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戏,我没演技-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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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又是一阵尖叫喧闹。我心中却大为疑惑,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猎鹰》已经把首播权卖给CTM卫视!但也许只是因为我是个编剧,无权去过问这些事情,所以并不知道。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无限挑战》那样火红的节目却肯接待已经臭名远扬的《猎鹰》剧组。
我在心中想着,回头却看见许墨年同样震惊和一头雾水的神色。心中一愣,主持人已经开始说节目结束语,剧组在致谢完后也退进了后台。紧跟着而来的还有周导播和一干主持人。只是几人进来时的脸色明显不对,周导播是最先开口的,对着楚泽说话,竟有几分颤颤巍巍:
“总,总导演,我们台什么时候买下《猎鹰》的首播权了?”
“就刚才啊。”楚泽眼睛眨也不眨的回道,顿时让一众人大惊失色。脸色苍白的周导播似乎还抱着一线希望,小小声的继续问道:
“那,那台长知道吗?”
“嗯。”他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才见旁边一干工作人员的脸色好了一点。然后他又再自然不过的补充了一句:
“刚才全国直播时老头子如果看了应该就知道了吧。”
“……”我看见可怜的周导播似乎都要哭了,一副纠结痛苦的样子做最后确认:
“那就是说,您,您还没和台长商量过。”
“这不是废话吗?我刚做的决定,哪来得及和老头子商量!”楚泽狠狠白了自己手下一眼,一副你怎么这么蠢的样子!
现在连我都不由自主的开始同情周导播了,有个这样任意妄为的顶头上司还真是苦逼啊!我在心底默默吐槽,却听见身后许墨年冷冷的声音:
“楚导演,我有说过《猎鹰》一定卖给CTM卫视吗?”
“哦,不然你想卖给谁?”楚泽冷冷瞟了他一眼,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许墨年被他那样的眼神看得眉头蹙了蹙,片刻才硬气的道:
“总之不会卖给CTM卫视!”
“为什么?”出乎意料的,楚泽竟然没有冷嘲热讽,反而用一副请教的姿态认真询问这个问题。
许墨年似乎也没料到他会这样,微微一愣,才不自在的回道:
“不为什么!作为《猎鹰》的总导演,我就是不想卖给你们。好了,节目也录完了,我们走。”他说着就打算带剧组人员离开,看来真是毫无转圜的余地了。
我看见周导播在一旁急得都快哭了,大约是怕要是CTM卫视真的买不到《猎鹰》的首播权更难向台长和观众交代吧!
☆、043 许墨年,你不是真正的导演
楚泽倒是不见慌乱,见许墨年转身要走,也还是一派吊儿郎当的流氓样子。只是问出来的话却颇让人深思:
“是CTM卫视不符合你的要求?我们在业内的影响力不够?收视率不够强大?还是你有自信能把《猎鹰》卖给更好的卫视?退一万步说,凭你公司的影响力也许是能做到这一点。但你能保证《猎鹰》就一定在黄金时段播出,能有像样的宣传力度和强大的综艺节目给予外援支撑?如果这些你都保证不了?凭什么不愿意选CTM卫视?”
“……”
“我可以保证你们会得到很好的宣传,不仅会在各大黄金时段广告流动播放你们的预告版片花,而且还能给你们的主要角色上我台的当红综艺节目。不仅如此,我们还会发动各项互动抽奖活动,调动观众的积极性。而如果你们能提供主要角色宣传片,我还可以保证会选在恰当的时间一一播放!这样的条件,你认为哪个卫视能提供给你们更好的条件!?”
“……”
“许墨年,虽然你是《猎鹰》的总导演,但《猎鹰》不是你一个人的东西,而是你们整个剧组的努力成果。”
楚泽的最后一句话似乎触动了许墨年,我看见男子蹙紧了好看的眉。静静扫视了一圈这次到场的工作人员,似乎在做什么心理斗争。好半天,他才缓缓开口说话,虽然声调还是冷冷的,但明显已经开始妥协:
“好,《猎鹰》首播权可以卖给你们,但是价钱方面。”
“你放心,CTM有的是钱,开的价绝对会让你们满意。”
楚泽淡淡的说完这句话以后,我看见他身旁的周导播已经快要泪奔了。但无奈实在阻止不了自己任意妄为的上司,于是只能一脸苦逼的默默无语。
许墨年见楚泽竟然如此爽快也不由愣了愣,片刻,才有几分不自在的问道:
“为什么帮我?”
“帮你?”楚泽仿佛听见一个莫大好笑的笑话,不屑的哼笑了几声,才用一种欠扁的语气道:
“拜托!我哪里是在帮你!是你的编剧接受了我的挑战,给了我一份好的答案。我现在不过是兑现一开始说的奖赏。”
我愣了愣,因为这一系列的突发事件,几乎都快忘记这件事情。没想到楚泽还记得,想到这,我便不由的抬头去看他。
却见男子并未看我,只是似笑非笑的瞟了不远处的Jean一眼,便淡淡移开目光。而后,似乎还嫌没刺激够许墨年,他竟又加了一句:
“说起来,许墨年,你可真不适合当导演。”
“什么?”许墨年一愣,似乎还没适应为什么话题会突然诡异的转到这方面。楚泽却是从善如流,笑的痞气又傲慢:
“真正的导演会在我说《猎鹰》不是你一个人的东西时义正言辞的反驳那就是我一个人的东西!真正的导演从来就只会认为拍摄的影片就是他一个人的艺术,任何人都没有说三道四的资格!”
这段话明明说的歪理十足,偏偏我却有几分诡异的认同感。再看许墨年,竟也似乎在深思。英俊的眉目轻蹙,一副微微苦恼的样子。
而楚泽似乎就是想看他这个样子,顿时笑的更欢,又强调了一句:
“所以,你不是真正的导演。”
“……”
☆、044 我相信你,没有抄袭
最后,他总算不再打击许墨年了。而是开口对整个后台的人提议:
“我刚才查了,今天的收视率已经达到同期的最高点。为了庆祝,我们节目组请你们去宵夜怎么样?”
“……”众人默默无语,似乎都有些囧。楚泽却视若无睹,只是继续自说自话:
“城东张记的烧鹅好吃,我们就去那吧!”
“……”
“难得楚导好意,我们就一起去吧。”最后还是许墨年这个总导演开口,《猎鹰》剧组人员才敢应和下来。眼看着事已至此,我也不好再去拒绝。
何况今晚的确高兴,去吃个宵夜也不错。即便有许墨年在,但毕竟还有这么多人了。我在心底如是说服着自己,最后还是跟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马杀去城东张记。
去的时候自然是《无限挑战》工作人员一车,《猎鹰》剧组人员一车。所以我不可避免的和许墨年同车了。虽然隔得比较远,但我还是有些不自在。何况几个一开始对我并不关注的许墨年师弟师妹们也在悄悄打量我。
我正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时,就听见许墨年身旁那个娇小可爱的师妹先对我搭讪了:
“原来周编剧和许师兄是青梅竹马啊?”
“……”我在心里腹诽了一句不过是孽缘,面上却只能笑的状似欢脱,要不更惹人怀疑。见我笑了,那个师妹才仿佛松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一开始见你们俩都不说话,还以为你们关系不好了。啊!周编剧,要不你坐过来,和师兄好好叙旧聊天啊。”小师妹笑的好天真无邪,我却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憋了好久,才辛苦的憋出一个笑来:
“不用了,太麻烦了……”
“没事啊,你过来嘛。”小师妹已经直接开始行动了,我装笑装得辛苦。却实在不好太过强硬的拒绝,要不一车人肯定能看出几分猫腻来。最后只能苦逼兮兮的移到许墨年的位置旁,而至始至终男人都一语不发。
坐在他身边我就郁闷了,我和他有什么好聊的啊!聊以前的相爱相杀吗!?我在心底默默腹诽着,感受到不远处小师妹热切期盼的目光,还有一车人若有似无的打量,只想咆哮。费尽脑细胞的想着究竟要跟他找个什么话题聊,手机却突然响了,总算是救了我一命!
我在心底舒了好大一口气,掏出来一看却是殷子涵。想不通他这时打电话给我干什么,但我还是下意识的接通,然后便听见男人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的声音:
“今天的《无限挑战》我看了。”
“……”
“虽然迟了一年,不过我还是想和你说一句。我相信你,周夏。你不是会玷污自己梦想的人。”
这句话落下的时候,我的眼眶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就湿润。也说不清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当年共事的同事中,终于有一个人肯说一句:
我相信你,没有抄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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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日更好多天了,这么勤劳的表现。
妹子们真的不打算冒个泡咩内牛。。。
☆、045 殷子涵是不是喜欢你啊,周编剧?
这对我来说太过弥足珍贵,以至于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再开口时,声音竟没出息的带着微微地哽咽:
“谢谢你。”
电话那端的人似乎也听出了我这句话里包含的那些沉重和心酸,静默了片刻,才又说话:
“你是很有潜质的编剧人才,我很相信你会走得更好更远。我也相信《猎鹰》会给怀疑你的人一个狠狠的冲击。周夏,你要加油!”
“谢谢总编。”我一个不提防,就把当年在ST公司里对他的尊称叫了出来。出口后才反应过来不合适,果然那边也沉默了一下。好片刻,他才说话。那样的一个面瘫男人竟然似笑非笑的调侃我:
“叫总编就太见外了吧。”
“啊?”
“我们是朋友的吧。如果不嫌弃,叫我一声子涵吧。”
“子、子涵。”我虽然有些磕磕巴巴,但总算还是顺利叫了出口。话音一落,就感到身旁人格外狠厉的眼神。火辣辣的,烫得人难受。
电话那端的殷子涵却笑得很开心,心情似乎也挺好的,连说话的语音都上扬了几分:
“那我也不打扰你了。回来请你吃饭。”
“哦,好。”我只能闷闷应声,那边似乎又笑了一下,才挂了电话。我被殷子涵这通电话弄得有些莫名其妙,还没缓过神来了,刚才自觉已经和我混熟的许墨年小师妹就有些好奇的问我:
“周编剧,你刚才叫的子涵莫非是扬风影视的那位太子爷?”
“啊,对。”我一个不提防,下意识的就点头说了实话。果然那边沉默了一下,顿时就兴奋的尖叫起来:
“周编剧,原来你和他认识啊?好棒哦!你们很熟吗?他在业内可是很有名气的黄金手了,经他指点的编剧据说都已经成为名编剧了。莫非他现在在指导你?”小女生说话会不由自主尾音上挑,配她那个长相却是刚刚好,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嚣张不合时宜。
我也不由喜欢眼前这个年纪还小的甜美女孩,便摆手耐心解释道:
“这倒没有。我们就是很一般的普通朋友关系,他是我以前的上司,前段时间碰上了。偶尔会一起出来吃顿饭。”
“哦,老上司啊——”小女孩笑得有些贼兮兮的,尾音拉得又高又长。片刻便扑扇着大眼睛,一副探究八卦的样子:
“我听人说殷子涵可是很冷冰冰的一个工作狂哦。他竟然约你吃饭,是不是喜欢你啊,周编剧?”
“怎么会!”我几乎哭笑不得,赶紧摆手撇清。
车上人却接二连三的开始附和起来,也许是因为经过今天晚上节目里的那一出。几个演员对我的脸色比最开始去的时候已经好了不少,但也许只是因为我是他们师兄许墨年口中的青梅竹马,所以他们爱屋及乌,也对我有了好脸色。
我在心底胡思乱想着,却陡然听见身旁男人突兀的开口,在一片和谐的赞扬声中显得犹为刺耳:
“Jean!!”
“……什么事,墨年?”Jean也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许墨年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过凶狠了点,平复了一下才淡淡道:
“关于明天的行程,我有几个地方要和你商量一下。”
☆、046 周编剧过来坐,这里有你的青梅竹马
我一听他这话就明白他是在找借口要我滚离他身边,心中冷笑。我已经很识时务的正准备起身,一车的人看见我俩这样,脸色顿时都有几分惊诧。刚才还比较热情的几个演员脸色也迅速冷了下来,果然不愧是专业的,变脸真快!
我在心底暗嘲,肩膀上却猛然多了个力道。许墨年竟然先我一步的起身,把我按回位置上。男人垂着眉眼,视线并未和我对上,声音却是我熟悉的孩子气般的别扭恼怒:
“你坐在这吧,我过去。”说着,人已经移到Jean那边的位置,旁边的人连忙起身要让,他却摆手说不用,而后就这样和Jean挤着一个不算大的位置,讨论第二天的行程。
不过好在车很快就到了张记,楚泽带着我们一群人浩浩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