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建三国-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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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起来道:“这是与民同乐嘛。”说完打了一个酒饱嗝。
叶巧儿笑我说:“不是与民同乐,是与兵同乐。”
“对,巧儿说得对,是与兵同乐。”我还醉熏熏的样子说着。
“你还说,看你醉成这个样子。还不快起来,日已上三竿了。”凤娥端进一盆洗脸水进来说。
“日已三竿,我还要去训练兵呢。”我说着起身穿衣,刚穿好,凤娥递过热帕叫我洗脸,我接过时看着她说:“谢谢你,凤姐。”
凤娥道:“子云还与我们介外什么。对了,子云,诗梦听说一个叫徐庶的人是司马微的门生,此人有军师之才。”
我一听,心想有没有军师之才我比你们可清楚了。我问正在为我弄发的诗梦:“诗梦,现在此人在何处?”
诗梦道:“应该在襄阳吧,听说襄阳乃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
“又是襄阳。”我说道。
“怎么?子云。”诗梦问道。
我放下洗脸帕说:“你们可听水镜先生司马微说过,卧龙、凤雏得一人便可得三分天下。”
“子云是听何人所说?”凤娥问我。
“这个嘛,我当然比你等知得多了。就拿刚才你等所说的那个徐庶来说吧,此人字元直,司马微得意门生,现年二十三左右,他与卧龙相交甚好。”我说。
凤娥问:“那卧龙,是不是陇中诸葛亮?”
“哦,凤姐也听说过此人?”我问。
“不是,我只是道听途说的。我以为只传言,原来真的有此人。”凤娥若有所失地说,“听说此人更在徐庶之上。”
我点了点头说:“的确。”
诗梦道:“既然如此,子云何不去拜访拜访。”
凤娥道:“是啊,子云,若能说服此人出山,真是我军之福啊。可是你这样去要是被刘表的人认出你来了那怎么办?还是叫人去请他来,如何?”
我想了想,说:“不行,我要就亲自走一躺。我乔装打扮一下,我看只要不是碰到蔡瑁、张允二人就没有人认得我的。对了怎么没看见羽彤,怎么她没和你们一起来武陵吗?”
“那有啊,她是帮准备饭菜去了。”诗梦说,“对了,子云,我们的事何时才能解决、有个结果啊?”
“什么事啊?”想也没想就问。
诗梦说:“就是你、我、还有欣怡(凤娥的字)我们三个人的事了?”
“我们三个人的事?我们三个人有什么事啊?”我故意装着说。
“子云,你也真是的,诗梦都这么说了,你还要我们怎么说你才明白啊,人家女儿家说总有点害羞的嘛!”凤娥责怪我说。
“我也不知怎么办啊?我只娶欣怡吧,诗梦一定会恨我一辈子,如果我娶诗梦一个吧,欣怡会说忘恩负义;难不成,我两个都娶啊?”我起身说。
“为什么又不可以呢?”诗梦说,“我们都不介意,难道不成,你还介意有什么?”
我说:“这不是介不介意的问题。恐怕到时你们俩闹起矛盾来就更加凶了,我还要夹在其中活受罪。”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俩同时问我,四只眼睛不友善地看着我。
“好,就算我不介意这个,可是正所谓,情有独钟,用情要专一嘛,不能三心二意。何况重婚是违法的。”我一时心急,把我那个年代的重婚违法也说了,说完了我才知说错了。
“‘重婚是违法’,欣怡,你有没有听懂子云在说什么?”诗梦问。
凤娥生气地说:“我也听不懂,他说这么多就是不想娶我们姐妹罢了。可能是子云另有新欢了。”说完就哭泣,诗梦见欣怡哭了,也跟着哭了。
“哎呀,不是这样的啦。你们别哭了,好不好?”我走到欣怡身边劝说到,她把脸偏向别处就是不理我,我又走向诗梦,她也不理我。
这时妹妹羽彤走了进来,一看诗梦、欣怡在哭就问:“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凤娥哭诉着说:“羽彤,你哥哥不要我们了,他已经另有新欢了,还说什么要对她情有独,用情专一。”说着哭得更加厉害了。诗梦也跟着哭。
“哥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说你是我哥,可我还是要说你了,凤娥姐和诗梦姐,对你那么好,你还感到不满足啊,还要到外去拈花惹草。”羽彤伸张正义地说道。
简直把我气得直跺脚,在屋子里团团转,手忙脚乱。我不知说什么好,又想去跟妹妹说清楚,但又怕他不相信,何况,她们向来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叫我说什么好呢?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停了下来说:“哎呀,就快被你们给气死了。好了,等我去襄阳回来后一定给你们答复。欣怡、诗梦你们别哭了,好不好?”我走到她们俩身边劝道。
他们见计已成功,马上转悲为喜,一个依偎在我的左肩,一个依偎在我的右肩。妹妹和叶巧儿在一边站着直是好笑。
次日,我招文义来道:“文义,我要去襄阳一躺,这里就交给你和凤姐、诗梦了。对了,有时间去公安看看大哥。还有啊,帮我照顾我妹妹羽彤。”
文义道:“二哥,你放心去吧。”
我和他们一一道别就和武飞上路了。
七日后,我与文义来到襄阳陇中寻问。想起我的前身历史刘备三顾茅芦,如今我比他早了几年。忽听见有人唱歌,我立即叫武飞上前去问。
武飞道:“那小农说,作歌的人是叫诸葛孔明,应该就在前面不远的村里。”
“那好,我们前面去问问。”我说。
左寻右访,终于在一个小桥流水的旁的茅屋前停下了。武飞道:“应是这里了。”
我亲自上前去敲门,来开门的是一个十八来岁的少年,我问:“请问,孔明先生可在家否?”
那人问:“你是何人?找我二哥有何事?”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原来是先生之弟诸葛均,我听朋友说起孔明先生才学过人,所以有事请教于他,今日特来拜访。”
“正好不巧,家兄不在家。”诸葛均道。
“那你知不知先生去了何处?何时能归?”我问。
“家兄去了襄阳。至于何时能归?我也说不定。”
“既然如此,我就改日再来拜访。打扰了,告辞!”我道别道。
“恕不远送。”
找了驿站休息,三日之后天下着蒙蒙细雨,我又与武去了卧龙岗。敲门后,又是诸葛均来开门,我问:“先生在家否?”
诸葛均道:“二哥昨日刚好回家,正在屋里看书,快快请进。”
第二卷 暂立荆州 六、陇中舌战
进屋一看,见一年少才俊之人正席床而坐,暗香前扶案,凝神尽驻于书中。
诸葛均对孔明道:“二哥,这位兄台找你有事请教,三天前他已经来过一次了。”说完他便为我们看坐。
孔明眼朝我看来道:“这位兄长是何人?找我有何事?”
我道:“在下兰飞兰子云,听说先生乃饱学之士,今日特来拜访有事请教。”
“哦,原来是兰飞将军,将军事迹我也耳闻,今日得见,果然名副其实。”孔明道。
我道:“先生夸奖了。如今天之势想毕先生也很清楚,天下群雄都各自霸占相邻城池以扩充自己的势力。我虽以两三月就得荆南四郡,可是要想与群雄相对,我兰子云除了兵力、粮草、军资之外还缺少一位运筹帷幄的军师之才。”
孔明知我来意就说:“将军以五千兵力竟打得两万精兵溃不成军,可见将军智勇双全,又何足惧哉?”
我道:“先生这么说就错了,明主不嫌才多。如今曹操、袁绍麾下能人智士何其多,他也没有嫌多,何况我部下只有那么几个都是只能带兵打仗的将领,说起才华智士真是惭愧,无人能担当。”
“那将军来此之意是为何?”孔明道。
“先生明知故问。我来此只想请先生出山助我一臂之力,也不枉费先生的寒窗苦读啊。”我已经说出了来意。
孔明道:“多谢将军赏识,可惜亮才疏学浅,力有不足,对将军的难处亮也无能为力。还是忘将军另寻高人吧。”
“将军此言诧矣。”我指着墙壁上的八卦阵图说,“先生说才疏学浅,恐怕是自欺欺人吧,先生的城府有多深,吾看之不透,乃卧虎藏龙也。如果先生能说出你不出山相助的三大理由而又让我无言以对,那么我便可以死心地走了。”
孔明道:“如果将军也能说出让我出山相助你的三大理由而让我也无言以对,我也死心效忠于将军。”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所以我为我刚才说出的话而后悔,心里带着畏惧,手心已带冷汗。我知对方是个绝顶的高手,所以不得轻易出击,我想了想道:“敢问先生,天下群雄割据,长年征战,苦得是谁?”
“乱战纷纷,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受苦受累都是无辜的老百姓。”孔明答道。
我道:“那为了天下苍生,百姓安居乐业,是不是应尽快停止战乱?可是谁又愿意把自己打下来的城池拱手相让呢?荆、益两州虽说一向来都很安宁,但是天下‘分久必合’,如今天下长久成为割据之势,最终会统为一,也正所谓九九归一之说。所以先生应早日出山,就早日使天下老百姓脱离战乱之疾苦,此为其一。”
见他微点了一下头,我又指着旁边的农具,接着说:“敢问先生,农具做好不用,或说不能尽其所用,那么它还有何价值?以此作喻,饱学之士空有满腹经纶却未能将其应用,只得隐隐而终,就算是被人所称为天下奇才,却不能为苍生有所贡献、有所功德,也不过只是徒有虚名罢了。今日我特来此意,就是给先生用武之地,尽其所有发挥才学,以不负先生寒窗苦读。此为其二。”
孔明没有作声,只是凝神静听,时而慢摇羽扇。
我想了想,却想不到怎么说出这其三,再说孔明是个深谋远虑之人。与他对辩,胜是几乎是没有把握的。我道:“正所谓,士为知已者死,死得有所值。我虽与先生交情浅薄,然而今日之后,我想先生就算未必信赖我,但是正所谓英雄相惜,是为知已者也。我虽知先生一定不愿出山相助于我,所以我兰子云今日就此告辞,恕打扰先生了。”说着我起欲走。
“兰将军留步。”孔明叫道,“将军之言令在下茅塞顿开,可是得民心者方能得天下,如今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其也是这个道理。将军并非汉家天下所封官,此来就同黄巾张角一样是乃以下犯上之反贼啊。”
“先生此言诧矣。”我道,“如今天下大乱,天子也为人所挟持,你以为天下还是刘姓汉家的乎?汉高祖刘邦当年也不是一样,起兵推翻暴秦才有后来的刘汉天下。”
孔明摇了摇羽扇道:“的确,将军言之有理。然而汉天下并非‘暴秦’,皇帝本并暴君,只是掌实权者想霸天下,以至于弄得民不聊生。为何我们不扶持汉帝匡复昔日河山呢?”
“这样就名正言顺了,是吧?”
孔明笑了笑道:“兰将军果然不愧是英雄才俊。如今徐州刘备乃中山靖王之后,是皇族后裔,却又德才兼备,民心所向,他日必成大事,将军何不投效玄德公。。。。。。”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反问之:“先生明知如此,为何不去徐州助刘备一臂之力呢?”
孔明看了看窗外道:“现在时机还未到。”
正如我以前所想,虽说我是未来人,知历史将如何发展,但是自从我上次去汝南到在桂阳起兵举事之后,历史就有所改变了。刘备此人是得民心,然而此人也是个有点虚伪的人。历史上说他几次逃难都是抛妻弃子的,还说什么“兄弟似手足,妻子如衣服”,以此来收得人心,这样的人叫我怎么为他效力。如今他的势力薄弱,到时不敌来患之军而逃难,我们不是受苦了?!我真的不敢想。
我故意道:“既然先生不愿出山相助,又何必劝我另投他人呢?”
“兰将军误会了。”孔明解说着。
“不用说了,如今刘备力单势弱,叫我去投奔于他,你这不是叫我把荆南四郡拱手相送。”我道,“就算我肯,我手下的将士也不愿意,何况此人有时只为了顾兄弟之情而忘忽大义,抛妻弃子。”
“此话怎讲?”孔明问。
“此话不讲也罢。今日打扰先生了,告辞!”说完我便气冲冲地走了。
回到驿站,武飞道:“主公,你也那诸葛亮聊了些什么啊,怎么出来就气呼呼的啊。”
我道:“此事你不太明白,好了,都累了,你还是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就赶路回武陵。”
我一夜也没睡好,都在想那刘备到底有何理由就能请诸葛亮出山,我就没有。
次日,武飞道:“主公,我把一切都收拾好了,马也备好了,我们何时动身?”
我对小武飞道:“小武,你去买点干粮,我等你回来。”
“主公,今日你为何不去拜访孔明先生?”他问。
“你这个臭小子,我叫你去就去吧,问那么多干嘛。”我用力掀了他的头说。
他应声笑了笑跨马奔去。
其实我那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