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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云深梦长君不知-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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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还是说不出来,这和他往常大大咧咧和豪爽的性格,颇是有些出入。

君知萧拿起桌面上的酒喝了一口,脸色也没有多大变化,风轻云淡地开口问董棋端:“是不是棋瑞回来了?”一语中的,董棋瑞被董家送出去,美名曰是出去度蜜月,其实是让他出去避开云深,只有不遇见,念想就会逐渐地淡下来。

只可惜,现在董棋瑞的念想非但没有淡下来,而是更加的变本加厉,离婚得到节奏愈演愈烈,许是不甘心君知萧和纪柏然当时从来的阻挠和手段,男人嘛,总是要一些的面子的。

董棋端脸色有些复杂地点点头,对着不远处的地方驽了驽嘴,君知萧顺着他的方向望过去,就看见董棋瑞一声正式的西装,举着酒杯和一群商界高层在说着什么,气氛很融洽。

现在的董棋瑞和一年前的他比起来,的确变化颇大,那个时候,董棋瑞是有些的吊儿郎当的,没多大的志向和抱负,借着董家的光芒平稳地过日子,现在的董棋瑞,身上明显的,有了岁月的锋芒,不容小觑。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看他,董棋瑞偏过头来看着这边,看见了也正看着他的君知萧,脸色也没有什么变化,倒是举着酒杯,若无其事地对着君知萧点头示意,衣服的稳重淡然。

君知侠也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董棋端,又慢慢地低垂下眉目,口气里不咸不淡:“他回来去见过云深了?”

这话虽然问得有些随意,但是孙远和董棋端仔细听,总是能听出一些的冷意的,里面的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了,云深就算不在他的身边,别人也是动不得的,特别是董棋瑞。

董棋端摇了摇头,沉思了一下才开口:“应该是还没有见过,听说去找过,却被云深的助理拒绝了,想必是云深不愿意见他。”

君知萧迅速地抬起头看着董棋端,声音冷静:“你怎么知道得这么细致?”男人的丹凤眼自然地微微上挑,有一股的不言而喻的威严,总是自然而然地让人感到有压力。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不乐意他离婚,现在叫人天天盯着他,他做了什么,我们自然是清楚的。”董棋端无奈地搔了一下头,很是烦扰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君知萧不再开口了,也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略微地偏着头,看不清楚脸上的神色,却能感觉到他微微地绷紧的侧脸线条,薄唇都弯起了浅薄的弧度。

就在所有的人都以为君知萧不会再说话的时候,男人却调整了一下坐姿,交叠着双腿,手指在膝盖上轻轻地敲打着,慢悠悠地开口:“也难为他了,这么久了,还这么痴情。”

话尾音带着丝丝的笑意,听不出是真诚的,还是故意为之的嘲讽,男人的脸色有些的变色,意味不明地浅笑,看得董棋端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了。

通常这个男人要是这样笑的时候,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弄死你,一种是胜券在握。而显然,董棋端不敢确定,君知萧此刻在想些什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董棋端有些傻眼地看着君知萧,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他那傻弟弟,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没多少心眼,和君知萧这只老狐狸,是怎么也玩不过的。

君知萧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敲打的节奏逐渐地快了起来,浅笑着摇摇头:“我只是笑他傻得可爱,云深是什么样的女人他知道吗?就算他离婚了,一无所有了,云深也是绝对不会再接受他了,这是一定的。”

他难得一次性地说了这么多话,看见董棋端愣愣地看着他,似乎是不明白他的话,君知萧也不想多做解释,正好生意场上有认识的朋友过来打招呼,君知萧也就和别人谈开了,似乎谈得很欢,几个人相邀着去了婚礼现场专门为贵宾设的房间,一起喝酒去了。

留下董棋端傻眼地坐在那里,和孙远大眼瞪小眼,孙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才叹了一口气开口解释:“云深的性子倔,再加上你弟和知萧的关系,从前是为了气知萧,云深才和你弟在一起,现在不用气都可以得到了,对你弟,没有爱。”

董棋端仿佛现在才懂,迟钝地点点头,看向董棋瑞的那边,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云深真的值得这么多的男人为她要生要死?而她却无动于衷么?

他没能想明白这件事情,但是却也知道,董棋瑞的事情怪不得云深,广泛地来说,云深也是受害者,掌控不了自己的人生,被君知萧和纪柏然,随意掌控。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来参加婚礼的人,偶尔有那么几个人,身上带进来一些雨水,似乎是性子豪爽之人,经过董棋端和孙远的身边的时候,大大咧咧地说着什么,他们无意去听,却还是全部听进了耳朵。

“真是倒霉,刚才开车经过愉景湾的时候,那里的楼盘坍塌了,堵了路,让我们不得不下车查看,湿了衣服。”其中一个男人边拍着衣袖,边骂骂咧咧。

“是啊,十几层的楼盘就这样坍塌了,真可惜。”旁边的女人应和了一声,口气里都是遗憾,女人毕竟关注的,更多是钱。

那男人甩了一下衣袖,口气里满是不在乎:“这点损失对长风集团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们有的是钱。”

“可是我听说,他们的一个女监工被压在了下面,雨下这么大,又十几层楼,恐怕是活不了了。”女人叹息了一声,似乎有些可惜。

“说起这个女监工,我倒是在生意场上见过,叫什么来着?”男人想了想,恍然大悟:“对,叫云深。”

几个人逐渐地走远了,还在继续讨论着什么,听不太清楚了,再看董棋端和孙远,已经呆若木鸡,刚才听见的事情,是一个幻觉么?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相信,婚礼现场的气氛太过于和谐和美好,人们都在笑着,都在竭力地祝福着新人,愉景湾楼盘倒塌的消息还没能传来,云深此刻,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董棋端烦躁地偏了一下头,然后一下子就愣住了,身体怎么都动不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孙远的背后,就像见到了鬼一般,惊骇程度绝对不下看见幽灵。

孙远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意识到了不好,转过身的时候,就看见了深厚笔直西装的男人,胸口上红艳的礼花上,赫然写着“新郎”两个字。

旁边站着娇艳的新娘,一身红色的旗袍,身姿高挑,美丽得耀眼无比。

所有的男人,莫不是要一个这样的妻子,美丽大方,家世显赫,得到了她,人生还有什么不如意的?

站在那里的纪柏然,脸色苍白,唇色都发紫了,满堂的宾客的贺喜声不绝于耳,而他的耳边,却无数次地回旋着刚才的那人说过的话。

愉景湾的楼盘坍塌了,被压在下面的,是云深,十几层的高楼坍塌下去,压在下面的那人会怎么样?纪柏然不敢想,只觉得胸口都要炸开了来。

孙远眼看形式不妙,呐呐地说:“阿然,还不能确定情况,你别急,先去照顾宾客,我们去看看。”孙远生怕纪柏然一个冲动就丢下新娘和宾客离开。

顾暖心的脸色也很是难看,端着酒杯的手都在微微地颤抖,另一只手挽着纪柏然的手弯,身体紧紧地贴着他,害怕他一下子便会反悔,从她的面前消失掉。

她害怕这样的事情的发生,害怕纪柏然听到云深的消息之后会离开,就如同以前的很多个夜晚一样,他总是抱着她,叫着云深的名字。

以前没听清楚,后来,见到云深,她总算是明白了。

孙远看见纪柏然呆滞地站在那里没有动,以为他是同意了他的话,连忙拉了一下董棋端,准备去愉景湾,可是,似乎是他的想法太简单了,纪柏然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妥协。

就在孙远和董棋端刚要迈开脚步的时候,纪柏然也迈开了脚步,甩开了顾暖心的手,拖着脚步走了几步,就在众人的目光里,男人脚步踉跄地半跪在地上。

酒店里灯火辉煌耀眼,落在他的身上,他跪在那里,如同一座不到的雕塑,大厅里几百号的人顿时鸦雀无声,都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灯光下,孙远和董棋端站在纪柏然的身边,脸色变得煞白,看见纪柏然半跪在那里,伸手捂住了胸口,他们都看见了,男人的唇色苍白,眼眶红尽,死死地捂着胸堂不放手。

仿佛那里痛极了,怎么也站不直腰,弯着腰半跪在那里,神色痛苦。

孙远和董棋端,齐齐地偏过头去抹眼泪,不曾想过,纪柏然竟然真的把云深刻进了生命,爱得深沉不见底,她活着还好,一旦出事,便是要了他的命。

他们现在才明白,这世界上,真的有那么一种人,爱到忘了自己,这世界上如果没有了云深,定然是一样没有了纪柏然,云深死了,纪柏然也活不成。

孙远和董棋端还没有做出动作,顾暖心就已经扑过去,同样半跪在纪柏然的面前,女人害怕地伸手去拥抱他,死死地把他抱在怀里,生怕眼前的男人,是一个幻觉。

“然,你不能这样,爸妈他们都在看着,你快起来。”顾暖心去扶纪柏然,试图想要把他扶起来,男人却没有动过分毫,依然一动不动。

现场宾客里有人开始议论,有很多人都知道云深和纪柏然当年的事情,现在云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纪柏然如此的反应,正好说明了,云深和纪柏然真的是在一起过。

纪家人看到动静,也靠了过来,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脸色都很快地变色,在了解了事情之后,杨昕开始掉了眼泪,而纪老爷子,脸色铁青,纪家其他人,都不知所措。

就在大家都胆战心惊地看着这一幕的时候,跪在地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男人略微地抬起了头,轻轻地推开了顾暖心,脸色煞白地扯动了唇。

声音细微地吐出一句话,声音颤抖,带着一些的盲音:“对不起。。。”然后他就在众人的目光中跌跌撞撞地起身,身体有些摇晃,却脚步坚定。

顾暖心拉住了想要离开的纪柏然,眼泪掉了下来,做着最后的挣扎:“我不要对不起,今天可是我们的婚礼啊,你不能走。”女人嘶声哀求。

纪柏然看着顾暖心,眼前的女人和云深有几分的相似,看着她,总是可以看见云深的模样,他动了动唇:“以前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在她身边。。。我想。。她现在在等我。”

然后是一句对不起,男人拉开顾暖心的手,向着门口奔跑而去,脚步匆忙坚定,没有半点的迟疑和停留,背影高大得,仿佛踱了一层的光。

孙远和董棋端也跟了上去,随后是董棋瑞,越来越多的人跟着去了,留下几百人,目瞪口呆,却又感动不已。

Ps:答应补上的一定会补上,实在没有网络,用的都是手机码字,八千字,我打了足足五六个小时,晚上十二点之前,一定会再更上一章,多少字到时再说。

多少相爱成云烟。(七)

纪柏然已经没有了身影,人们从哪诺大的玻璃墙往外看,只能看见那雨下得越发的大了,天地苍茫间,似乎想要用这样的瓢盘大雨,去洗礼一段覆满尘埃的往事。爱耨朾碣

满堂宾客都还在目瞪口呆中,纪老爷子用手杖顿了一下地面,脸色铁青地转身,顾家人也是愤怒不已,边劝着顾暖心边要找纪家讨要说法。

一场本应是旷世婚礼,如今演变成了这样,在让人惋惜的同时,更是让人感到唏嘘,都说豪门深沉,情爱之事太过于薄淡,但是偏生的,纪家就出了这么一个纪柏然,不要名利,不要权势,舍弃一切,都要去保全那个已经被上流社会放逐的女子云深。

有人说,身在豪门,多少是有些的身不由己,纪柏然自然也是,就算他拥有世人羡慕的身份地位,头上有显赫的纪家的光茫,但是也同时得遵循着纪家人给他安排的路走,为了纪家的荣誉地位,他不得不放开一些东西。

就像当年,明明知道是纪老爷子在背后操纵了云家的所有一切,他知道,却无能为力,他想要去帮云深,却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只好带着云深,四处逃亡轺。

婚礼现场乱成一团,为了安抚宾客,宴席还继续,只是已经不是当时的气氛,有人看在纪顾两家的面子上留下来,自然也有很多人是纯粹想要看戏的,毕竟,纪家和顾家这两大锦城家族,要是真的闹了起来,那锦城以后就有得是话题了,足够他们饭前饭后议论了。

顾暖心更是伤心欲绝了,以为多年的等待终于是守得春暖花开,谁知道,云深始终比她更胜一筹,不用她做些什么,一个人祸天灾,就让她失去了所有。

那天的新娘休息室内,谁的哭声从先前的压抑到嚎啕痛哭,五年日夜何其漫长,她以一种最为卑微的姿态守候在纪柏然的身边,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整一个世界,他快乐,她也就开心,他难过,她也跟着小心翼翼,一切的心情,都是跟着他在走胺。

有了纪柏然,顾暖心的五年。几乎丢失了所有的自我,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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