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欢无度,强占腹黑总裁-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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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儿,你记不记得,我们之前打的赌?”
“什么赌……”
“关于阿洛和佳琪的事情。”夏梓修嘴角轻扬,“他们在一起了,不是吗?”
说道这个,杜芮是真的没有想到,夏梓修现在提起来,她还是满腔悲愤,“殷洛绝对是对佳琪下药了!佳琪和阿洛在一起,绝对是有苦衷的。”
第一次看到殷洛和丁佳琪走在一起,杜芮真心有点崩溃,她抓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到那个大冰山到底哪里吸引了丁佳琪。
杜芮当然想不明白,她并不知道丁佳琪和殷洛究竟发生过什么,有着怎样纠缠不清的缘分……
“你就愿赌服输,行么?”夏梓修无奈叹道。
杜芮叹了口气,她不服能怎么办,难道想办法拆散他们不成?
“好吧,我服,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夏梓修顺着她的头发,“我保留着,以后用。”
杜芮瞥了他一眼,往他怀里缩了下。
“我去意大利,要多久才能见到你?”杜芮闷闷的问道,好过的日子总是过得太快,看着肚子慢慢大起来,她也知道,离开他到意大利住的日子越来越近,而a市的地下情势,越来越焦躁,越来越急促。
光是看着他拧眉的次数,她便能猜得出,这次的对手,并不太容易。
到目前为止,赤门和狡狐已经交了两次火,两次,他都是打了胜仗回来的。
可是,她却看不到他神情中有打了胜仗的轻松,而是愈加谨慎,愈加沉着……
地下世界的擦枪走火,争执不断,她并不懂,她唯一懂的就是,他的每一个决策都攸关着赤门的安危,他的每一发子弹,都是为了守住他们,也守住他自己。
“快的话,两个月,慢的话,四个月。”夏梓修说道。
“好久啊……”杜芮叹息,而后掰着手指,她怀孕近四个月了,“不过还好,孩子出生,应该能赶得上。”
夏梓修叹息了一声,“芮儿,怎么办?”
“什么?”
“想把你吃进肚子里,这样走哪都能带着。”
杜芮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就为了这点没出息的志向,让我以命相赔啊?”
夏梓修笑开了,他低头又是一吻,她唇瓣的馨香总是让他着迷。
“梓修……”杜芮轻声道,“如果你离开黑道,我们是不是都得饿死啊?”
夏梓修被她这话给逗乐了,他知道她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不会饿死。”
光是一个红日集团,就够他们挥霍好几辈子的了。
更何况,红日集团还在不断发展中。
杜芮看着他。
似是明白她还想问什么,他搂她入怀,“赤门离不开黑道。赤门是我一手创立的,既然开了头,硬着头皮也要走下去,芮儿……你是我的女人,你会懂我吧?”
即便安逸再怎么让人贪恋,也不能一味贪着。
杜芮缓缓点头。
“至于红日集团,我只是想继承我父亲的遗愿,当年赤阳集团没能达到的巅峰,我要让红日到达。”
杜芮轻笑,不再说话。
就在这时,夏梓修的手机响了,他接过,“阿容?”
“飒尔早产了,孩子留不留?”施容冷静的问道。
杜芮靠他靠的很近,听到之后,心情复杂不已。她一把夺过手机,对施容道,“要留,一定要留!”
夏梓修看着空掉的手心,之间杜芮一脸紧张。
“……确定吗?”施容又问了一遍,“大人怕是不行了。”
杜芮咽了咽口水,“飒尔……阿容,孩子是无辜的!一定要留!我和梓修现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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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2 拼尽了全力
夏梓修看着空掉的手心,只见杜芮一脸紧张。
“……确定吗?”施容又问了一遍,“大人怕是不行了。”
杜芮咽了咽口水,“飒尔……阿容,孩子是无辜的!一定要留!我和梓修现在过来!”
她将手机重新递到夏梓修手上,只见夏梓修的神色依旧复杂,杜芮抿着唇……
良久,夏梓修重新对施容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早产,飒尔的力气不够,出血太多,而且胎位也有问题,孩子生不生的出来……我也不知道。”
“只保大人呢?”
“她一直叫着,要把孩子生下来……”施容的声音很浅淡,还带着一些敬佩,似是对这个坚强孕妇的一种尊重。
“我知道了。”夏梓修挂掉电话,他拉过杜芮急急忙忙穿衣服的手,“你为什么要去?”
“梓修……飒尔她……她……”杜芮说不出来自己现在的心情,很焦急,她总觉得应该要去。
“她是死是活,孩子留,或者不留,和你都没有关系,你给我好好躺着。”夏梓修声音听起来有些僵硬。
“梓修,你就让我去吧……她……她有话对我说。”杜芮恳求着他,她直觉飒尔一定会有话想和她说,按照施容说的情况,说不定孩子都生不下来,飒尔就死了,赤门里,飒尔只和她说过话……
“你别忘了,你自己也怀有身孕,大晚上的,没必要为了一个……”
“梓修!”杜芮挣开他的手,“我要去!”
“……”夏梓修看着她坚持的神情,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你坚持要去,是因为飒尔,还是别人?”
“……”
“路槿桓?”夏梓修知道这种猜测显得他很愚蠢,但路槿桓对杜芮来说,也是特别的,这点,毋庸置疑。
杜芮深吸一口气,她上前吻了吻他的脸颊,“梓修,到车上,我把我知道的,关于路槿桓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你。或许你就会懂,为什么我坚持想见飒尔,为什么一定要留这个孩子。”
夏梓修闭了闭眼,好像他总是拒绝不了她的坚持……
宝马在空旷的大路上开着。
“路槿桓的母亲是意大利的一个妓女,出生于贫苦家庭,为生活所迫。她外貌美丽,惊艳,入这行开始,就成为所有人觊觎的对象,初YE那晚,是路槿桓的父亲买下的她,寒岭的前老大。他为她赎了身,甜言蜜语没有尽头,他说爱上了她,他母亲是个天真的女人,她以为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神,她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他们有过一段很美好的日子。但是一切都在她生下路槿桓之后改变了。”
杜芮静静的说着,她其实没有想过要把路槿桓的事情和夏梓修分享,她想,路槿桓无论如何,也不想得到自己对手的同情吧……
但路槿桓于她来说,很复杂,她见过他许多不为人知的一面,她对他的看法,对他的态度,和别人不一样。
他犯过很多错,做了很多恶事,对她和夏梓修也一样,可是人就是这样,尤其是女人,容易同情心泛滥。
夏梓修一边开着车,一边听着,杜芮和他说过,关于那本日记本的事,但是关于路槿桓的事情,她只带过只言片语,不曾像今天这般,说的详细。
“生下路槿桓之后,这个男人并没有多爱这个孩子,但他依旧对女人很好,宠溺,疼惜,甜蜜……女人都很幼稚,很受用这种好。男人来到意大利,是为了拓展自己的事业,有一次,他遇到了麻烦,女人很担心,便开口问了。结果第二天,事情,解决了,女人出卖了自己的身体,让男人在事业上前进。她觉得自己很脏,但是男人却没有嫌弃她,说会一直爱她,然而爱她的方式,却是让她一次又一次的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女人忍住了,看着男人的势力,权力越来越大,她是满足的。她知道自己对他是有用的……”
夏梓修抿着唇,“愚蠢的女人。”
杜芮点头,“我也觉得很愚蠢。可是在爱情面前,谁不愚蠢呢?”
“……”
“再后来,你猜如何了?”
“男人在意大利的事情都办完了,走了,丢下了女人和孩子,说不定还扔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承诺。”
杜芮点头,“对,那个禽兽就是这样做的。他说了会回来。但是没有,女人将孩子养大,用的还是妓。女的身份。”
“……”
“路槿桓很小就很懂事,女人一直对他说,你父亲会回来。他嘴上应着,但心下却丝毫不信,他睿智,灵敏,聪明,成熟。五岁就已经知道偷抢坑蒙拐骗,他知道,他多往母亲的存钱罐里扔一些钱,母亲就可以少出去一晚上。”
夏梓修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有些泛青,听着杜芮款款道来,他心下竟莫名的烦躁。
“虽然日子过得很坎坷,过得很狼狈,但他母亲对他很好,爱他,疼他,每次有人找上门,指责他是个小偷,是个父不详的私生子,她母亲就算被人扇耳光也会维护他。这种生活一直维持到他九岁那年,她母亲患上了癌症后变了,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救她,于是,一个九岁半的男孩,手里攥着偷来的钱,偷渡到了中国,他要找那个男人。他运气不错,在他饿的快死的时候,看到穿着名贵,左拥右抱的亲生父亲。”
九岁半的孩子,偷渡来到中国,胆子大,本事大,最重要的是这可怕的决心。
“够了。”夏梓修打断她,他不想再听下去,杜芮如此了解另外一个男人的过去,这一事实,让他并不愉快。
杜芮伸手握着他的手,“梓修……你和他是对手,你应该了解他的。”
“我想我会用其他方式了解,不想从你嘴里听到。”夏梓修直白的说道,话里难掩不满。
然而,杜芮没有停下来。
“他的亲生父亲并没有理睬他,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一个脏兮兮,自称是自己儿子的人,这个黑道老大,怎么可能真的放在眼里。但是路槿桓和别的同龄人不一样啊,那双眸子,一举一动,精明,睿智,尖锐。这一点被他父亲看上了眼,他被带进了寒岭。他恳求男人去救救他母亲,男人说可以,只要他肯留在寒岭,替他做事。他立刻会派人去救她母亲,医好了,还会让他们一家人团圆。”
“路槿桓有很多的兄弟姐妹,有很多的姨娘,那时候,他才知道,他父亲有的女人,真的是数也数不过来,他的孩子,更是看也看不过来。对于那些兄弟姐妹,他只在日记本上留了一句话:有朝一日,一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或许那些兄弟姐妹虐待他了吧……”杜芮猜测着,而后继续道,“后来,他接受了近三个月的残酷训练,最后,迈进十岁的那一天,他看着自己的父亲,告诉他,今天是他的生日,好像是希望得到些什么,结果他的父亲给了他一份生日礼物,让他参加一项任务,那项任务就是杀掉飒尔全家。他们带回的战利品就是飒尔。他父亲很慷慨的把飒尔送给了他。”
“路槿桓并不觉得杀人有什么,如果杀了这些人就能让这个没有人性的男人救回母亲,他无所谓,一个也是杀,十个也是,一百一千都是一样的。梓修……他在寒岭一呆就是五年,这五年,他经历了很多,但是他都一笔带过,写的最多的是,听说母亲的身体好了,听说现在住在一个庄园里,听说有很多的仆人,听说吃的喝的都是高级货。这五年,那个男人一直用他母亲作为筹码,让他杀人,让他涉险。支撑着他的唯一信念就是和母亲团圆,可是男人的一再推辞,让他产生了怀疑,十五岁那年,他从寒岭逃走,回到意大利。”
夏梓修开着车子,速度飞快,确实,这些已经足够引起杜芮的同情……甚至更多。
“回到意大利,没有庄园,没有仆人,有的还是他们那间破旧不堪的贫民屋,屋子早就塌的不成样,门被人锁上了,他推开早就被腐蚀的木门,梓修,你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吗?”
“一堆白骨。”夏梓修冷冷道。
杜芮点头,一时间心痛不已,当初看他的日记,实在是无聊到了极点,她明白他的痛楚,明白,那是怎样的一个场景。
踏进屋子,见到的竟然是自己母亲的白骨。
死了,都没有人收尸……
这种悲哀,这种冲击……
“他要报仇。他很聪明,也很沉得住气,他回去过寒岭一次,什么都没干,只带了飒尔出来,然后一晃就是八年,他再次回国,将所有人都杀光了。他坐上寒岭的位置,成了恶魔。”
“他写日记的习惯是跟随她母亲,他在她母亲的日记本里看到的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爱,支离破碎的爱,还看到的是,一份委屈的怨,埋怨,还有就是女人的下贱。”
“这些年陪在他身边的人,只有飒尔。梓修,飒尔对他而言是不一样的。”她看着他,“路槿桓的过去很可怜,可是他的现在很可悲,飒尔一定有话想对他说,一定有,他想要毁掉A市,能让他改变想法的人,只有飒尔,只有飒尔的孩子。”
“如果他有这个能耐,就让他毁好了!”
“梓修,他做得出。”杜芮说道,“我知道,赤门没有必要管A市这些无辜市民的生死,可是你也看到了,之前,他一炸就是一个酒店,死了多少人,他根本不在乎。这座城,是我们的开始不是吗?即便以后不留在这里,这里也充斥着我们丰富的回忆,梓修……”
“你说这么多,应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