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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甜姐儿-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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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骗得过他人,骗过一直关注她一举一动的弟弟实属困难。

偏巧这俩冤家又不打不相识且打出了革命感情,害她不得不走“弃车保帅”这步险棋,用最不愿启齿的隐秘换取暂时的“和平”。然这个度一没把握好,弄巧成拙露出什么马脚来,一炸可就是两口大热锅,到时候什么凄风苦雨她简直不敢去想。

季湉兮不自在的避开他探究的目光,起身说道:“那什么……没事的话,我回家了,车钥匙给我。”

车钥匙霍梓漪没给,反而夺过账单去付钱,季湉兮又心急又心虚,跟在他后面说:“你帮我保养了车,咖啡应该我请。”

“这些小钱你用不着跟我争,太掉价。”霍梓漪头也没回,刷卡埋单,接着拽过她出门。

“你拉我上哪儿呀?我要回家。”季湉兮小力的挣扎。

“知道你要回家,我这不立马送你回嘛。”他拿出钥匙晃晃,笑叹着说。

“不麻烦你了,我自己走。”

霍梓漪脸色微沉,不免幽怨道:“和你一起的机会越来越少,连送送你的时间也不给么?”

季湉兮堵得说不上话,他继续叹:“放心,我保证不会吃了你。”

“想吃我你也要有那么大的胃来装,行了,走吧。”季湉兮明白推拒的动作不宜刻意明显,否则容易打草惊蛇,与虎谋皮必先要沉得住气。

她的妥协让霍梓漪瞬间有了开玩笑的心情,比比肚皮说:“这简单,一次吃不完,我一天一口慢慢来。”吃一辈子。

来到车前季湉兮坚持自己开,理由是试验试验车子的稳定性,霍梓漪窝在副驾座说:“你领本儿的时候我都是老驾驶员了,居然信不过我?”

“少爷你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不知撞烂几辆车才学会的,我可是正儿八经上的驾校。”

“拉倒吧,没听人说过,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看娘儿们开车么?”他拍拍车头,“你自己说说多久没给水箱加水,多久没上刹车油了?今天我在厂里听师傅一说吓一身冷汗。”

季湉兮嘟嘟嘴,“工作忙,忘了呗。”

霍梓漪的视线迅速火热,盯着近在咫尺的圆润红唇心如猫挠,“季湉兮……”

“干嘛?”专注路况的人儿毫无知觉。

“答应我,往后在别的男人面前别随随便便撅嘴巴。”

“你当我花痴啊,没事干嘛对着男人撅嘴巴?”她嗤一声,嗤完发觉有问题,转过头才瞧见某人两只绿绿的狼眼,当即心头猛颤,慌乱的咬住下唇大气不敢出。

慢慢透出粉红的脸蛋,唇上编贝玉齿半露,那副含羞带怯小模样哟!霍梓漪实在受不了刺激了,赶紧扭脸看窗外,车厢里的气氛变得紧绷窒息,静谧的只听闻引擎转动的声音,以及两人忽高忽低交替杂乱的呼吸声……

一下子,霍梓漪又受不了这种逼人的敏感暧昧,捏捏脖子,清清喉咙,干巴巴笑两声说:“我逗你玩儿呢,紧张啥?呵呵。”

季湉兮本想就驴下坡说点什么化解尴尬,可想了半天还是搭不上话茬儿,只得陪着干笑,霎时车厢里此起彼伏回荡着一男一女不知所谓的傻笑声……

到了闵宅楼下,霍梓漪下车原地踏步活动开腿脚,季湉兮走过来看看他,“自己回去路上小心,拜拜。”

“诶,等会儿。”下意识握住她的手,昨天要下她的车自是有目的性的,他想见她,而见了她不管多久都是不舍。

“怎么,还有事儿?”

“再聊聊呗。”他指指难得放晴的天空,“天儿这么好,多晒会儿太阳。”

季湉兮问:“聊什么?”

“什么都行啊,对了,明天中午我找你吃饭。”

“我怕腾不出空,因为下午准备出趟差。”

“出差?上哪儿?”

“上邻市录一条广告,当天往返时间比较赶。”

“我陪你去好不好,最近我手头上没案子,正闲得发慌。”

季湉兮摇头,“你闲我忙,这样出去我心里不平衡,不带你。”

霍梓漪忙不迭开始自我推销:“嘿,我闲你不刚好可以差遣我嘛,帮你拿东西,帮你开车,帮你打点吃喝,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全程免费服务,这等好事儿哪儿找去?”

“别介,我一人独来独往惯了,再说录个广告完事最多也就两小时,用不着你鞍前马后伺候,不知道的当我多大牌呢,影响我在业界的形象和口碑。”

霍梓漪指着自己的脸说:“没事儿吧你,就我这花容月貌的还影响你形象口碑?根本是锦上添花好不好。”

季湉兮抖抖嘴角,“花容月貌?嗷,恶心不恶心啊你?”

“哎哟,不管,说定了,明儿捎上我,不然跟你没完!”他攥紧她的双肩,咬牙切齿的威胁。

真是幼稚的家伙!季湉兮翻白眼,伸手拂开他,“谁跟你说定了?容我考虑考虑,待议。”

“待议个屁!”见她转身,他蹭上前去再接再厉争取,“你啥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硬要把简单事情复杂化,我表示鄙视。”

“敬请鄙视,谢谢。”季湉兮不以为意的扇扇手掌。

“喂……”

“湉兮,你回来啦。”不远处拎着两大购物袋的闵航一脸亲切温文,望着他们笑意晏晏,“二少也在啊,你好。”

明日行程尚未敲定,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霍梓漪表情泛凉,讪讪的答:“哦,你好。”

闵航走了两步,施施然停于季湉兮一侧,端着主人的姿态对他客套有礼道:“不好意思,昨晚没来得及打招呼,怠慢怠慢。”

“没关系。”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场面不比地上的落雪冰冷,鉴于这二位以往不太愉快的相处经历,季湉兮急忙插话,问闵航:“你买什么了,那么多。”

闵航打开购物袋,“你的牙刷旧了,所以买了把新的,毛巾也是,选了你爱用的牌子,花色跟你原来的一样,还买了牛奶和一些糖果零食,你晚上熬夜要是饿了,拿来解解馋。”

闵航一边说霍梓漪一边捏拳头,牙刷、毛巾……妈的,他这明显是在向他示威,显示他和她现在有多亲密!过去,他甚至跟她共用过一把牙刷;过去,他甚至跟她抢过厕所;过去,他甚至跟她分享过一张床!过去,过去,都已是过去……如今站在她身边的人不再只有他,而造成这一切的偏偏又是自己,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我,走了。”霍梓漪凌乱的丢下一句,反身快速走开。

季湉兮抬头朝他喊:“喂,霍梓漪,明儿那事儿你等我电话!”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在路边打了辆车,绝尘而去。

季湉兮一路目送,刚刚他的背影说不出的孤单寂寥,即便阳光普照,阴影依旧浓重。他生气了么?倒是不像,反而愁绪绵绵洒落,搅得她跟着七零八落的。

闵航问:“湉兮,看什么呢?”

“没有,没什么。”季湉兮回神笑笑,“那什么,我们上去吧。”

“哦,好。”闵航淡淡望一眼马路,她中午说有急事,果然是去见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CC其实是官二代 ╮(╯_╰)╭ 关于那个巫医的故事我亲耳听来的,被指铁将军转世的孩子,巫医要求回去必须立刻改口,不许叫爹妈而叫叔叔和婶婶,真的确有其事,神奇吧。。。

☆、ISSUE 44 【东窗事发】

出租车司机问了霍梓漪好几次要去哪儿?他答不上来;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去哪儿。老哥和老大这会儿谁不陪着媳妇儿成双成对甜甜蜜蜜的?自然不愿凑那电灯泡的趣儿;惹人嫌不算还成为“对照组”更显形单影只;徒伤悲。

让司机打了表随意开;倒头靠进椅背,待到此时此刻方才发现能够推心置腹;分享心情的朋友寥寥无几;思来想去除了季湉兮还是季湉兮,离了季湉兮只有孤寂,可惜,季湉兮不是他一个人的季湉兮了。

最后窝到镇前私房菜馆,问大厨要了整整一大碗大蒜剥,落了一地白毛毛的蒜皮;眼泪也刺得哗哗滴,吸着鼻子手上继续机械的剥。

大厨来来回回走了两趟,看不下去某人瞎折腾,一把夺过蒜碗说:“别糟践我的东西,想哭就痛快的哭出来,我嘴严实着呢。”

“谁哭了,我是给蒜呛的。”霍梓漪眨眨红通通的眼睛。

大厨指着他的心,“这里哭了。”

他楞了楞,随即打哈哈道:“大叔,你说的笑话一点不好笑。”

“哎,没事少跟自己较真,这人呀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柳暗花明又一村。”大厨叹叹气,端着碗往外走,“你好好寻思是不是这个理儿。”

霍梓漪褪了鞋,往炕上一躺,单臂盖头,半晌悠悠的嘀咕:“柳暗花明又一村……谁不想啊,只怕柳一直暗,花未见明,又一村不知在哪儿。”

大厨体恤后生晚辈,晚饭菜色特地做得精致而丰盛,还烫了壶私藏好酒,霍梓漪却食不下咽,没吃上几口直接跟酒较上劲儿,一杯接一杯的灌,越灌越上瘾,一壶酒转眼没了影儿,招人再来一壶,谁知大厨早下了命令,谁敢再拿酒给他就回家吃自己!

霍梓漪刚想着要不要装疯撒赖骗酒喝,结果大厨利落的派人把他踢出了大门,霍梓漪不禁大慨:“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是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身处这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时代,想买醉还不容易么?满大街的酒吧饭馆KTV,随去一次马上热烈欢迎光临。

只要有钱酒是无限量供应的,但人的容量却是有限的,到了某个程度是需要排泄的,而排泄的管道一走尿道二走食道,霍梓漪选择食道……

狼狈的抱着马桶吐得生一回死一回,魂儿丢了一半,起身一退撞着了人,视野昏花对不准焦距,大着舌头道歉:“对不起啊,兄弟。”

“嘿?兄弟,是你啊,我无缘的姐夫!”来人浸淫在“人生何处不相逢”的喜悦当中,径自拍着他的背欢呼。

稍稍消减的吐意骤起,霍梓漪赶忙趴回马桶,来人关切的跟来,“哦,你也是来吐的啊?冲咱俩无比雷同的这点儿,你直管欢畅的吐,我替你把风。”

这厮醉的不轻,吐酒糟需要把风么?霍梓漪满头黑线,他醉是醉可起码神智是清醒的。

好不容易吐干净了,霍梓漪到洗手台开水龙头漱口,某人攀着他肩膀说:“咱俩比你跟我姐有缘,必须庆祝庆祝,走,喝几杯去!”

霍梓漪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张无莠……走了个季湉兮来了个张无莠,孽缘。”

张无莠晃着不稳的身体笑道:“天底下可不就是孽缘横行么?不然哪来那么多旷男怨女?为了世界和平,我们一醉方休吧!”

他话虽说得无厘头,倒有几分道理。孽缘横行,痴心白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霍梓漪反手跟张无莠勾肩搭背,“为了世界和平,兄弟走一个!”

……

包厢里云山正捧在话筒嚎得脸红脖子粗,宋槐拿两个靠枕堵耳朵,神情几近崩溃,见大门被撞开,没等松口气招呼张无莠撤退,岂料又来个醉鬼,当下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再好的脾气也要爆发,宋槐把靠枕砸向忘我投入的云山,让他闭嘴,一边上前去扶两位步履蹒跚的大男人:“怎么回事儿?”

张无莠乐呵呵的说:“今儿真巧,在厕所遇着我无缘的姐夫了,来来来,把酒满上,喝!”

“你还喝啊?”宋槐架住一个东倒西歪的人,却拦不住另一个扑向酒瓶的人,无奈之下大声呼喝。

“干嘛不喝?这么难得的机会,当然要敞开了喝个够本儿!”张无莠动作麻利的倒好了酒,半蹲半跪在地上用力招手,“来呀,无缘的姐夫。”

霍梓漪拍拍宋槐,示意他松手,“今朝有酒今朝醉,你也别客气了,哥几个一块儿来!”

云山盯着那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那叫一个欢,差点也来了兴致,然而实在放不下手里的麦,最终还是选择做麦霸,刹那鬼哭狼嚎的魔音贯穿满屋。

宋槐头痛的闭闭眼,若不是因为他不小心走漏了张无莠跟人干架受伤的风声,引爆一场不可收拾的大口角,弄得张无莠焦头烂额,所以才心怀愧疚舍命陪君子出来排遣心中苦闷,否则以他的品味根本不会来这种不入流的地方喝酒,也不会倒霉的遇上什么“无缘的姐夫”了。

恋爱中的男人智商普遍不高,一旦钻牛角尖说什么都没用,宋槐干脆破罐子破摔,两手一甩放任不管,爱谁谁!如此一来导致桌上又添空瓶无数,张无莠和霍梓漪推杯换盏一通狂饮,喝到后来二人肩挨肩,头碰头滚做一团,俨然一副难兄难弟不分你我的模样。

张无莠连连打了几个酒嗝,抹了把嘴对新找的酒友大加赞赏:“无缘的姐夫,你真不错,不但打架带劲儿,喝酒也这么给力,我喜欢!”

霍梓漪无意识的咧嘴傻笑,“什么无缘的姐夫?听你叫了一夜,都不知道你叫谁。”

“哟,你醉糊涂了,不叫你叫谁?嗯?”张无莠扯着被酒精熏得嘶哑的嗓子,得意的反复叫唤,“无缘的姐夫,无缘的姐夫!”

霍梓漪勉力撑开眼皮盯他瞧,为博得此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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