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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一个人的抗日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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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这家伙尝尝老虎凳的滋味。”

“不必那么麻烦吧?”小野是个矮胖子,脸上的肥肉将眼睛挤成了一条缝,他将炉子放下,用火钳子捅了捅,炭火变得红亮起来,“用这个多方便,滋滋的烤肉香味弥漫在空气中,犯人惨叫着问一答十。或者灌水,半桶水下去,这头支那猪就会连祖宗八代都说出来。”

“呵呵,小野君太性急了。”佐藤残忍地笑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咱们慢慢来,每种刑法都用一遍,让这家伙知道死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这个想法好。”小野脸上的肉抖了抖,小眼睛瞥了瞥黄历,说道:“川崎阁下怎么还不来,我都有些等不及了,你呢,佐藤君?”

呵呵,哈哈,小野和佐藤相视而笑,都为即将开始的拷问感到兴奋。

作为特工,黄历经受过专门的语言训练,对于日语,虽然不是特别精熟,但多少能听得懂一些,也会一些简单的对话。他不动声色地躺在地上,心里暗暗发狠,只等适当的机会下手。

“先把这家伙弄醒吧!我觉得这头支那猪有些冷,让他暖和暖和。”小野笑了一会儿,拿着火钳子,晃着两条罗圈腿走了过来,伸手就向黄历的肩头烙去。

黄历的眼睛骤然睁开,射出两道寒光,身体一缩,躲开了火钳子,脚已经从镣中脱出,猛地踢在小野的下阴。小野只发出半声惊呼,便觉得下身剧痛,眼前发黑,扑通摔倒在地。

“当啷”一声,火钳子落在地上,迸出了几点火星。佐藤的视线被小野挡着,并未看清究竟,小野被击倒,他才看到黄历已经坐了起来,手中一个长长的枪管正对准着自己。不等他反应过来,卟的一声闷响,佐藤瘦削的脸上多出了一个血洞。他的双眼立刻怔直,晃了晃,仰面摔倒。

一枪击倒佐藤,黄历转头又用枪柄砸在小野的头上,一下、两下、三下,由于自己力气还没恢复,黄历象用锤子敲钉子般,打得小野满头满脸都是血,彻底昏迷过去,才停下手来,有些气喘吁吁地给小野戴上手铐。

还剩一个,那个叫什么川崎的家伙。黄历极想彻底地放松休息,但他知道危险还没有解除,他用绳子勒住小野的嘴,以防他突然醒来喊叫,然后蹒跚着走到楼梯口,躲在楼梯拐角处的角落中,一边休息,一边等着川崎的到来。

大约半个小时后,川崎终于来到了地下室,他的脸色微红,看来心情不错,刚刚喝了酒,嘴里还哼着日本小调,踢嗒踢嗒,特有的木屐敲打在楼梯上的声音逐渐下移,黄历压抑住呼吸,握紧了手枪。

“佐藤,小野。”川崎走下最后一级楼梯,懒洋洋地喊道:“那头支那猪醒过来没有,你们已经开始了吗?”

没有人回答,川崎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着,川崎猛然停下了脚步,一股不明意味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尽管酒精对他的头脑有些麻醉,但对于危险的感觉还是要比常人敏锐许多。

第055章 惊天血案

“继续走,不要试图反抗,否则杀了你。”一个硬梆梆的管状物顶住了川崎的后腰,阴冷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川崎的身体僵硬了,事情太出乎他的意料,情感从炽热一下子跌入冰谷,他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黄历再次用枪捅了捅,川崎才机械地向前走去,眼前逐渐出现了两个手下的惨状。佐藤大睁着眼睛,脑门上一个血洞,已经死透了。小野满头是血,一动不动躺在地上,手被反铐着,嘴上象牲口似的勒着绳子。

“黄历先生,这是你的真名吗?你的身手实在令人钦佩,我们太轻视你了。可惜呀,你这样的高手要是能为我们大日本帝国服务该多好——”川崎暗自心惊,一个中了麻醉药的人能击倒他的两个手下,怎么都令人难以置信,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不清楚黄历到底有什么特殊本领,所以即便是个柔道高手,也并不敢轻举妄动。

黄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冷地命令道:“跪下,手背到身后。”

川崎没有动,而是挺起了脖子,抗声说道:“我是个武士,绝不屈膝求饶。”是的,川崎并不怕死,这辈子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他对死亡便有着充足的心理准备。

这时,躺在地上的小野哼了一声,他终于从昏迷中在慢慢醒来。

“狗屁的武士。”黄历缓缓后退了一步,抬起了手枪,轻蔑地骂道:“要是有种,怎么不转身和我拼命?”既然有个活的了,那这个死硬的家伙就没必要存在了,他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对付两个并不保险,而且一般胖子都比较怕死,躺在地上的那个应该好对付一些。

川崎愤然转身,同时拔出了腰间的小肋差,但黄历的枪已经打响,川崎的思维猝然中止,因为一发子弹击中了他的后脑门,他最后一刻的感觉是,地面正以飞快的速度迎面向他扑来。川崎再次犯了个小错误,黄历不是属于什么组织,他对川崎的口供不感兴趣,现在的念头只是想早些了解情况,尽快地逃离此地。所以,才会干脆利落地下了杀手。

小野醒了过来,是被剧痛疼醒的。黄历毫无怜悯地将烧红的火钳子烙在他的后背、大腿、前胸,稍触即走,既让小野感到疼痛难忍,又不使他再次陷入昏迷。小野疼得时而蜷伸得象只虾米,时而双脚乱蹬,象是溺水待毙的老鼠,他的嘴里不断发出变了调的痛呼,低沉而凄惨。

黄历将火钳子插进炭火中,叼上了从川崎手上搜出的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吐出,等小野表现得平静一些,方才阴沉地说道:“听清楚了,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能如实坦白,就点点头,如果你不想说,就直接摇头,我会把你慢慢变成烤肉,让你喜欢的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

小野有些痴愣地望着黄历,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黄历没有废话,伸手拿起了火钳,直接向小野的下体伸去。

“唔唔——”小野感到了高温正在迫近自己的要害,脸上的肥肉颤抖着,使劲点着头。

……

半夜十二点半,川崎商社里传出了一声女人的尖叫,尖叫声惊动了大街上的打更人。打更人推开虚掩的大门走了进去,不一会儿,便又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骇得面无人色,连手中的梆子都不知扔到了什么地方。

警察局接到报案后,派人很快来到了现场。尽管不少警察都见过杀人抢劫的犯罪现场,但还是被川崎商社血腥场面震惊了,这是什么人干的?杀人的手法极为娴熟,且很专业,受害人在遭到袭击时恐怕连惊叫一声的时间都没有。

地下室里是川崎和佐藤的尸体,枪伤,一在前额,一在后脑,可见凶手枪法很好;主卧房内是川崎夫人和小野的尸体,川崎夫人咽喉部一处刀伤,似乎是被飞刀一类的锐器一击毙命;小野身上多次烧烫伤,显是受到过严刑拷打,死因是脖子被扭断;最后一个死者是川崎夫人的兄弟渡边,他的尸体伏在月亮门旁,同样是被锐器扎穿了咽喉。唯一的幸存者是川崎的女儿美代子,她也是见过凶手的唯一目击者。虽然她被打昏,并且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但还是很清晰地向警方描述了凶手的明显特征,刀疤脸,浓眉大眼,长相凶恶。

劫财,是心狠手辣的老手所为,而且不止一人。警察们很快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因为主卧室被洗劫过,屋子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墙角的保险柜被打开,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再有就是根据现场受害者的情况,一个人想完成这样的大案,近乎于不可能。

通过检查尸体,警察认定作案时间是在晚上九点至十点之间,因为多数尸体已经出现了尸斑。按法医理论上的说法:人死后血液循环停止,血管内的血液由于重力作用向尸体的低下部位移动,坠积于毛细血管和小静脉内并使其扩张,透过皮肤显出紫色斑,称为尸斑,一般在死亡一两个小时开始出现。

这可是一件惊天大案,川崎的身份是日本商人,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刑事案件了,外交纠纷不可避免,日本人在华北步步进逼,闹不好战争都会提前爆发。警察局长带着几个老资格的刑侦高手亲临现场,在日本领事馆人员的咆哮下,汗流满面,焦头烂额。

杜百升作为资深警官中的一员,不动声色地勘察着现场,暗暗咋舌,这家伙,也太凶悍了,川崎这伙人也是倒霉催的,挑这个杀神下手,倒被人家从窝里杀了出去,连命都没了。

赵四?杜百升拨弄着小野的尸体,眯了眯眼睛,这混蛋该消失了,彻底地消失,谁知道那个杀神从这几个日本人口中得到了多少消息,可不要牵连到组织,平白树了个强敌呀!恐怕曾澈也没想到事情会搞得这么大吧,这善后的事情该如何处置呢?如何给嚣张跋扈的日本人一个交代?

第056章 躲避

太阳升起了老高,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透了进来,在桌子上形成了斑驳的光影。大杂院里喧闹了一阵,渐渐安静下来。

珍娘打开门锁,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屋里,探头看了一下,黄历躺在炕上,睡得很沉。犹豫了一下,珍娘走了过去,将手里刚买来的跌打损伤药和几个包子放在小桌上,又细心地拉了拉窗帘。她转头有些担心地看着黄历脸上的淤青,轻轻叹了口气,拿起小板凳和针线,坐在门口开始做活儿。

黄历从川崎商社杀出来之后,径直来到了大杂院,偷偷翻墙叫开了珍娘家的房门。这是他事先计划好的,当然,他也没地方可去。深更半夜,提着两只箱子,一只箱子里还是书画金银和秘密文件,一来不保险,二来也容易引起旁人怀疑。

珍娘当时虽然感到意外,但只是稍一犹豫便打开了房门,她的心中不知不觉已经对黄历产生了十足的信任。当她看到黄历脸上、身上都有伤时,又担心得要命,要不是黄历怕惊动旁人,阻拦了她,她都敢在半夜里出去买药求医。

黄历这一大觉直睡到快中午才醒过来,麻醉药的药效完全消除,头脑回复了清醒,只是身上被踢打的伤开始疼痛起来。

珍娘一直坐在门口,边做活儿,边听着屋内的动静。听到黄历下地的声音,她端着针线筐走了进来。

“黄大哥,你醒了。”珍娘伸手扶着黄历。

“嗯,给你添麻烦了。”黄历笑了笑,坐在椅子上,说道:“不用扶,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说着,伸手从纸袋中拿出个包子,张嘴就咬。

“黄大哥,这包子凉了,我来热一热。”珍娘赶忙阻止,“要说麻烦,我们给您添了多少,数都数不清,以后可不能这么见外。”

黄历微笑不语,看来社会是最好的老师,珍娘学得开朗了许多,话也说得很合时宜,这种改变让人欣慰。

珍娘在灶下热了包子,又端了碗粥,走回屋内,发现黄历已经脱光了衣服,正在往伤口上抹药。但有些地方因为看不到,抹起来很不顺当。

“我来吧!”珍娘的脸红了,但心疼加担心却战胜了羞怯,拿过药瓶,轻柔地将药水洒在伤口上,用手指轻轻涂抹均匀,动作轻柔,生怕引起黄历的一丝丝疼痛。

两个人有时离得很近,珍娘额头上的一缕秀发垂下来,碰到了黄历的鼻子,弄得他差点打了个喷嚏,从珍娘微开的领口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汗味,很好闻。黄历深深吸了口气,看着珍娘红红的脸蛋,感觉着珍娘手指轻柔的触摸,不禁抿了抿嘴角,笑道:“我又不是纸糊的,动作重点没关系,一点也不疼。”

珍娘还是那么小心翼翼,关切地问道:“什么人打的?下手这么狠,没伤到骨头吧?”

嘿嘿,这还算狠,那几个家伙可是连命都没了。黄历暗自冷笑,平平淡淡地说道:“几个小地痞,想抢我的东西,我这些都是皮外伤,他们可都骨断筋折了。”

珍娘苦笑着停了下来,黄历已经拿起包子,大口吃了起来。拿起黄历的衬衣,轻轻地给黄历披上,珍娘转身又要出去。

“珍娘——”黄历嘴里嚼着东西,有些含糊地招呼着。

珍娘停下脚步,转身问道:“黄大哥,您还有事?”

黄历点了点头,将嘴里的食物咽下,思索着说道:“这附近有没有租房子的,我不想去住旅馆了,可住在你这里,那个,对你影响也不好。”

“是只住几天,还是打算长住?”珍娘沉默了一下,开口询问道,她是极希望黄历能留在北平的,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常看见他,心里便感觉到踏实、安全。

黄历沉思了一会儿,笑道:“租房子哪有按天租的道理,再说,房主是一定不肯的。钱或者别的事情先不用考虑,总要尽快租到房子才好。要是今晚之前能办成,那是再好不过。”

“那我去问一下何叔,他的孩子拉车四处跑,知道的消息应该多些。”珍娘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并随手关上了房门。

黄历吃饱喝足,坐在椅子上,回想着这一天来的奇特经历,琢磨着哪里可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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