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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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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蔡玉的思绪陷入了混乱之中,进退两难,竟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颜良叹道:“罢了,如果夫人当真不愿走,本将供养着夫人也可以,不就是多了一张嘴而已。”

颜良的言外之意很明白,我可以做我的女人,我也可以供养姨母的身份,收留于你,但是你想从我这里要名份,来为你蔡家谋福利,却是不可能的事。

这时蔡玉才知道,颜良早已看破了她的小心思,此时她心中惊奇于颜良惊人的洞察力,仿佛能够看穿她心中所想的一切。

蔡玉默然不语,眼眸盈盈含泪,似乎觉得甚是委屈。

凭心而论,颜良从蔡玉这般少妇身上得到的快活,远胜于自家的妻妾,但颜良却未被色迷心窍,自不会容这样一个贪财却又心思狡猾的女人,常留自己枕边。

蔡玉虽然打起了眼泪牌,但颜良却不为所动,只冷冷道:“看来夫人是不大情愿,既然这样的话,本将还是送夫人去江陵去吧。”

眼见颜良不为所动,蔡玉这下就没了辙,权衡再三,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声。

“只要妾身能服侍将军,什么名份不名份的,妾身又怎会在乎。”

这般幽幽之语,已是选择接受这现实。

颜良这才满意,面露几分温存笑容,却将她的脸庞托起,笑道:“本将就喜欢识趣懂事的女人,放心吧,本将不会亏待你的。”

蔡玉畔生飞霞,娇羞再起,羞答答道:“万望将军怜惜~~”

这般羞态媚容,只搅得颜良那刚刚熄下的欲念,转眼又悄然滋生。

心火涌动下,颜良邪念再起,遂是猛的将蔡玉转身过去,让她的双手撑在墙上,大手一挥,哗的便将那刚刚穿戴好的襦衣,从头到尾撕成两半……

夜深人静,巫山不尽,云雨再起。

※※※

一晌贪欢,蛟龙不知几度玉门,久旱之田,也被几场淋漓的大雨浇得泥泞不堪。

百战得胜之余,颜良那一腔的积蓄,也终于在“战利品”上发泄一空。

颜良是个守信用的人,午后时分,颜良如约的放刘琮南去。

为了表示诚意,颜良还亲自送刘琮出城,让刘琮感到莫名其妙的是,颜良对他十分的热情,俨然昨天几乎要将他五马分尸那件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且,让刘琮尴尬的是,颜良竟还携着蔡玉,一同为刘琮送行。

“想必你们母子临别也有些话要说,本将就先不打扰了。”

颜良很是贴心。拨马退在了一边。

母子二人抬起头来,目光相遇的一刻,均是闪烁出尴尬之色,慌忙将目光移开,不敢正视彼此。

刘琮想起自己昨天那懦弱可耻之举,心中对蔡玉就充满了愧疚。

至于蔡玉,一想到刘琮知道自己昨晚,用身体换回了他的自由。就羞耻得无脸相见。

气氛一时间变得颇为尴尬。

“琮儿,娘有件事,想要拜托于你。”蔡玉率先开了口。

刘琮忙拱手道:“母亲大人有何事吩咐,儿自当全力以赴。”

蔡玉叹了一声,幽幽道:“娘如今已不是清白之身,但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你。望你回去之后,能向你父说明娘的苦衷。不至于误会娘是那不知羞耻的女人。如此,娘这牺牲也就值了。”

听得这番话,刘琮心里极不是滋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却只得强作镇定,叹道:“母亲大人放心,儿自当向父亲禀一切,母亲大人的救命之恩。儿没齿难忘,有朝一日。儿定要把母亲从苦海中救出。”

说到后半句时,刘琮本能的压低了声音。几乎如蚊音一般。

蔡玉这才松了口气,欣慰道:“有你这句话,娘就宽心了,你赶紧走吧,以免生变。”

刘琮点了点,心中也巴不得早点从颜良的魔掌逃离,当下便欲告辞。

“烦请刘公子回去转告令尊,只要他愿意,我颜良还将是他最忠实的盟友,有我颜良为他守着襄阳,抗住北面袁家,他尽可放心的去对付江东孙氏。”

说这番话时,颜良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够厚道。

刘琮心中郁闷,但只得陪着笑脸,连声应诺。

几番客套后,颜良这才放刘琮离去。

刘琮遂是十余骑荆州俘卒的护送下,离开襄阳,一路南下。

自离开襄阳后,刘琮生恐颜良反悔,不敢稍有停歇,昼夜兼程的策马狂奔。

日行三百里,两天之后,刘琮终于回到了江陵城。

作为荆州新的治所,此时的江陵城,依旧处在战争失败的阴影当中。

城中到处在弥漫着失败的情绪,很多士民都担心,颜良会趁机南下,把战火烧到长江游域。

襄阳失陷,妻儿的沦陷,诸般刺激之下,刚刚退入江陵的刘表就卧病不起,只能让大儿子刘琦暂领州事,替他安抚人心,处置诸般要事。

而刘琮的突然回归,便如一个意外的惊喜,让整个江陵城的人心都振作了不少。

卧病在床的刘表,闻知幼子平安归来,更是大喜过望,病情仿佛一下子好了不少,连鞋都不及穿戴,便是奔出内室去迎接自己儿子。

方自奔至大堂,便见一脸风尘的刘琮正迈步而入。

刘表欣喜若狂,几步奔上前去将儿子拥住,喜极而泣,“琮儿啊,为父还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真没想到,你竟然能平安回来。”

刘琮也是激动得泪流满面,两父子抱在一起,又上演了一出重逢的感人戏码,而且,比让次跟长子刘琦重逢时还要煽情。

泣了半天,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刘表便携着儿子入内坐下,询问他是如何从襄阳逃出。

刘琮便称自己是向颜良晓以利害,说服颜良放弃进攻江陵,决定重新与刘家和好,所以颜良才会放他回来。

“没想到我儿身处险境,竟然如此泰然自若,果真是父虎无犬子也。”

刘表信了儿子的话,不禁啧啧称奇。

一番夸赞后,刘表方才想起了自己的妻子蔡氏,便又忧心道:“你既从襄阳而归,不知你母亲现下境况如何?”

刘琮张口欲言,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父亲若是知道,母亲是为了让我脱身,才委身给那禽兽,我今后还有何面目见人,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人知道……”

思绪滚滚,转眼间,刘琮已有了决意。

当下他摇头一叹,咬着牙道:“儿当时也想带母亲一同回来,可是没想到母亲竟早与颜良私下串通,如今她竟是决意委身给颜良那厮,从此要与父亲断绝夫妻情义。”

第163章 美周郎的不爽

刘表只觉胸口一闷,如遭一记重拳。

若自己的夫人为颜良所掳,迫不得已为被颜良所玷污,这刘表还相信,毕竟,这个乱世强者为尊,掳人妻女据为己有乃是常事。

但自己的妻子,竟是主动的委身于敌人,这却是前所未有。

这对于刘表来,简直莫大的耻辱,比丢失襄阳还大的耻辱。

“这……当真如此吗?”

刘表颤声再问,心下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这不是真的。

刘琮却正色道:“那日颜良匹夫送儿出城时,母亲也在场,是母亲亲口告诉儿,她要留下来,不与儿回江陵,此事许多人都亲眼所见,儿焉敢信口胡言。”

又是一道晴天霹雳,当头击中刘表脆弱的心灵。

事实,就是这么残酷,城池给人占了,自己的老婆也跟人跑了。

堂堂一代名士,汉室皇族后裔,称雄一方的诸侯,连袁绍都要忌惮三分的人物,如今,却遭受这般前所未有的耻辱。

刘表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咬牙欲碎,苍老憔悴的脸上,青筋突涌,无尽的羞愤之意,如岩浆般在喷发。

刘琮看着父亲这般悲愤的神情,心中隐约掠过一丝愧疚,只是事已至此,却只能同样表现出一全的愤意。

摇晃半晌,突然之间,刘表“啊”的一声大叫。

一股血箭,猛喷而出。

羞愤之下。刘表气血攻心,喷血时,整个身子便身后倒去。

“父亲!”

刘琮惊叫一声,急是扑上前扶住,堪堪接住刘表时,却惊觉自己的父亲,已是昏厥了过去。

“父亲。父亲啊~~”

※※※

樊口,江东水寨。

大帐之中,气氛一片沉寂。

案几后的那位江东美周郎。手持着那份来自于襄阳的急报,俊美的脸上流转着复杂的神色。

是愤,更是惊。

左右分列的凌操、程普、董袭等诸将。脸色皆也弥漫着阴沉。

襄阳,已破。

这就是那道情报的内容。

固若金汤的襄阳城,仅仅在一夜之间,就几乎为颜良兵不血刃的夺下。

而在此之前,令江东都稍有忌惮的襄阳水军,竟也被颜良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荆州治所,刘表的根基所在,就这样轻易的落入了颜良之手。

而他们引以为傲的江东水军,强攻许久,直到现在。却连区区一个夏口都拿不下。

颜良的速战,己方的久攻不下,这般鲜明的对比,怎能不让江东诸将感到了屈辱。

“这个颜良,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能在水军处弱的情况下,这么快就把襄阳攻下,这真叫人有些想不通。”

叹息那人,红光满面,一脸的富贵相,富态之外。隐约还有几分豪气。

周瑜却冷哼了一声,“那颜良一北将,水战能有几分本事,无非是蔡瑁这些庸才太过无能而已,子敬何必如此惊奇。”

周瑜的言语之中,自有几分对颜良的轻蔑。

美周郎有这个自信,他深信,论及水战,方今天下无人是自己的对手。

鲁肃干咳了几声,“蔡瑁的确是庸才,不过到底还是的几分水战能力,听那颜良不知从哪里收得一个叫甘宁的水贼统领水军,此人竟是把蔡瑁的水军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别的不,这个颜良的识人之能,倒着实让人有些刮目相看。”

和周瑜不同,鲁肃是毫不掩饰对颜良的称赞。

周瑜眉宇间虽存傲色,但只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反驳鲁肃的推断。

显然,尽管这位江东统帅看不太起颜良,但对他的识人之能却不敢视。

这时,大将凌操拱手道:“周都督,目下颜良既已攻破了襄阳,下一步必会染指江陵,依末将之见,我军当速破夏口,定要抢在颜良之前拿下江陵。”

凌操此言一出,大部分的江东诸将纷纷激昂请战。

“诸位有求战之心是好的,只是肃以为,眼下时机已过,我军却不当再发兵攻夏口。”

鲁肃跟众人唱起了反调。

他这么一开口,众将皆面露不爽,个个眼睛瞪向他,心想这个富商出身家伙,怎的行事这般不痛快,总是瞻前顾后。

周瑜却并无不悦之色,反倒正色问道:“子敬此话怎讲?”

鲁肃方才不紧不满道:“颜良虽破襄阳,但以他眼下的实力,想要一口气吞并整个荆州,显然是异想开天。而襄阳的细作在情报中也称,颜良竟将刘表之子送还江陵,依肃之见,他这是想向刘表展示友好,罢兵休战,以消化襄阳这块肥大的胜利果实。”

顿了顿,鲁肃接着道:“我军若此时再强攻夏口,便无颜良再分荆州兵势,等于是以一一己之力,与刘表的整个荆州作战,况且如今钱粮将近,再这么打下去,纵然诸将勇猛,肃也以为非是明智之举。”

鲁肃一席话,把在场的诸将的不爽给堵了回去,众人不得不承认,这个富商虽然罗嗦,但话却并非没有道理。

周瑜站将起来,踱步于帐中,陷入了沉思。

鲁肃的分析,荆州的局势,诸般种种,反反复复的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着。

众人都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离周瑜,等着这位年轻的统帅来下是战是退的决定。

思索许久,周瑜停下了脚步,却将目光转向了那员一直默不作声的老将。

“程老将军,子敬的话你也听到了,是继续攻夏口,还是退兵,你有何见解。”

周瑜所问之人,正是副都督程普。

程普乃是孙氏三朝元老,孙氏一门绝对的忠臣,若论资历,远非周瑜可比。

此番攻江夏,孙权虽然委任周瑜为都督,却又委任程普为副都督,其用意自是不言而喻。

程普从周瑜的话中,听出这位年轻的都督,似乎也主张退兵,他沉吟了半晌,方才默默道:“进兵退兵,非是我等可擅自作主,程某以为,我等当将眼前的形势利害,向主公陈明,然后再由主公决定是攻还是退。”

程普这话得妙,看似把退不退兵的责任推给了孙权,实际上却是维护了江东少主的权威,告诉前线包括周瑜在内的诸将,你们别忘了自己只是臣下,凡事还要听从少主孙权的指挥。

听得此言,周瑜便道:“那就烦劳子敬去一趟柴桑,向主公陈明利害,由主公来决定是否退兵吧。”

“肃自当从命。”

当下计议已定,这一场军事会议就此散去。

众诸退去,诺大的军帐中,只余下周瑜一人。

周瑜的目光扫向了帛书上,“颜良”那两个刺耳的字上,俊美的脸庞渐生恨色,喃喃道:“颜良,本将就不信你有三头六臂,总有一天,要让你知道我周瑜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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