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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强婚,霸爱娇妻-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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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琉看了他几秒钟,脸色渐渐凝重,“那是谁?你接了我的电话?说什么了?”

曹景芃的脸色不由沉了又沉,但他却依然强笑了笑,满口不正经的道,“怎么,这么怕我接你的电话,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吗?”

“你……”叶琉不由的一阵气恼,“懒得跟你说!”然后侧过脸去不理他了。

曹景芃看她终于放弃了,眸光又温柔起来,“去睡吧,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

看着叶琉又躺下,他才满意的吻了吻她去浴室洗漱。

叶琉睁着眼躺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终于还是爬了起来,去拿门口的手机。

她有一个预感,她觉得这电话一定是简明庭打来的,他一定还在医院里,她有些放心不下他。

无关风月,只谈感情……

但是她的手还没碰到那手机,一只大手就抢先将那手机拿了起来。

“小蜗牛,你还真是不死心,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搭理那小嫩草,你和他什么关系?”曹景芃冷笑,唇角还沾着来不及擦去的牙膏沫。

“你说什么呢?你不是说没接我的手机吗?你凭什么接我的手机?”叶琉的好脾气在此刻彻底宣告阵亡。

因为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他哪里是去洗漱,根本就是在监视他。

“凭什么”这三个字呕的曹景芃一阵脸色铁青,但只不过片刻他的薄唇就冷冽的一掀,笑了,“凭什么?呵呵……刚才那颗小嫩草也问我凭什么说是你的男人,你猜我怎么对他解释的……我说我前天上了你,昨天又上了,刚才又上了你,接连三天,怎么能说不是你的男人呢?”

叶琉被他的混账话气的一阵脸色发白,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便宜占尽了,却还用这个羞辱她。

她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心头的那口火气了,气急败坏地对着他大吼,“曹景芃,你怎么能这么无耻,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你听好了——我叶琉若是在让你踏进这个门、再让你碰一下……”

“嗖——”

但她的毒誓没有发完,就被眼前那闪过的白光打断了。

她定睛一看之后,不由立刻奔过去,准备抢下那被某个缺德又无良的坏男人掷向窗口的手机。

但终于还是晚了一步,那窗子只是开了很小的一点儿,但却奈何这个死男人的投掷技术太好——

那白色的精致手机划开了一道优美的白色光影,然后就淹没在茫茫夜色中……

“你……”

回头看着那正因为自己某个斩断女人和情敌暂时联系的绝佳动作而得意冷笑的男人,她只觉得自己满心都是无力感。

她没有再吵,也没有再嚷,而是一指那门,冷静的道,“走,要是知耻的话马上走——”

曹景芃俊目眯了眯,看她一眼,然后径直去客厅里拿了钥匙和外套,再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等那沉重的关门声响过以后,叶琉觉得自己再也支撑不住,身子沿着墙壁慢慢的滑下,然后坐在地上痛哭失声……

……

是夜,曹家大宅。

“奶奶,我不要听你讲的这些故事,我要听爸爸讲的,听爸爸讲的……好不好嘛?好不好……”小床上一身卡通睡衣的曹景芃一边噘着小嘴,一边对着肖玫兰撒娇。

“这……”被自己的乖孙子这样一求,肖玫兰当然是要星星不敢给月亮了,但是问题是那“星星”不在家,她已经一天一夜没见自己那宝贝儿子了。

丈夫曹振丰一个劲的埋怨她,总是纵着儿子,纵到了今天这个将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程度。

你没纵他,我纵他只是小事,你纵着他的都是大事。她被他逼急了,回了他一句。

呃……丈夫立刻无语了,但是愣了愣又道,玫兰,打个电话给景芃吧,爸爸已经病了好几天了,很想景芃,让他回来就过去看看。

哦……她愣了愣,深深看了丈夫一眼,然后应道,知道了。

可是……

她反复地打儿子的手机都是关机,小亮他也没带去,去问振良,得到的答复是:景芃说公司的事先暂时让我处理,他有很重要的事在外地。

难道他又去……

她不由一个激灵,立刻打电话给冷佳慧,也说没见。

她的心放了下来,但是稍后又提了起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奶奶,你怎么了?”曹念其听不见她的回话,摇了摇她的手臂。

“呃,没事没事……”

“你是不是不知道爸爸去做什么了,奶奶,我告诉你,可你不要说是我说的。”曹念其忽然凑近了她,稚嫩的小脸上满是神秘地道。

“去做什么了?”看着自己那人小鬼大的孙子,肖玫兰立刻问道。

“呵呵……爸爸去抓蜗牛,千真万确!”

“啊?”

正在这时,忽然楼下传来一阵车子的响声。

“噢,爸爸回来了……回来了……”曹念其立刻赤着脚跳下了床,跑了出去……

……

------题外话------

亲们,催更票就不用了,呵呵……偶每天都会更新的,今天早更会儿——

第九十三章 休想……休想!

“哎……小祖宗,小少爷,你干什么去?你没穿鞋子……哎……”王嫂一进屋门,正碰上那赤着脚跑出来的小念其,她立刻想拦住他。

但没想到他“咯咯”的狡黠一笑,立刻从她腋下钻了出去。

“哎……夫人,你看……”她正无奈的叹息的时候,看见肖玫兰走了过来,立刻对她摊摊手。

“好了,”肖玫兰看着孙子那活泼的小身影笑笑,“王嫂,你去忙吧,我看着他。”

“嗯……”王嫂点了点头,转身就要出去。

“王嫂……”肖玫兰却又喊住了她,一脸凝重的道,“先生又去了老爷子哪里?”

“是!”王嫂简短的答道。

肖玫兰听了立刻蹙起了眉,“你去叫先生回来,自己的身体也不好,怎么就不知道保重些呢,忘了当年的那些事了吗?”

“嗯!”王嫂听了她的吩咐,立刻点了点头,就要下楼。

“什么事,妈?你又说什么呢?”这时曹景芃抱着小念其嘻嘻哈哈上楼来,看见母亲那满脸严肃的模样,立刻追问道。

“没什么!”肖玫兰赶紧应了,然后打量了儿子几眼,“景芃,这一天一夜你去了哪里?怎么连个人影也不见?”

“呵呵……”曹景芃并没有马上回答母亲的话,而是和怀中的儿子对望了一眼,然后才一起大笑着道,“抓蜗牛!”

“啊……抓蜗牛!”肖玫兰不由一怔,然后再次看向儿子。

但不看还好,看了之后立刻柳眉轻皱、满眼狐疑——

她怎么觉得今天的儿子和以前不一样,自从五年前那丫头走了之后,儿子除了对着孙子小念其,其实是很少有真正开心的时候的。

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儿子的喜怒哀乐她能准确地感觉出来。

但是今天的儿子似乎心情很不错,不禁笑得满脸飞扬,还……还似乎一身的神清气爽,有什么好事吗?

难道是恋爱了?

恋爱……

“景芃,”看着那父子两个一边嬉闹着一边向房间里走,她忽然喊住了儿子,然后问了一句,“那蜗牛抓住了吗?”

她的话让曹景芃微微一怔,回过头看着她。

“奶奶,”这时小念其抢先开口了,“当然没有,爸爸说了,别看那蜗牛笨笨的、慢慢的,可是脾气又倔又大,不好抓呢。

不过奶奶,你别担心,我会帮着爸爸将那蜗牛抓回来的,太爷爷总教导我说,上阵父子兵吗。”

他的一席话,让两个大人一怔,然后一个笑了,一个脸上的疑惑更浓了。

曹景芃不愿再面对母亲那探究的目光,他并不想让母亲知道他去找叶琉的事,更何况他今天又被赶了出来。

当然他们的事迟早是要公布的,不过他不会再让她不明不白的进曹家的大门了,他会让她堂堂正正的走进来,但那需要时间。

当然前提是——他必须先把那个小女人搞定!

“景芃……”母亲却再次喊住了他,“你爷爷病了,去看看吧!”

“哦……”他微微一怔,然后轻声地对怀里的儿子道,“念念,去找奶奶吧,爸爸去看看太爷爷!”

小念其知道爸爸是个忙人,很听话的从他怀里溜下来,然后扑到了肖玫兰的怀里。

曹景芃很满意儿子的表现,对他笑着夸奖了一阵,才转身下了楼。

“咳咳……”

出了楼门,他就碰上了从爷爷处回来的父亲,很明显,父亲的情况很不好,一路走一路咳着,似乎要将肺咳出来。

他不由紧紧皱起眉,这几年父亲的身体越发差了,但是他还是不省心,一是挂念着爷爷,父子两个疏离了一辈子,没想到老来到融洽了起来。

二是担心着曹氏企业,这些年虽然曹氏在他和曹振良的手中稳定向上运行着,可是他却总是不放心,也不知道他在忧虑什么。

三就是他,当然对于他的担心有多方面:婚事,小念其的成长,还有他们父子两个彼此心照不宣、却谁也不言明的有关他的那些暗黑的事。

不过他觉得父亲的忧心是多余的,他又怎么会处理不好自己的事呢?所以有时他挺烦他的。

每天总像是交代后事似的,他想起来心里就不舒服极了。

“爸爸!”他走过去,有些不情愿的唤了一声。

曹振丰这才看见了儿子,立刻忍了咳,借着门前的琉璃吊灯深深地看他,被病痛折磨的暗淡的幽深双眸子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被看得有些不自然,避开父亲的目光,淡淡的道,“今天我去了b市,帮一个朋友忙。”语毕也不再看父亲,转身就走,这些解释已是他的极限。

但是走了两步,还是不忍心了,扭过头对着父亲道,“夜风凉,以后晚上少出来!”然后再也不停留,向着前面爷爷住的那别墅楼走去。

转眼,清冷夜色中,就只剩下曹振丰一个人看着儿子远处的背影注目,就像儿子成长旅途上,他对儿子的每次目送……

“……你也老大不小了,还等什么,等我糊涂了吗,我现在已经够糊涂了,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是孑然一身,我不要求你和你大哥二哥比,只让你比比景芃,景芃是你的侄子,可是他的儿子已经五岁了,你还让我等,让我等到什么时候,你说……说个具体时间!”

还没进房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爷爷愤怒的声音,底气还是很足,起码不像父亲那副虚弱的样子。

曹景芃没有马上进去,而是站在门口轻轻的整理自己的衣衫。

“爸爸,”曹振良的声音,但是却满是无奈和懊恼,“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会尽快的筹谋自己的终身大事的……”

“会……会,你会,”但他话未说完,就被粗暴的打断了,“你别敷衍我,我告诉你,当初我有言在先,生不出下一代的别想从我这里拿一分继承权,你就永远给景芃打工吧!”

“爸……”

曹景芃唇边不着痕迹的勾起一抹笑意,但是却又转瞬逝去,瞥见走廊里走过来的那端托盘的佣人,他觉得自己是时候进去了,于是便推开了门,“爷爷,医生不是嘱咐你少动怒吗,你怎么又在发脾气,这可不好!”

床上半躺的人和床边站着的人看见他都微微吃了一惊,稍后曹老爷子立刻露出满脸的笑,招呼他,“来——景芃,过来坐,你可终于想起我这个老不死的了,好几天都不见你的影了。”

五年的时间,在年青年长的人们的脸上都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但都不是致命的,只有在这位行将就木的老人身上雕琢下的痕迹是无力回天无力挽回的——

老人曾经红润的脸颊被一片灰白所代替,狭长的眸子里也满是浑浊的褐黄,双颊消瘦,额上皱纹深刻。

“爷爷,”曹景芃的眸光在祖父脸上停留了一下,然后立刻满脸堆笑的和他逗趣,“你说话还是这么高明,每句话说出来都会让儿孙们羞愧欲绝,思维还这么敏锐,又干嘛总咒自己呢。”

他自小就离开父母,被祖父带在身边,虽然说祖父不只他一个孙子,身边还有个年纪相当的儿子曹振良,但是基于老人都溺爱长孙的情结,终归是比别人亲昵几分。

“呵呵……”曹老爷子笑了起来,那被连续几年的病痛折磨的满是枯槁的脸上也光亮浮动,“你小子,不说是不说,只要说出的话就是最动听最有用的。”

“爸,我先出去了。”这时曹振良看了一眼笑语晏晏的两人道。

“嗯……”曹老爷子只是赏了他一个漫不经心的冷哼,连看也没看他一眼。

等曹振良出去后,曹老爷子又问曹景芃,“小念其呢?怎么没带他过来?这两天我都没怎么见他呢?”

“爷爷,念念去上幼稚园了,这孩子很调皮捣蛋,还霸道,不过过群居生活怎么行。”曹景芃答道。

“哦……”曹老爷子点点头,“是该出去锻炼锻炼,念其……呃,念念这孩子……哎,”老人又看了孙子一眼不满的道,“我都不知道该喊我这着太孙子什么了,我起的好好地名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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