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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替身前妻(叔控宠文)-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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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们,我在他的怀里挣扎:“放我下来!樵曙东,他们看着呢!”我真怕他会把我杀了,回答我的是主卧的门被重重摔上,他在盥洗室放我下来,缓缓解着脖子上的领带:“这三天,过得很开心吧?”

我嗫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樵慕白,我知道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救他,如果是我你会去吗?”他气势汹汹地问。

我犹豫数秒:“会。”

“如果是我爸我妈或是你其他什么亲人你救不救?”

“也会。”

☆、73chaphter 73

这个孩子我不想要

“那你对我跟你对我爸我妈还有其他人有什么区别?我是你的丈夫!你犹豫了十秒钟;你知道这十秒钟里我可能发生什么事吗?我可能因为你这十秒钟的犹豫身首异处!你知道当樵慕白被绑架时你是什么反应吗;你会哭会闹会歇斯底里会为了讨好我出尽八宝;我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和骄傲;用我最大的诚意和最真挚的心向你表白恳求你为我留下;可你丝毫不在乎;仍是不回头地走了。你知道当你失踪时我是什么反应,我吃不下睡不着,整天整夜胡思乱想;我会三更半夜开着车在街上疯狂地找寻你;我甚至想过只要绑匪打来电话肯放了你,我愿意把整个樵氏企业拱手相让!可你做了什么;当我发疯发狂找到你时你好好的;和樵慕白是重温旧梦还是再续前缘,总之你们度过了三天三夜甜蜜温馨的二人世界!还把你们在一起的照片发给我!”

什么照片?!我迷惑地望着樵曙东,他拿出手机,我看到他的手机里一排都是我的手机号码,我打开一张张地看,第一张是我从后面抱住樵慕白,第二张是我们在餐桌上共进晚餐,第三张是我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给我盖上毯子专注地凝视着我…我们坐在地上打牌,我抱着他哭,我们在客厅我睡沙发他打地铺,月光下我们接吻…

不同角度的照片,这应该是监视器的截图,这些短信概述了这三天三夜我与樵慕白的全部动向!我毛骨悚然,太可怕了,我一直想不通那个幕后之人绑架樵慕白和我的原因,不是为了钱,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可到底是谁有动机做了这一切?

浴缸里的水簌簌放着,他用锋锐地目光直视着我,我害怕地往后退:“我没有发这些短信!”

“还有区别吗?!”他一把抓住我将我横放进下沉式浴缸,把整瓶沐浴液倒在我身上,我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在水里就跟透明似的,我恐惧地看着他一件件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他微笑着戏谑:“别这么看着我,除非你想我马上在这里要了你!”他微抬起我的脸,“很多人都以为性感才能激发男人的*,实则相反,更能激发男人*的是…”他的手指抚过我的嘴唇,“纯洁,就像白色,让人忍不住想要弄脏,想要占有,想要破坏。是,我相信你和樵慕白在*上是清白的,在这一点上我没有受到蒙蔽,但精神上的外遇难道就不是背叛了吗?我知道我曾给过你无数次生理上的高/潮却从未给过你一次爱情上的高/潮,你至今从未享受过灵肉结合的快感,所以从心理上来说你到现在仍是处/女,你的处/女/膜仍是固若金汤。”

他说这些话时非常平静,没有声调的起伏没有愤怒,他压紧我的脸,手在云层般的泡沫下抚摸着我的大腿在我耳边呢喃:“好美的腿,又细又直,也让人想要破坏,不知道如果它断了你还会乱跑吗?”我浑身阴冷,樵曙东他真是个变态!

他笑了:“放心,我目前还没这个打算,我还是很享受当你恐惧地在我怀里挣扎我进入你双腿之间时的那种感觉,但你再逼我就不一定了,你知道我爸左腿断了吗,你知道他的腿是怎么断的?”

我知道,当时樵缪成为了和我妈在一起匆匆赶回来离婚才发生车祸,虽然是意外,但仍是为了我妈。

他的手像灵活的鱼流窜在我的双腿间,旋转的手指撩拨着我下面的幽花,我发出极度压抑的喘息声,他细致地抚摸着我:“我一直恨着韩樱,一直以为如果不是因为她那场车祸就不会发生了,直到我后来知道那场车祸是我妈安排的,”我骇然大惊,“没想到吧,是我妈做的,她是深爱他的,如果要她和他离婚,她宁愿他去死,可我爸没有死,被锯断一条腿,似乎这样更合乎她的心意了,截肢手术后他无法拒绝她的照顾,他复健的第一步是我妈扶的,再没有其他人,任他的心飞过千山万水,他的人永远被困在这里。”

我全身发抖:“疯子!你们一家全是疯子!”

“是啊,”他平静地说,“这本来就是一个癫狂的世界,丈夫不爱妻子,妻子无视丈夫,父母子女漠不关心,还要关起门若无其事地过日子,樵慕白要娶一个根本没有感情的女人,整个家里唯一正常有点鲜活人气的只剩你了。我第一次见你时就想世上怎么会有人能笑得怎么傻却又这么美,不过你也差不多了,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这是个让你生不如死的地狱,然后你会想要逃跑,那么我也许也会像我妈那样安排一场车祸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别以为我不能,我是我妈的儿子,她将那种最孤寂的爱熬成毒通过血缘遗传到身上。”

水龙头簌簌放着水,我终于失去挣扎的最后一分力气,像只在温水锅里被煮的青蛙,他抱住我轻抚着我濡湿的头发:“洗啊洗啊,洗去你身上所有属于别人的痕迹,你答应过的,等你回来你就要一心一意是我的人。”

他将我抱上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蒙住我的眼睛,我恐惧地大叫:“你要干什么?!”

他在我耳边低语:“当然是做你最不想做的事,这么多天离职你该尽尽妻子的义务了吧。”他的抚摸引发了我身体的轻微颤抖,他撕开我的衣服温柔地揉搓着我胸口的柔软:“小洁,你的身体固然非常吸引我,但我更像得到你的心,不过如果你的心不属于我,我不介意从得到你的*开始。”

他的嘴唇含住我胸前的一颗朱砂,用牙齿轻轻地吮吸挑逗,手却不安分地探进我的下/身:“好像有点湿了,你觉得呢,找到感觉了吗?”

我难耐地轻喘着:“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想变成这样。”

“变成怎样?你说啊。”他故意问,我感觉到手臂被拉起,身体翻转坐到他的身上,他急切地分开我的双腿拉住我的双臂剧烈地摇震着,我好不容易挣脱了一只手扯下纱布发现自己正以男下女上的姿势坐在他身上,他的炙热在我身体内横冲直撞,刺激的动作燃烧我的意志,我无法自持地哭喊:“停下,求你停下,啊啊啊…疼…”

他将我的腰紧紧按压在他的身体里,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低吼,他终于在体内射了,我无力地倒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他用手指摩挲我的后背。

一切像是又恢复到原来,仿佛什么都发生过,渐渐地,我把那三天发生的一切深埋在心中,潜藏于心,不去触碰,但我知道他就在那里。

有天吃晚饭时樵缪成问樵曙东:“最近怎么只见你忙得连家也不回?以前我是懒得管你,现在你是有家有室的人,小洁刚进门还没多久没事早点回家少在外面鬼混!”

樵缪成平易近人,无论对家人还是员工都很和气,极少发脾气,我只顾低着头吃饭,婆婆先是劝解:“他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曙东你别气到你爸。”

樵曙东冷哼,继续埋头吃饭,樵缪成不知为什么生了大气:“他从小你就这样惯着他,我要管教儿子你总要拦在里头,到了你那又不正经管管,最后变成这副德行是要祸害别人家的女儿一辈子你知不知道!”

也许樵缪成那句“别人家的女儿”只是顺口说出,并无深意,婆婆听在耳边却触动了她的心事,只听她冷笑:“你也不必大惊小怪,曙东变成这样也不过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从小耳濡目染家风家训如此罢了!”

我忙说:“没关系,他在外面忙工作不回家也很正常,我不会在意的,爸妈别生气了,快吃饭。”这样勉强打了个圆场,把尴尬的局面混了过去,和公婆吃饭他们这样针锋相对不是偶然,有时有我这样一个人在场,他们吵架婆婆更是不输这口气,管教起我也越来越严苛,而樵曙东回家的日子越来越少,他再也没有对我提起搬出住的事,事实上我们连真正说话的机会也很少。

一个月后,有天中饭赵阿姨喜滋滋地说:“早上我看到太太在吐,我是不是要给先生老先生道喜了?”

之前一直不说是因为我心底始终存着一丝犹豫,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这一个月里,我曾数次起了打掉这个孩子离开樵家的念头。看到我的默认,樵缪成连忙吩咐赵阿姨:“快去把医生叫过来。”

樵家的私家医生是个老中医,把过脉说孩子情况良好,我其实一直担心我因为忧郁症服用的药物对孩子的影响,听到医生这么说我也放心了。

樵缪成非常高兴,樵老太太对我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夹枪带棒,卫斯理和下人向我贺喜,只有樵曙东神情冷淡,质疑的目光时不时掠过我的腹部。

回到房间,他不像马上要走的样子,在玄关换上拖鞋,今晚他要留下?

我忐忑地坐在床上,他终于走过来:“我想跟你谈谈孩子的事。”

“嗯,谈什么?”我们现在的相处模式像是两个陌生人。

他沉默许久,像在做思想斗争,最后说:“这个孩子我不想要。”

☆、74chapter 74

小洁现在不仅是个病人;还是个孕妇

我的心猛地被揪住:“为什么?”以前猜到他可能不要孩子是一回事,真的听到他说不想要是另一回事。

“它来得太突然了;让我根本没有心理准备;而且我不喜欢孩子,吵吵闹闹的有什么意思?”他说的时候略显烦躁。

我耐心地说:“孩子生下来如果你真不喜欢;可以不用管它丢给我照顾;反正你们家有的是钱不介意为它多双筷子吧。”

“丁享洁;这是多双筷子的问题吗?你自己都是个孩子;这个孩子生下来你想好让他怎样面对以后的人生吗?如果我是它,在这样畸形的家庭出生,我宁愿当初没有被生出来!”他言辞激烈。

可我做不到打掉它,为了它我甚至愿意嫁给樵曙东,它都有心跳了,它都有心跳了…我哀哀地恳求:“就算为了你爸高兴,让我生下它好不好?”

“我爸,他当然高兴了,”他说这句话的神情非常古怪,也不像在生气,“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那么想要这个孩子?”他不耐烦地问。

“因为它是我的孩子啊。”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怎么感觉跟樵曙东怎么说都说不通。

“是啊,”他意味深长地说,“它是你的孩子。”

我们因为这个话题再次开始冷战,所不同的是,他不再夜不归营,而是经常深夜归家,有时候喝得酩酊大醉,我常在凌晨三四点钟被他吵醒,有一晚他跌跌撞撞地闯进房间,我开灯起床让人泡了解酒茶端上来,茶的热气渐渐依稀,我嗫嚅:“茶快凉了…”

茶杯訇然摔在地上,我下意识俯身去捡,伸出的手被他猝然抓住:“你搞清楚我娶你回来不是让你为我端茶倒水!我娶你回来是要…”他强行吻住我,不顾我的反抗任我怎样哭喊整夜整夜向我索取,他喝醉酒发酒疯不会吵吵嚷嚷而是沉默顽固地压在我身上,嘴和手在我身上乱亲乱摸,无论我跟他说什么都没用,我开始恐惧跟他待在同一个房间里,这种恐惧又莫名引发了他的怒火。

樵老太太有天中午把我叫去训话,叫我不要让樵曙东伤了身体,这样做对我也没好处,就只差没说我不要脸,她说着说着突然翻脸:“好好说你几句就哭,像什么样子!对我哭是没有用的,留着你的眼泪去迷惑男人吧!”

我控制不了眼泪,坐在床上哭,樵老太太在外面和樵缪成说话:“狐媚子狐狸精…跟她妈一个德行!你们男人吃这套我可不吃!”

我打电话拨出樵曙东的电话,我哭着默念:“接电话啊,”电话忙音一声声响着,楼下传来声音:“小的跟老的一个德行,都不让人省心,你们父子一条藤齐心协力想要气死我!”我的眼泪不停流淌:“樵曙东,求你接接电话啊,救救我…”连忙音也停止了。

冷暴力,他整夜的索取和失眠,孕期的不适感,这样的恶性循环让我渐渐受不住了,有天我独自去产检时经过精神科时我觉得我也该看看心理医生了。

沉默月余,我不断地倾诉,不断地流泪,我太痛苦了,医生听完后对我分析:“听完你整个故事,我不得不说你丈夫对你态度的转变看似突兀,实则为情理之中,不要说是你和初恋相处三天三夜,就算是你和任何一个异性你们孤男寡女同生共死相处三天三夜,关键不在你们这三天三夜做了什么,而在于你丈夫那种被戴绿帽子的感觉,你触发了他亲子不确定性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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