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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4堂堂正正整死你(安祖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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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故意激她、气她,看她对他莫可奈何而感到一阵兴奋。
  谁教这个女人常令他感到火大,不整她一下,心有未甘。
  他真是个令人火大的男人,从第一次相见就超不对盘。
  丁澄握着拳狠狠的瞪他,心想着要怎么扳回这一城。
  「妳干嘛又死盯着我?」彭成祯将柳橙汁放回吧台,「妳要不要干脆承认妳暗恋我很久了,才每次都故意跟我吵架,引起我的注意。」
  天啊!听听这自恋狂说的是什么话!
  「拜托!谁会去暗恋你这种人!」她气得差点被口水噎到。「像你这种劈腿男是我最不耻、最不屑、最……」
  「最无法抗拒的。」他懒懒接下。
  她瞠目。
  「承认吧!妳就是无法抗拒性好劈腿男人的魅惑,所以才会每次都结交劈腿男当男友。」
  「胡……胡说八道!」哪有这种道理!
  「胡说?」彭成祯嘴角弯成让人心醉的邪气弧线,「要不要测试看看我是不是胡说?」
  「怎么测试?」她如他所愿,掉入他的陷阱。
  彭成祯决定完成今晚他一直蠢蠢欲动的渴望。
  巨掌盖住她的耳,她如他所预料的瞬间满脸通红,于是他使劲将她的小脸推近,送上他带着酸甜柳丁味的薄唇──第五章
  小手握紧成拳在他的背上踌躇,如蚊般的敲击力道对他而言不痛不痒。
  薄唇辗转辗磨,舌尖舔舐她细致粉唇,诱引她为他樱唇轻启。
  她抿紧唇做着软弱无力的抵抗,粉拳在他背上轻轻敲击,迟迟未将他推开。
  湿濡的舌尖在她唇上抹上水光,令她的唇看起来更娇嫩动人。
  温热的触感使她数次心防溃决,犹豫不定是否要顺他的意。
  他也不强迫,空着的另一只手悠然往上,抚触纤颈,指尖停留在颈动脉上,感觉着她狂肆的脉动。
  「妳看起来很紧张。」他在她唇边笑喃。
  「我才没有!」她逞强反驳。
  「妳要不要乖乖张唇?」
  「我才不要让你吻!」
  他质疑挑高单眉,「那怎么不把我推开?」他拉过她的右拳,抵在自身胸口,「来呀!」
  丁澄五指握得更紧。
  「我干嘛要照你的话去做!」她昂高下巴。
  「那妳想怎么样?」深邃迷人的瞳眸盯得她心慌意乱。「难道要我用强的?」
  「你敢!」
  「看我敢不敢!」
  长腿落下高脚椅,猛然一个旋身,将丁澄局限在他与吧台之间。
  「承认吧,妳就是对我这样的男人无法抵抗。」他一脸骄傲。
  「自大狂!」
  彭成祯不可一世的臭屁让丁澄重新武装起来。
  她弓起手,扭动着身子挣扎。
  她的力气对他而言与小孩子无异,两脚稳稳站着,未退开半步。
  「累了没?」他低笑她的徒劳无功。
  丁澄闻言更火,拚命想拽开握着她手腕的大手,想挣开他架设起的牢笼。
  「妳再扭下去,我要做的可不只吻妳。」彭成祯警告她。
  她柔软的小腹不断的在他胯下摩擦,柔软西装裤下的男性因这样的刺激而缓缓昂扬,在他的腿间突起。
  丁澄一愣,这才感觉到她的肚子前方似乎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她下意识伸手去摸,再火速抽回手来。
  「你……」她瞪大眼,「你有反应……」她的声音竟然哑了。
  「妳一直在我那里不断蹭动,我怎么可能会没有反应。」说什么蠢话!
  「太……太夸张了……」她想不出强而有力的反驳。
  「夸张?妳要不要试试这夸不夸张?」
  未等她回答,彭成祯已撩起她的裙襬,直接探入裙内,掌心扣住她双腿之间的柔软。
  「等……你……你在干嘛?」
  她慌忙抓住他的手想推开,彭成祯对她的抵抗毫无反应,泰然自若的隔着蕾丝底裤摩挲着腿心。
  指尖加重力道在花壑处摩擦,间接压迫娇嫩敏感的花心。
  奇异的快感由他所经过之处阵阵传上,情不自禁的喘息几乎溢出唇瓣,她慌忙咬住下唇,不想让他听到她竟发出了愉悦的细喘。
  「有反应?」他在她耳垂处洒下恶魔的低吟。
  她用力摇头。
  「不要……唔……不要这样!」
  丁澄夹紧双腿,仍阻止不了他肆虐的长指。
  「我怎么感觉不到妳不想要?」
  她的身躯微微轻颤着,抵抗的双手早已无力,只是她自身尚未发觉。
  「我……我……我不想……」
  唔……为什么他的手指摩擦她的腿心处时,感觉是无可言喻的舒服?
  「真的不想?」
  趁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下的长指时,彭成祯悄悄解开她衬衫的钮扣。
  随着扣子由上而下一颗颗被解开,被精细的蕾丝胸罩所包裹的大片雪乳缓缓的敞露在柔黄色的灯光下。
  她的乳房丰挺,雪白无瑕,柔脂雪肤细腻光滑,隐隐闪着细致的光辉。
  拨开一方胸衣,嫩色花蕊因体内的快感波动早就悄然挺立。
  鲜嫩的粉红色在雪肤的衬托下更显可口,他心一动,弯腰含入一只嫩红果实,尽情的吸吮舔弄。
  胸前突如其来的骚动让她胸口一窒。
  视线慌慌往下,他的头就埋在她的胸口,圆挺的乳尖就在他的舌尖跳动,丰满玉乳被他的大手纵情揉捏,奋突在他的指间。
  微微刺痛的酥麻在她体内四处流窜着,她想阻止却无能为力,亲眼看到他的唇舌挑逗,更莫名的让她感到一阵兴奋。
  身下滑动的长指不知何时已经钻到底裤内,直接揉捻颤动的花核。
  他两指夹击,毫不怜香惜玉的拉扯扭转,她忍不住痛苦的抽息,夹紧的双腿情不自禁的松开,纤腰弓起,迎合他放肆的玩弄。
  「不……不要……」嘴上的逞强是她唯一可以控制的地方。
  「妳这里的反应怎么不是不要?」
  邪佞的长指盘旋花穴口,汹涌而出的动情春水使得那儿滑腻一片,更缠上了他的指尖,邀约他入内。
  「没有……」她语无伦次的摇晃着小脑袋。
  啊……她觉得身体已经完全脱离她的控制了,自小腹深处蔓延出的热潮凝聚成一阵一阵的狂喜,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变化,而她怎么也阻止不了……
  「啊……」蓦地,她仰头嘶鸣,全身颤动如风中落叶,整个人被高潮的狂喜所淹没,短瞬间失去了意识。
  待她回过神来,就见彭成祯以诡谲的笑容端凝着她。
  想到她的激烈反应,她立刻红了双颊。
  「我……」
  「妳比我还夸张。」他语带恶意,存心让她难堪的说:「这样就高潮了。」
  「不……我……」她捂着脸,不知所措。「我是……我没有……我……」
  「别试图狡辩了。」自她底裤抽出的长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上头沾满了透明的黏腻液体,「这是妳动情的证据。」
  「你……」她生气的低嚷,「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哪里过分?」他好整以暇等待她的回答。
  「从头到尾都很过分。你……你是硬来的,我没有答应……啊……」失控的娇吟忽地跳出唇瓣。
  趁她不知所云的指责他时,他忽然扣住她高潮余韵未褪的花唇,辗揉她的敏感,使毫无防备的她抵挡不住那股酸麻而娇吟。
  「身体比人诚实多了。」
  她要一直让他这样侮辱下去吗?
  丁澄生气的咬牙,低头拉好内衣,扣上衬衫扣子。
  「妳自己爽过了就想始乱终弃?」他斜眼睨她。
  什么始乱终弃?
  「不然你要怎样?」
  他不语,仅用他突出的下身顶撞了她柔软的花户一下。
  剎那间,丁澄体内竟然涌起了想被他占有的渴望。
  这样的想法让她震惊,也更加速她扣扣子的速度。
  「我要走了。」她慌乱得连扣子扣错了都没时间理会。
  踩着八公分高的高跟鞋,拿起丢在沙发上的皮包,她如后有恶鬼般火速逃逸。
  彭成祯望着她仓皇的身影,嘴角忍不住勾起笑。
  逃,也只逃得了一时。
  拍拍自己仍昂扬的分身,他决定上楼去洗个冷水澡降温。

  坐在露天茶馆内,丁澄心想着还好今天是周休,不用去公司看到狐狸总经理的脸,否则她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
  想到自己昨天的反应,实在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她不只让他对她上下其手,甚至还在他的手指下达到高潮,在他怀中不断娇吟。
  他一定觉得她很随便,说的跟做的完全不一样。
  她在他面前还有尊严可言吗?
  丁澄懊恼的趴在桌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昨晚她仓皇逃回家之后,立刻洗澡躺到床上睡觉去。
  在入梦之前,在他家里被他调戏的情节一直在脑海里回荡,害得她辗转难眠。
  好不容易入睡,却作了一个荒诞无稽的春梦。
  梦里,彭成祯是骑着黑马的荒野大镖客,而她则是落难的少女。
  在遇到劫匪抢劫时,她被彭成祯所救,一起共乘他那匹骏逸骊驹。
  她坐在前,背抵着他厚实的胸膛,心里满满的是他仗义相救的感谢之情。
  可是见义勇为的大镖客与现实中无异,都是个会对女人上下其手的色魔。
  他一手拉着缰绳,另一手则握住她被马甲式内衣撑得高耸的丰满雪乳,狂肆的揉捏。
  诡异的是,梦里的她竟然丝毫不感到愤怒,不将他踹下马去,反而是任他在她身上作乱,还羞人答答的依偎在他怀里,如小鸟依人般。
  敢情她是打算以身相许了。
  色魔当然不会只是摸摸胸乳就罢手。
  在胸口一阵狎玩之后,布满厚茧的大手往下拉起马背上的裙襬,轻而易举的就伸入她的底裤之内,直接寻找藏于花唇内的无辜小豆子,在指尖捻起,左右来回搓揉着。
  神奇的是,这样的梦境竟然让她有感觉。
  她清楚的感受到他所制造出的热潮在体内奔窜,快感不断的累积,让她的红唇不断的发出娇羞的春吟。
  她的小手抓着他的手腕,不是推却,而是请求他更深一层的碰触。
  「我还要……」梦中的她不知羞耻的请求。
  「妳还要什么?」梦里的他说话的语气仍跟现实中一样的惹人厌。
  「要你摸我……啊……那里……」她咻咻低喘,话都说不清楚。
  「是不是这里?」长指弯钩入湿滑的小穴内。
  「嗯……」她点头,「就是那里……」
  花径深处莫名的空虚一片,她希冀他能充实她、填满她的每一吋,将她狠狠的占有,给她强而有力的冲击。
  「小嘴儿是不是饿了,想要我进去?」火烫的舌尖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
  「嗯啊……」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嫩唇微张,粉红色的小舌头若隐若现,他不假思索,俯头吻上。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翻搅,吸吮香甜蜜津。
  她忘情的与他唇舌缠绵,纠结如麻花,舍不得分开。
  在她身下的拇指捻揉花核,让那柔嫩的存在逐渐充血硬挺,变得更为敏感,对他每一次的碰触都发出欢愉的喜悦颤动。
  花穴内另有长指进入拥弄,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娇嫩,激擦出大量动情春潮,濡湿她的腿心、他的掌心及硬邦邦的马鞍。
  双腿间的温度越升越高,炽热得让她难忍。
  她扭动着,让他的长指在她每一处花肉留下经过的痕迹,引爆快感,如烟花般高速往上急冲,再爆裂成最美丽的花火。
  经历高潮的嫩壁抖颤,紧吮着他的长指不放。
  那紧缩的压力让他再也无法克制下腹早已勃然的欲望,他解开皮腰带,扯下裤头的拉炼,昂扬的粗硕跃然而出,血褐色的硬杵在两人身体间微微颤抖,青筋盘据,狂吼着渴望解放的情欲。
  他缓下马儿奔驰的速度,推压她的身子趴伏在马颈上,裙襬撩高至腰间,露出一片光滑雪白的翘臀。
  他单手调整圆臀角度,让他的昂扬顶端能毫无阻碍的滑入她的柔软。
  在推入的剎那,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紧窒快感,而她则发出喜乐的娇啼。
  拉抬她的娇躯靠在他的怀中,马儿颠簸前行,马鞍上的两人一下一下的上下震动,他毋需费任何腰力,即能在她体内自由来去。
  「我想看着你。」她说。「我不要背对着你,我要抱着你。」
  梦中的她持续不断说着现实中的丁澄不可能说出口的撒娇。
  他应允,大手握着她的纤腰,小心翼翼的协助她原地转了半圈,她的花穴也以他的分身为中心转了半个圆圈。
  那扭转的快感让他难以克制喉中的低吼,险些溃决,而她因那强烈的快感,再次得到高潮……
  那是梦吧!呆坐在茶馆内的丁澄两手捧颊,红着脸不知所措。
  为什么明明是个梦,她却有被他爱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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