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大军阀-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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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都尉数人也不客气,分坐两旁看是享用案席上的吃食,它们可没酒喝,有点米粥外加一些肉食就很是不错。
一晚戒严,让新昌城很快安定下来,没有发生什么动乱,甘宁不敢放松,即使瞌睡了也只是靠着城头小憩一会,稍微有点精神便在各处城门与粮仓间走动,好在上天眷顾,一直到两日后戏志才领大军到来,都没有任何事故发生。
“志才你可算来了,我这几日可是辛苦的很,不行了,我要去睡会,接下来这城内事物就拜托你了。”甘宁见了戏志才就像看见救星一样,絮絮叨叨十几句话说完,立刻将戏志才丢至一旁,转身向县衙后院走去。
“兴霸。”戏志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对方两三步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无奈叹气。好在城内不少东西都曾从细作口中得知,此刻要做的事情可很明确,安民、防敌便是,这对戏志才来说并非难事。
安民告示在戏志才接手新昌短短半日之后,出现在县城各处。不但如此,戏志才还派了不少兵卒前去安抚普通百姓,原本有点人心惶惶的新昌城因此安定起来。城内百姓看着新城主被没有做出什么过激举动,也渐渐放下心中疙瘩。对他们而言,换一个主公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只要能安稳活下去就够了。
“志才,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又过了一天,精神气爽的甘宁再次出现在戏志才面前,开口问道:“这次我们可是抓到一个角色。”
“公孙度的儿子,是可以利用一二。”戏志才点头说道:“五已书信告知主公,我想再过两三日,主公的命令就会传来的。”
甘宁点头,有点小兴奋的说道:“此一战,不但收降八千兵卒,还有满满三个粮仓的粮食,咂,砸,不知这么多粮食够我们三万大军花销多久?没有这批粮食,公孙度想撑过一月都难了。”
“此言不假啊。”戏志才面带微笑,甘宁能以八千骑兵夺下有了援兵的新昌城,实属不易,虽然骑兵也有两千余人的伤亡,但与一城相比,已经算不得什么。
辽阳城外长安军队大营,郭嘉满脸笑容的冲入刘氓大帐,惊呼道:“主公,好消息。”
刘氓看着郭嘉表情,就知道是什么事了。甘宁夺下粮草并收降公孙康,这消息已经三国志系统告知,算算时日,信报也差不多是时候传来了。开口笑道:“孤已知晓,兴霸与志才立此大功,当重赏。”
“啊?主公知道了?”郭嘉闻言一顿,颇为沮丧的说道:“本来嘉还想来讨个赏赐,没想到主公已然知晓此事。”
“你要讨赏?那好,孤给你个赏赐。”刘氓玩笑道:“接下来兴霸大军行程就交与你了,他们这次全权听你吩咐。你代孤下令吧!”
按理说呢,这个赏赐不可谓不大,替刘氓下令,完全执掌三万大军,这种权利不是一般人能享有的,即使只是这一次战事中的权利,也十分有影响了。可惜郭嘉就是一个另类,他可不喜欢杂事加身的感觉,这赏赐对他来说还不如惩罚痛快。
郭嘉闻言皱眉,立刻又面露喜色,主公要让他不得清闲,那他就让下面人跟着倒霉吧。甘宁大军有戏志才从旁辅助,想必夺下辽东剩余地盘不是难事。想到这些,郭嘉点头答道:“多谢主公赏赐,嘉已有主意。”
“哦?有何主意?”刘氓挑眉,这么快就给甘宁他们找好事干了?
“其一,让兴霸公布俘获公孙康与攻陷新昌的消息;其二,辽东地域梁阔,不妨将剩余地盘交与他俩,主公也好专心对付辽阳一城。”郭嘉自信笑道。
刘氓无奈,这家伙,有了权力还不肯不用,就这么随意下放。但自己金口玉言,总不可能收回,再加上甘宁等人也有这实力,刘氓不担心他们会有意外。点头沉声说道:“就这样吧,你写书信告诉志才即可。”
“主公,那明日我等还需攻城吗?”郭嘉开口问道:“有了兴霸助力,或许罢战围城更佳。”
经郭嘉这么一说,刘氓还真想到了一件事,或许能给已经乱七八糟的辽阳火上浇油,对着郭嘉耳语一番,后者听完之后眼中精光闪烁,明显是被刘氓的主意给吸引,不住的点头。
第四卷 飞龙在天 第045章 氓与公孙谈,暗施离间计
“伯圭兄,看来刘氓也不过如此,奈何不得我等只能围城而已嘛。”公孙度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大后院已经遭遇袭击,一大早起来发现长安兵卒并未攻城而是将辽阳小县团团围住,出口笑道。
“刘氓此举甚是古怪。”公孙瓒皱眉说道:“围城颇为耗费粮草,他从百千里外出征幽州,怎么做出此等于自己不利的事情?”
“为何不可能?”大将韩起笑道:“长安兵卒也只能在辽西逞威,来了辽东我主地界,定会如此举步维艰。”
公孙瓒摆手,示意身后的儿子不要说话,此刻计较这些嘴上输赢毫无意义,最主要的还是摸清刘氓敢于如此的凭仗。公孙瓒可不相信,刘氓是被辽阳的防御攻势吓住了不敢攻城。
古代的交通一直糟糕,当侥幸逃出新昌的兵卒来到辽阳向公孙度禀报新昌城所发生一切事情的时候,已是三日之后的事了。刘氓与麾下武将这三日过的十分清闲,将营内兵卒分派好,安排出去围城。除去这些,他们也就在营中舞枪弄棒,一点战争的紧张气氛都没有。
“你说什么?”手中就被跌落,公孙度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 ,看着跪在身前的兵卒,一字一顿的问道:“新昌失守了?”
“回禀主公,新昌城在三日前被长安王手下大将甘宁击破,”传信兵卒低头说道:“我与一干兵卒也只能冒死突围,将消息带来传给主公。”
“新昌城没了?”公孙度呆呆的的重复几句,厉声说道:“我儿领兵万人入城,如何会被击败?你莫不是敌军奸细,来此蛊惑军心?”
“主公,我不是奸细啊。”兵卒急忙解释道:“我是卑衍将军帐下亲兵啊。战时我与众兄弟被将军派往城门查探,才躲过一劫。”随即,兵卒将新昌城战事简略的说了遍,有听来的,有自己见到的。
“这么说我儿也被抓了?”公孙度精神恍惚,忽然脸色一变,拔出腰间长剑,快速捅入兵卒胸腹,“你这个妖言惑众的奸细,新昌城乃我军粮草之根本,怎会这么容易败落,杀了你也不足平我心中怒火。来人啊,将外面十余人全都绑了,拉出去砍了!”
十余位连续奔袭三日三夜的兵卒如何是太守府数百精兵的对手?不至半晌,就被抓住,公孙瓒阴沉着脸走出来,皱眉说道:“你们之中有谁是长安细作?还不从实招来?”
兵卒们纷纷跪地求饶,大呼自己不是奸细,是新昌城的兵卒。公孙度眼中一痛,他何尝不知道这些人并非长安刘氓所派的奸细,但新昌城破的消息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晓,必须封死这个消息,为此公孙度只能牺牲眼前十余人性命。
看着是与兵卒,公孙度冷声下令:“杀了!”即使刚刚得知儿子被抓,公孙度还能这么快做出定夺,不得不说他也是位杀伐果决之辈。
世上没有不透墙的耳,公孙度虽然处理的迅速,但还是被不少人知道了,其中公孙瓒父子,韩起等人都已知晓。一得到这个惊天的消息,众人连中饭都来不及吃,纷纷跑来太守府,询问事情真相。
“升济,到底怎么回事?”公孙瓒也是只知道大概,他的耳目并不能完全听到公孙度与兵卒在屋内的对话,只知道新昌出事了,而且是了不得的大事。“纸是包不住火的,还是说出来,我等一同商议。”
这些人也只有公孙瓒能这么说话,其他人就像柳远之流,公孙度不说,他们是不可能问出结果的。
“新昌失守,粮草、援兵,都没了。”说话这话的公孙度仿佛衰老一二十岁,颓废的歪坐在首座上,低头不言。
公孙瓒一听,摇头苦涩低叹:“刘氓此举切中我等要害,着实高明。怪不得这数日来只围城不进攻了。”
“主公,那我等现在该怎么办?”韩起也没了往日的威风,沉着脸皱眉问道:“没有粮食,辽阳城恐怕守不了多久的。”
“住嘴!”抬起头,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公孙度咆哮道:“辽阳守得住得守,守不住就给我拿命去守一定不能让刘氓奸计得逞!”这话说得有点重,同时也寒了部分将士的心,但这有怎能怪公孙度呢?儿子生死未卜,他这个做父亲的能有现在的理智已经很不容易。
时间慢慢溜走,又是两日过去。第三日,刘氓亲率大军来到辽阳城下,开口邀见公孙度。公孙度也正想找机会询问儿子下落,自然要与刘氓见上一面,上了城墙,看着城外的刘氓大军,公孙度百感交集,数日前他还不将这几万人放在眼中,但谁料到几日之后这几万兵马就能将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公孙升济,别来无恙啊?”刘氓拍着马鞭,轻叹笑问道。声音虽轻,但也能连绵数里之地。武者的肺活量通常较大,而刘氓这种站在汉末武者顶端的人,肺活量则达到了非人的境界,开口说话不消多少气力,声音却是淳厚。
“刘鹏宇,你我本是敌对,有什么话战场上说,何必此时找上本太守?”公孙度冷哼一声,开口说道。
刘氓挑眉笑道:“哦?战场上说?你既然不想听,孤也不愿多言,想必公孙太守事务繁杂,不少事情都可以不听的。”说虽没说清,但其意思城头的公孙度却是懂了,看着公孙度那要喷出火的双眼就可窥知一二。
“你抓了我儿?”公孙度咬牙问道,十指完全扣入城头墙砖,擦出不少血迹。此言一出,震惊周围十余人,公孙瓒皱眉了,公孙度的儿子被抓,这消息看似影响不大,却比新昌失守还能打击辽东公孙度。
“呵呵,不要说的这么难听,我只是请他做客而已。”刘氓轻笑几声,从衣袖中掏出一块佩饰,高高举起甩了甩,开口说道:“这可是你儿子给我的赠礼,多谢孤款待他数日才送的。”
“黑玉!”虽然距离较远看不清具体,公孙度也能依稀从形状、颜色中看出这是自己儿子的腰间佩饰,一块黑色玉佩。“刘鹏宇,若是我儿有何闪失,我与你势不两立!”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刘氓似乎是听到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大肆笑道:“公孙度,你凭什么这么与孤说话?你有何能力与孤势不两立?”
“刘氓,某家手中精兵近十万,若真把我逼急了,定与你同归于尽!”公孙度有点失去理智,大声吼道。
“不可理喻。”刘氓摇头一叹,开口说道:“待会这东西孤让人给你送去,能不能救回你儿子,就看你的表现了。”再次放声笑几声,刘氓带着大军回转营寨,只留下一个让公孙度恨入心肺的背影。
半个时辰,从城外营寨走出一队人马向辽阳城行径。来到城下领头的兵卒高呼道:“我乃长安王帐下亲卫使者,求见辽东太守。”
没过多久,城门缓缓打开仅容一人入内的小缝。亲卫带着身后数人渐渐进入城内。进了城,被接引的兵卒带至太守府,其余兵卒没有入府,而亲卫则作为使者进入府内,面见公孙度。
“太守大人,这里是不是嘈杂了点?”亲卫在长安见过的大官可不少,面对凶光肆意的公孙度并没有多大压力,拍了拍衣袖开口说道。
“伯圭兄,你们在这稍后。”公孙度也不想让家丑传出去,自然不会在议事厅与使者交谈,点点头对着公孙瓒告罪一声,领着兵卒走向内屋。
“好了,此处只有你我二人,长安王有何言,尽管开口。”进了内屋,公孙度开口说道。
“首先,我主要我把这个送太守。”掏出之前刘氓拿在手中的黑玉,亲卫说道:“并让我告诉太守,贵公子现在很好,有吃有穿。”
接过黑玉仔细翻查,公孙度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他儿子的东西。若说之前还存有一丝侥幸,或许这是刘氓所布计谋当不得真。可看了这块玉佩,公孙度只能暗叹一声,儿子被抓了。
“还有这个,”再次从衣襟中拿出一封信,亲卫开口道:“这是我主交与太守的,还请大人仔细看看,能不能从我主手中讨回贵公子,就看这封信了。”
“信?”公孙度皱眉,两军交战,说实话他此刻已经绝望,不再奢求能从刘氓手中夺回儿子,毕竟他大军粮草都快没了,如何度过此难都是个问题。
“不错,就是这封信。”亲卫点点头,拱手告辞:“话我已经带到,大人如何断夺就不是我这小人物能左右的了,我还得回营向主公交代,告辞。”说罢,向屋外走去,而此时公孙度完全被手中信封吸引,已经开始撕开,拿出纸张开始翻看。
小兵离开太守府半盏茶,辽东众人都等的有些不耐,可主公不出来他们不敢进去打扰。柳远看了看公孙瓒,不由得开口问道:“公孙将军,还请将军进去看看,我主为何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