”

沈醉还是没有理会施良,继续自斟自饮。

施良脸上略显惆怅,自言自语低声道:“美国佬这一下摔的很重啊,40余艘军舰沉入海底,265架飞机被击毁,2400余人阵亡,近2000受伤,太平洋舰队几乎全军覆没,哼,与狼共枕,活该有此下场。”

施良说完一口气将杯中酒喝尽,有些郁闷地又自己倒了一杯。听完施良的话,沈醉情绪激动,表情变的狰狞起来,咬着牙说道:“我们以生命和鲜血换来的情报居然连美国人的一张擦腚纸都不如,这叫他妈的什么事。”

施良叹了口气道:“自八国联军占领北京开始,外国人就从没看的起过我们中国人,一个连自己国家首都都保护不了的民族,凭什么受人尊重。而这样的一个国家,却在自相残杀,这怎么能不叫人感到悲哀。”

沈醉已经喝的满脸通红,脸上紫红的伤疤显的格外的醒目:“在外国人眼里,中国人根本不算人,在租界,到处都写着什么华人与狗不能入内,他们什么意思,把我们中国人比作狗?我去他大爷的,中国人居然被命令不得进入自己国家的领土,这算什么?!”

沈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将酒杯摔个粉碎。老板看到激动的二人,赶忙过来想要解劝,施良明白了他的意思,马上冲他摆手示意,表示明白他的意思了。

老板走开以后,施良拍了拍沈醉的肩膀,低声地:“兄弟,你是好样的,作为抗日的一份子,你的胆量和牺牲让我感到很自豪,国家也需要很多像你这样的勇士,但是国家的政令的不统一,使的我们在外国人面前斗的你死我活,这有意义吗?”

沈醉倒了一杯酒给施良:“什么都别说了,你我虽一见如故,可惜立场不同,总有一天会刀刃相见,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即便是死,我也要先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来,干。”

施良也举起了酒杯:“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干。”

松岛公馆的土肥原办公室,施良敲门进入,走到土肥原面前:“长官,您找我?”

土肥原低着头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着,好象没注意到施良。忽然土肥原抬起头来,手中的动作也停下:“施良,我准备派你去一趟重庆。如今太平洋战争爆发,重庆蒋介石的“黑室”对我们具有很大的威胁,为了配合帝国的战略实施,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给我毁了它。”

施良梢犹豫了一下,然后立刻回答:“是,属下立刻去办!”施良转身走出办公室。

夜幕降临,土肥原的办公室内,屋内一片漆黑,施良确认了四周无人后,迅速的闪进房间,拿着小型手电筒,在土肥原的书桌上翻查着。当施良打开抽屉时,看见一个黄色信封,好奇下施良抽出了里面的信件,仔细阅读后,施良一脸吃惊,正当他准备继续看下一张时,忽然走廊上出现了一点动静,施良马上将一切还原,闪电般离开了土肥原办公室……

雨夜,江边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施良打着雨伞来到那间小破房子前,有节奏的敲了几下门后,门慢慢的打开了,施良快速的闪了进去。

给施良开门的正是等待多时的姚万清,只见姚万清将头伸出门外,确认没有人跟踪后才关上门。施良将伞收了放在一旁,自己抖了抖衣服上的雨水便坐下了,姚万清给施良端来了一杯热茶。

施良上来便开门见山道:“经过这一阵子给土肥原当秘书,我得到了一些新的情况,哼,土肥原果然很狡猾,原来他早在蒋介石身边安插了一个内应。而他现在要安排我去重庆破坏蒋介石的黑室计划,我觉得这正好是一个我借机除掉国民党内奸的机会,毕竟我们现在是联合抗日嘛。”

姚万清并不感到惊讶:“你要去重庆破坏黑室和除掉国民党内奸,这两项任务都很艰巨不过我相信你一定能处理好,本来当初我们在军统内部也安排了人手,可惜的是,他们都太年轻,才会因为疏忽而被发现,使我们失去了随时了解军统内部情况的机会。”

施良知道姚万清指的是1941年春,发生在在重庆军统局内部的事件:重庆稽查处电讯监测台的特务发现监测电台的真空管被烧坏,而值班的报务员张蔚林却不在值班室。稽查处立刻派人去张蔚林居住的牛角沱寓所找他。结果人未找到,却无意中在他家抽屉里发现了一本电台的密码、军统局分布在各地的秘密电台表格和几张记载着绝密情报的便条。把这些东西带出值班室,是军统纪律绝对不允许的。稽查处认为这是件严重的违纪行为,所以立即向戴笠汇报。

戴笠非常重视,马上下令严查,将张蔚林抓捕审问,并通过审问认定,张蔚林及其他数人就是潜藏在军统内部的中共地下党员。戴笠立即布置了诱捕计划,将负责联络张蔚林与中共组织的张露萍也抓获。使的原本已经成功打入军统内部的红色特工组织彻底被破坏……

施良听完姚万清的讲述,脸色凝重起来,沉声说道:“真是太可惜了。姚局,那我这次去重庆,是不是可以设法营救一下这几位同志?”

“不行,据说他们都已经被关押到了重庆的息烽监狱,看守非常严密,想救他们出来不是那么容易,组织上已经有专门的在重庆的行动组去负责此事,你就安心做好你的工作就好了。”姚万清马上否决了施良的提议。

“那好吧,姚局,那您多保重,我要先回去做出发去重庆的准备了。”施良见事情已经说完,也不想再多做逗留,准备起身告辞,姚万清却在这时拦住了他:“施良,你等一等……”

施良停住脚步,看着姚万清,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可姚万清看着他却是欲言又止,有些难以开口的感觉。

“姚局,到底出了什么事,您还不能跟我说?”施良看出了姚万清的犹豫,直接地开口问着。

姚万清看着施良抬起头,有些沉重地说道:“本来在你出发去重庆之前,我不该再给你施加这样的压力,可这件事对你来说毕竟很重要,所以我不想隐瞒你了。是这样,王婧雯同志今天不幸被捕了。”

施良听到这个消息,猛地一愣,他诧异地看着姚万清,完全不敢相信他说的话会是真的。愣了好一会儿,施良忽然笑了:“姚局,不带这么开玩笑的,知道我好久没跟婧雯联系了,拿我打镲是吧?”

姚万清表情严肃地说道:“施良,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更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王婧雯同志她是为了掩护我才被抓去的。”

听到这句话,施良的脸色沉了下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婧雯《》上次掩护《》两个孩子《。书。》回了根据《。屋。》地,一直就留在了那边,怎么可能又回到上海来,而且既然来了,我怎么一点消息也没得到?!”

姚万清拍了拍施良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来冷静一点,然后开始了讲述……

原来,王婧雯到了延安以后,一直继续负责照看着两个孩子,同时也协助着做一些其他的工作,但她的心里一直惦记着上海,想念着施良,当然更让她放心不下的,就是悬挂在南造云子脖子上的那条项链,那里面隐藏着关于铀矿的秘密。万一哪天被南造云子发现了项链里包含的秘密,那就危险了。

所以她一次次地找到领导,申请返回上海,再设法从南造云子的手里拿回那条藏有秘密的项链。可组织上考虑到她身份的特殊性,以及目前土肥原等人肯定是在到处通缉她,返回上海的危险性实在太大,所以拒绝了她的请求。

夜深人静,王婧雯独自躺在窑洞中自己的炕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想到父亲的惨死,以及母亲为了得到铀矿那不择手段的凶残,她的内心就一次次的抽搐,如同被尖刀刺痛一样。她也想到了自己上次那充满危险与紧张的行动,如果不是施良在最后关头的营救,她可能早已经被李士群带人抓回,更可能早已经又遭受了土肥原和南造云子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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