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堂堂正正整死你(安祖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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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梦吧!呆坐在茶馆内的丁澄两手捧颊,红着脸不知所措。
为什么明明是个梦,她却有被他爱抚的感觉,感受到他在她体内时的快感,还有高潮时的晕眩?
太神奇了!
还是说,这是她与他第一次上床时的感觉重现?
不管如何,这场春梦都太浪荡且也太真实,更扯的是,她居然将整个情节巨细靡遗的烙印在脑子里,就连梦中的销魂感也难以抹去,害得此刻回想梦中情节的她,莫名的感到双腿间微微的湿意。
偏头注视腕表上的分针位置,与她相约喝茶聊天的好友已经迟到了快二十分钟。
都是因为好友迟到,才害得她无聊的胡思乱想,想东想西想到那个男人身上去!
怎么还不来呢?
她烦躁的拿出手机,按下好友的电话,询问她何时才会到。
「我在路上了,再等我五分钟!」好友林凌嘻皮笑脸的,一点反省之意也没有。
下次跟她约见面,她也要迟到半小时!丁澄生气的想。
切掉通话键,冷不防手机铃声响起。
不会又要延迟五分钟了吧?林凌是迟到大王,每次迟到都有一堆借口跟理由,真是够了。
她微愠的拿出手机,按下通话键。
「妳还要迟到几分钟?」
「妳在等我?」应答的是低沉男声,隐约带着嘲谑笑意,「刚好妳就过来当司机吧!」
丁澄拿开手机,瞪着视窗上的来电显示,竟然是狐狸总经理打来的。
「当什么司机?今天是周休二日,秘书兼司机兼女佣的丁澄放假!」
连假日都想苦毒她,门儿都没有!
「我看妳挺闲的,确定不要来加班赚取养老金?」
彭成祯说话的背景音中,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女人的轻笑声。
太恶劣了,自己跟女人热情约会,却叫她去当司机,然后他跟女人吃大餐,她却要窝在车子里吃便当?
想都不要想!
那些女人跟他拥有亲密关系,获得的是女朋友的礼遇,有大餐吃,有礼物拿,而她跟他也曾有过亲密关系,却跟佣人没两样……
脑中突然浮现的想法令她悚然一惊,那股不甘愿的酸味更让她惊惧。
她在想什么啊?!她跟他之间发生的是场错误,可不是跟那些女人一样的理所当然,她怎么会有这种比较的心态?
「我哪有很闲,我跟我朋友有约,我今天一整天都没空。」她可不是吃饱没事干,等着他随call随到!
「是吗?但我怎么看妳都很闲,一个人坐在面对着大马路的露天座位,傻傻愣愣的,不像是跟朋友有约,反而像是在等人来搭讪。」
闻言,丁澄愕然起身,惊诧的四处搜寻,终于在茶馆的二楼窗边,看到耳旁挂着无线蓝芽耳机,以优闲的姿态朝她微微一笑的彭成祯。
而在他的对面,果然端坐着编号不知第几号的名门淑女。
「你在那里多久了?」丁澄咬牙问。
「比妳早半个小时到。」
那她一个人发呆的蠢样不就尽落他眼底?
还好他没有读心术,万一被他知道她这二十分钟的发呆时间脑子里在想什么的话,她就不用活了。
「你看到我,干嘛不叫我?」
他低笑,「妳以为妳是谁?」
什么嘛!她是比不上名门淑女美丽有气质,但干嘛当着人家的面嘲笑她?
「那你现在又打来干嘛?」要装不认识不会装得彻底一点喔?
「我们要走了,刚好需要个司机。」
丁澄听了心中一火,正要狠挂上电话时,迟到整整半小时的林凌出现了。
「哈啰,丁澄,不好意思让妳久等!」
林凌屁股方坐下,就被丁澄拉起来。
「我们换地方,去喝咖啡好了。」丁澄拉着她往外走。
「为什么?」林凌不解,「我车才停好耶。」就算只有五分钟,也要缴六十元的停车费耶!
「因为我遇到一个大蟑螂、讨厌鬼,所以我不想在这喝茶了!」她将气话说完,才将手机切掉通话。
「谁啊?」林凌转头四处瞧。
「妳别管啦!」丁澄头也不回的走出茶馆。
坐在二楼的彭成祯慢条斯理的阖上手机盖,放回皮套内。
想着丁澄愤怒的表情,他又忍不住笑了。
「你跟司机的通话这么有趣吗?」坐在他对面的方丝蕾轻声问道。
有趣到微笑无时无刻不挂在他嘴角?
「算是吧!」彭成祯将视线调回方丝蕾脸上。「那个女人令人火大,而任意玩弄一个令人火大的女人,是一件愉悦的事。」第六章 总经理办公室前,是约六坪左右的秘书办公室。
原本快速敲打键盘,打着文件的手指渐渐缓下,进入寂静状态。
丁澄对着电脑萤幕发呆,想着昨天林凌对她说的话。
「我有个朋友也在梵云企业工作,是做业务的,介绍给妳当男朋友吧。」多年损友如此提议道。
「不用!」丁澄立刻摇手,「我不要交男朋友了。」
「拜托!」林凌歪侧身子,迭起二郎腿,「不过是被劈腿两次,干嘛就因此对男人失望!」
她不只对那两个男人失望,包括现在在她身边的彭成祯,更让她觉得男人个个都不可靠,还是靠自己最好。
「男人都不可信。」她断论。
「那是因为妳没遇过好男人。」林凌抿嘴一笑,「这男人不错喔,脸长得是有点普通,但他很专情喔,只交过一任女朋友,而且一交往就是八年!」
林凌八根手指张得开开的,盘据丁澄所有视线。
「八年?」好梦幻的数字。「那后来为什么会分手?」
「劈腿。」
丁澄瞪大眼,「那妳还介绍给我!」
「女方劈腿。」
「喔?」
「所以啦!」林凌微微一笑,「两个同病相怜的人,最痛恨的就是被劈腿,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妳说对吧?」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跟男人有牵扯了。」
男人只会让她一次次的失望而已,她不想再尝这种痛苦了。
「妳才二十五岁耶,人生还这么漫长,难道妳不曾在午夜梦回时,被寂寞啃噬得睡不着?」
「我很好睡,都一觉到天亮。」除了偶尔被彭成祯那浑蛋扰乱的几个不成眠夜晚。
「生病的时候,不想有人看顾妳?」林凌握住她的手,美丽的瞳眸闪着奕奕光辉。
丁澄偏头想了下,「我这两年好像没生过什么病耶。」
「被人欺负的时候,不想有人帮妳出头吗?」
「我想……我被欺负的时候,那个男生也没法帮我出头吧……」
欺负她的就是公司老大,他怎么出头?
「妳怎么知道不行呢?」林凌白她一眼,「妳一定是太久没谈恋爱,已经忘了恋爱的甜美,等妳跟他交往之后,就会重拾往日欢乐,而且保证甜蜜相爱到永远,永生永世不劈腿!」
丁澄纳闷的看着林凌,「妳怎么会突然这么积极的为我拉红线?」
那是因为那个寂寞的男士向她保证,只要帮他找到女朋友,就会包一万块的大红包给她啊!林凌心中暗爽,而事实当然不会傻傻的说出口啰。
「我看妳自己一个人很孤单寂寞,刚好身边有不错的对象,就介绍给妳啦!」最后,林凌自顾自的下结论,「我去跟他联络,约好时间再告诉妳!」
总是任性、以自我为中心的林凌下了决定,丁澄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那个男生能跟女朋友交往八年,且痴情专一,如果他们当真交往,他应该不会让她失望吧?
说真格的,有个人陪伴……似乎也不错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丝毫提不起劲来,且每次她只要一想要考虑跟那个专情男在一起的可能性,彭成祯那令人讨厌的狐狸脸就会突然冒出来。
「承认吧,妳就是深受劈腿男的吸引!」彭成祯说过的话在她脑中响起。
才不是!丁澄用力摇头,甩掉他如魔咒般的胡言。
她要证明他说的话是错的,所以她决定要跟专情男见面并交往,让他知道,真正吸引她的是专情的男人,是痴情汉,不是像他这种不怕劈太多船,最后落水溺死的浑蛋!
静寂的纤指恢复活力,快速敲下文件的最后几个字,再列印出来。
将文件在桌上放平,丁澄起身准备拿进去总经理办公室,等彭成祯用完午膳回来过目时,冷不防两只手臂缠上她的前胸,将她吓得差点尖叫。
「谁?」她慌忙转头,在看到彭成祯面带质询之意的脸庞时,双眉用力皱起,奋力甩开他的手。「你什么时候回办公室的?」
「好一会了。」他冷眼瞧她,「上班时间发什么呆?当心我开除妳。」
「我没耽搁到工作就好,你管我发什么呆。」
「刚刚在想什么?」
想得那么专心,连他回来都不知道,这让他心里很不爽。
令人火大的女人就常干这种让人火大的事,让他也跟着火气上涌。
昨天下午在茶馆的时候,他所坐的位子可以完整的看清楚她的表情动作。
她不晓得在想什么,一会儿托着腮,一会儿捂着脸,一会儿又发出类似难为情的不知所措笑意,怎么看,都像在想情郎。
他以为她等的是男朋友,心中老大不爽。
她不是酒后吐真言,说她对男人没信心,不想再跟任何一个男人交往,怎么言犹在耳,就已把上新欢?
他频频注意她的动向,直到她接了一通让她火冒三丈的电话后,心情突地转好。
被放鸽子了?他心中窃笑,随即拿起手机打电话嘲讽她。
一番唇枪舌剑之后,她等待的人出现,意外竟然是个风姿绰约的女孩子,这反而让他有些愕然。
原来是他猜错了。
随之而来的是想笑的情绪。
她是他的玩具,在他没玩腻之前,可不准有人打扰他的乐趣。
「我想什么关你什么事?」连她脑袋里想什么都要管?「我文件打好了,请你过目。」
丁澄手拿着文件,抬头挺胸走入总经理办公室,端放在桌上。
帅气的一回身,一堵肉墙挡住她的去路。
「借过!」
长指抬起她的下巴,幽冷审视。
「干嘛啦?」他不会又想对她动手动脚了吧?
丁澄严阵以待,胸腔内的心脏怦怦的响起有所期待的频率。
「等等还有事要忙?」
「没……没有啊。」
「那好。」
他往前,逼迫丁澄只得往后,直到臀部抵到办公桌为止。
「好什么?」他不会想其他有的没的事来差使她吧?
「我正好也有点空。」
她纳闷的看他。
「正好可以继续上次未完成的。」
「未完成的什么?」
她的疑问在下一秒得到答案。
彭成祯的大手迅速撩高她的裙襬,扯下纤薄底裤,布满柔毛的花户毫无遮掩的袒露在两人眼前。
「喂……你!」丁澄慌张的想将裙子拉下,但他的大手就停伫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无法顺利拉下。「你怎么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大手游移到她的双腿之间,「上回妳自己爽够了就抛下我跑了,这次当然要换我。」
「歪理!」她用力握住他的手,往下拉。
「这叫互相。」
她小小的力气从来不是他的对手,任凭她怎么推拒,也无法撼动分毫。
「妳这里应该还记得,」长指捻上花核,「那时的快感。」
「才没……有……」
他挑弄花核时所传来的酸麻酥软红了她的双颊,有些许不知所措。
她记得。
就在他碰触到她的剎那,她立刻记起了那蚀人心魂的快意,忆起她以他为男主角的荒唐春梦,他在她体内驰骋的快感……
她咬紧唇,想遏止小腹涌起的热潮,渴求他强力进占的空虚。
彭成祯也不反驳她,嘴角噙着邪恶笑意凝视她强自镇定的面容。
他拉扯着无辜的花核,任意玩弄;她憋着气,小手紧扣住办公桌边缘,与体内阵阵传来的快感抗衡。
忽地,他中指插入她早已湿滑的甬道,两方同时折磨。
「不……」她的呼吸逐渐加重,「别这样……」她快受不了了。「拜托……别这样……」
绷紧的腿儿逐渐虚软,他的膝盖轻轻一撞即自然张开,让他可以更自由地把玩。
「不要……啊……」
她的意识被快感浪潮汹涌淹没,酥软了她的身子,软软的靠在他的怀中,不断的喘息。
「记起来了吗?」含着讽笑的嗓音在她头顶飘荡。
她咬着牙,无法反驳。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他解下裤头,勃然一跃而出,圆滑的顶端抵着她的花户,滚烫的热度莫名让她微微晕眩。
她难为情的闭起眼,不去瞧他的硕大,脑子里忆起那场梦的情景──他的赤铁滑进她的花径内,随着马匹前进的频率,一次一次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