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别急-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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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纱幽幽的将目光转向沙慕,缓缓的开口,“你怎么来了?”
“别硬撑了,想哭就哭出来吧,我不会笑话你的,肩膀借给你靠!”沙慕佯装大方的拍拍自己的肩膀,与尤纱并坐在台阶上。
尤纱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沙慕,三秒钟之后毫不留情的隔着沙慕白色的休闲T恤的肩膀咬了下去。
“嘶……”沙慕一声轻呼,却愣是没有推开尤纱,即使被尤纱咬,他也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这一咬消耗了尤纱的全部力气,直接一个顺势滑倒在沙慕的话里,哇哇的嚎的稀里哗啦。在尤纱心里一直认为,反正沙慕也没把自己当女人,自己也不怕在他的面前顾及什么形象。
沙慕可没料到尤纱还有这么一出,他原本以为尤纱即使哭也会是那种百媚千转的柔媚模样,哪知竟是这副鬼哭狼嚎的样子,不过……这样的尤纱却让他更加怦然心动。
哭的累了,尤纱也发泄完了,将鼻涕眼泪悉数蹭到沙慕的T恤上才满意的从那略带着男人独有气息的话里钻出来。
沙慕意犹未尽的嗅着怀里散发的余香,瞥瞥胸前一片示意的衣服,这不是她尤纱自己的衣服她就这么不讲究?
“你刚刚怎么不躲?给我看看。”尤纱话还没说完,手上已经开始行动,将沙慕的衣领扒拉到肩膀下面,红肿的肩膀重要赫然显着两排牙齿印微微渗着血。
沙慕看着路过的行人都用一副暧昧的眼光打量着自己的尤纱,第一次感觉到脸上有种发烫的感觉,他一个大男人香肩半露,大庭广众之下被尤纱扯下衣服还真是挺小受的感觉。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找医生给你打打针消消毒啊?!”尤纱见沙慕愣神活像个小媳妇儿似的,不禁皱皱眉,这男的不是一向都挺霸气的吗?
当天傍晚前尤父便已经被火化,尤母电话通知了所有的亲戚,明天举办葬礼。
沙慕虽然见尤纱表面上除了伤心并未有什么异常,但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他必须找机会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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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帮你请假?为什么?”卓井在电话那头皱眉,好好的干什么要请假?而且他怎么听苏紫丹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丹丹收敛住自己的情绪,抹抹自己的鼻尖,“我姨父今天去世了,我明天要去参加葬礼。”
“什么?”卓井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吓的身旁打扫的佣人差点儿将扫帚掉到地上,“哪个姨父?该不会是你姐的爸爸吧?”
丹丹一听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出来,“嗯,所以明天我不去学校了,你记得帮我请假。”要不是她在学校不认识什么人,再加上想着卓井帮她请假肯定比别人请假有效,要不然她也不会找卓井帮忙。
“你姐没事吧?明天具体时间、地点告诉我。”卓井担忧的手心捏了一把汗,他早就听丹丹说过尤纱为他的爸爸筹医药费累死累活的,现在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那尤纱一定很伤心吧?
丹丹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才将明天的流程告诉卓井,“你的意思是你明天也要来?”
“当然,怎么着也算是我未谋面的岳父大人,我必须去啊。”自己未来老婆的爸爸的葬礼自己怎么能不去?
丹丹一听急了,“那我明天请假的事情?”
“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我会处理好的,你好好看着你姐,开导开导她啊,别让她一个人闷着。”卓井又是对丹丹的一通交待,活像个大娘似的。
沙慕一回主宅见左辰还没有回来,便给左辰拨去了电话,“辰,有事情要跟你说,赶紧回来吧。”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左辰深知沙慕此等语气说话定的有重要的事情,立马将工作分派给下属直接开车回了家。
中途沙慕又给全佑寒打了电话,于是就有了现在三个男人对立而坐的画面。
“到底是什么大事,让你这么急叫我们过来?”全佑寒看着沉吟用手支撑自己额头的沙慕,这种气氛他实在是不喜欢。
左辰也眉头紧皱,按理说家里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的,不是家里的事情又有什么事情能让自己的弟弟如此紧张呢?只有一个人能让他这样,左辰只能想到尤纱!
“是不是尤纱又遇到麻烦了?”左辰缓缓的吐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沙慕与全佑寒均是一愣,左辰果然是喜欢尤纱的!
“她爸爸今天去世了,我觉得她除了伤心恐怕还有很深的怨气。”虽然沙慕喜欢尤纱想将她据为己有没错,但这样的时候他不会那么自私。
虽然沙慕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无论如何,他不能让尤纱被恨意所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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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某乔在这里说一下,关于尤父的死,并不只是说明家贼难防,更重要的是为尤纱之后的身份做铺垫,唉,人死不能复生,希望亲们不要纠结于此~
056:质朴的幸福
M教堂,尤纱一大清早便赶往了这里,眼前的布置还真让她吃惊不小,妈妈之前一直不肯向自己透露爸爸葬礼安排的细节,她也是现在才知道场地与内场的布置。残颚疈晓
漫天的白菊花铺满全场,万人的仪仗队正训练有素的各司其职,所有的亲戚就连远在偏远农村的也都悉数到场一个不落,这些全都不是妈妈自己能办到的!
正疑惑之际便看见三个身着黑色西装正忙着招呼来往宾客的男人,这不正式左辰、沙慕和全佑寒?
尤纱也大概猜到这一切的布置都是沙慕他们三人所为了,说不感激是骗人的,可现在她也顾不上去跟他们说什么客套话。
左辰他们早就发现了尤纱的身影,一席纯黑的纱裙,披肩的长发上别着一枚白色的小菊花,透着一股凄然的绝美,让人无法忽视的美,让三个男人撇不开眼睛,无奈要帮着尤母张罗着招呼客人无法分身,只能远远的观望心尖儿上的人了。
尤纱跪在毛毯上,对来拜祭的人一一回礼,当她抬头看见贾玉和莹莹的时候瞬间噌的站了起来,身上散发出零下20度的冷气,将手指指向门外,“滚,这里不欢迎你们!”
“哎哟,大家瞧瞧,我们好心好意来吊唁我妹夫,这孩子也太不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了。”贾玉一脸受害者的样子,这个丫头居然当众叫她滚,她当然要让尤纱知道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尤母急忙将尤纱重新拽回震怒的女儿,用眼神示意尤纱不要冲动,“对不起,是我家纱儿一时太过伤心才如此鲁莽,姐姐你不要放在心上。”
“还是大人比较明事理,我这个做长辈的当然不会跟她这个小辈计较了,莹莹,我们去那边坐。”贾玉见好就收,趾高气昂的拉着自己的女儿向贵宾区走去。
尤纱狠狠的捏着拳头,强忍着要冲上去将贾玉那副嘴脸撕碎的冲动,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
今天是让爸爸入土为安的日子,尤纱要让他走的宁静,不想让自己一时冲动扰乱这神圣庄严的葬礼,她要让爸爸走的了无牵挂。
沙慕再一次见到尤纱眼底出现深刻的恨意,是对着她的姨妈?他知道尤纱不是不分场合没有分寸的人,突然失常叫那两个女人滚一定有什么隐情,他隐隐约约觉得与尤父的死有关系。
左辰和全佑寒也意识到了尤纱的不寻常,果真如沙慕跟他们说的那样。
卓井紧赶慢赶,堵车堵的他唯有不顾形象的跑到这里,汗流浃背的他来到这里的时候正好见到尤纱震怒的模样,心里划过丝丝的心疼,她喜爱的姐姐应该是对什么事情都没心没肺云淡风轻的,这种阴霾的情绪不应该属于她的。
随着爸爸的骨灰被埋入地底,一颗泪珠打尤纱的右颊滑落,闭眼默念:一路走好,我会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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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纱决定让妈妈搬到自己的小公寓跟自己一起住,免得她一个人孤单。
第二日一早尤纱便去妈妈住的小区帮忙收拾东西,陪同妈妈回到公寓,让放假的丹丹陪着妈妈,尤纱借口说要去买些生活用品,实则只是想一个人透透气散散心。
全佑寒因为不放心尤纱早早的便开车到了尤纱的公寓楼下,正踌躇着是否要上去一探究竟就看到了精神不佳的尤纱。
全佑寒立马下车奔赴到尤纱的身前,尤纱一个没注意便撞到了身前的这堵肉墙上,可把尤纱小吓了一下,她可不记得家门前什么时候多了一道墙。
“对不起,没撞疼你吧?”全佑寒看着尤纱吃痛的捂住鼻子,连连伸手想去拿开尤纱的手看看有没有伤着她。
尤纱郁闷的抬起头,这个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来找自己的?“你,你出现怎么都不知道吭声啊,撞坏了我的鼻子你赔得起吗?”
全佑寒见尤纱的话语间又恢复了往常的生机不由得喜上眉梢,“我,是我唐突了,我只是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尤纱没!想到全佑寒会这么担心自己,报以微笑,示意全佑寒不用担心自己。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全佑寒想着尤纱出来应该是要去什么地方,便主动开口让自己当个专人司机。
尤纱摇摇头,她没有目的地,只是纯粹的想漫无目的的吹吹风散散步,“我也不知道,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一定会喜欢,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了。”全佑寒继续追击,满眼都传出一个讯息:答应吧答应吧。
尤纱被全佑寒眼底的真诚打动,想了想便轻轻的点了下头,得到肯定回应的全佑寒立马笑颜灿烂,绅士的为尤纱打开车门,伸手挡在尤纱的头顶上以免碰撞到车门上。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尤纱一直偏头看着窗外路过的风景,微微摇下的车窗灌进丝丝凉风扑打在脸上,却让她觉得无比的舒心。
车缓缓的停下,尤纱下车远眺,这里是一个远离城市的小农庄,可以看见穿着碎花褂子的男男女女挥锄头的挥锄头,浇水的浇水,施肥的施肥,捉虫的捉虫,简单而质朴,却让人能真实的感受到洋溢在他们脸上满足而幸福的笑意。
全佑寒见尤纱脸上布满感动,也许她也向往这样简单质朴的幸福吧?
“想试试吗?”全佑寒不知何时弄来了两套农夫的着装和两顶草帽,举在尤纱的面前征询着尤纱的意见。
尤纱微笑的点点头,虽然妈妈是农村的,可爸爸是A市人,所以她出生在A市,也没有体味过种菜的滋味,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那就赶紧进去换衣服吧。”全佑寒将草帽和农妇装递给尤纱,示意尤纱去木屋的里间去换衣服。
很快尤纱便换好了衣裳,无奈房里没有镜子,她不知道自己此番是何模样,在见到同样换上一身农装的全佑寒时尤纱还是忍不住笑了。
看惯了全佑寒一身正装的样子,此时他却一白色汗衫,灰色齐膝短裤,黑色布鞋,外加一定稻草编的草帽,怎么看怎么不搭调,却依然掩不住那一脸的帅气和强健的好身材。
全佑寒被尤纱看的有些尴尬,不由得干咳两声,将手上水瓢递给尤纱,“走吧,我们去那边的菜园子给瓜苗浇水。”
尤纱毫不客气的接过,大大咧咧的走在了全佑寒的前面,全佑寒挑着小木桶看着尤纱的背影突然有种男耕女织的错觉,此时的尤纱着意见白色的衬衣,配一条碎花的长裙,一股清新的美自然而然的自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犹如一道清新的海风吹进全佑寒的心田。
057:可不可以不做你的朋友
尤纱提着小木桶一瓢一瓢的挨个儿给瓜苗浇着水,全佑寒则负责给尤纱挑水过去,四个小桶轮流互换。残颚疈晓
刚开始二人还觉得挺新鲜,一下一下的干的不亦乐乎,可半个小时后尤纱就开始手软脚软,最重要的是腰弯的酸痛酸痛的,汗早已将衬衣打湿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全佑寒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向养尊处优的独生贵公子哪里曾干过这种粗活,几遍是端茶倒水他都有专人伺候,这一来一去下来,他的肩膀早就被扁担磨破了皮,头发被汗水浸的像是刚洗过头一样,只是碍于尤纱在此,他一直强忍着没有吭声罢了。
“我说,咱们浇的差不多了,歇歇吧。”尤纱实在是熬不住了,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直朝全佑寒摆手。
全佑寒听到尤纱的话犹如得了特赦令一般,立马将木桶放下,把扁担丢到一旁,也顾不得形象,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园子的小过道上。
尤纱见全佑寒的头发上不停的有汗水滴落,不由玩心大起,反正这家伙身上已经湿了也就不在乎再给他加点儿料了?
拿起水瓢舀起一瓢水,尤纱跳起悉数的淋到了全佑寒的身上,“哈哈,瞧你热的,我这可是帮你呀,这下凉快些了吧?”
“好啊,我看你也挺热的,那我也帮帮你!”全佑寒一个跃起,用大手捧起小木桶里的水,用力一挥,唰的将水甩在了尤纱的花裙子上。
尤纱双手叉腰,“你敢泼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尤纱