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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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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颜良问道。

张郃很冷静的说道:“末将观这江陵城,修得极是坚固,我军霹雳车并未足以撼动这城墙,不过是打击了敌军士气而已,此时若强行攻城,只怕会死伤很惨重,而我军兵力不过敌人两倍,如此不惜士卒攻城,显然并未明智。”

此一番话后,颜良嘴角掠起了几许赞许的笑容。

张郃不愧是张郃,五子良将所有的,不仅仅是超群的武艺,更是冷静的判断力。

张郃的这般能力,显然非是吕玲绮、胡车儿这等单纯的武将所能企及。

“儁义言之有理,本将精锐之士卒,岂能浪费在这班鼠辈手下,玲绮,你的这份斗志,留着过几日再爆发不迟。”

张郃所言,正与颜良事前的计划暗合。

颜良一不缺粮草,二来又无外患,自不需急切要攻破江陵。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用霹雳车把江陵城轰他个十天半月,让一城守军日日处于恐惧的笼罩之下,直到把他们的斗志轰没了的那一天,才是他大举进攻之时。

当天的狂轰烂炸之后,颜良便下令收兵,数万大军给江陵留下满城的伤痕后,扬长而去。

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颜良连续对江陵城进行了饱合打击。

十天的时间里,他向城中射进去了多达数万枚石弹,直把北门一线轰得残破不堪,除了城墙未倒之外,城头表面几乎夷为平地。

此外,靠近城墙一线的房舍,同样不幸被牵连,不仅仅是城上守军,连城中的平民也体会到了敌人的可怕。

颜良就是要让他们恐惧,让他们害怕,撕碎他们抵抗的意志。

而在霹雳车轰击同时,颜良双管齐下,还玩起了心理战。

他以刘琮的名义,抄写了数万份《告江陵军民书》,历数刘琦的罪状,声称刘琦自封的荆州牧是非法的,他背弃了先公刘表的遗愿,是不忠不义的无耻之徒,江陵的军民们不可再受刘琦的威胁,应当群起而反抗,杀了刘琦开城献降。

射书入城的同时,颜良还让周仓押着刘琮不时的在江陵各门露面,让他召呼城上的守军投降,归顺他这个真正的荆州牧。

半月之后,颜良的心理战开始有了效果。

江陵城中本就不乏刘琮的旧部,他们之所以归顺刘琦,只不过是形势所迫而已。

如今刘琮重归江陵,还搬来了颜良这个大靠山,他的那些旧的拥护者们,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一连数日,城中连着发生了数起暴动,暴乱者试图攻下城门,迎接颜良大军杀入。

最激烈的一次,五百名暴乱者夜袭了北门,几乎就成功,若非黄忠及时赶到,镇压了叛乱,城门就已然失陷。

城外狂轰不断,城内人心惶惶,刘琦这个州牧的日子很不好过。

这日傍晚,结束了半日攻轰的颜军终于退去,刘琦紧绷的神经好容易放开,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往军府,召集了他的群僚商议对策。

“如今江陵城是内忧外患,诸位可有何奇策破解此困局?”刘琦环视诸僚,神色凝重的问道。

众人皆沉默不语。

当年刘表在时,坐拥十余万雄兵,尚且奈何不了颜良,何况是现在这种强弱之势逆转的情况下。

众人皆想自己非是那扭转乾坤的神人,与其献计献策,倒不如闭上嘴巴,免得将来城破之后,颜良知道自己给刘琦献计,还会怨恨降罪。

环视着沉默的群下,刘琦心中暗生恨意,恨不得拔剑下去,把这班酒囊饭袋的坐谈客们砍个干净。

刘琦却只能强忍了下来,他如果真那么做,自己离死也就不远了。

“孔明,你力主我坚守江陵,现在到了这般地步,你难道就没有什么妙计吗?”

刘琦的目光转向诸葛亮,语气中似乎还有几分怨意。

诸葛亮又怎听不出他话中的那份埋怨,而刘琦的埋怨,不禁让诸葛亮眉头暗皱。

诸葛亮依旧轻摇着羽扇,尽管手上这柄羽扇是新换的,但用起来即始终不如旧的那柄顺手。

众人的目光皆投向了那个一直充当刘琦幕后军师,却始终不愿出仕为官的年轻人身上,他们的眼神中流露着几分鄙色,想要看看这自以为是的年轻人,还能折腾出什么奇谋来。

沉吟了片刻,诸葛亮俊朗的脸上浮现一抹含着讽刺意味的冷笑。

“颜良这匹夫想要招降城中刘琮旧部,亮以为,我们何不顺势给他来个将计就计。”

听得诸葛亮这自信之语,刘琦阴霾密布的脸上,立时绽放出一缕阳光,忙是兴奋的问道:“怎么个将计就计法?”

“这将计就计之策,还要用到一个关键之人。”诸葛亮语气中透着几分诡异。

“何人?”刘琦好奇的追问。

“就是他。”诸葛亮羽扇斜向轻轻一指。

众人徇着他所指望去,目光齐刷刷的集中到了角落里那个一脸莫名其妙的文士身上。

那人,正是蒯越。

第239章 义妹的关心

夜凉如水,明月高悬。

如若泼墨的苍穹下,那诺大的营盘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火光。

营中数万将士已沉沉入睡,大营之外,江陵四门附近,游骑斥候尚在往来不断的夜中巡侦,而大营中,一队队的巡逻兵则不时穿梭与营帐之间。

睡熟中的颜军大营,却依旧保持着警觉。

中军帐,灯火通明,颜良仍旧在秉烛夜读。

前世的他本就是个夜猫子,晚上不过十一点睡不着,这个习惯也被他带到了这个时代,此时此刻,当大多数将士都昏昏入睡时,他却还保持着旺盛的精力。

此时,颜良在看的是一部叫作《六韬》兵书。

这本兵书又名《太公兵法》,号称是周朝的姜尚所著,不过世人普遍认为是后人依托。

此于战国时代,自汉以来,更被奉为集先秦军事思想的大成之作,当世为将者,若不读《六韬》就算不得一个称职的将领。

颜良的本尊是读过《六韬》的,颜良继承了本尊的记忆,前番用兵之道,其中不少都来自于此书的思想。

只是本尊对《六韬》的钻研并不深,诸般细微处并没有细细的品味参研,故是颜良闲暇之时,多会抽空来重新阅读,进一步领悟这兵法中的奥妙所在。

“华夏兵法博大精深,那个时代就能琢磨出这些玩意儿来,不容易啊。”

颜良每每读到妙处。不禁暗自感慨。

正读到出神处,却听到脚步声响起,帐外传入了吕玲绮声音,显然又是被周仓这员忠于职守的亲军统领给拦下。

“子丰,让玲绮进来吧。”颜良也不抬头,大声道了一声。

周仓这才不再阻拦,帮着吕玲绮将帐帏掀起来。

细细的香气沁鼻而入。勾起了颜良的食欲,他不禁放下书简,抬头看时。却见吕玲绮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来。

“义兄,你也辛苦了一天,小妹让庖厨做了点汤。你赶紧趁热喝了吧。”

吕玲绮试了试汤不烫嘴,方才双手捧给了颜良。

颜良心中大奇,心想自己这刚烈的义妹竟然如此细心,竟想起了给自己做汤。

他便欣然接过,细细的品了一口,不禁啧啧赞叹,却是奇道:“玲绮,这大晚上的你不早些休息,怎想起给为兄做汤。”

“这都是大嫂交待的,她说了。义兄征战在外,顾不上自己身体,身边又都是军汉,没个体己人,所以才让小妹多多留心照顾一下义兄。”吕玲绮笑道。

颜良这才明白。心中对妻子的体贴颇是感动。

“让玲绮你去操劳这种女人才做的事,也当真是难为你了。”颜良一时欣慰,随口说了一句。

吕玲绮一听,俏脸顿时一板,嘟着小嘴道:“义兄,你这什么意思嘛。什么‘操劳这种女人才做’的事,难道我不是女人吗?”

她这一质问,却把个颜良给问住了,愣怔了一会方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一时说错了话。

颜良省悟过来,他一时兴起,非但没有道歉,反而诡秘的一笑,笑容中更有几分意味深长在内。

凭心而论,吕玲绮虽然相貌出众,身材亦窈窕,但性情却刚烈有余而阴柔不足。

同为女将,马云禄有时还会流露出几分异域风情的妩媚,而吕玲绮则几乎难见她显露女人柔情的一面。

故是这军中相处起来,颜良有时反倒会忘了她还是个女人。

颜良喜好随性而为,本来只是一起兴起,想开个玩笑而已,不料吕玲绮性情耿直,却是当了真。

看着颜良那笑,吕玲绮脸色更是一沉,不悦道:“我哪里不像女人了,你倒是说说看,说不出来我可不饶你。”

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她,这时却跟个小姑娘似的,竟连颜良在开玩笑都听不出来,这般反差不禁让颜良更觉有趣。

他便一本正经的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凝着眉道:“怎么看都像是一员武夫,你说自己是女人,那也得有证明啊。”

吕玲绮给他逗得急了,脸蛋急是胀红了一片,看起来反添了几分女人味道。

颜良正欣赏着她小脸通红的样子,心中乐呵着呢,谁想吕玲绮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好啊,你说我不像女人,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说罢,吕玲绮竟是将披风解下,毫不犹豫的开始解起了自己上身的衣甲。

颜良一下就愣住了,眼瞧着吕玲绮把铠甲解下,把外衫褪下,直解到内中小衣时,他才猛然想明白,他这耿直的义妹,这是打算用事实来证明自己是女人。

一瞬间,颜良觉得这玩笑有点过了,当即便想出口止住她。

但当他看到吕玲绮将小衣解下,那雪白如藕的臂儿呈现在眼前时,话到嘴边却本能的咽了回去。

作为一个男人,这种时候若是喊停,不是虚伪就是无能,这显然都不是颜良的风格。

他的嘴角悄然掠过一丝笑意,反倒是饶有兴致的审视着吕玲绮,想要看看到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便在吕玲绮臂儿动弄,几乎要将那纯白的抹胸解下时,帐帘忽然掀起,周仓竟是从外而入。

一刹那间,颜良猛然跃了起来,顺势将地上的披风扯起,飞快的将吕玲绮的身子包裹了起来,当吕玲绮还未反应过来时,她却已被颜良有披风裹入了怀中。

“启禀主——”

周仓抬头之时,却诧异的瞧见吕玲绮正裹着披风,紧紧的靠着自家主公的怀中,不禁就蒙了。

而当他看到那一地铠甲和衣衫时,便恍然大悟,脸上顿时露出不好意思的憨笑。

“末将不知主公在……末将该死……末将什么也没看见……末将告退……”

周仓那副惶恐样,显然是另有含义。

颜良却也不多解释,只淡淡道:“有什么事就说吧。”

“回主公,是这样的,刚才营外来了一人,自称是蒯越的家奴,从江陵城偷潜出来,有重要之事想要见主公。”

蒯越的家仆?

颜良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他敏锐的意识到,有事情要发生了。

“一盏茶后把那家奴带来见我。”

“末将遵命,末将告退。”

周仓退出了帐外,颜良的目光重新的移到了吕玲绮这边,却瞧见自己义妹,已是满面潮红,如水的眼眸中竟是羞意涌动。

颜良松开了她,干咳了几声,笑道:“为兄只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快把衣服穿起来吧。”

说着,颜良转过身去,负手而立不去看她。

吕玲绮这才从回过神来,想起方才的那一幕时,更觉心慌难安。

她极力的平伏下狂跳的心,匆匆忙忙的将上半身的衣甲重新穿好,轻咳了几声,低声道:“义兄既有正事,那小妹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

“嗯,早些休息吧。”颜良回过身来,神情自若的点了点头。

吕玲绮拱手告退,出得帐外时,神情已恢复正常,依旧是那般孤傲冷艳,全然无视周仓等人异样的眼光。

当她大步而走,背对着身后的眼光时,朱唇边却悄然掠起一抹浅笑。

※※※

帐中,颜良将那一碗尚温的汤一饮而尽,想起方才那一幕略显尴尬的场面,不禁摇头暗笑。

不多时间,脚步声响起,周仓将一名黑衣装束的男子拖了进来,死死按跪在了地上。

颜良扫了一眼那人,冷冷问道:“听说你是蒯越的家奴,你深夜至此,见本将意欲何为?”

那家奴战战兢兢道:“回将军,小的是奉主人之命,特意前来向将军献上主人的归降书信。”

蒯越要归降?

听到这个消息,颜良心中颇感意外。

当年刘表尚在时,这个蒯越可是和蔡瑁一起,策划了多次对自己的进攻,当初刘琮失势时,蒯越害怕为他所怪罪,选择了留在江陵归顺刘琦,可见这位荆州大名士,对他颜良的忌惮有多深。

如今蒯越却要归降自己,这如何能不叫颜良感到意外。

当下他便也不动声色,叫那家奴将降书献上,细细来读。

蒯越在书信中表示了深深的自责,深为当初跟颜良作对而愧疚,如今听闻颜良为故主刘琮复仇而来,他蒯越深感颜良之大义慷慨,便欲归降,希望颜良能够不计前嫌,接纳于他。

在信中,蒯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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