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的禁忌爱人:宠你已成瘾-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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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看一看老爷,尽管有些放心不下,但是心里更担心阿卓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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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学没多久就连着请大假,虽然系主任没说什么,但是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估计要不是碍着贺兰家的面子,早把她开除了吧。
心里装满了事,根本就睡不好,晚上贺兰卓照旧打电话过来,听着声音是有点虚,不过她刻意问及他在哪里时,他也没正面回答,含糊其辞的说在忙转院的事,让她别太累了,没说几句就挂了。
她反而更加担心,辗转反侧了一宿,天才蒙蒙亮就醒了。然后起床简单收拾了下。贺兰越也很早就去了医院,她一个人在家里有点心神不宁的,没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很大的动静。
小跑出门,看到一个身穿军装的人大步走过来冲她敬了个礼,然后道,“请问是苏小姐吗?”
小落点点头,心里猜测这大概就是蒋淮安派来的人了。
“请您跟我来。”那人领她往前走了没多远,就看到前面空旷的草坪停着一架直升机,迎着强劲的风走过去,仰头看看心里有点怕,上面有人冲她伸出手,拉了一把便上去了。
坐在飞机上心里忐忑不安,想着贺兰卓的情形,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如果只是普通的发烧,蒋淮安何至于要趁他睡着偷拿他的手机来给自己打电话?可是……要是很严重,他又怎么还能每晚都给她打电话?
想来想去,只是给自己增加烦恼,本来坐飞机就有点耳鸣,更何况这是直升机,晕晕的有点想吐,头靠在一旁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多想,反正一会儿工夫就到了,马上就可以亲眼看到他了。
这样想着,加上昨晚就没休息好,很快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飞机停下来的时候,她恹恹的没有一点精神,下机的时候险些摔了一跤,脚踩在地上跟踩在棉花糖上似的,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眼前有点花,看什么都有些重影,眨了眨眼,才看清面前不远处停了一辆吉普,蒋淮安则正向她的方向走过来。
看了一眼没精神的她,拧起眉头朝一旁的人道,“这是怎么回事?”
“苏小姐可能有些晕机。”接她的人回答道,顺便递了一瓶矿泉水给她。
小落迷迷糊糊的接过来灌了两口,方才觉得舒服了一点,好在没吐,要不就真的丢脸了。
蒋淮安看了看她道,“你还好吧?”
“嗯。”无力的点点头,心里斥自己真没用,她是来照顾阿卓的,别还没看到他,自己先倒下了。
强撑着精神,又使劲多喝了几口水,她挤出一丝笑道,“我刚才有一点晕,现在已经没事了。阿卓在哪,带我去见他吧!”
认真的打量了她一下,蒋淮安皱了皱眉,“不着急,先送你去酒店休息一下,你先睡上一觉,睡醒再去。”
“不用了。”她有些焦急起来,“我来就是看阿卓的,看不到他,我怎么可能睡得着。蒋首长,麻烦您带我先去医院,好吗?”
她急切的说着,生怕他不带自己去一般。
“好吧。”只顿了下,蒋淮安便同意了,这丫头跟阿卓还真是有点像的,都是有那么股子倔劲。
一车直接开到医院,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小落觉得手都有点不稳,呼吸似乎都停住了。
她轻声的推开门,往里看去却没看到人,正狐疑的转头,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贺兰卓惊讶的看着她,眉峰微挑,说不清是喜悦还是生气。
小落吓了一跳,待看清他时心里更是吃惊不小。不过几天没见,他简直是瘦了一大圈,胡子也没刮,原本板寸的平头长长了许多,看着稍稍有那么点凌乱,一点都不像平时干净利落的他了。
蒋淮安在身后轻轻推了她一把,她就跌跌撞撞的进去了,有点像犯了错的小媳妇,往前走了两步,嗫嚅着说,“我听说……你病了……”
“谁说我病了,胡扯!”他刚骂完,就连咳了几声,仿佛在说他在撒谎。
他咳的很凶,脸憋的有些红,小落连忙上前替他拍了拍背,心疼不已。
“看吧,现世报!”蒋淮安走进来,说话怎么听都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都病成这样了还逞强,大夫都说了不宜动肝火,你不老老实实的养病,我就干脆找个人来看着你。”
好不容易平息咳喘,接过小落递过来的水喝了两口,才瞪着眼看他,“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好端端的把她接过来干什么,还嫌不够添乱吗?”
“哎,好心当作驴肝肺!你难道不想见丫头?”斜了他一眼,蒋淮安其实还是很关心他的。
贺兰卓瞪了他一会儿,长叹口气道,“老蒋,家里现在正需要人,你把她接来了,老爷子身边就少个伺候的。”
“老爷身体好了许多,齐暮和阿越能忙的过来。现在当务之急是你快点好起来,才能更好的照顾老爷啊!”小落抢着说道。
看不到他的时候担心,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更是放心不下。生怕他赶自己回去,无论如何,要回去也要跟他一起回去,她决定了!
拧眉看了看她,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拉了她一把。
他似乎没什么力气,不像以往那般将她顺势拉入怀中,而只是拉着她的手,在她的掌心捏了捏。
蒋淮安看了眼表,然后道,“行了。人我给你送来了,再不好好养病,死活可就跟我没关系了!我先走了,你们小两口好好甜蜜下!”
说完,也不待他们提出抗议,就转身离开了。
“这个老蒋,就喜欢跟我呛着来!”贺兰卓叹息,心里明白他是为自己好,事实上,能看到小落他又何尝不高兴,尤其在这样的时候。
也不知是不是爸爸的事影响了心情,到了北京正赶上沙尘暴天气,空气又干燥的要命,水土不服加过度疲累,一下就倒下了。就怕他们担心,一个字都没说,到底老蒋还似乎给捅出去了,哎!
“蒋首长是个好人。”可惜她差点还把人当成骗子。
“他是闲人!”轻哼一声,他的手指在她唇上轻轻滑过,“我才是好人!”
眨了眨眼,小落转头看他,“你现在是病人,要好好养病!”,把他不安分的手拿下来放进被子里,然后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小落……”他轻声的唤,眼睛深深的看着她。
“嗯?”她应了一声,不自觉往前靠了靠,离他近了些。
几天而已,他清瘦了那么多,真是病来如山倒,好好的一个看着那么健壮如山的人,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呢?好在不是什么大毛病,倒也放心了些。
这家伙,太不会照顾自己了,居然还瞒着他们。自己真是粗心,若不是蒋淮安的电话,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贺兰卓看着她略有些苍白的脸,更加的心疼,他这些天病在医院昏昏沉沉的,打电话都是勉强撑着精神,说上几句就挂了,“你是不是没有睡好?脸色不太好。”
呃……小落有点羞赧,她只是晕机而已,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缓过来,坐在床边都感觉好像还在晃动一样。
不过,她自然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的,“我的精神比你好太多了,现在,需要睡觉的是你!乖乖休息,快点好起来!”
她学他瞪眼的样子,凶凶的说。
忍不住莞尔,贺兰卓的手又钻出被子紧紧的拉着她,心情舒畅许多,“是,我的小管家婆!”
047、洗澡的诱惑
贺兰卓的病不是很严重,但是身体非常虚弱,用大夫的话说,是过度疲劳加上精神压力,导致了身体那么虚。
在医院住了两天,他这种性子是死活呆不住了,非要出院不可。蒋淮安来看过,只说了句,倔牛就是倔牛,稍微恢复一点点,谁能拗得过他,然后二话不说就让大夫给他办出院手续了。
小落眼瞪多大看着蒋淮安完全随他性子,他们两个能成为死党也真是个奇迹。
本来就没打算多呆,所以只在医院就近的酒店里开了间大床房,小落原本还想着怎么劝他先养好身体再去办老爷的事,结果齐暮就打来了电话,说老爷已经能开口说话了,听说要给他转院去北京,死活不肯,说什么也要留在S城。
贺兰卓从她手里接过电话,听了一会儿,应应啊啊了几声,便不再说什么了。
看着他略有些释然的神情,小落总算松了口气,试探的问道,“是不是不用给老爷办转院了?”
“嗯。”他点点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小落便没有打扰他,转身去收拾东西,拿了点零钱准备下楼买点晚饭。
听到门有动静,贺兰卓抬头看到她正要往外走,奇怪道,“你干什么去?”
“买饭啊。”小落回头应了一声,出院两天了,昨天就是在酒店楼下的小饭店买的,简单的家常菜,虽然味道一般般,但是价格还算公道的。
“别买了!”他从床上蹭起来,顺手拽过裤子,“出去吃吧。”
“不行!”她拦着不肯,“你刚出院,现在那么晚了,万一受了风就更难好了。”
已经套好衣服,他笑,“哪就有那么虚。好了,我们不走远,就在附近走走罢。你来了这几天,也没工夫带你好好转转,这两天,你也没吃好没休息好,走吧!再磨蹭,就成宵夜了。”
果然是拧不过他的,小落没法子,只得多拿了件外套,这才随他出门去了。
初秋,北京的夜色还是很美的,没有了白天沙尘的阴霾,一盏盏路灯点点如满天繁星,车来车往依旧繁华,不似S城的夜那么宁寂。这里就像一个精神饱满的青年,活力四射。
找了家餐馆,总算正正经经在北京吃了顿像样的饭菜,出门时已经夜色阑珊,他的手不知何时轻轻拉住她,十指紧扣,夜风袭来,掌心胸口都是暖暖的,不紧不慢的走在街头。
“小落……”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若不是听的仔细,几乎以为是风拂过耳边的幻觉,似低喃似呓语。
“对不起。”这三个字有一点点含糊不清,这是他第一次跟她道歉,极为正式而认真的道歉。
困惑的看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跟她道歉。
他顿了顿道,“虽然你没有提过,但我一直都记在心里,我们的婚事,只怕要延期一段日子了。”
原来是这件事,她并不介意啊。现在这样的情形,怎么能定下心来去办婚事呢,原本就觉得仓促,现在等一等也没有什么关系啊,就当老天多给他们一点时间去恋爱。
“等老爷身体好起来再说吧,不着急的。”她摇了摇头,其实他大没有必要为这件事而专门跟她道歉。
贺兰卓颇有些欣慰,抓着她的手握紧了些,不自觉的摩挲着她的手指,却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心念一动,将她的手抓起到眼前,认真的审视,果然光洁如玉,上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小落愣了下,不知他要干嘛,不自在的想抽回手,却被他抓的紧紧的。
“戒指呢?”他皱眉,有点不高兴的问。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原来是没有在她手上摸到戒指,便道,“我收起来没有戴,怪贵重的,万一丢了不好。”
“戴在手上好好的,怎么会丢呢。”不赞同这个理由,他花大价钱买来,不是让她藏在保险柜里的。
“我是看石头那么大,万一圈还在,石头没了就悲剧了!”也就带过那么一天,回去研究了下,总觉得那几个小爪固定那么大颗石头实在有点不靠谱,再说她去学校也未免太惹眼了,便收了起来。
贺兰卓有点哭笑不得,“戒指买来就是让你戴的,不是收起来当藏品的。回去以后给带上,听见没?”
“哦。”她应了一声,真是觉得无所谓,买枚百八十块的银戒指就挺好,变色了掉了也不会太心疼,这么贵重的东西成天晃在手指间,想着都心慌。
看她的表情也知道没听进去,把她的手拿高,放到他的唇边,张开嘴巴咬了上去——
“嘶——”她吃痛的低呼,几乎是反射性的抽回手,看着无名指根部有了两个深深的牙印,抬头瞪着眼睛看他。
他却得意的笑,“你要是不肯戴那个,就每天戴这个戒指好了。我不介意每天帮你印造一个新的。”
瞪了他一会儿,终究在他逼人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
悻悻然垂头,她轻轻摸着那齿痕,已经不痛了,有一点酥麻的痒痒从指根扩散开来,仿佛顺着血管和筋络一直这样蔓延下去,全身都有些酥酥麻麻的痒。
路灯的光晕从头上倾洒下来,淡淡的笼罩着她,有些朦胧,却又格外的让人移不开眼。
贺兰卓低头看她,只见她小巧的鼻尖上有些细密的汗珠,刚才捏她手心的时候,也有点湿浸浸的,看来是有点热了。
“累了吗,要不要回去吧?”他轻声的问,略低下身子,样子看上去极为亲密和体贴。
她是有些累了,而且走的有点热,只不过本就只穿了长袖的T恤和裤子,脱是没什么可脱的了,黏腻的汗顺着后背的脊柱往下淌,更加痒了,好想去洗个澡。
轻轻点头,她把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