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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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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这……这……”孙权满脸的惊怖与为难,不知该如何以应。

颜良却闲品着小酒,表情冷漠的欣赏着处于窘境的孙权。

他又怎会放过孙权呢。

他这么做,就是要在处死孙权之前,剥夺掉他最后的一丝尊严,让他背负着万人唾弃的禽兽骂名死去。

而颜良之所以把吴氏请在偏堂,就是要让她彻底的看到她儿子的真面目,用无情的事实,来撕碎吴氏那最后的傲娇与自尊。

正如颜良想的那样,此刻偏堂中的吴氏,已是一脸的惊愕。

颜良对她儿子提出的那个条件,对吴氏而言,简直是莫大的羞辱一般,令她心中羞愤难当。

更让吴氏感到惊恐的是,倘若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真的答应了颜良的要求,那自己,岂非成了世人的笑柄。

“不会的,仲谋就算再贪生怕死,也绝不会干出这样灭绝人性之事,仲谋绝不是这样的人……”

吴氏心里边宽慰着自己,但那不祥的预感,却是越来越强烈。

正堂内,死一般的沉寂。

孙权苦着一张脸,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艰难选择中。

是重回猪圈,屈辱的,活活的饿死。

还是,出卖自己的母亲,背负着禽兽不如的千古骂名,屈辱的苟活残生。

孙权的脸越来越扭曲,额头处,斗大的汗珠正刷刷的往下直滚。

“孙权,想好没有,给个痛快话。”颜良却不想给他更多权衡的时间。

“我……”孙权张口欲言,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几次三番,孙权始终难做决定。

颜良却已等的不耐烦,摆手喝道:“看来你是想做孝子了,很好,孤就成全你,来人啊,把他拖回猪圈去。”

左右亲军虎熊之士,再度一拥而上。

生死关头,孙权已没有时间再犹豫。

就在这情急的一刻,孙权狠狠一咬牙,大叫道:“我愿意,我愿意答应大司马的条件。”

那卑贱之极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入了偏堂,吴氏听得是一清二楚。

那一瞬间,吴氏的心头,如被千把刀割一样,心痛到欲绝。

脸色惨然的吴氏,眼眶中盈盈含泪,悲愤与羞耻写满了脸上。

吴氏是作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是如此下贱无耻的禽兽之徒,为了苟活一条烂命,甚至能将自己的母亲,无耻的献给敌人来蹂躏。

如果说此前,吴氏对他那贪生怕死的儿子,还抱有一丝希望的话,此时的吴氏,已是彻底断绝了失望。

她恨,她恨孙权,恨不得颜良即刻处死这个不孝的禽兽之子。

羞恨交织之下,吴氏的脸上浮现出了悲凉的苦笑,忽然间,她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的自灌起来,借酒以销愁。

至于孙权,当然不会知道,一墙之隔处,她的母亲,正将他的无耻之举,听得是清清楚楚。

“母亲,非是儿不孝,实在是那颜良逼人太甚,儿也不是怕死,儿必须要活下来,为孙家留一丝血脉啊……”

孙权的心中,一个声音不断的安慰着自己,为自己找着借口。

而颜良,却是冷笑道:“孙仲谋果然是不择手段之人,佩服,佩服啊,来人啊,拿笔墨来。”

颜良还嫌不够,还要让孙权亲手写下他无耻的出卖。

笔墨拿到面前,孙权提起笔来,满脸的无奈与屈辱,颤抖着将那一道卖母之契写了下来。

书成之后,他还得匍匐到颜良的面前,双手将那一封卖身书奉上。

颜良却赖得去看,他站起身来,狂笑着走到偏堂之门那里,忽的一声将门猛的拉开。

茫然的孙权转头望去,当他看到偏堂中,正自举杯独饮的母亲吴氏时,一张脸霎时间涌上无尽的羞愧之意。

而这时,吴氏也转过头来,用失望与羞愤的目光,看向她的儿子。

母子二人,四目相对。

第497章 卖母求活的下场

对敌人要狠,特别是对那些顽抗的敌人,要多狠就要有多狠,必要之时,甚至要用非人的手段。

统治天下,恩威并重,这句话固然没错。

但不幸的是,人往往是最容易忘记别人的恩情,而且,你越是给他恩情,久而久之,他们就会以为是理所当然之事,当你不再施恩之时,他们反而会忘记你的前恩,开始记恨于你。

而且,大多数的人,往往盼着别人对自己施恩,换作自己时,却又最易冷酷无情。

欺软怕硬,人之本性。

故在颜良看来,统御天下,恩只是辅助手段,威才是王道。

颜良就是要对孙权行非人之残酷手段,唯有如此,才能让江东新降的那些心存异己之徒胆寒,才会让他们权衡反叛失败会付出的代价,不敢产生异心。

而一旦孙氏的余党死灰复燃,起而反叛,哪怕只是一场小小的叛乱,所死的无辜百姓,又何止千万。

用非人的残暴施于一个孙权,从而救下成千上万百姓的性命,这才是一个真正明君应该做的事。

而那些一时心软,对敌人仁慈,自己是博得了一个所谓“仁君”的名号,却使得数不清的百姓死于本可避免的战乱之中,这种君主,在颜良看来,才是真正的暴君。

颜良曾发下誓言,要亲手结束这乱世,要让那些无辜的黎民百姓,过上太平的日子。

所以。为了这誓言,他自要对敌人用尽一切残暴手段。

快意恩仇,成就今生的精彩痛快。人生如此便足矣,至于身后庸人的议论,颜良根本就不在乎。

今日的手段,正是要给予孙权最无情的打击。

恍然大悟的孙权,看着母亲那愤恨的目光,羞愧的低下了头,不敢再正视一眼。

一口气灌了半坛酒的吴氏。此刻已有些醉意上头,酒精的作用下,使她心中愤怒的火焰。熊熊狂燃。

吴氏站起了身来,摇摇晃晃的走向了孙权,每一步下去,都似乎挟着无尽的愤恨。

“母亲。我……我……”孙权满面羞愧。吱吱唔唔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将身子越俯越低。

吴氏停在了他身前,厉声喝道:“你给我抬起头来!”

孙权身形一震,在母亲的喝斥下,颤巍巍的抬起头来,脸已是羞到通红。

啪!

吴氏用尽全力,猛的一个耳光扇了下去,那清脆的声音响亮之极。竟是在堂中产生了回音。

孙权被母亲一巴掌抽下去,直抽得是头晕眼花。右脸上顿时现出一个五指血印。

“母亲,儿也是……”

啪!

话未出口,吴氏又一个耳光,直接扇下去,给孙权的左脸上又添了一个巴掌血印。

两巴掌下去,孙权只觉脸被扇得是火辣辣的,羞愧到了极点,捂着脸伏在那里,不敢再抬头。

“你这个无耻的畜生,连卖母求活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你还是不是人!”吴氏脸色胀得通红,厉声怒斥。

孙权低垂着头,不敢吱声。

“你这个无耻的畜生,逼反了公瑾,出卖了你的嫂嫂和亲侄儿,现在又要出卖自己的母亲,你当真是连畜生都不如,伯符将江东之主的位子传给你,真是他瞎了眼睛!”

吴氏历数着孙权的无耻罪行,直把孙权骂到狗血淋头。

而颜良,却只漠然的注视着孙权被自己的母亲痛斥,那种快感,比他自己亲自上阵还要痛快。

几番痛斥之后,孙权似乎也被骂醒了,那残存的一丝人性似是觉醒。

他急是将手中那道卖身契撕了个粉碎,伏在吴氏面前,痛哭道:“母亲,儿一时糊涂,是儿错了,请母亲恕罪。”

孙权的悔过,孙权的醒悟,却已为时已晚。

看着痛苦的孙权,吴氏非但无动于衷,反而是一声冷笑。

她拂袖转身,走向了颜良这边。

颜良的目的已经达到,在孙权临死前,又狠狠的羞辱了他一番,更让吴氏看清了她儿子的真面目。

“来人啊,把吴夫人送往江陵,好生伺候,让她安渡后半生吧。”

颜良决定放吴夫人一马。

他承认,尽管前番借着几分酒兴,他曾对吴夫人产生了些许他念,不过,那也只是一时之念而已。

颜良是喜好美色,但这并不代表他要一概通吃,毕竟吴夫人乃孙尚香的母亲,颜良还是决定给孙尚香个面子。

杀孙权以泄心头之恨,足矣,至于强迫吴夫人做什么事,那就算了吧。

周仓便走上前来,想要请吴氏离开。

但吴氏却对周仓视而不见,从他身边走过,径直走到了颜良的跟前。

满脸霞红的吴氏,带着一身的酒气,竟然就靠在了颜良身前,那丰韵的身体几乎贴上了他的身体,那幽幽的体香,更是扑鼻而来。

吴氏这异样的举动,着实令颜良大感意外。

忽然之间,吴氏踮起了脚尖,那湿润的朱唇,向着颜良的嘴巴缓缓移去,最后,竟然是深深的吻了上去。

这惊人的举动,只令在场所有人都看得惊了。

名震天下的孙坚的妻子,江东曾经地位最高贵的女人,如今,竟然当着孙权这个儿子的面,公然主动的去吻颜良。

这般出人意料的举动,纵然是阅美无数的颜良,这一瞬间也给惊住了。

而孙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那般深情的吻着自己的死敌,那一瞬间,只觉心头被巨锤重重一击,差点当场就晕将过去。

“母亲,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

孙权愤怒,声嘶力竭的大喝,浑然是忘记了。就在片刻之前,他还想把自己的母亲,卖给颜良来保全性命。

吴氏深吻半晌,这才松开了嘴巴。

她转身过来,冷冷道:“你不是要把我卖给颜大司马么,母亲我就如你所愿,做我该做的事情。”

孙权哑然。

而吴氏冷哼一声。转过身来,继续亲吻起颜良,亲吻之时。竟然开始宽衣解带。

这个时候,颜良已回过了神来,明白了吴氏的用意。

自吴氏见过吴景之后,对自己的态度就变得恭顺了许多。这般变化。自然是受了吴景的吩咐,想要取悦颜良,来保住他们吴家。

而今受孙权出卖的刺激,吴氏愤怒之下,便想要报复孙权。

再加上适才吴氏给自己灌了不少的酒,酒意作用之下,故才会有现在出人意料之举。

风韵犹存的吴氏,身上所拥有的那种成熟女人的魅力。有着与年轻女子全然不同的味道,此情此景下。吴氏如此主动娇媚的迎逢献身,自是勾人心魄。

原本放弃他念,打算放过吴氏的颜良,此时反被吴人的主动,搅得是心神荡漾,邪火滋生。

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方霸主,如果这个时候还没想法,若非男人,便是虚伪之极的假正经。

颜良烈火已身,虎掌伸将出来,已开始在吴氏周身游移。

而吴氏已是衣带半解,那保养有方的肌肤,那沟壑淑峰,已是隐约若现。

守寡多年的吴氏,今日在种种激刺之下,终是放开了所有的矜持,竟是陷入了迷乱之中。

“母亲,你这么做,对得起父亲在天之灵吗,对得起我孙家的声名吗!”

愤怒的孙权,羞愧而当,向着母亲大吼。

吴氏却哪里还听得进去,孙权叫得越凶,她的报复心理就越强烈。

颜良也无心再看孙权那张苦瓜脸,遂是抱起吴氏,大步直入偏堂。

春雷阵阵,云雨翻腾,过不得多时,男女的靡靡喘息之音,便回荡在了偏堂之中。

吴氏和颜良的身影,更是在窗纸上剧烈的变化着。

此时的孙权,已是羞恨到了极点,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是腾的跳了起来,想要冲进偏堂去。

就在他刚刚起身时,周仓一拳头挥过来,便将孙权打倒在地。

然后,几名亲军便一拥而上,将孙权死死的按在地上,由不得他再动弹一下。

偏堂之中,颜良雄风大振,肆意的征伐。

吴氏娇喘连连,春情无限,迎逢着那久违的雨露。

而窗上的影迹,那无孔不入的靡靡之音,都深深的刺激着孙权,令他羞愤到几欲吐血。

不知过了多久,偏堂之中,终于传出一声狮吼般的低啸。

然后,窗上的那两个身影,紧紧的缠绵在了一起,久久没有分开。

云收雨歇。

而此时的孙权,已是精神恍惚,目光呆滞的瘫在地上,整个人失魂落魄之极。

“主公,这孙权当如何处置?”周仓见偏堂主公已然尽兴,便小心翼翼问道。

偏堂之中,热汗淋漓的颜良,不以为然道:“最后一餐都给他吃了,还用得着再问吗,交给凌公绩,送他上路吧。”

周仓得令,遂是喝令左右士卒,将孙权拖出了正堂。

周仓拖着孙权,直往北城而去,此时的凌统,正在那里巡城。

等待了多日,按捺了多日,凌统终于等到了手刃仇敌的这一天,眼前周仓把孙权给他送来,凌统简直是欣喜若狂。

于是,凌统便令将孙权绑了,将他按跪在地上,自己则亲举着大刀,准备做一回刽子手。

“孙权,临死之前,你还有什么话说。”凌统高举着刀锋,冷冷问道。

“悔不该与颜良为敌啊……”孙权幽幽叹息着,道出了他的遗言。

将沉的落日,照在孙权脸上,照出的是一张充满悔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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