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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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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夫人好好的为甚要杀我?分明是你见财起意,对我起了谋害之心,对不对!?”纳仁厉声问道。
  不好,台词错了,应该是“对她”……纳仁真是老老实实一字不改将台词本背了下来……囧好在法录此刻也正是心慌胆颤,压根没注意到这纰漏,只道:“贫尼不敢、贫尼不敢!那财物也是容夫人逼我收下的,你当去怪她不顾血脉之情,要将你赶尽杀绝啊……”
  她这么一说,阮小幺忽的记了起来,她口中的“容夫人”……倒是听不知哪个师姐提起过,应该是自己的姨妈才是,和自己那便宜娘亲同嫁一夫的女人。
  所以,之前的猜测还真是一点不差,果然沾上了什么商家、李家,就没好事。
  法录见两人皆未说话,大哭起来,“慧圆,我真不是有心的……我、我俗家还有个小女,年满十五,还未嫁人,我虽已投在佛门,但是总要扶持她有了夫家,我死也能瞑目啊!”
  她声音已哽咽了起来,呆呆地跪在地上,喃喃道:“我的桂娘啊……她才十五岁,没了我,她怎么活下去……”
  阮小幺的双腿突然被法录抱住,那姑子跪在她身前,不住的磕头,敲在泥地上,也发出了“咚咚”的声响,最后额上一片通红,她一边磕一边道:“你贵人慈心,就饶了我这一回,我供奉你长生象,日日跪拜!我再也不敢了……”
  阮小幺被她说的心生戚戚,她只想着抓到凶手,却从未想过抓到后该怎么办,难不成一刀杀了?
  活生生一条人命,她同样从未想过杀人之事。
  一时间只听那姑子磕头之声,纳仁不言不语,眼中也无甚感情,只听阮小幺一声令下,便去结果了那姑子。
  突然间烛火明灭了几下,门口处响起“叩叩叩”三两敲门声,一人已倚在门边,笑道:“我是不是来的晚了?”
  纳仁一见,眼中露出写喜色,就要下跪,无奈法录在手,她不假思索便一个手刀劈下去,将昏倒的老姑子扔在一边,一膝跪下,“少爷!”
  阮小幺:“……”
  她拿了张纸,写道:【她怎么办?】
  察罕看了看,“她是来杀你的,当然随你。”
  她为难的拧起眉头,在屋里走来走去,最后,【把她随便扔哪去吧,若真杀了,她女儿就没了依靠了。】“嗯?”察罕似是不太听得懂,问了句,“关她女儿什么事?”
  纳仁便复述了一遍那姑子的原话。
  察罕不屑的哼了声,过去在法录身上踢了两脚,道:“她哪来的女儿,她女儿早死了,我记得那上面说的是——她女儿被逼着嫁人,就自杀了,这老尼姑心有悔意便出了家。”
  阮小幺:“?”
  “入寺名簿里写的。”察罕道。

  第十五章 风起于青萍之末

  阮小幺于是便呆怔了,搞了这半天原来都是法录在诳她!
  察罕见她面有怒意,笑了笑,道:“我倒知道一个法子,你可别嫌我刻薄。”
  他附在她耳边,说了一通。
  黑漆夜色,月明皎皎,天寒地冻的中夜,一个乞丐衣着褴褛,哆嗦着往破庙里赶,突然间颈后一痛,失去了知觉。
  第二日却是被一阵惊恐的尖叫声惊醒,他惺忪睁开眼,颈上仍是隐隐作痛,却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光溜着身子不知睡在哪张床上。户牖大开,那声音早夺路而逃,在门外大叫:“有男人、有男人在法录师叔屋里!”
  不到一刻钟,整个慈航寺便被惊动,丑事传了个遍,老尼姑法录与人私通被撞见,姘夫已被赶出寺外,法录则跪在戒堂,等待发落。
  当天慧字辈小弟子寮房中也传的沸沸扬扬,其中慧相是最高兴的一个。
  “法录师叔总管洒扫,每次我当值她都说我这个不好那个没弄干净,那张老嘴最惹人嫌了!”她哼道。
  慧凝笑她,“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顶嘴,这小鞋不给你穿给谁穿?”
  慧相翻了个白眼,听到边上小个子的慧书道:“法录师叔在寺里呆了几十年了,不晓得监院看在资历的份上会不会惩处轻一些。”
  “会啊,”她道:“若是在寺里呆的时日短些的,现在估计早有官府来缉拿了,所以她还算是走运的,大抵……只是被赶出寺吧。”
  众人皆摇头叹息。
  午时一至,住持与监院在众姑子的围簇下进了戒堂,大门一关,里面发生之事无人知晓。
  一干弟子趁着门外无人把守,窸窸窣窣蹑足跑过去,挨在门边偷听。阮小幺急急匆匆穿戴好,也支着一只耳朵贴在门板上,听戒堂里的动静。
  只听法录苦苦辩解,“我清白半生,况且年纪已大,怎会无缘无故与人私通!?我是被人陷害的!”
  那厢法正道:“你说你被人陷害,那你与何人有怨?”
  法录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你口道被人陷害,却又说不上是谁陷害你,铁证如山,众人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法正道。
  小丫头慧持听了半晌,突然似想到了什么,将阮小幺拉到一边,悄声问道:“这个不会是你做的吧!?”
  阮小幺被问个正着,抿嘴傻笑。
  “你、你!……”慧持急了半天,最后,苦着眉眼,跺了跺脚,“她活该!”
  原地傻愣了一会,慧持又担忧道:“她会不会报复你啊?”
  阮小幺摇头,摊摊手。
  果不出慧相所料,最后法录仍是被赶出了慈航寺,铁门重重阖上,严防实守,任她怎么敲怎么求,纹丝不动。
  最后,老尼姑嗓子都喊哑了,泪痕未干,苍皱的脸上恨意一闪,咬着牙道:“法智!我在慈航寺三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今日全不念我多年劳苦,狠心将我赶出寺门,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你以为你做的那些勾当我不知晓,来日东窗事发,咱们公堂上见!”
  法录走后,慈航寺如一倾湖水般,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然而碧波之下,汹潮暗涌。
  过了几日,官府差人来报,护城河里捞起一具尸首,从衣着装扮看来,应是个姑子,遣人去认尸。住持因身染微恙,故监院法本代去。
  回来之时,法本面色微白,口中不住地念着阿弥陀佛,那念珠也一路拨了回来。
  因尸体在水中泡的时间过长,已经面目发涨,仵作验完,只道是淹死,最后官府定案,乃是法录与人私通,被赶出寺外,羞愤自尽而死,此事告一段落。
  当日,慧持一路跑到西北屋,问阮小幺道:“是不是你做的!?”
  阮小幺茫然摇头。
  慧持放下心来,拍拍胸口,“你不许骗我啊!”
  她在纸上写道:【若有欺瞒,天打雷劈。】“我总觉得你发的誓都不怎么可信。”慧持撇撇嘴。
  阮小幺囧……
  当然她不怎么相信法录那老尼姑是自杀的,她本性贪财凶蛮,收了李家容夫人的好处,即使被赶出寺,断然没有羞愤自尽之说,八成是被灭口了。
  八成……还是被那个容夫人灭口的。
  一想到这里,她深深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还真是堪忧……
  之后的日子过得平静了许多,她把察罕给她的那哨子一端穿了个孔,找了条细绳系在颈上,没事便拿出来吹两声,哨声依旧清亮,只是再没有从哪个角落窜出来一个人影,无论是察罕还是纳仁。
  前两日,察罕刚跟她告别,他爹娘已到了沧州,现在估计已经在去青州的路上了。
  离别总是比较艰难。察罕虽看起来持重老成,究竟是个孩子,那日一直闷闷不乐,最后一次对她道,“你跟我回扈尔扈吧。”
  阮小幺叹气,摇摇头。
  “真不知道你觉得这里哪儿好,”他不解,“你家人逼你出家,还想害死你,你到底是念着他们哪点好?”
  她愣了愣,这么一想,好像确实一无是处。
  “你跟我回去,若不喜欢在我家,我亲自给你找一户人家呆下,不比在这里强多了!?”察罕趁热打铁。
  可是……她心底总觉得不舒服、不甘心。
  是的,不甘心。即便她已经不是玲珑本尊,即便她对李家和商家没有任何印象,她还是觉得不甘心,不愿呆在这尼姑庵,却更不愿远走他乡。她不愿躲避这一切。
  她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活出个精彩来!不用言语,也要让那些欺凌弱小的人知道,她阮小幺活的比谁都好!
  可是想想如今的生活,却又突然泄了底气。
  【如果有一天,实在在这里呆不下去了,我会去找你的。】她写道。
  察罕定定地看了那行字半天,终于展露了笑容,“好。”
  “我会努力当上北燕的将军,若哪天你想来北燕,直接来找我便可。”他说道。
  她点点头。
  又一声哨响,她神游回来,非常后知后觉的看向慧持:【如今是哪一朝?】慧持一脸见鬼似的看着她。
  她微笑着拍拍慧持肉嘟嘟的小脸。
  “你们这些养在深闺的大小姐居然都无知到了这种地步!”慧持对此无比鄙视。
  接着两边的脸蛋便被阮小幺一把捏住,左捏右捏,慧持急忙道:“宣朝!天酉七年!”
  阮小幺笑眯眯的松手,听到她最后一句小声道:“圣上讳正泽,宣武宗!”
  她与慧持在这处打打闹闹,好不惬意,浑然不知慈航寺以北的沧州商宅中,自己的名字正屡屡被两人念在了口中。
  立春时节,沧州仍是一片冰雪漫天之景,虽说六九时分,沿河看柳,但商宅的柳园中哪有什么青嫩春景,处处老树枯枝。而绽的正香的,却是临近的一园梅花。
  两名殊色丽人并肩走在这梅园中,身后远远各跟了一名丫鬟,远远望去,相谈正欢。
  “从前我与姐姐在这梅园散步时,你就远远跟在后面,就在秋岚那地儿。”一名满头珠翠的女子徐徐开口,一身云锦大氅在雪色映照下,流光溢彩,那云纹竟似活了过来,一道道流在那缎子上,更衬得人明艳不可方物。
  另一女子着一身交领袄衫,下端襦裙上绣着一枝斜横的梅花,素净娴丽,一张脸却是媚眼横波、赛若春花,妖娆仙姿,丝毫也不输于身旁的女子,正是家主商怀谷的第四房侍妾柳慕云。

  第十六章 梅园佳人事事烦

  她朝远处望了一眼,微微笑道:“容夫人,华娘都已经入土了,还说什么这种话呢。”
  那披着大氅的女子,却是一年也未见的商家三女,如今是当今户部尚书李季之妻——商宛容。
  商宛容朱唇轻勾,眸子里冰凉一片,“瞧瞧,你可真是一年比一年硬气了。不过……在我面前,你有什么可装的呢?”
  “慕云不知又有哪里不入夫人的眼了。不过听说……”柳慕云一只素手轻捂了捂唇,道:“最近衮州城里是不是来了个京城名倌?”
  她这话看似无害,实则刻薄无比,李季为人生性**,家中妻妾众多,商宛容虽为正室,实则与那几房妾室呕了不少的气,而李季犹不知足,时时总有一些**韵事传到她耳中,虽咬断银牙,也是无可奈何。如今从京城来了个妓子,被人吹捧成什么“色艺双绝”,这两日自己那相公又收不住心,与人鬼混去了。
  柳慕云此时提起这话,犹如迎面扇了她两个巴掌,心恨又无处反驳。
  她冷哼一声,面色如霜,“柳慕云,照礼数你也得恭敬叫我一声‘诰命夫人’,怎敢如此出言不逊!”
  柳慕云也收了笑,神色淡淡道:“我尊你一声容夫人,但你可别忘了,我朝以孝为大,照礼数,在我叫你‘诰命’之前,你是否得先叫我一声姨娘?”
  商宛容娇丽的面色此刻变得有些难看,某种闪过一丝狠意,反笑道:“过了这些年,你还是如此伶牙俐齿。不过我也就立春归省两日,后日便回了,此时与我争辩,是否明智?”
  “我事务缠身,忙得很,谁与你逞这口舌之争?”柳慕云闲闲抠着那蔻丹花匀染的艳色指甲,道:“罢了,我话摊开来说。那孩子在庵中过的挺好,管你该管的事,别没事找一些不入流的小角儿,扰人清净。”
  “哟,求我了?”商宛容随手折下一只梅花,放到鼻端轻嗅,道:“求人也要有个求人的诚心,是不是?”
  柳慕云轻笑,“你还想我给你供尊佛烧柱香?”
  商宛容将那梅花在对方面前比了比,道:“嗯,人比花俏,难怪我爹喜欢你。不过,这梅花实在太过孤傲了,非要显得自己不与世同俗,别的话春日开,它非要冬日开。所以待到百花尽开之时,它就谢了。何必呢?”
  说罢,不待人开口,便将那枝梅花扔在了地上,一双软底鸳鸯衔珠绣鞋轻巧巧踩上去,碾成了烂泥。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真是说得好。”她眼波流转,盈盈笑道。
  柳慕云不恼也不怒,只是说道:“冬日寒风朔凛,万物尽枯,梅花便到了盛开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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