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陨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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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样的龙驹,难道是赤兔”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这么晚了,吕布去哪啊”
“大哥,今天是上次两军交锋后第几天啊你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
“第七天啊,怎么有什么不对吗,对了,约了吕布到后山喝酒,完了,二弟三弟我们还要不要去啊,我们迟到会不会吕布一戟秒了我。”
“大哥,吕布是天下有数的英雄,这种事不可能的吧。”
“你们少废话,速度回去操家伙一起去”
闪回,
人总是会面对一些无法挽回的错误,相信与曾经的痛苦对视都会是种莫名的感觉。我们总是在找这样那样的借口来安慰自己,让自己从容面对一些过失,或者说是错过。
他看着她,心情复杂,事实上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女人真是不可理解的动物,有的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来面对。
他就那么转身了,事实上也有些事情逼迫他必须走,远处赤兔在等着,数万集合完毕的军队等待开拔。
他摇摇头,放弃了开口的念头,转身走了,一跃而上马背,单手戟一挥,军队开始开拔,去迎战逼近洛阳的诸侯联军。
他不知道,刚刚转身离开的举动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
一声低低的女声哀怨,“布”,久久未曾消散。
为什么会到这样的境地,他不明白,事实上她也不明白。
当然有个人看到这样的场景心底会乐开花,哦,董胖子嘛。
一些相遇也许注定的是凄凉的过程,甚至凄惨的结局。这大概就是大多时候无法言语的悲哀,也是无法抵抗的,悲伤,逆流成河。
她也慢慢转身,然后走了。
很多时候,其实我们都无法体会对方的感受,,于是更多的芥蒂就滋生了,人的心果然还是无法紧紧靠在一起。
“布,你可别后悔”,她细细的牙龈咬着,有些冷笑在脸上浮现。
魔咒?一些坎坷,一些东西不可避免,世上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重复着相同的悲哀。他说永远爱她,愿意做任何事,可有段很长的时间他决定消失,而且真的他消失了。其实他的内心是痛苦的,他希望一切会有好的结局,他不会逼迫她,即使他是这世上最强的男人,可是一些理智告诉他无法强求,或者说一些变故他无法用武力应对,比如董胖子,和有知遇之恩的义父争夺她?他有些挣扎,人心啊,
一些真实真是残酷,我们都没得选,难道不是吗。
第三章
消失的究竟是些什么;隐约可见直到再无踪迹;那么还有什么是不可磨灭的;幻觉往往让人有短暂的欢娱然后就是更大的失落;抱有再多的幻想只会更加的失望;那些缓落消逝的残念。
或许人心中都有另外一个自己;也许那自己才是真实;可是现在选择了以这样的状态生活下去;什么才是真的;前一刻的自己还是人群中假意微笑的自己;这刻的自己或者独处那哀默的眼神;时间久了大概自己也会将自己遗忘;我们总是这样子;欺骗自己直到有天自己也相信自己就是这个样子。
逃避是种莫大的悲哀;可是很多时候人们往往选择逃避;往往看到一些末日来临的场景;慌乱的人群;这大概就是那种所谓的逃避;即使肯定不会有什么出路也依然盲目。
终结会有累的时候吧;想要停下脚步伫足;风尘的身影;大概疲惫深入骨髓;无法选择一些东西也就注定一些悲哀的蔓延;所谓隐忍往往是无奈的凄凉。
当明白这个世界并不是为自己而生的时候一个人才真正开始长大。他虽然是这个时代最强的男人,可是他也明白自己的存在也没有太多的意义,总是固执得认定一些无奈;很多时候上演的往往是一些不可理喻。。
一些开始远逝;一些缓慢逼来;人总会把自己逼入一些困境中吧;多年以后;也许一句不知道大概就可以摆平一切;也可以很平静地说;不记得了。这大概就是人生吧。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凤仪亭,可你的身影又在何处,最终一切落入了世俗的网。。同一刻有多少悲欢离合上演,与己无关的时候一切都是那样的苍白,独自上演没有观众。你是谁的谁,我是谁的谁,你转身的刹那遇到谁,又伤到谁;是否会去漂泊下一站在何方,断断续续的念想,反复上演。
他说,很多时候突然有很多话跟你说,可是最后没有开口;她说,你连我也不愿意倾诉,那我又算是你的谁。
一些纠葛就在着误解中滋生蔓延,越结越密,被束缚住的不仅仅是身体,也许还有灵魂,这大概就是一些无法避免的悲哀。
多年后,白门楼,面对无法挣脱的绝境,他转身对身后的她说,你知道吗,很多事情我不愿意跟你说,是不愿意那些世俗的东西困扰你,你在那里,没有忧愁烦恼就够了。
她感觉有些东西在脑中炸开了,一片空白。
无言守护的爱最终变成了毒药,两个人都受到了伤害。他是那时代武力最强的男人,可是最终连自己最心爱的人也无法再守护,悲凉的嘲讽,他和她都是这个时代的牺牲品,他是否该流泪,有的,英雄也有热泪;她呢,一个弱女子被卷入这乱世的洪流挣扎浮沉,有的时候和爱的人在一起也是奢望,乱世的开启带来的不仅仅是英雄美人的传说,更有背后无言言语的悲哀。这就是世间最大的真实,扯线木偶般,人心,大概这东西对他而言是最难理解的,事实上他也理解不了,或许他在那个时代的意义就是缔造无敌武将的神话,还有凄美爱情的传说,其他,并没有太多的意义。
那一刻他翻身上马后,克制住自己转头往汇望的冲动,而她转身离开的时候心底充满恨意。
爱换来的是恨,风起,迷离,一些最真实的反而被掩盖,看不到,看不透,也许这才是无法抑制的怨念。
闪回,
他生起了篝火,随身带了酒,星空灿烂,又是等待吗,反正一切都习惯了,不过那大耳朵的家伙的确很有意思啊。
事实上他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没有太多的奢求,可是有些东西也不是靠武力就可以得到的,他也从愿意用武力去强夺什么,该来的终结要来,他是这么认为的。可是这个世界并不愿意就这样放过他,他是这样的存在,他的存在注定是天下瞩目的焦点,所以他逃不脱一些命运,逃不多一些羁绊,事实上这些都是无法避免的,有的时候想,是不是太过于天真,把一些想象的过于美好,可是为什么,恩都有自己的权利,自己的期许,既然生为这样的存在,为什么一切又无法自他掌控,这真是个悲哀,不是吗。
“我说三弟啊,快一点,记得走的时候去外边往怀里揣点石灰”刘皇叔叮嘱道。
“大哥,带石灰干什么啊,用得上吗,这是去喝酒啊,”老三嘟囔。
“废话,饭都快吃不上了,你还想要什么好暗器,石灰凑合用吧,”刘皇叔训斥道。“
“暗器?大哥,难道你想阴吕布,这个貌似有点难吧,我和二哥联手可都不是他对手啊,你别想什么就是什么啊,”老三惊讶的说。
“是啊,大哥,老二也开口了,你我兄弟三天也是天下瞩目的英雄,怎么可以干这么下三滥的勾当。”
“说的好,”刘皇叔拍手,“不错,我们是天下瞩目的英雄,那活捉吕布我们不就是更大的英雄了吗,哈哈哈,”刘皇叔尽量让自己笑地很意气风发,仿佛吕布已经在他手下束手就擒。
老二老三对视一下,无可奈何,天,大哥准时疯掉了。
刘皇叔继续说着,“到时候你们听我号令,我一摔碗,老三你扔石灰,老二你动手突袭,一定一举拿下,那这个天下最强之名就是你我三兄弟的啦,哈哈,到时候名誉,黄金,美女要什么有什么,什么袁绍啊,曹操啊都要来仰我鼻息”。
老二老三真的感觉老大彻底疯掉了,于是两人慢慢的退后一点悄悄说话。
“二哥,怎么办,真按大哥说的去做,我们。搞不好被吕布干掉不说,这一时英名也就毁了,咱也是好汉,不兴干这种缺德事啊。”
“是啊,三弟,大哥一定是想出名想魔障了,咱弟兄三人现在这个天下可是半分名气都没有。”
“那二哥,我们怎么办,听不听大哥的?”
“老三,这么着,到时候大哥一摔碗你就在后边把他打晕吧,咱就说他喝多了”。
“二哥,看来也只能这么办了“。
“老三你还不快去搞石灰,快快的,大丈夫成名在此一举了。”
“好好。。”老三诺诺地出了营帐。
终于,气喘吁吁的三兄弟赶到了,
那个背影很落寞,张飞听到大哥的一句低语,当然他不明白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一直以来张飞都是粗线条,事实上大多的时候他也都把思考这件事交给了自己的大哥,自己来执行就好。关羽乐呵呵的看着那个身影,不在战场的时候那股天地肃杀之气也不见了啊,关羽若有所思。总之,这就是友谊的新篇章吧,尽管日后有一天站在了对立面。
如此的遥远,如此遥远的存在,成长的岁月让人离一些潜意识里的期望渐行渐远,悲哀的是连自己都将此遗忘。梦的画面,因为一些现实而变的风雨飘摇。
他不愿意这样,事实上这个人有着骨子里的固执,妄自评断别人是愚蠢的行为,每个人都是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不是别人可以涉足的,远远的观望,那潇洒转身离开的背影是否意味着某种逃脱,逃脱,逃离,让他离开,很多很多年以前也有着先人做着同样的事情,所不同的也许只是那内中悲哀的原由而不是悲哀本身。
大概只是一种选择,又或许思念才是最终的光线跳动,微微的一颤,想在离的很近的地方。
他和她还是在执着于一些失落;落寞的悲哀蔓延;那么终有一日会再次沦陷;失落之城。我们在妄言着一种解脱;用一些近乎谎言的东西在弥盖夜深人静心底一闪而过的刺痛;他们在;一直都在努力用一些反复平息自己的情感;心平气和;在面对一些所谓的曾经。
布和貂蝉,什么才是真实,什么才是真正想要得到的,蝉,站到我的右手边来,他记得曾经跟她说过的话。这个时候他的脑子中浮现出浅水中无力鼓着鳃的鱼,转瞬又化为阳光扑撒的海面慢慢下沉的影子,还有逐渐彻骨的阴寒。他感觉到自己对更多的东西无能为力,即使自己有勇力,只是挣扎吗,他常这么理解着这所谓的现实,事实上曾经他也应该是个性格张扬的少年,也许仰头凝望天空时心底还会有一些奇怪的思绪翻动,也许那些真的只是曾经,都只是曾经曾经。
只有蝉才是现在和未来,他是这么想的,没有错,把更多的东西简化掉,这就是他处事的方式,因为很多东西都似乎可以靠他的勇力去解决,可是他近乎不愿意在战场之外的地方使用自己的勇力,即使打猎他也是用弓箭而很少肉搏。
可是他越是这样越无法让她满意。
布,你是世上最强的英雄,要让世人都知道你的存在,天下英雄都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更要让后世传诵着你不朽的威名,承认你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神话,布,布
人大概终究会在漫长的岁月中发生着某种改变,直到有天面目全非,也许就只有那依稀熟悉的眉角还是那眼睛中偶尔一闪而过的光芒。
“布,你在想着什么?”
“啊,说我吗,哦,没什么”
“那为什么看着门外发呆?”
“有吗…”
“布,这些歌舞你不喜欢吗,那我就他们退下,”董胖子转头,“全都给我退下!”
在看着门外发呆,刚才真的是这样子吗,再一次看了那空旷的门外,外面很是阴冷,那么仅仅是刚才之前他究竟在想着些什么呢。
似乎只有一片空白,湮没的记忆,似乎是总有些时候会愣愣发呆,大概因为这阴冷的天气,是这样的期望不要离开温暖的角落,其实是那么的想念凤仪亭。
其实他不必如此,其实,所谓其实大概就是一种不可逆转的悲伤。
“布,来喝酒,”胖子又再一次举杯,他无奈也举杯。
“布,不必如此消沉,你我父子纵横天下的日子才要刚刚开始,以后有的是你展示的舞台,这个天下会在你我的脚下颤抖,没有人挡得住我们,可笑那些地方豪雄蠢蠢欲动想要起兵造反,一群乌合之众,找不出一个能上台面的货色,布,改日你我上阵杀的他们片甲不留,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强权,什么才是骁勇,什么才是自己有资格去争取的,还原他们自己真实的面目,让他们回家种田去,哈哈哈。”
“布,你有在听我说吗,你又想什么了,怎么日子无聊,那改天我送你几个歌姬吧”是董胖子在耳边的喋喋不休。
蝉,今天你会去凤仪亭吗,其实布的心里在想这个。
记忆中的画面闪回,他茫然在街上走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又或者他只是单纯的闲逛,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总爱给自己的举动找一些借口,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