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娇妻好难哄-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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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彦陆放下咖啡勺,端起喝了一小口,再看那女人,虽然坐得稳稳的,下颔却已经紧张的紧绷起来。他将咖啡放回去,和杯碟发出清脆的一小声,见她闻声浑身一颤,满意的勾唇,“首先,第一个问题,我是谁。我想单小姐很清楚,我是萧彦陆。”
“那萧陆呢!?”单七倚反问。
“不出意外的话,仇靖应该已经跟你说过,那只是我虚构的一个身份,包括家世背景,年龄国籍。”萧彦陆慢悠悠的答,“第二个问题,我要做什么,很简单,我要在适当的时候,从仇靖身边带走你。”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萧彦陆语调婉转悠扬,见她那张小脸上强自的镇定,实则望眼欲穿,轻笑一声,“是因为我对你感兴趣啊。”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单七倚握起了拳头,咬牙切齿,“还演的不够吗!”
“no,no,no。”萧彦陆摇头,复而又斜勾起唇角,“我不是演员不喜欢演戏,但我喜欢逗弄小猫,也喜欢看被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的小猫儿。啧啧,好可怜。”
“萧彦陆!”
“好了,别急,我还没说第三个问题呢,还是说,你不关心了?”萧彦陆微侧着脑袋,玩味的勾唇。
☆、71。v5:我们做个交易吧?
萧彦陆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单七倚。
单七倚手心里冷汗沁沁,不知是不是长袖长裤穿得闷热,巴掌大的脸泛上殷红,一双乌眸眨也不眨的盯着对面的男人,唯恐错过他一个神情。
“关于你的父亲的死……”萧彦陆却慢悠悠的重复,吊着她的胃口,听到她呼吸频率的加快了些,方才轻笑一声低头把玩着咖啡勺,却将话锋一转,“单小姐,我们做个交易吧?”
面对他那双风眸中毫不掩饰的戏谑,单七倚心中冷笑。
“萧先生说就是了。”她放缓了声音。
萧彦陆无非就是将她当做上了当的老鼠,逗弄着玩,她表现的越急越慌乱,他就越开心越得意窠。
“我知道你和仇靖同住,也知道你们的关系纠葛,我只要你未来四个月配合我演场戏,等时间一到,你会完全自由。”萧彦陆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见她惊愕抬头,又浮唇浅笑,“到时候,我送你一份意想不到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心中斟酌过千万,单七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又凭什么那样做?”
见他不答,单七倚也不再多言,站起转身就要离开。
“随时恭候小七来找我。”萧彦陆却不紧不慢的开口,看到她身影一顿,端起咖啡整杯下肚,才起身走到她身边,倾身俯在她耳边,仿若稳操胜劵的勾唇,“在你生无可恋的时候,我会给你活下去的希望。”
单七倚告诉自己,萧彦陆一定是个精神上有问题的男人,分裂症不说,还有妄想症。可是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却心神不宁。
他要她配合他演戏,演什么?
四个月,又为什么是这个期限?
这个凭空而降的男人,到底是了什么隐姓埋名来到M大,又说只是为了在适当的时候带走她,“适当的时候”又是什么时候?
从咖啡厅走出,不知觉中竟然走到了游乐场,她停在绿荫蔽天的公园,看着不远处孩子嬉闹成群,干脆坐在长椅上远远观望。
她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仇靖不知道。
除了那天他告知她要订婚的前一晚他没有做安全措施以外,两人之间的床-事一直很小心,但再怎么小心,也有意外。
一年前,她本来也只是身体不舒服才去医院检查,却被告知可能怀孕,产检报告告诉她已经怀孕八周,欣喜若狂之下还没来得及告诉仇靖,就在小区门口出了一场车祸。
车祸不大不小,没有缺胳膊断腿,孩子却没了,她也浑浑噩噩的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星期。
她一直安慰自己,孩子会再有,现在就当做从来没有过。
可是她真切的体会到了做母亲的心情,自那以后,她产生了执念,同时也产生了恐惧。
她想要重新怀一个,但是每当她和仇靖提起,他总会说她还小,过早怀孕对母体不好。她也做过梦,梦到自己一次次怀孕,一次次流产。
梦里鲜血淋漓,充斥着婴儿的哭声,她吓得醒来,仇靖就拍着她的背,柔情似水的叫着倚儿。
而萧彦陆说仇靖曾经有过一个亲密的女友……
她今天找萧彦陆原本是因为这件事,但他的夸张行径却让她看出端倪,也许是这几日一直看推理小说有关,一瞬间大脑将所有不符合逻辑的事情都联合起来。
存在最为不合理,首当其冲的,就是萧彦陆。
一个大企业家,旗下医院开遍大半个中国,还是富甲一方的珠宝商,怎么会才二十出头,并且看上同在M大读书却低调无比的她?
况且他今天已经摆明告知,他和仇靖立场不和。
她记得她是在父亲出事那天晚上告诉他自己和仇靖有瓜葛,而在那之前,她被仇靖赶出别墅的时候,他凑巧的出现帮她化解危机。又或者,那根本就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戏码,只为请君入瓮。
一个全新的身份,两年的蛰伏,包括父亲的病他的特意吩咐。
甚至是今天,他一眼看出乔装过的她。
一切都透着诡异。
“阿姨……”
突然一声稚嫩的叫唤打断她的思绪,单七倚抬头,就看到一个小男孩儿,怯怯的站在不远处。
“怎么了?”单七倚弯唇冲他友善一笑。
小男孩倏地红了脸,指了指她脚下。
单七倚低头,才看到一只球滚到了长椅底下,她弯身去捡,却有另外一只大手探过来抢了先。
“喏……”
温和的声音带着笑意。
单七倚只看到一个掀长的背影,看到他弯腰将球还给小男孩,还抬手揉揉男孩的头。
小男孩连谢谢都没说,一溜烟儿跑得没影了。
单七倚自觉这样盯着别人没礼貌,可是还来不及收回注视,就与转身的男人视线相撞。而那人显然比她还惊讶——
“单小姐,你怎么会在?”
“举总。”单七倚扯扯唇角,心想这个H城说大真不大。她和这男人交集不多,他给她的印象就是君子淡如水,温柔斯文的感觉,很舒服。
“怎么说也见过好几次面了,再这样单小姐来举总去的,未免也太生分,你直接叫我举修远好了。”举修远走到她身边,笑吟吟的坐下。
单七倚不怎么自在,抬头四扫,远处夕阳烧红了大半个天空,才发现不知觉中时间已经已经直逼下午四点,想起和仇靖有约,她不敢耽搁,起身离开告辞,“我还有事,再见。”
“单七倚。”
举修远却连名带姓的叫住她。
“嗯?”单七倚离开的步子一顿,眸中浮起一层疑惑,转身望着他,“还有什么事么?”
“我是洪水猛兽吗……”举修远失笑,跟着站起身,长腿一迈走近她,语气无辜又有着不解,“你好像很怕我。”
单七倚往后退了退,对他这样的问话感到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倒不是怕,只是不想和这个层次的人有过多的私下接触。
举修远察觉到她的疏离,停下脚步双手一摊,目露无奈,“好吧,不过,我很想知道我哪点让你觉得不喜欢或者讨厌了。”
“您多心了。”既然不能叫举总,又喊不出举修远三个字,单七倚干脆避开称呼,冲他微一颔首,“但是不好意思,我真的有事要先走,改天再见。”
举修远看着逃也似离开的背影,又想起刚刚冲她还羞涩的笑结果看到自己就吓得跑开的小男孩,抬手抹了抹脸,难不成真的是他长相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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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很迟了,单七倚没想到自己在公园一坐竟然就坐到了下午,而她还两手空空,什么都没买,难不成真的把自己洗白白当礼物?
仇靖问起来,又该怎么解释。
坐在计程车上,单七倚看着不断倒退的风景,思绪杂乱。
她是有机会逃离仇靖的,譬如眼前就是。父亲临走前,好像怕的就是她不愿意,才一而再的重复,可是她也记得父亲在医院里跟她说的话。
她得看透本质因果再下决定,下了决定就不反悔。
就譬如,她当初看仇靖,现在看萧彦陆,都只是片面的。
何况事情波云诡谲,她好像无意间被卷入了某个没有层层围困的漩涡里,要么随波逐流丧命,要么寻找到突破口寻得新生。
但前提是,她必须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能做抉择。
她已经失去了亲人,眼下唯一想要弄个明白的就是仇靖的心。
萧彦陆和仇靖的瓜葛,她问仇靖,就算三分真七分假,仇靖也一定会告诉她。当然,她不会直接问,平白让人起了疑心,既然今天是仇靖的生日,灌酒,是让他说实话的最好方法。
“倚儿,你来了,你怎么不接电话。”
车子停在草字头迪吧门口,单七倚才下车就听到仇靖的声音。抬头看去,只见穿着黑衬衫的仇靖一手插兜,一手收回电话,大步迎上前来。
“抱歉,有点事耽搁了。”她不由有些心虚,不敢看他的眼睛。
好在仇靖没有再说其他,一把她拉进迪厅。
走至一半,他打量了她一身的长袖长裤,顿时哭笑不得,“你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打扮的美美的’?”
单七倚顿时有些羞赧,这衣服是她当初想要试探萧彦陆才心血来潮买的,谁知道也就忘了再换。
“算了,倚儿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见她窘迫,仇靖笑。
“哟~~还没进门呢,就甜言蜜语的,等进了门,还不是个宝儿喊着怕化捧着怕摔啊。”
不远处传来语调婉转的调笑,听着声音中性,难辨男女。
☆、72。v6:这不是当众给仇大戴绿帽吗?
“草字头”迪厅外面招牌十分显眼,彩色的霓虹灯闪烁。
里面的装修却和外面庸俗大众的的大相径庭,中国古风韵味浓重的八棱灯笼,两边是雕龙画凤的酒柜,穿着一身扎袖古装的酒保小弟将酒瓶子玩得飞起。
开口的人站在走廊尽头,双手插兜斜靠在酒柜一侧。
灯光晦暗,男人五官如何单七倚看不真切,但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告诉她,这是仇靖的同类,而不是她。
“这就是嫂子吧?”
仇靖不可置否,拉着单七倚越过他窠。
“嫂子来晚了,自己罚三杯。”眼看着就要推门而入,身后的人却突然越过两人跑进包厢,率先起哄。
包厢里有十来个人,听到这话哗然而起,单七倚还没看清有谁,就有满满的一杯啤酒送到面前。她有些心悸,侧头看仇靖,却见瞬间他也被几个人围住,边上劝酒的人数不亚于她。
可是,她的酒量不怎么样,哪怕这不是红酒,她也不感兴趣,于是扯扯嘴角,抬手推杯拒绝,“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
“那就让仇大喝。”
这提议正好歪打正着,单七倚不动声色,有些为难的看仇靖,“你……”
这边僵持,那边仇靖却已经连着四杯下肚,见她有难,扒拉开缠着自己人来到她身边,爽快的拿过杯子,“别灌你们嫂子啊,她不会酒。”
这话已经是表示要灌她的所有酒,他都挡了。
但他如果醉倒了,她怎么办?
单七倚连忙补充,“不是生日宴嘛,蛋糕呢?”
“对对,先吃蛋糕。”
应声的是之前那个颇为中性起哄的声音,单七倚借着灯光才大致的看清他的模样,穿着件白衬衫,斯文端正的五官,嘴边却叼着一个使坏儿的笑容,让他看上去有几分痞色。
“啪嗒——”
“啊……”单七倚低呼一声,包厢里的灯都关掉,只有角落一盏昏黄的壁灯,但她有夜盲症,突然的黑暗让她有些恐惧。
仇靖一把捏住她的手,将她往边上拽,竟然也没有撞到人。单七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下忐忑,好在下一刻,包厢的门就被推开,一个蜡烛烛火摇曳的大蛋糕被徐徐推进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烛火映衬,单七倚看着那个蛋糕渐渐的推到她面前,不,是她身边仇靖的面前,一时有些恍惚,连那些人唱的生日歌也都在耳边消音。
她没有见过母亲,她也从来没有过过生日。
但她知道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每年那天,父亲毫无例外总会喝得酩酊大醉。说起来,仇靖的酒量应该不差,记忆中他也曾浑身酒气的回家,那晚上的床-事激烈却又温柔。
那个时候,他的声音特别动听,一声声的“倚儿”喊着就像是要直击她的灵魂深处。
“怎么,听大伙儿的亲一个?”
耳边一阵温热,单七倚倏地抬头,才发现四周灯光已然大亮,而仇靖正盯着自己,眸光沉沉带着戏谑,“亲一个吧,盛情难却?”
单七倚还没有完全理解他的意思,腰间一紧,男人的吻就落了下来。
耳边响起热烈的掌声和调笑声,单七倚双手原本还打算反抗一下,唇舌交缠他的力道却霸道不容拒绝。几轮过后,她只能无力的倚靠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