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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荣誉-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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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靠墙边坐着的份。

10点整,西北省委常委、西北省军区司令员迟海东带着秘书一马当先走进小会议室。目不斜视的径直走向主席台最中间的位置。省外办主任跟在司令员秘书的身后,在司令员地身边坐了下来。

主席台上的位置是有讲究的,这些人永远都不会坐错。大概只有司令员身边的位置有点区别,正常情况下,如果不是到上级单位或是参加什么总要会议,他的秘书总是坐在他身边或靠后一点的位置上,这也算是部队的习惯吧。

军人的作风就是不一样,多余地话不多。直接就讲入了正题。更多的话都是用命令式的口气说出来的。

“我们西北省想要大发展,不加大招商引资的力度是不行的。我们要广开门路,走出去,请进来。要加强军地军民合作,共同把我们西北省的经济搞上去!”司令员的话掷地有声。连续不断地掌声说明司令员地话还是很受打击欢迎的。说到这地时候,他转头问了一下秘书点什么。秘书小声的回答着。

“包玉凤同志来了没有?”司令员问身边的省招办主任。

“来了,坐在后面。”省招办主任点头说,并把包玉凤的位置指给了司令员。

“包玉凤同志。来、来、来。上来一下。”迟海东司令员招手说。

包玉凤正在最后一排做着笔记,没想到主席台上点到了她的名字。***当然有点忐忑不安的。但是好在没有失态,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到了这一步,还是上去的好。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跟包玉凤握过手以后,司令员就那么站着对台下的人说:“包玉凤同志是你们的同事,大家可能都认识她。但是有一点你们可能不知道。她的弟弟包玉麟,是我们解放军的一等功臣。当年打仗的时候,负过伤、流过血!后来,大裁军,他们军区给裁掉了。可是小伙子满腔热血,义无反顾的投身到了国际和平和反恐怖的活动中去。在法国当兵期间,他不但荣获了联合国维和勋章和和平荣誉勋章,更是获得了法国荣誉军团勋章骑士勋位!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中国人,只要肯干,不管在什么地方,不管在那个国家,都能有优异表现!”司令员说着,似乎很动情感。一指身边秘书的位置:“包玉凤同志,坐这。”

包玉凤不明白今天开会怎么跟自己扯上了,还扯出了自己的弟弟,司令员更让她坐在身边,当然很紧张,连连摇手:“不,司令员。我坐这不合适,我还是下去吧。”

军人就是军人,司令员一按包玉凤的肩膀:“就坐我边上!你是我们一等功臣的姐姐,你们家配养出了一个优秀的军人,你够这个格!”

包括省招办主任在内,谁都不知道司令员这是唱的那一出,但是既然司令员说了,而且这也不是常委会,包玉凤位置上坐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地。司令员的胡很清楚,不会有人跳出来说什么。

“小包。司令员说了,这个位置是因为你们家伟我们国家培养出了一个一等功臣,你就坐下吧。”省招办主任也跟着劝着。

包玉凤只好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

迟海东司令员也坐了下来,不然所有的人都得站着,他接着说:“我知道,现在全国都在搞招商引资,大家的工作有一定的难度。但是,我想只要我们掌握了方法。事情就不难办。”

说着。司令员停了一下,看了看大家的反应。看着大家都盯着他,渴望从他这里知道答案的时候,接着说了下去:“在这一点上,我要表扬你们省招办的包玉凤同志。你们知道么?我跟包玉凤同志这是第二次见面了,但是她不一定记得我。”说着。司令员转头问了一声包玉凤:“小包,你知不知道我们第一次是在什么地方见到的?”

包玉凤这会哪还有心思想东西,其实就算知道,这个时候也得说不知道:“对不起司令员,我还真不记得在什么地方见过您了。”

“呵、呵、呵。”在这个会议上,恐怕也只有司令员有资格这样笑了:“你不记得是正常地。在武警广兰支队跟法国特种部队搞交流活动结束后的晚会上,法国大使馆的查理先生跟我说过,你是他见过的最优秀的东方女性之一。不过当时可是万绿丛中一点红。你看不见我也是正常的,再说当时你还得忙着协助省外办的兰主任工作,这不奇怪。”司令员笑着说出了这番话。

“但是,同志们,大家从这些事情里面发现了什么问题没有?我要告诉你们,这里面有很大的学问,它要求我们地同志们要注意身边地一些小事。很多大事就是因为许多的小事组成的!”

“包玉凤同志积极联系自己在法国的弟弟,并通过她弟弟一手促成了这次我们武警广兰支队跟法国特种部队之间的交流活动。表面上看。这不过是一次军事交流。可是在这事的后面,有许多值得我们思考地问题。”司令员用手敲了敲桌子。意思是提醒大家注意。

“这次的交流,来的是法国最优秀的特种部队。法国驻中国大使馆官员全程陪同,包括西北省武警总队,广兰军区在内,对这次活动都非常重视,甚至中央领导都对这个事情很关注。”迟海东司令员停了一下,环视了一下下面坐着的人。

“大家想过没有,这就是一个窗口,一个机会。如果在这个时间,我们跟法国有什么合作的项目,我们是不是可以通过法国驻中国大使馆帮我们西北省说话?即便是这一次没有什么项目,但是我们要是有什么要出口法国的东西、跟法国方面有什么合作性的东西,他是不是会帮我们说话?”司令员说到这,不再往下说了。

最后,司令员总结到:“我们地眼观要放长远,目的性要明确。或者我是军人,说的有点不合适,但是有一点我们要清楚,我们是发展中国家,我们要发展,吸引外资、引进国外先进技术和管理方法、吸引人才就是我们的目的。能挣到钱就是本事,但是有一点,别不拿老百姓的血汗钱当回事,我们都是政府工作人员。”

从这一天开始,所有的谣言都不攻自破了。包玉凤成了省招办的先进典型,她地工作开始顺利起来。没人再拿她地桑塔纳说事了。

眼见着老人家的身体一天天地好了起来,包玉麟一家人回响水村的日程也就近了。包玉凤提前请好了假,一家人商量好了,等到星期六,一起开车回响水村。

第八十五章 … 烦恼

谁也不知道包玉凤的谣言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但是西北省委常委、省军区迟海东司令员在省招办上的一番话,让大家彻底清除了原来的许多东西不过是一些谣言。有好事者多方打听包玉凤的弟弟包玉麟获得的几枚勋章的含金量。

解放军的一等功勋章自然是不用说的,谁都知道那是拿命换回来的,能得这枚勋章的人就绝对是英雄。关键是在成都司令员说的那三枚勋章上。几天以后,一些舌头长的人开始到包玉凤的办公室里套近乎。也这个时候,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些勋章的含金量了。联合国发的联合国维和勋章和和平荣誉勋章并不是很值钱,一般来说,只要是对联合国行动表现优异的人,有一定贡献的,并不是很难得到(当然也不简单),大概相当于三等功吧。但是法国荣誉军团勋章骑士勋位就厉害了,这是一枚可以发给全世界的人的勋章,但是有了这枚勋章,基本上在法国就是非常受尊敬的人了。因为这必须是对法国有突出贡献的,才可能受到法国政府的授勋。这个人唯一熟悉的受勋人就是蒋介石。蒋介石是什么人大家都不陌生,但是两枚勋章把他跟包玉凤的弟弟包玉麟等同了起来,这下,熟悉包玉凤的人不再考虑她是怎么调到省招办来的,也不想她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钱了。更多的人开始关心起了一件事来……出国。

改革开放以后,出国渐渐成了热门的话题。不少人都觉得不管干什么,也不管去哪个国家。只要能出去,都能挣到钱。于是办护照办签证成了一个热门地话题。本来包玉凤是一个不起眼的普通机关干部,可是她的弟弟就不同了。迟海东司令员的话被大家一传,包玉麟成了连法国驻中国大使都怕,经常出入法国总统府的人。

包玉凤就奇怪了,本来以为有司令员帮自己辟谣,自己的麻烦会少许多。谁知道不开这个会还好。这么一搞,包玉凤成了正个省招办秘书处里最多应酬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一些八杆子打不着的人开始转着弯地请包玉凤吃饭。

按说包玉凤本可以不理的,她本来在省城就不认识人,再一个现在有一个很好的理由,妈妈还病着,她得回家照顾。实在不行。她还有一个高招。把车往广兰军区侦察大队的院子里一开,然后拖上王宏一起出来。至于想什么借口走就是王宏的事了,拿家伙聪明着呢,关键是他总能找出非常合理的借口来。反正是部队的事,谁也说不清楚。地事包玉凤是躲不过去了。先是包思国学校的校长打电话过来,说包思国把同学的头给打破了,让家长马上到学校去(由于国籍的问题,包思国的监护人填的是包玉凤)。学校没法通知包玉麟,就一个电话打到包玉凤的办公室来了。包玉凤一听这个事可急坏了。她没想到包思国的胆子会这么大。不管什么事,把别人孩子的头给打破了就是不对。没成想她刚请了假,还没有出门。学校又打电话过来,说让包玉凤赶快去医院,被打伤地孩子送医院了,让她马上去医院。

这下,包玉凤紧张了。这都打得送进医院了,谁知道给打成什么样子啊?包玉凤只觉得手脚发软。本来她就刚学会开车,技术实在不怎么样,听了这个信。连车都不敢开了。在说她手上也没带什么钱,只能赶快给王宏打了一个电话,让王宏去家里悄悄的接上包玉麟。自己则请单位的司机帮忙,把自己送到医院去。

其实这本没什么大不了地事,起因很简单,被打的那个孩子是省教育厅一个处长的孙子,应该是从大人嘴里得知了包思国的身份,于是在学校里欺负这个“小越南鬼子”。

包思国一直都是在教会孤儿院长大的。严格的管理已经快把他的棱角给磨平的。谁知道忍让成了让人得寸进尺地代名词。那些个孩子越来越过份了。

终于。包思国忍不住了,这天中午快放学的时候。当那个孩子再一次推推嚷嚷的欺负包思国的时候,包思国突然暴跳起来,想都没想,捡起了一块砖头直接就给那个孩子开了瓢。毕竟还是孩子。出了这样的事,包思国也吓坏了,看着头破血流的同学,他也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要是换在一般的学校,换成一般的孩子,这样地事情处理起来就简单了。学校垫付费用,送医院缝合,等事情过去了,通知肇事学生地家长给钱,然后全校批评。正常情况,学校会分析事情的原因和经过,然后尽量事情扩大化。

可是这一次地情况不同了。被打的是省教育厅一个处长的孙子,正好管着教育系统,,这下,被打孩子家里的大人不依不饶了起来,二话不说,除了医药费、营养费以外,还要见包思国的家长、用被打孩子***话来说: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她要看一看这孩子的家长是干什么的。

包玉麟跟王宏赶到省第一人民医院的时候,那位当处长的爷爷也来了。毕竟是有身份的人,他到没说什么话。只是孩子的奶奶一直都不依不饶的,包玉凤正被教训得满脸通红,加上身上还没有带够钱,急得包玉凤差一点把车押给医院。

“对不起先生,我是包思国的父亲,有什么您跟我说把。”包玉麟一到医院,看到姐姐正被人教训,连忙上去解围。

先生?包玉麟的这个说法让被打学生的爷爷感到有些意外,特别在教育系统。他们经常听到叫老师的,但是称呼先生地很少。看看包玉麟不太一样的打扮(毕竟都是法国买的衣服),加上包玉凤的私家车。处长的态度谨慎了起来。

“你好,其实这也是孩子们的事,我们这些当爷爷、***都是担心孩子出什么问题。你在什么单位上班呢?”机关干部,说话的说平就是不一样。有一点他清楚,能到军区小学上班地,如果不是军人。*****那么一定是哪个单位的政府工作人员。包玉麟没穿军装,基本上可以肯定是在机关上班的。关键是包玉麟太年轻了,这么年轻,就等到机关上班,要是没有点路子是不行的。先问一下,免得出问题。

一听这话,一边的老太太不让了。张牙舞爪的就上来。指着包玉麟的鼻子:“你是怎么管教孩子地,看把我孙子打得!要是我孙子有什么问题是不是你负责?你负责得起么?”

包玉麟涨红了脸,的确这事说不清楚,可是这么个说法也太气人了。

包玉麟刚想回话,被打孩子的爷爷开口了:“吵什么吵?这可是医院!”说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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