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婚,霸爱娇妻-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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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这么沉稳谨慎的人,不敢给自己太多希望,怕自己到时接受不了失望的滋味吧。
可是二哥,你就不能多骗我一会儿吗?让我心里好受些吗?
“爸爸……你在哪儿?我想起了,妈咪不回来,你也不回来,念念怕,念念睡不着,奶奶又总是哭……你回来吧,爸爸……你回来吧……”忽然电话里响起一个稚嫩的哭闹声。
曹景芃却是浑身一震,俊脸上闪过一抹深刻的痛苦和挣扎之色,随后深吸一口气,强抑了情绪对对面的小人儿道,“爸爸没事,爸爸马上就回去……”随后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妈咪去国外学习了,爸爸给妈咪邮寄了点东西,马上回去。”
妈咪去国外学习了,那是家里人对喊着要妈咪的小人儿的托词,如今,他也只能将这个谎说得更圆融点。
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他和她共同孕育的孩子呢?他不能这样放纵沉沦下去,他还要为她报仇呢。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还要探查她那万分之一生还的可能呢,他必须回去,现在就回去,准备他要做的那些事情。
他没有再耽搁,再次发动引擎,向家的方向飞驰而去……
刚进家门,满脸泪痕抱着小人儿的母亲、三爷爷、老金,还有二哥莫青轩就迎了出来。
他禁不住面露愧色,从母亲怀里接过那恹恹欲睡的小人儿亲了亲,低头对众人轻声道,“我没事了。”
看着那在几个钟头里就明显的衰老了许多的儿子,肖玫兰眼泪立刻又簌簌的落下,但她却什么也没多说,只是轻拥了一下儿子,然后从儿子怀里抱过孙子,转身上楼去了。
她很明白在这个时候她不能恣情悲伤,虽然刚刚经历了丧夫之痛,又遇到这档子事,她的心里真的很难受,但她是个母亲,她必须要做儿子坚强的后盾,陪着他度过这个难熬的时刻。
愣愣的看着母亲抱着儿子上楼的身影,曹景芃的心里不由一阵难言的酸涩。
“青轩,来,快坐下,景芃你也来歇歇……”这时曹福禄上前来,然后又吩咐老金,“老金,去帮青轩和景芃弄杯咖啡,再加些点心。”
老金应声去了,三人便坐下在客厅里。
“景芃,我已经又让人过去看了,听说那一带山势险绝,那辆大巴就卡在半山腰,那车上的人好多都没找到尸体,这样就可能有一点,就是有些人很可能就落在某个低洼的草丛里,虽然生还的可能性不大,但是那希望总是有一些的。”曹福禄看了一眼颓然沉默的曹景芃道。
“是啊,景芃,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莫青轩也看了曹景芃,目光深沉的道,“有个人被对头追杀,那些对头既心狠又手辣,杀人的手法狠绝之际,你就是有几条命也休想超生,但这个人却不想死,因为他还有牵挂惦念的人,于是就赌了一把,跳了崖,然后抓住了那山涧中的一棵歪脖松,在那飘飘悠悠的命悬一线上,那个人整整挂了两天,没想到却真的活了下来……”
微微顿了一下他又继续道,“景芃,弟妹又怎么会舍得你和你们的儿子呢,你们经历了这么多,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彼此都深爱,她一定会坚持着活下来,等着与你相聚。”
听完莫青轩的一席话,曹三爷立刻向他投去若有所思的目光。
曹景芃却是懊悔的抱了头,“她还会爱我吗?我曾经那么伤害她……我对不起她,我从来都没好好的待她……”
“景芃……”莫青轩闻言立刻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弟妹一定很爱你,不然上次不早就和简政的儿子走了,又怎么可能一次次的给你机会,景芃,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将自己的生活打理好,照顾好伯母和念念,然后多派人去找她,说不定她就在某处等着你去救援呢,要是你先倒下了又怎么能等到她的安然归来呢?”
曹景芃听了他的话,愣怔了很久,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看他如此,曹福禄和莫青轩都禁不住面色一松。
又坐了一会,莫青轩就回去了,但走时他郑重的承诺让自己一个非常可靠的金三角的朋友帮曹景芃打探消息,而且这个朋友绝对会不辱使命的。
曹景芃自然要问这个人姓甚名谁,还要知道些具体情况,但莫青轩却只是笑而不语,最后只说了一句,“景芃,你一定要好好的,别辜负了我!”说完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看着莫青轩的背影,曹福禄不由露出深思的目光……
送走莫青轩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曹景芃咬着牙吃了些老金送过来的茶点,就准备回去歇一会儿。
但是曹福禄却叫住了他,向他辞行,说他和曹景云要连夜赶到内地的一座城市去,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明天立即回马来。
曹景芃自然尽力挽留他,这个时候他真有点无助。
“景芃,你放心吧,侄孙媳妇的事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我还会留几个人在这里供你差遣,要是有什么事,我也会亲自赶过来的,我必须回去了……哎,没有看好祖传的那个花瓶,我真的觉得没法向你死去的爷爷,还有景涛的爷爷交代呀,面对我这两个兄长,不管是死去的,还是活着的,我都没脸呀!”曹福禄满脸惭愧的道,英武的身子在瞬间也似乎佝偻了不少。
对于这些老一辈的心思,曹景芃没说什么,保持缄默。
看他如此,曹福禄也立刻打住话头,然后叹了口气道,“好了……不说这些了,景云这个不争气的,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吃喝嫖赌的,这次回去无论他怎么哀求,你三奶奶怎么哭,我都会将他送到部队去,让他历练一下,不然我曹福禄就不认他这个孙子了。”
听了这个,曹景芃的嘴角倒是扯出一抹笑来。
想想那个娇生惯养的曹景云去了部队,拖着个重重的身子在操场上不情愿的跑圈的情景,真的是惹笑。
“我很讨厌你那个景云兄弟,不是因为长得丑,最主要的是他没品、花心、自大,还很不讲卫生,整天嚼槟榔,嚼得满嘴都是绿,还一张口就是那个妹妹爽这个妹妹爽的,真的很像……很像一只变异的种猪!”
却忽然想起某个小女人对他这个兄弟的评价,他忽然又一阵黯然,汹涌的痛楚漫上心头。
她的点点滴滴已经刻在了他的心里,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会勾起他对她的想念。
可是她在哪里呀?是否安然无恙?黑夜中一定没有怀抱给她取暖,她会冷吗?她会想他吗?她还会怨他的粗鲁和强迫吗?
她还在这个尘世上?她还和他一样在自己的呼吸吗?
小蜗牛,我发现我比想象中更爱你!
——《强婚,霸爱娇妻》——潇湘连载——
等到将三爷爷一行人送走,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快两点多了,曹景芃却依然一点睡意也没有,紧紧抱着叶琉枕过的枕头,盖着她的棉被,直直的盯着天花板,想象着她就在他的怀里。
初见时,她很瘦,小脸尖尖的,有些苍白,抱在怀里,轻轻地、小小的,他很喜欢抱着她,轻吻她那白嫩的小脖子,享受她的敬畏和敬仰。
和他在一起,她每次都很不自在,总是用那双清美的眸子偷偷的看他,特别是他和她去她家的那次,她在意他的每个眼神、每个暗示、每个动作,还倔强的闹起了别扭的小脾气,初始他以为她是自卑怯懦所致。
现在想来,她应该是那个时候就爱上他了吧,但她却故意冷漠无动于衷,和她拉开距离,她应该是想爱又不敢爱的心理在作祟吧。
那么小心翼翼的、那么挣扎纠结着、那么痛苦迷茫着,可是他却故意不将自己的真心给她看,甚至在觉得离不开她的时候,也不打算给她婚姻,那时他是吃定了她,觉得她永远也爬不出他的手掌心,故意吊着她,千方百计的想驯服她。
后来在她挺着个大肚子的时候,还将雅儿接近了家里,看着她在自己这个如狼似虎、勾心斗角的家里孤立无助,看着她被人冷落轻蔑,甚至还为了让她屈服就范用她考试的事千方百计的要挟他。
再后来为了更好的掌控她欺压她,甚至将送给她的那只发夹上装了窃听器,傻傻的她每次出去都会带着那只发夹,因为那是他送她的,在当时是他送她的唯一的东西。
她却没想到却是那只发夹断送了孟浩的性命,后来知道真相后她质问他,他却不顾她大腹便便的身体和她吵逼她威胁她,导致孩子早产,让她在鬼门关转了一圈……
这样的男人她又怎么会不执意要离开呢?他给她的疼给她的宠都是甜蜜而残忍地,他总想折断她的翅膀,让她匍匐在他的脚下,她却是一个有着满身傲骨志气的女人,他的爱只会让她痛苦吧!
他永远不了解她,却还在她要离开的时候拿着手枪威胁她……
他真是禽兽啊……
她骂得好对呀!
他再次痛苦的闭上眼,然后将怀里的枕头拥紧再拥紧……
他没有再躺下去,起身下床,满屋子寻找她的踪迹,他要感受她,他想她,于是他从浴室开始转起,轻轻抚摸着她用过的洗发精和乳液,将她的牙刷放到嘴唇边亲吻再亲吻。
然后他又回到卧室,打开她的柜子,将她最喜欢的外套披在自己的身上,将头埋在挂在柜子里的衣物上深深吸嗅,将属于她的味道都吸进身体里,融进血液里。
他将她的内衣放在贴身的怀里,紧紧地拥进,迷醉的厮磨……
“咚——”
忽然一个东西从她柜子的最底层的鞋盒子里掉了出来,是一部黑色的手机。
“这就是欣欣为了报复甄绝五年前害我偷得他那部手机,欣欣说送你了……我放我鞋子这里了,你要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
这应该就是那部手机吧,他信手将它捡起来,准备扔到一边,但是忽然心念一动,又将它握在了手中,然后走到床边换了一块电池,就随手按开了。
看着那肉体横陈、男女交缠的镜头、听着那淫秽不堪的声音,他不由得勾唇冷笑,这甄绝真够阴损邪气的,这样的办法都能用,还真是个歪才!
真没想到那些在人前衣冠楚楚的人,此刻是那么的丑陋恶心,如果用这些去和这些人打交道,那真是说什么是什么。
不过他没兴趣,与其拿这些不堪的东西,他觉得还不如给他们一枪来的痛快,弄这样的歪门邪道,太掉价太脏眼,他的绝顶枪法可一点也输于国际上优秀的狙击手。
当然登峰造极的还是二哥莫青轩的枪法,只不过二哥的右手指头有一个是假的,再也玩不了抢。
不过现在他们不玩枪,只卖军火,一年做一次,因为他们酷爱那些冰冷闪光的武器,让他们兴奋……
“你别过来,你这个畜生,流氓……下贱坯子……”
“呵呵……我的好妹妹,我再贱有你贱吗,你可是贱中的极品呀,你刚才不是就在这里公然勾引一个有妇之夫,就像当年你的妈妈勾引自己的姐夫一样,你们母女最喜欢别人的丈夫,最喜欢做小三……我的好妹妹,你快叫的声音更高一些,快来让别人来我们兄妹表演这乱轮的好戏……”
他正漫不经心间,忽然两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膜,他一怔,目光立刻定睛在拿手机屏上——
女人……男人……
甄雅?甄绝?
五年前,雅儿求自己要她的那个夜晚,也是为自己自杀的那个夜晚。
他满眸难以置信的盯着上面交缠的那对男女,只觉得失望嫌恶,还有就是耻辱和鄙夷,直到屏幕上闯入另外一个人,他的一双俊眸再次瞪大了——
啊……曹振良?
画面随着甄绝被曹振良一拳打了出来而戛然而止,但曹景芃的一双俊眸却愤怒而冷冽的眯了起来。
原来如此呀,原来她根本就不是为他而自杀的呀……
“嘭——”
他猛出一拳狠狠地砸在那手机上,那坚硬的手机屏立刻一片破碎,他的手上也有鲜红的血液滴下。
看着那源源不断的滴下的血滴,他却忽然自嘲的笑了,你活该……曹景芃,你活该!
你心中的圣女却原来是这么个东西,他可以理解以前她被甄绝欺负,怕丢人,不敢声张,但昨天晚上呢,曹景云那如猪的身子就那么压在她白皙的身体上,还拼命揉搓她那两房高耸。
当时他只觉得愤怒厌恶,但却没有细想,其实她是愿意的吧?
她怎么会不愿意呢?不愿意还故意勾引那曹景云,不然曹景云那色厉内荏的家伙怎么又敢动她呢?小的时候不就因为亲她的小嘴被二夫人狠狠地教训过吗?
游走在那众男人中间,也许并非只为家庭的使命吧,也是天生淫荡所致吧,他们一起长大的那帮男子凡是有利用价值的,谁有没占过她的便宜呢?
她的处女身是给了他,可是这些年他们甄家和她又从他这里捞了多少好处,其实他们是想捞更大的好处的,想让他成了甄家的女婿,一辈子被他们愚弄。
呵呵……
原来他才是那个最蠢的人,错把贱妇当仙子,错把砂砾当珍珠!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