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红星传奇-第10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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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和许多干部战士一样,把这些事情都当成了传奇故事,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面临类似风险。因为他们都相信,师长、政委不会让这种事情在教导师、在山东根据地发生的。
经历了江青咄咄逼人的挑战,再听了刘一民的讲述,赵小曼霍然而惊,算是开窍了,不住地点头。
赵小曼虽然开窍了,说的话却让刘一民一脸无奈:“我们山东根据地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的,对么?就算是发生那样的事,你也会保护我的,不会让我象徐师长的夫人那样唱一夜山歌后被杀的,对么?我一辈子跟着你,就没有人敢欺负我,对么?”
刘一民一听,头都大了,说来说去怎么又绕回来了呢?
自从消灭马家军主力返回西安途中在渭河边和赵小曼谈过话后,刘一民再没有和赵小曼单独认真交谈过。现在是个难得的机会,可以上开心扉和赵小曼谈谈,把疙瘩解开。
刘一民耐心地劝道:“小曼,你是知识分子,又是八路军干部,怎么就不明白道理呢?你看看,陈瑶光、晶晶都牺牲了,唐星樱也和我离婚了。悲剧还少么?我给你说,我的日子也很难过,蒋介石不用说了,恨不得我现在就死。党内有些同志对我也抱有成见,有机会就想开我的批斗会。将来会不会有更激烈的斗争,我也说不清楚。听我的话,我们部队那么多好同志,好好找一个对象结婚。你这么优秀,喜欢你的同志很多,一定会过的非常幸福的。”
赵小曼只说了一个字:“不!”
见劝不动赵小曼,刘一民只好说重话了:“小曼,我就是个木头也知道你对我的情意。但是,我有自己的爱人,有自己的家庭。你也有自己的前程和工作,也应该象其他姑娘一样有自己的幸福。八路军的纪律和我们党的主张你很清楚,还经常向老乡们宣传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制,怎么自己反而犯迷糊呢?再说了,倪华和你也是战友,你愿意让自己的战友恨你么?”
赵小曼听后,眼睛从刘一民脸上移开,呆呆地看着河水出神,半天才说:“你别劝我了。我什么都不要,也不会让你作难犯错误,我就想跟在你身边和你并肩杀敌。什么时候我牺牲了,你别忘了象安葬晶晶姐姐那样安葬我,但是墓碑要以你的名义立,和陈瑶光一样。”
刘一民扭头就走。走了几步,感觉赵小曼没有跟上来,转身一看,那姑娘还在河边发呆,肩膀都在微微发抖。
刘一民只好拐回来,走到赵小曼身边,轻声说道:“我不愿意再看见陈瑶光、晶晶的悲剧。要不,你回陕西后方工作吧?想回鲁艺去也行,不想回鲁艺就到中央机关去。我给主席他们报告一声,保证让你能够施展自己的才华。将来,你专门搞音乐教育和研究,我们可以成立一所甚至十几所、几十所音乐学院,专门培养音乐人才。以你的资质,一定会成为一代大家的!”
这一下说错话了,赵小曼看向河水的眼睛里都是雾蒙蒙的,说话也带上了哭腔:“我的岗位就在你身边,我哪里也不去!我就是死,也要象晶晶和陈瑶光那样,死在你的怀里。”说着说着,泪珠就掉了下来,接着就放声大哭,边哭边说刘一民狠心贼,欺负人,往人心窝窝里戳刀子。想赶她走,没门!
刘一民没辙了,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赵小曼哭着哭着就诉说开了:“你知道不知道,在宜宾大观楼上遇见你的那一刻,我心里就喜欢你了,我参加红军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可是你选了唐星樱不选我,和唐星樱离婚后还是不要我,去和倪华结婚。你知道不知道我心里有多苦?我天天晚上都是以泪洗面,哭累了才能睡着。我也知道这样不好,违犯八路军纪律,对不起唐星樱、倪华她们,也让你作难,还让同志们看笑话。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对你的思念。我也想着去撞鬼子的枪口,一死百了。但是每次作战你都不让我们离开警卫团的警卫圈,想死都死不成。你让我怎么办啊?”
赵小曼说的可怜,刘一民也听的难受。
赵小曼还在哭诉:“我也知道你是首长,一举一动都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让同志们做到的你得先做到。我喜欢你,注定没有好结果。可能我一辈子都得孤苦伶仃,做一个苦命女人。可是我无法违背自己的心,想忘掉你都忘不掉。我想了,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跟着你看着你陪着你就行,就算不明不白地和你生几个孩子我都愿意。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啊?难道非得要我和晶晶姐姐一样死在你怀抱里才行么?”
刘一民再也把持不住了,脑子轰的一声,就一把把赵小曼拉近了怀里,伸手捂住了赵小曼的嘴,不让她再胡说那么多不吉利的话。
赵小曼“嘤咛”一声,就拱进了刘一民的怀抱,双手紧紧抱着刘一民的腰子,生怕他再跑掉。
从宜宾大观楼偶然相遇,到长征途中一路相随,再到相伴转战山东,赵小曼为了心上人吃的苦太多、太多了。刘一民对此心如明镜,加上此时刘一民被蒋介石羞辱、又受到主席和老总的严厉批评以及报纸上的不点名批判,心情极度低落,只觉得比起蒋介石的羞辱、康生之流的明枪暗箭、同志们的不谅解来,赵小曼的真情比什么都宝贵,此时他就是一块寒冰也被融化了。
真情相拥,两心依依。
蒙阳河,美丽的河。河水在青年男女的心头流淌,小草在知心恋人的胸怀里舞蹈。就连那些树枝儿也不甘寂寞,在微风拂动下划动着水面,把一河斑斓揉碎、糅合,再画上一河斑斓。
远处,田里的庄稼汉们不知道这一对奇男奇女在无声地亲吻,还在“哟喝喝、哟喝喝”地驱赶着牲口耕作,把丰收的希望播种到肥沃的土地里。
良久、良久,一对青年男女才从拥抱中清醒了过来。赵小曼看了刘一民一眼,耳朵根都羞的通红,伸出拳头在刘一民胸膛上擂了几下,说了声“坏蛋”,扭身就跑去重新洗脸了。
这一洗脸,赵小曼才觉着脸上滚烫滚烫的。低头朝水里低头一看,就见水里的倒影头发散乱,眼睛也是水汪汪的。赵小曼低“呀”的一声,双手就捂住了脸。
停了一会儿,没有动静,赵小曼慢慢放下捂脸的玉手,三下五除二重新洗脸,把发辫松开,掏出一把小梳子,把头发重新梳过,又打成了两条长长的辫子,这才向刘一民走去。
刘一民斜倚在一株老树的树枝旁,静静地看着河水想心事。
这一刻,谁也不知道刘一民心里想什么,是幸福还是后悔,只有天知道、地知道、蒙阳河知道。
赵小曼走过来,依偎在刘一民胸前,用辫梢轻轻地逗弄刘一民的鼻子,轻声说道:“想什么呢?”
刘一民双臂环抱,把赵小曼抱进怀里,脸颊在赵小曼的脸上轻轻摩擦,很快,火热的嘴唇就又亲到了一起。
夙愿得偿的赵小曼,静静地依偎在刘一民的怀抱里享受着幸福和温馨。直到刘一民说道天不早了、我们走吧,赵小曼才彻底清醒过来,走到河边坐下,对着河水想心事。文人小说下载
刘一民走过来,站在赵小曼身边,停了一会儿,见赵小曼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就伸手把她拉起来,柔声说道:“走吧,回平邑集去,还有很多事情呢!”
赵小曼仰起脸问道:“你后悔不后悔?”
刘一民老老实实地回答到:“小曼,我们过分了,犯错误了。这要是放在其他同志身上,非要挨处分不可。你也知道,我爱倪华,她如果知道了,恐怕就会认为我是流氓、花心大罗卜,不值得她爱,会鄙夷我的。这个时候,她拖着身孕在美国为抗战奔忙,我却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我心里不好受。但是我不后悔,你是个好姑娘,我这是欠账还钱、天经地义。再说世上哪有后悔药?”
赵小曼又抱住了刘一民,嘴里低声呢喃:“我是你的女人,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说完,赵小曼离开了刘一民的怀抱,替刘一民整了整军装,这才正色说道:“刚才我想了很多,光是唐星樱和倪华两个就闹的满城风雨,我不能再给你添乱。你心里有我,我就满足了。不能逼着你违反纪律受处分,更不能对不起倪华和唐星樱。我们得就此止步!我不给你添麻烦,你也别让我不好做人。以后,你好好指挥部队打仗,多消灭鬼子,早日把鬼子赶出去。我就在你身边工作,看护你。我们两个还象以前一样,是同志和战友。我把你藏进心底,你也把我藏进你心里就行了,就当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就这我都很满足、很幸福了,再也不会一个人晚上抱着被子哭了。”
刘一民再也控制不住了,抱着赵小曼就又亲开了,边亲边低声呢喃:“小曼,小曼!”
两个人好不容易分开了,赵小曼用手指刮了刮刘一民的鼻子:“羞不羞?原来装的跟个榆木疙瘩似的,实际上是个坏小子、坏家伙,也不怕战士们看见笑话。说,是唐星樱调教的还是倪华调教的?”
刘一民做贼一样,忙回头看去,见战士们都在远处,没人能看见。就回头对赵小曼说:“别怕,没人看见。”
赵小曼又去洗了脸,走到刘一民面前说道:“我们回去吧!”刘一民又去牵赵小曼的手,赵小曼往后一退,把手缩了回去,低声说道:“我们是同志,是战友,不是夫妻!”
刘一民哈哈一笑,转身上了河岸,赵小曼在后面跟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向战士们走去。
第926章 研判
刘一民回到平邑集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蔡中也结束了与苏鲁战区参谋长王敬轩的谈判,从费县赶回平邑集与刘、罗汇合。
三人一见面,罗荣桓就说主席和总部来电报了,取消了威逼于学忠部出山东的命令。国民政府行政院发表51军军长牟中珩为山东省政府主席。
刘一民一听就问:“日军有什么动向没有?”
罗荣桓回答说大的动作没有,但是从今天中午开始,鲁西北方向、胶东的烟台附近、青岛周围、胶济路沿线两边、陇海路东段地区,都发现日伪军小规模便衣队搞破坏。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没有做的时候前怕狼后怕虎的,真正做了也就做了。一旦做了,反而容易放开心怀。因为蒙阳河边与赵小曼的两情相悦,刘一民心里就象流进了一股清泉一样,所有的沉闷、烦躁、阴郁全都一扫而空,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欢快的气息。
闻言,刘一民哈哈一笑,说道:“先吃饭,填饱肚子再详细讨论。皇帝不差饿兵么!”
罗荣桓想不到上午刘一民出门时还是一副霜打了的茄子模样,短短大半天的万寿宫一行,竟然让刘一民情绪恢复了正常。再一看跟在刘一民身后的赵小曼,一双美目在夜色中似喜似嗔,罗荣桓心里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问号。
吃过晚饭,刘一民、罗荣桓、蔡中聚到了一起,分析当前敌我态势,研究对策。
赵小曼进来把马灯点上,拿了个缝衣服的针,把马灯的灯芯剔的透亮透亮,转身拿上刘一民挂在墙上的白天穿的外套出去洗。这丫头,经过爱情的滋润,好像是一夜春雨后盛开的牡丹似的。重庆姑娘的皮肤本来就好,凝脂一般,经过爱情滋润后更是了不得。这不,赵小曼的脸色红白红白的,眉眼间喜气盈盈,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出的轻盈、优雅。
蔡中看着赵小曼剔灯芯、拿衣服,忽然就说:“小曼同志,我这一路奔波,衣服也脏了。正好,你帮我也洗洗,记得多打肥皂或皂角,把衣服上的汗腥气洗干净。回头我让你嫂子请你吃饺子。”
说完,蔡中就脱下上衣,塞到正要出门的赵小曼手里,还不忘回头对罗荣桓说:“政委,反正是洗一回,把你的衣服也脱下来洗洗。你看看,嫂子坐月子,你那衣服划烂了都没人补。小曼,记得把政委的衣服洗干净后补补。”
罗荣桓笑着说:“不用,我的衣服我自己洗。”
赵小曼赶紧说:“政委,你脱下来我给你洗一下。你放心,保险比警卫员洗的干净。”
罗荣桓也就不再客气了,脱下外套递给了赵小曼。
赵小曼走后,刘一民眼睛往蔡中和罗荣桓脸上看来看去,半天蹦出了一句“欺负人也不是这样欺负的!”
蔡中嘿嘿一笑:“洗一件是洗,洗两件也是洗,这事还值得你这么大的司令员打抱不平?”
刘一民愤愤地说:“赵小曼的手是用来弹琴的,不是洗衣服的。要洗衣服自己洗,不能搞特殊,欺负女同志。”
蔡中一本正经地看着刘一民,半天才说:“不就是洗个衣服么,你着哪门子急?你要是嫌吃亏,等你嫂子来了,我让她给你洗一个月衣服。这样总行了吧?”
刘一民嘟囔到:“原来你就说过让任莹给我洗两个月衣服,到现在也没见你两口子兑现诺言。”
蔡中马上反驳说:“不是你嫂子不给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