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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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和一口气说了许多大事,充分表明他返回蓟城之后确实没用闲着,可蔡妹妹的樱桃小口依然嘟嘟着,不给他好脸看。
“好,你说你回来之后需要处理的事情多,我相信。可你今日在这里给人分羊分奴仆,为何独独忘记了我爹和这次北上的那些士子?”这次蔡琰终于说了实话,不跟刘和绕圈子。
刘和把脑门一拍,恍然大悟说道:“哎呀,这次还真是弄巧成拙了!我咋就把泰山大人跟那些随我北上的士子给忘了呢?”
“你还真的给忘了啊!”蔡琰挑起了眉毛。
“嘿嘿,哪能呢!你这就回去告诉大学士,让大伙儿不要着急,我给大家已经精心备下了一份年礼,等我这边的事情办完,马上就去给大家兑现!”
“哼,这还差不多!先说好了,若是这次你备下的年礼不能让我爹高兴,以后都别想进我家门!”蔡琰说完这句,一脸得意地向外走去。
“这就走了?出来一趟不容易,留下来陪我一会呀!”刘和在屋里扯着嗓子喊。
这天下午,刘和在北军营内忙完之后,换上一套崭新的玄色文士服,然后登上一辆同样崭新的宽大牛车,吱吱扭扭的向大学士蔡邕的府邸而来。跟在牛车后面的,是一群牵着马、抬着羊、挑着酒坛的乌桓奴仆。
牛车乃是汉末文士的大爱,别看这玩意行动迟缓,可士大夫们就喜欢这股子古拙的味道,非要效仿当年那位骑着青牛西出昆仑的道家老子。刘和为了讨好未来的岳丈大人,特意请手艺最好的工匠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赶制了这辆宽敞舒适的牛车,不仅可以载上三五个人,车中还有存放书册、熏香、酒食的暗格,可谓是将舒适与实用合二为一,花足了心思和功夫。
刘和乘坐牛车来到蔡府门口时,随行的徐晃对守在门口的一名卫兵拿出一块令牌,然后小声交待了几句。卫兵得知是大公子的车驾到了,急忙跑进府中向蔡邕报告。
蔡府内如今人丁不旺,除了蔡家父女二人和丫鬟小瑶之外,就是十来个负责警卫的士兵,其他的家仆下人没有一个。可能是当初蔡家在长安时被那群势利眼的家仆下人们伤了心,所以蔡邕来了幽州之后索性连一个仆人都不要,也算落个清静无扰。
蔡邕日间已经从女儿口中得知刘和今日会来拜访,所以并未出府走动,卫兵前来报告时,他便对后院的蔡琰喊道:“琰儿,刘世仁来了,你不随我去前院看看?”
“哼,有什么好看的!爹爹你自己去见吧,女儿还要把这篇文章誊写整理出来……”后院传来蔡琰的声音,竟是不准备去前院迎接刘和。
“这是闹哪样?见不到的时候,天天嘴里念叨着。见过一面之后,倒好像老死不相往来了。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蔡邕自言自语地来到府门前,然后被刘和整出来的偌大阵势吓了一跳。
“大学士在上,请受小子一拜!”刘和笑嘻嘻地从牛车里跳了下来,向蔡邕作揖行礼。
蔡邕没好气的瞪了刘和一眼,说:“你个小子,不是一向喜欢鲜衣怒马做武人装扮的么?今日怎么转性了,居然乘坐一辆牛车来我府上。”
刘和拉着蔡邕的手,绕着崭新的牛车转了一圈,然后示意蔡邕登车感受一把。
“这就是你送给老夫的年礼?”蔡邕登上牛车,探出一个头来问刘和。
“这只是其中一样,后面那些全是!”刘和伸出手,指着牛车后面的几十匹高头大马、一群抬着肥羊和几十个挑着酒坛子的奴仆。
蔡邕本来坐在马车里正美滋滋的享受呢,一听刘和这话,赶紧从车里跳下来,然后使劲摆手说道:“这可使不得!有你送的这辆牛车,老夫已经心满意足,后面那些奴仆和酒肉,你还是送于别人吧,我们家中的一应开支用度都有赵别驾亲自过问,根本用不着如此铺张浪费!”
刘和才不管这些,对身后这群精挑细选的奴仆说道:“还愣着干嘛?赶紧把东西搬进大学士府中,今后你们若是伺候的大学士一家人高兴了,本公子就给你们脱去奴籍,准许你们在幽州安家落户!”
刘和话音刚落地,这群奴仆便飞快的动作起来,有人忙着往府里抬羊,有人忙着往府里牵马,有人忙着往府里搬酒,蔡大学士拦都拦不住。
这下蔡邕的脸上真的挂不住了,他把刘和拽到一边小声呵斥道:“世仁你这是在弄什么!老夫岂是那种贪图享受、稀罕财物之人?这些马匹分明就是上等的战马,你送到老夫这里来,还不如将它们送到战场上去!还有这么多只肥羊,分明就是刚刚宰杀剥皮好的,老夫家中不过主仆三人,如何吃得了这么多?还有这么多的奴仆,一个个外貌周正、身形轻巧,老夫如何使唤得了?你的心意我领了,把牛车留下,其余的东西全部拿走!”
刘和不跟蔡邕着急,耐心说道:“大学士稍安勿躁,且听我把话说完。今日我送来的这些年礼,也不全是孝敬您老一人的,其中这些上等的好马,是为那些士子们准备的,我想让你劝劝他们,今后尽量少乘坐马车,多骑马锻炼身体,免得一个个未老先衰。这些奴仆是我让人精心从三千乌桓奴隶当中挑选出来的,不仅身体健康干净,而且踏实听话,算是我送给大家的仆从,您尽管给他们分下去。这些宰杀好的羊肉和好酒,也是我的一点心意,眼看就要过年了,让大家有肉吃、有酒喝是我的责任。”
“你为何不亲自给大伙送去?非要卖一个人情给老夫?”蔡邕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些士子当初都是你挑的,如今来了幽州心里依然唯你是瞻,由你出面来安抚,比我出面的效果要好,反正我又不担心你会假公济私、中饱私囊!”
“臭小子,越说越不像话了!老夫是那样的人么?”蔡邕被刘和“气”的不轻,就差拿脚踹了。
“这事你就放心交给我来办,我知道你事情多,就不请你入府小坐了。”蔡邕说完,转身就往院里走,一点也没有让刘和进屋喝杯茶的意思。
刘和楞了一下,咂摸着嘴自语道:“父女两个都是怪脾气,我送出这么大一笔年礼,一个不出来见我,一个不让我入府,真是没拿我当外人啊!”
正文 第二五五章 公孙氏落幕(上)
当蓟城百姓欢欢喜喜的准备迎接新年之际,位于辽西郡令支县内的百年豪族公孙氏却迎来了他们的末路。
令支紧邻濡水西岸,在它北方百里之外,便是大汉第一要塞卢龙。此塞位于燕山山脉的东段隘口,后世被人称之为喜峰口,顺着卢龙塞城墙一直向东,便能抵达渤海,后世这里有一座雄关名曰“山海关”,是进出辽东的必经之地。千年以来,卢龙均为华夏东北之军事要塞,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大汉帝国为了防止北方胡族的入侵,在卢龙一带修建了一道大约两百多里的城墙,在主城墙向后一百步的两山之间,又修筑了一座高大的城楼,城墙高宽皆与主城墙一样,长达五十丈。在主城之上有一楼名曰卢龙,两边以石墙与主城墙相连,两侧是两排士兵居住的营房。
由卢龙楼向南一百步,正对着官道的地方,又有一楼,名曰新月楼。
此时,一代骁将张郃正站在新月楼上向南眺望,而在他的手中则握着一份刚刚从蓟城传来的急报。
蓟城守卫战结束之后,张郃便奉了刘和的命令率领五千精锐骑兵一路向东行进,直扑公孙瓒老巢所在的辽西令支,期间经历了大小十数仗,如今终于兵临卢龙塞下,将这座幽州东北的铁门栓握在了手中。
东进之前,刘和曾经单独召见张郃,对他提出几点意见,主要是提醒张郃不可贪功冒进,尽量采取温和方式解决麻烦,能不动刀兵就尽量不动刀兵,能减少士兵伤亡就减少伤亡,总之不需要赶时间,也不用将公孙氏的残余赶尽杀绝。
张郃一开始并没有完全理解大公子为什么会提这样的要求,因为这跟刘和当初围堵公孙瓒时千方百计要置其于死地的做法截然相反。在张郃看来,令支公孙氏雄霸辽西近百年,在当地的各种人脉关系盘根错节,如果不能彻底剪除,就等于是纵虎归山,万一日后公孙氏的后人在辽西作乱,又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公孙瓒和公孙越兄弟两个为了一举夺下幽州,差不多是尽起辽西和右北平之兵,因此留守令支的兵力只剩五千人,另外五千人则是守在卢龙塞,防止塞北的乌桓人趁机南下作乱。
张郃率军从渔阳进入右北平郡之后,恰逢俊靡和徐无一带的乌桓人趁着右北平境内公孙瓒军西进的空白期闹事,于是张郃当仁不让地进行了坚决镇压。公孙瓒跟太傅大人打仗,那是汉人内部的事情,啥时候也轮不到你乌桓人趁机前来祸害汉人的地盘不是?
张郃率领的骑兵主力是乌桓人,弹压的对象也是乌桓人,但结果却没有任何意外,乌桓人杀起乌桓人来,同样是毫不留情。张郃麾下的乌桓骑兵来自白山以北的阎柔部落,而这些在右北平闹事的乌桓人则出自蹋顿的部落,虽然都是乌桓人,但大家在血缘上却是非常疏远,所以见面之后不是两眼泪汪汪,而是充满了敌意和仇恨。
游牧民族的骨子里充斥的就是凶残嗜血的狼性,冬季缺少食物的时候,他们连年迈的父母都能杀掉,乌桓人虽然出自东胡,可他们不像汉人那样讲究族系和血缘,否则也就不会出现父亲的女人嫁儿子,哥哥的老婆嫁弟弟这种颠倒人伦的事情。
张郃率领骑兵以雷霆之势将几股作乱的乌桓人赶回右北平的北面之后,趁机抓获了近千乌桓俘虏,然后逼着他们向东而行,一路来到了濡水向东大拐弯的地方。
张郃将部队停在濡水西岸,亲自观察了附近的地形之后,便将俘虏的近千乌桓人全部在濡水东岸释放,并且恐吓这些乌桓人不能往西回头,只能向辽东逃命,否则下次被抓到就是格杀勿论。乌桓俘虏也是人,同样害怕被恐怖的幽州骑兵抓住砍头,所以他们被释放之后都不敢回头看,只是向着东面奔逃。
等到乌桓俘虏拼命的逃走之后,张郃在濡水两岸精心布置下了各种陷阱,然后静静等候卢龙塞和令支境内的公孙瓒残余兵力前来偷袭。
若论张郃安营扎寨和布设陷阱的本事,刘和麾下将领无人可出其右,这次他故意放走乌桓俘虏,正是为了让令支城内和卢龙塞的守军早些发现自己的踪迹,然后诱使两处守军前来袭营,以便自己能够在野战中发挥骑兵的优势。
驻守卢龙塞的将领是公孙瓒麾下仅剩两员将领之一的严纲,驻守令支的则是公孙瓒的拜把子三弟李移子和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
细数公孙瓒势力,已经身死的有七人,分别是公孙瓒、公孙越、公孙范、季雍、邹丹、乐何当、王门,被俘的有三人,分别是关靖、单经和刘纬台,留守青州的有田楷和桃子三兄弟,不过刘备并不能算作公孙瓒势力。
守在令支城内的李移子是个势利的生意人,让他打着公孙瓒的旗号到处捞钱、欺压百姓还成,可若是指挥部队守城那就是一团糟。当他发现有惊慌失措的乌桓人陆续从令支城的北面向东逃窜时,二话不说就带着一队兵马前来捉拿,结果收获颇丰,竟然抓到了数百乌桓俘虏。
在李移子的眼里,这些乌桓俘虏就是白花花、金灿灿的财富,只要用船装了运往青州,一个乌桓奴隶能卖数十贯钱,几百个俘虏就是几千贯钱,真是得来毫不费工夫。
卢龙守将严纲比起令支城内的李移子要强上不少,但跟作战经验丰富的张郃相比还是差了至少两个档次,他到现在依然不知道公孙瓒和公孙越相继兵败身死的消息,所以对于忽然出现在濡水附近的桓骑兵只是有些疑惑,却没有想到张郃率领的这支乌桓骑兵会是刘和派来抄公孙瓒老窝的部队。
严纲只以为是蹋顿趁着辽西兵力空虚之际前来劫掠,因此赶紧派人给令支城内传讯,要求李移子不要轻举妄动,紧闭城门,守好县城。
刚刚尝到甜头的李移子觉得严纲有些小题大做了,他唆使尚不满二十岁的公孙续给严纲下令,逼其率军从卢龙塞攻击前来闹事的乌桓人。
严纲接到公孙续的命令后大骂李移子狗屁不懂瞎指挥,守在塞内并不出兵。李移子得知此事之后觉得很没面子,于是又让公孙续给严纲下令,声称若是严纲不出兵,那么他将尽起令支城内五千兵马前往濡水西岸跟乌桓人决战。
令支城是公孙氏的老巢,如果李移子率军出城作战,万一有个闪失,则令支就将不保。严纲被李移子这个蠢货逼的没有办法,只好与李移子约定双方各自出兵三千,南北夹击乌桓人,合力将其赶回徐无和俊靡一带。
一直等着卢龙和令支出兵的张郃,派出许多游骑散布在野外侦察敌情,当他得知严纲和李移子同时出兵,准备在濡水一带夹击自己时,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张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