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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晋江vip)-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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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离计情意绵长
    
    知历二十四年春。
    京畿村的宅子里,经过一季寒潮侵袭,玉兰初绽的花蕾瑟缩的耷拉下头。外院内院秩序井然,仆役下人来往有序,都各安其职各在其位。从城中来的客人被领着一路往书房而去,虽压着头余光早将这间宅子的一切尽收眼底。这一两年间林大公子淡出汴梁人视线,蜗居于城郊养身,外人看来他失了圣心又丢掉家主之位,兼之幼年命运多磨难,早有人给他按上‘倒霉公子’的名号,暗地里感叹他命运不济,分明是嫡出,为林家拼搏了几年,最终将家主拱手相让。
    城中来的客人在城里很风光。他原本只是寒窗苦读十年后勉强挤进同进士出身的微不足道的寒门学子,一跃龙门后没有强大的资金和人脉支持,在京中侯差苦苦等了三年有余。东拼西凑借来的银子花个精光,偷偷摸摸卖字画所得并不能支持汴梁城昂贵的开销。直到某一天,他夹着书画往寄卖的书店而去,路遇一队人马,闪避不及怀中包裹掉落地上,书画散落一地。十几个人簇拥着一辆低调的马车,有人掀开车帘,咦了一声,很客气的请他拿过字画细看。
    他只是抱着能被人买去的希望送到车旁,却得来一句“此人胸中颇有风骨”的评价。
    几日后,吏部的文书下来,等待到几近绝望的官职,终于姗姗来迟……接下去的一切都仿似梦境。三皇子府上大管家亲自找上门,为他购置地产、置办新衣,他明白,要在朝堂中立足,总得站到一个队伍里。背靠大树好乘凉,尤其他只是微不足道无权无势的寒门子弟。
    很长时间后,某此三皇子府上宴饮,他敬陪末座,再一次见到林庆之,才晓得原来那日停下车马鼓励他的人就是林家的大公子,三皇子知交。而他之所以能入三皇子眼帘,自然也是这位大公子推荐的功劳。
    人情淡漠,世间如许。林庆之出汴梁,无数人为之感慨,却并无一人伸出援手。他如今已位尊三皇子势力中不可缺少的一环,某次在宴席上听别人提起过往,那些自诩高风亮节的卫道人士对他没有在恩人落水之际伸出援手表示愤慨。他只一笑了之。
    究竟谁暗算了谁?谁倒霉了谁,还不一定呢……
    知书打从边上路过,正逢他一双利目扫过,心中一怔,站住背过身等候他们通过,心中却在思量。待得他们离开,想了想放下手头事情,赶回去见钱多多。
    钱多多正在算账,闻言抬头:“汴梁来得?”
    知书说:“好像是三皇子那派的人。”她忧心忡忡。
    多多漠然:“唔。”表示晓得了,手头拨拉算盘。一五得五,三五十五,稻米多收了五十斗,但米价今天又贱了。花草收入七十两零八贯,得赶紧派人去收账……
    知书心里着急,催道:“您不去问问?京中形势越发紧张,咱们又在城外,打听的不好,得赶紧避进城里才好!”万一发生祸事,汴梁九门禁闭,城中固然无事,他们这些外面近郊的庄子可倒了大霉。
    钱多多漫不经心:“究竟哪里倒霉还不一定呢……”她话中有话,知书闻言愣了愣。对于这些大事虽不清楚,但也隐约从宅子里日渐凝重的气氛和兄长匆忙步履中看出些苗头,否则她也不会着急的提醒钱多多。听着她的意思,是早就有防备?
    知书舒缓口气。唔,钱娘子惯来做事有准备,既然她没警觉,就代表相安无事——至少目前相安无事。难道说会发生意外的地方是城中?想着想着又紧张起来。若是城里不好,可得提醒哥哥把父母亲戚接出来……这处宅子别看外表上寻常,其实是外松内紧,府里调了三十几个护卫分散四周,府中仆人也不乏好手。若当真有意外发生,足以抵挡一二。
    到得晚间,照例是按摩时间。墨棋已经代替半夏成为别宅外主管,贴身伺候的事情自有新选上来的小厮负责。小厮安静的将热水端到房间,不必吩咐悄悄退出。小五坐在塌上,注视着钱多多帮他脱鞋卸袜,光脚丫泡在热腾腾的水中,发出舒服而又痛苦的呻吟。
    多多笑着:“大夫说有感觉就是进步。看来这次求得的偏方很是管用,还得坚持才好。”
    小五微笑:“唔。”
    多多又道:“过两天天气暖和些,我想去山上走走,你可得陪我一起。”
    小五微笑:“唔。”
    她不免奇怪。这人今天怎地这般好说话?抬头警惕的望着他:“说吧,又做了什么错事?”
    小五微微笑,伸手将她拉起,不顾她**的双手,头靠在钱多多肩头,近似耳语:“多多,恐怕你要变卖家产了。”
    多多一愣:“你又买了什么古籍孤本?”
    小五摇头。
    她怒喝:“又资助哪个寒门学子?”
    小五噗嗤一笑。低低说:“江南来信说彩云生了个大胖小子,你不想去瞧一瞧你的侄子?”
    她一怔,随即狂喜涌上心头:“彩云生了?这么快?那是得去看,快点写信给娘,说我们过两天收拾收拾就出发去看她……他们在江南?”一把推开林小五,正色瞪他。
    “她们不是在塘沽好好得,跑去江南做什么?”
    她此刻如同炸了毛的狮子,剑拔弩张,一幅不给合理解释就要掀桌子砸板凳的凶神恶煞。小五叹息,虽然当初就晓得她不温柔不贤淑脾气也不好,但朝夕相处下来,偶尔还是忍不住要哀怨——我是做了什么孽,才找到一个世间鼎鼎凶悍的女子为心上人!
    他迟迟不解释,多多越发忿然。逼迫:“不是说好万一形势不好就从塘沽上船离开?你把他们迁到江南是什么意思?林小五,你当真不想娶我了?你打算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一辈子拖着我不给我名分?我告诉你,你做梦!”
    想来想去,他瞒着自己挪动老娘和弟弟弟妹,唯有这种可能性最大。
    留在汴梁,无论身份为何,他是娶不成自己得!唯有离开汴梁远远的,最好也离开大宋远远的,她才能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虽然得不到林家亲族认可,但钱多多都认了!她所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前提必须这双人是经过明媒正娶得!没有条件可以创造条件,没有媒人可以创造媒人,这一切一切的前提都必须是远离林家势力。
    老话讲的好,聘则为妻奔是妾。她都舍下脸面打算同他私奔去了,他居然还敢不从?
    小五来不及说一句话,全被她自说自话抢了先。他声量又高不过她,只好眼睁睁的瞧着钱多多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来气,最后连什么陈世美秦香莲之类的胡话都出来了。无可奈何,只得一声断喝:
    “多多!”
    没人理。钱多多继续高声诉说自己何等痴心,他是何等负心。直把自己塑造成痴情不改的可怜女子,而小五则成为戏文里该被狗头铡的负心汉。
    小五头疼不已。早知道就不叫京里戏班来唱戏了,一出秦香莲怒打负心汉惹得全府上下女人们眼泪汪汪又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早察觉钱多多对此深恶痛绝,可惜一腔怒火没地儿发。可好,他今儿自己往枪口上撞!小五恨不得甩自己一个耳光:叫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连叫三声钱多多,她都充耳不闻。小五无奈,只好使出杀手锏,断喝一声:
    “钱二妮儿!”
    “……”戛然而止。
    趁她尚未醒神,小五连忙解释:“连话都不听全就乱想一气,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肯明媒正娶?早说要办婚事,是谁说得不到家族认可办了也白费。又是谁说没有男方父母祝福也就罢了,连女方亲眷祝福都得不到的婚事不要也罢?”他朝思暮想早日抬她进门,她只咬牙不肯。
    此刻偏又来冤枉自己。真真儿女人心海底针。
    趁机拉过钱多多,温柔的抚摸:“好妹子,塘沽不安定,也是坠儿来信说家门口多了些人探头探脑,估计地方曝露,不得已才让他们去得南方。你别担心,都已经安顿好了,新宅子在乡下,地方宽大,人情也厚,弟妹生子后大娘很开心,让我们赶紧去呢。”
    她恍惚:“京里呢?”
    小五将脸贴近,似情人间喃喃情话:“汴梁要起风了。一起风,我们好趁水混的时候溜啊。”
    她瞪大眼睛:“三皇子要……”
    小五敏捷掩住她的嘴:“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要离开汴梁,去江南乡下过安生日子。”他抚摸钱多多,说:“到了乡下我们就成亲。到时候摆开十日的流水席,请四乡八邻都来吃,每个人都祝福我们……”
    钱多多皱眉:“十天?太长,太浪费!”
    小五失笑:“那就规定每个人都必须包红包!不得少于三两银!”
    钱多多踌躇:“三两太多。乡下人恐怕没那么些银两呢……”
    “那就三十文?”
    皱眉:“好少,两下不能相抵嘛。”
    “那你说怎办?”
    “真的哩,怎么办呢——都怪你啦!开什么十日流水席,钱多烧包?”绞尽脑汁想不出办法,她发怒。
    小五忙顺毛:“不办不办,那就不办。”
    “不办怎行!女人一辈子就一次婚礼,我要风风光光出嫁,不想偷偷摸摸得!”她撅嘴,不乐意。
    “不然办三天的流水席?”
    “三天太短。”她皱着眉,想了想:“不如六天,六六大顺,取个好彩头。”
    小五从善如流:“好,依你,就办六天。”
    “请乡邻们也不必包多少礼金,每家每户都提着肉菜上门,有钱的出钱,有菜的出菜,什么都没有的就来帮忙。”
    “好主意。”
    “娘以前来信,说在塘沽收了一块西洋来的红纱绸,又轻又薄又软,正好当盖头。”她美滋滋的。
    “嗯。让人量了尺寸去姑苏采办嫁衣布料,一定要最好的师傅亲手制作。”
    “哎呀,我最近长胖好多,量尺寸做出的嫁衣一定不好看!”说着打小五:“都怪你,每次吃饭都诓我多吃!”
    小五道:“不怕不怕,胖些丰满,摸着也舒服……”说着手脚不规矩的顺背而下,慢慢捏向腰间。
    啪的一巴掌,打在不规矩的手上,嗔着:“不许乱来!”
    “好。我不乱来。”乖乖的把手放回背上,顺着脊梁骨慢慢的抚摸,好似在摸一只猫……
    钱多多果然吃这一套,满意的点点头:“可惜娘为我备的嫁妆都变卖了,急着只怕买不到好东西。”
    小五笑了:“放心,我早就在留意。江南的宅子里备齐了香樟木打造的家具,都是江南最流行的款式。”
    她先是开心,随即嘟嘴:“连嫁妆也由你置办,将来过门岂不是让人看不起?”
    小五连忙表示忠心:“我把全副身家都交给你掌管。这两年间何止翻倍,这些都是你该得的报酬。”
    她想了想,认同:“唔,我管家很辛苦,你又没有月例银子给我。”
    “家里的钱都是你的,还要什么月例银子?”
    “不一样啊,亲兄弟明算账,我们现在又不是夫妻……”
    林小五的声音含混不清:“除去没有实质那一层,我们哪里不是夫妻了……”
    钱多多的声音也含混不清:“你再这样我可就喊人了!”
    “你喊啊,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唔……乖乖的……”
    “对了,你刚刚叫我什么?”
    “嘘!”
    “唔…嘘什么嘘……居然敢叫小名儿……”
    “好妹子,我错了……”
    “好痒啊,不要乱摸……”
    “我不摸……”
    “还摸!”
    “你说的,摸摸更健康……”
     
                  帅葫芦林平出世
    
    知历三十八年,六月末。
    正当晌午,热浪一股股涌来,大人们没来由的心生烦意。身上懒洋洋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头。徐家坡庄头老徐蹲在后屋果树下,吧嗒吧嗒抽旱烟。他婆娘敞着怀露出白花花肚皮和下垂的□,被晒得黝黑的大脸盘和脖颈同白花花肚皮极不协调,徐庄头瞥了一眼,没啥兴趣,转过头继续吧嗒吧嗒专注在烟袋上。
    徐婆娘烦的心里乱糟糟,后院摆开一溜盆,不时的去拧把手巾擦拭身上,边擦边嘟嘟囔囔的骂:“鬼天,疯了热……”
    老徐头看的眼花,不耐烦的呵斥:“你遛圈呢?不看看什么时辰了,还不赶紧生火做饭去!”
    婆娘也没好声气:“你吃烟就饱了,还吃饭干什么!”
    老徐头吔着眼骂:“你这婆娘吃他娘的火舌啦?就算我不吃,难道叫石头也饿着?”石头是他们老徐家唯一的孙子,老两口宝贝着呢。儿子和儿媳今儿去媳妇娘家了,石头一大早就出去疯,现在都没着家。
    徐婆娘不吱声了,大蒲扇扇呼着风骂骂咧咧的穿过穿堂往前院灶房去,分明有路她不走,非要挨着老徐头边上,坏心的用大肥屁股挤得老徐头一个趔趄,险些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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