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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重建三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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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党占据的。

没多久,一群黄巾贼被打得四处逃散,一小队从城里逃出,后面的追兵穷追不舍,越来越近了,眼前就来到了我面前。那些黄巾贼跑到我们后面去了,我和文义正对着追来的曹操军。这时一人腿被流箭所伤,倒在我面前。追军以为我们是来救兵,只见两人立马横枪正路中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他们眼中带着恐惧,都不敢上前。地上那被流箭所伤的人在地上呻吟着,我起了恻隐之心,但许诸军追上来的越来越多,我对文义说:“文义你先走,把地上这小兵带上,我挡住曹兵。”

“不行,二哥,我答应过羽彤我们俩一定要共同进退。”文义回绝了我。

看样子再不走就不行了,所以,我一手把地上那受伤的小兵抓上我的马背,对文义说:“好,三弟且战且退。”文义应了声。

许诸军见我们欲走,马上围攻上来,我们边战边退,可是对方兵太多了,我们被围住了,我对文义说:“文义,斩杀那个骑马的将领,冲出重围。”

文义义不容辞地上前,与那个将官战了起来,几个回合,文义砍下那个将领。我们突发性地杀出包围,可是追兵又追了上来。我们且战且退,又杀了几个不出名的小将,可是这时许诸挂旗带兵而来,我和文义也已南退到了淮河边了。我知道无路可退了,文义对我说:“二哥,丢下马上那人,我们走吧,不然就真的走不了了。”

我看了一眼扒在马上那人,他已经昏迷了过去。“兄弟,对不起了。”我顺手把他抛进了河里,那湍急的流水顿时变得殷红,把他冲走了,这时兵已杀到。来不得我们休息,我挥起长枪,似鬼神乱舞一样,杀得来兵直退,我对文义说:“快走。”

这时从军中冲出一人,拦住了文义去路,说:“想走,问问我手中的兵器。”与文义战了起来,几个回合,文义自知不敌,退到我身边说:“二哥,此人武力极高,不在你之下。”

“你小心点,我去对付他,你杀出重围快走,到新野城会和。”我说。

“可是。。。。。。”

“可是什么啊,这时还说那么多干嘛,都什么时候了。”我大声地嚷道,又接着小声说,“我去对付他,你速杀出去。”

我催马上前,那人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为何叫我先报上名,你为何不报上名来?”我也嚷着。

那人说:“在下曹操军许诸是也!”原来正是主帅许诸。

“在下兰飞兰子云是也,早知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得与将军一战,在下深感荣幸。”

“好,果然有胆色。”许诸说完就杀了过来,我也不能待慢,上去接招。我不能与他久战,我们刚才都大消耗了体力,现在能脱身离去都不错了。这时文义也冲杀了起来,纠缠着许诸,与他过招,他也占不了多少便宜。十几个回合之后,我见文义冲出了重围,我想也是退的时候了。我撤马反向冲击而去,杀死了十几个士兵,眼看就要冲出重围了,这时我感到左手臂一阵剧痛,左手麻木了,没抓住缰绳,差点就摔下马了。

“二哥!”文义一见大叫起来,并试着杀过来援我。

我回首一看,弓箭兵弯弓对着我,我叫道:“文义,快走。”我阻击着追向文义的士兵。

来不急我反应过来,我的右腿又了一箭,我发怒了,火在心中烧,痛处让我斗志昂扬,我奋力拼杀着,可是伤员也难敌众军。敌军把我重重围了起来,背面是湍急的淮河水。我知道,这个我可真是无路可退了,也许我和项羽一样就要死在这淮河边了。

一看文义,他正和阻军相战,想过来帮我,可是我想他来也只不过是多一个送死之人。所以我叫道:“文义快走,快走,不要管我。”

“不要,二哥,说好了我们要安全回去的,说好要同生共死的,凤姐和林姑娘她们都很需要你。”文义点泣声叫吼着。

“文义,快走啊,你来也是送死,记得好好照顾我妹妹。”刚等我说完,一支箭直穿我右肩,我落马倒在了冰凉湍急的河水中,我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我只有一种感觉,感觉自己无目的地漂移着,随后便什么也不知了,连感觉也没有了。

文义眼看见我为了让他安全冲出去,我却死在乱箭之下。他含着泪,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走着,他臂上也受了重伤。回到秭归已是天黑了,这时他人马劳累,疲惫不堪了,走到家时就昏倒了。听说文义受伤回来,没见我回来,第二天凤娥、诗梦和黄严都赶来询问我的消息。

“杨大哥,我哥呢?他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文义刚醒,妹妹就急于问他。

“二哥。。。?二哥,他———他————”他还没有说下去就已泪眼满眶。

“子云到底怎么了啊?”凤娥追问着。

“二哥他———他为了救我,死———死在乱———乱箭之下。”说完泣不成声。

在场所听之人都哭了,妹妹听文义说完就昏厥了过去,众人忙扶住她。

一会儿,羽彤醒来后,坐起来,一见凤娥在身边就叫到:“凤嫂子,我哥呢?他怎么不在啊?”

众人不解其意,全都蒙了。

又见诗梦在凤娥身后,又说:“林嫂子,你也在啊,我哥不是昨晚回来了吗?”

众人更是不明白了,文义走过来握住羽彤的手对她说:{奇。书。网}“羽彤,二哥死了。”

“你骗人。死了?我不信,哥哥不会死的,刚才我还见他了呢?凤姐姐和诗梦姐你们也知道啊,你们俩都和我哥成了亲,我们一家不知生活得多开心呢?”羽彤又莫明其妙地说了一大堆。说得凤娥和诗梦又泪水涟涟。

文义安慰道:“不要再伤心了,羽彤,我答应过二哥,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你。”

“原来是梦。哥哥。。。。。。羽彤从小没有了爹娘,现在就连唯一的亲人也离我而去了,哥哥,你为什么要丢下我啊,羽彤好命苦啊,你知不知道?”羽彤泪流满面地哭了出来。

文义道:“羽彤,看你可能是累了,你休息一会儿吧。”说着让羽彤躺下,给她盖上被子,看着他睡了,文义起身退出房见了黄严,泣道:“大哥,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黄严说:“我对以后的事没有考虑过,文义,你呢?”

文义说:“我也不知,二哥把羽彤交给我,我一定要遵守这个诺言。试想一起二哥习武打猎,把酒言欢真是好像就在昨天,可惜这些好日子都不会再来了。”

“是啊,二弟真是英雄出少年,才19岁就英年早逝了。”黄严也跟随叹息着,要是我听到这话,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

第一卷 踏入东汉 十五、大难不死

也许我真的是与羽彤有兄妹之缘,所以我灵魂托梦于她;也许是我命不该绝,所以才被河水冲到河边沙石上。

我不知我昏厥了多久,也不知这个无人之地的地方是哪儿。我试着移动,但心有余力,而力不从。过了好久,我才脱离水到岸上,我用力拔掉插在右腿和左臂上的箭,弄得我直冒虚汗,幸亏没有射到至命点,否则我准完蛋了。我撕下一块布包住伤口,我感到这时我好冷,好饿,也感到右腿、左臂,还有右肩膀痛得难已忍受。右肩膀上的箭已穿背了,我没有能耐拔下它。我试着慢慢地站了起来,一望也没有见到什么人烟,却看见水草丛中浮着什么,我一步比一步还艰难地挪动走过去,花了好大的力,把它拖出水面,原来他就是我把他抛下河的那个黄巾贼的小兵。他还有点气息,看来还没有死,我把他拖到岸边的芦苇丛中,准备为他拔下其腿上的箭,转过他身才知此人不光是中箭,身上也受了重伤。当我把箭拔下的那一刻把他痛醒了。我道:“忍着点,先包好伤口。”给他包完伤口,我也快累得不行了似的,坐下来休息。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我武飞愿听恩公差遣,在所不辞。”他缓缓地坐起向我说到。

“可别这么叫,叫我兄长好了。兄弟当时受了伤,我又岂能见死不救呢?”我说。

“可是兄台也差点丢了性命,难道不是吗?”武飞看了看我身上的伤说。

我说:“是啊,好在我命不该绝。对了,我肩上之箭还需兄弟你帮忙才能拔出。”

“没问题。”说着,我把前胸的箭尾折断,说:“你从我身后抓住箭头用力拔出。”

“啊!!他把箭拔出的那一时刻,痛得直叫。

“不知兄长怎么称呼?”武飞边为我包扎伤口边问道。

“在下兰飞兰子云,益州人士。”

“我这条命是兄长所救,不管你到哪能里,我愿跟随以报救命之恩。”他斩钉截铁地说。

我心想,看他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如果他忠心于我,做我的贴身护卫岂不是更好。所以我就答应了他。我问:“你为何去做黄巾贼呢?”

武飞说:“我从小就没了爹娘,是张伯把我养大的,也就随他认识了何义,也就是他带着黄巾军的残党占据着汝南。”

“他们这次逃掉了吗?”我问。

“不知,我只知许诸大军来攻破汝南城时,大多的被杀死了,不过我们说好了,将在光州会合。”他说。

“那好,我们去光州。”

武飞不解说:“兄长也想去做黄巾贼吗?”

“不是,我是去救他们。”

“救他们——?”武飞狐疑似地看我。

“这以后你就明白了。”我说,“我们还得先找个地方把伤养好了再说。”

正在这时,我发现我身上所带的时空电话进了水,而且被箭射破了。我捡起它,看了看。愁眉苦脸地自言自语道:“糟了,这下可糟了,我这会真的只能待在这里了。”

武飞见我道:“兰兄,为何对这么个小东西愁眉不展呢?这是什么东西?”

哎,死就死吧,反正现在在这里也不错,何况,这次我大难不死,想毕必有后福。

我出来也有很长时间了,不知妹妹他们如何了,也许他们已为我死了。我也真应回去一次,也好让他们不为我担,但依现在的形势,我想儿女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事过两月,我和武飞来到光州,我们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武飞向几年看似认识之人打听后,对我说:“子云哥,何义大哥在光州,只是余下的兄弟不多了。”

我对武飞说:“小武,你去打听光州有你们多少兄弟,你密招何义来,我想与他谈谈。”

他点了下头说:“嗯。”

两个时辰后,武飞带了一个人来见我。见我就说:“兄弟好面熟,似在哪儿见过。”他想了一会儿说,“我想起来了,当时追兵上来时,两个骑马的拦住了追兵,原来就是你。幸亏当时有兄弟你出现,我们才得已脱身的。”

我说:“你就是何义。”

“正是,敢问兄弟大名?”何义说到。

“在下兰飞兰子云。不知将军你手下还有多少兄弟?”

何义狐疑似地看着我说:“兄弟问这话的意思是。。。。。。?”

我说:“既然你都这样问,我也就直话直说了。将军一直带着兄弟们流浪奔波,为何不早投明主?”

何义起身说:“不瞒兄弟说,敢问兄弟谁是真正的‘明主’?天下谁属,很难说。如果是你,你会去投奔谁?有实力的不是明主,是明主却没有什么实力。”

说得也是,虽然我想到去投效刘备,便依形势来看,他迟早是要被灭的,虽说我知后来历史是怎么发展的,但是我不是一个军势的君主,我没有权力用自己的想法去改变战况形势,也就没有可能改变被灭的局势,更何历史一旦改变后,后来的发展就与我所知的历史不同了,到底将是什么样,也很难说得清了。

“那将军为何不揭竿而起,学刘邦项羽呢?”我问。

“兄弟说笑来着,一军备不足,二我没有这个领导才能,到头来不是自不量力吗?害了自己的兄弟。”他若有所思地说。

“那将军以为我怎么样,可否与我一起干一翻大事呢?”我问到。

“兄弟是有猛虎之将,可是领军还得有一位才学智士。”何义说着。

“这将军请放心,现在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心?”

“那好,我可得听听兄弟有何高见?”何义想了想说。

“纵观天下局势,我们当然不能在中原和杨州一带起事了,这些地方都是强者要逐鹿之地,很引人注意和他们兵戎相见,而刚起事之势力不能与之抗衡。”我说。

“那应当如何?”何义有点清动心地问。

“依我看,我们不如在荆州起事,如今荆南四郡尚可以一用,到时我们取下了荆南四郡,以长江为险可拒刘表,以长沙、江陵为防御重点,等待时机,一旦时机成熟可取荆北江陵、襄阳两郡,又以襄阳、江陵、长沙为防,以长江为险可以暂且立足一时。”说到这里我嘎然而止。

“那后来呢?”何义又问。

“何将军,你又不想与我共事,我说那么多做什么?将军一不想投奔明主,二不想揭竿而,这样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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